冷冷一哼,贾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原是好意,把你叫来府中,想着把你那私物偷偷的交还与你,竟是不知道你是如此不知好歹,也不知你老子是如何教导于你的。”
“外祖母此言怕是不妥吧!我林家如此教子与贾家却是无关,且外祖母与二太太一口一个私物,锦玉念着你们乃是长辈,不与计较,却不想你们一再出言相辱,如今我却是要好生的问上一问,外祖母口口声声所指的私物到底为何,要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便是锦玉念着你们为长辈也不得不一辩,还自己一个清白。”林锦玉淡淡一笑,看向贾母的目光带着嘲弄之色,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今日便要好生的教导一下贾家。
“你既是如此说,就莫要怪我不给你留颜面了。”贾母低喝一声,拿出扇套甩在了桌上,大有撕破脸皮的意思。
林锦玉看罢却是大笑起来,极轻蔑的看向贾母,冷声道:“外祖母这是何意?拿出一个扇套便是指其为私物,当真是可笑至极。”
“是否为私物你心中自是有数,这扇套一瞧便是女子之物,且是绣着并蒂莲,你莫不是要说是外甥女送你的吧!”王夫人冷笑一声,眼中闪着恶毒的光。
林锦玉凤眸一眯,他却是不知道那扇套上绣着的是并蒂莲。
王夫人见林锦玉不答,脸上闪过得色,冷声道:“我劝外甥还是莫要张狂的好,免得把这是捅出去,你落得一个轻浮的名声。”
“我却是不知道是我轻浮还是二太太轻浮了,你只道并蒂莲象征着男女之情,难道不知也喻意着兄弟姐妹情同手足之意吗?”林锦玉哼笑一声,又道:“我却是忘记了,二太太是王家女,识得字已是不错了。”
“竖子可恶,你当真以为没有人办得了你不成。”王夫人被林锦玉气的心脏直疼,一手捂住胸口,一边大喝道。
林锦玉轻蔑一笑:“我既无错又有谁能办我?既二太太觉得抓住了我的把柄,自是去金銮殿上参我一本就是了,我且等着。”说罢,林锦玉笑的张狂,也不朝贾母行告退礼,直接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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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玉的猖狂着实是出乎了贾母与王夫人所料,她们自认为为抓住了林锦玉的把柄,毕竟林如海已经言明林锦玉的婚事由万岁爷做主,他却是私藏女子物件,说严重了自是藐视皇上,且犯了欺君之罪,然,林锦玉却没有一丝害怕之意,难不成这扇套不是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