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受被爱冲昏主动献身被失(1/2)

卢祯紧闭着眼睛,主动献吻的他却不敢看招衍的双眼,他怕从他的脸上看到他对他的嫌恶。

但卢祯没想到的是,招衍的脸上没有嫌恶,只有得逞。

招衍年幼被卖,不曾感受过至亲半点关爱的他在长大之后养成了玩弄旁人情感的恶习,他习惯用温柔的面孔骗尽身旁的人,在得到对方的喜欢后再狠狠粉碎。

此刻他于卢祯而言是一条救命稻草,但卢祯于他而言,却只是一件玩物。

闭着眼睛的卢祯看不见招衍此刻脸上得逞的笑意,他小心翼翼奉上着自己的真心,用舌头舔舐着招衍的双唇,卑微的祈求他能接受。

招衍接受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张开双唇后伸出舌头与他缠绵,四唇交接,渴望被爱的卢祯迫切将自己的一切都奉上,他主动抓了招衍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被乳夹虐得肿胀的微乳上。

招衍吻得卢祯一脸意乱情迷,两人分开之际,银丝还牵连在两人的舌头拉得极长,招衍覆在卢祯微乳上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着,又一脸柔情看他,似在确定他的心意般,问道:“阿祯,你……?”

“招衍,我想将自己给你……”卢祯捧着自己一颗脆弱的心小心翼翼地奉上,招衍待他与旁人不同,他感觉到了被爱,被呵护。

卢祯美不自知,也不自信,他爱一个人,除了附上自己的一颗真心,就只有这具下贱的躯体。

“阿祯……”招衍喃喃低语,深情满溢在他的脸上,他故作情根深种,柔情似水,可分布在上下的大手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肆意了起来。

招衍抠挖在卢祯肿穴里的手指越发深入,混淆在药膏里的淫药药效逐渐发挥扩大,骚水在肿穴里涌溢,随着招衍的手指抠挖抽插的动作逐渐加快,咕唧咕唧的淫荡水声回荡在下身。

早已被淫药弄得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卢祯颤栗了一阵又一阵,白皙的脚趾蜷缩紧绷,“唔哦……”淫荡的呻吟根本压不住,溢了一声又一声。

卢祯控制不住翻着白眼,颤栗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的痉挛,淅沥一阵水声,卢祯身下的被褥湿了大块,卢祯轻易地被招衍用手指抠弄到了失禁。

“阿祯,你的身子好敏感,竟然这么轻易就尿了。”招衍故意要让卢祯难堪,在他失禁后,猛地一下将手指从肿穴里抽出,特意展现在了卢祯的眼前,要他看清楚自己刚刚是多不争气,尿得他满手都是。

“呜……招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卢祯羞得满脸红,又觉得自己让招衍讨嫌,便急得又要掉眼泪。

“傻瓜,这有什么好道歉的,你这么敏感,说明你的身子很想要我,阿祯,我可以狠狠的要你么?”招衍一脸柔情万分,披着羊皮诱导着卢祯一步一步跳下他设好的陷阱。

“嗯……我是你的……”卢祯毫不犹豫应道,并且为了表现自己毫无保留的爱意,卢祯伸手将招衍搂到了床上,主动为他宽衣。

脱去了招衍的衣服,卢祯主动骑坐在了招衍的身上,如同对世间万物都好奇的小猫一般,用舌头舔舐着他身上的每寸肌肤。

湿软的舌头游走舔舐过招衍的每寸肌肤,招衍的气味让卢祯没由来的发狂,欲望鼓动着他,卢祯的心躁动不安,直至他的舌头游走至他的身下,在他用双手握住了招衍硬挺灼热的鸡巴后,方有所平息。

招衍如上位者,躺在榻上欣赏着卢祯此刻的虔诚奉献,极其着迷般,无需招衍亲自下达任何指令,便见卢祯主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伸出嫣红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那根坚硬。

卢祯的嘴巴天生就小巧,便是张到了最大也才仅仅是勉强能含住了招衍那根坚硬灼热的鸡巴,卢祯一脸如痴如醉,吸溜用嘴巴套弄着鸡巴的同时,迷离的眼眸涌溢着急迫的欲望。

卢祯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连片刻都再忍耐不了,在用嘴巴将招衍的鸡巴舔弄得水润光亮后,他便迫不及待调整了姿势,主动撅着屁股,一手掰弄着湿漉肿胀却无比瘙痒的肿穴,一手扶着招衍的鸡巴对准。

而此刻招衍实在期待已久,不由得聚精会神以至于眯了眯眼,他眼睛眨也不眨就望着两人的交合处,狰狞水亮的鸡巴抵在卢祯肿穴嫩肉上的那瞬,他便仿佛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

在极强淫药的刺激下,卢祯的心智早已被侵蚀得荡然无存,红肿的骚穴紧密得只剩下一条肉缝,随着卢祯主动的蛮力推进,浑圆灼热的龟头越发往骚穴里面挤着,敏感的嫩肉在鸡巴侵入的瞬间牢牢将其包裹,招衍被骚穴吸得眉头不住紧蹙,从未有过的爽快如飓风般卷席着他。

招衍本不想太快暴露自己急色的面孔,可卢祯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变得失控,招衍忽然伸手扶住了卢祯的腰,几乎是在瞬间,夺过了主动权,招衍的腰腹同时用力,本来只是缓缓挤入肿穴的鸡巴在瞬间便发狠肏进到了深处。

“嗯哦……啊啊啊……招衍……”卢祯瞬间失控,淫声叫唤了起来,那声音似痛苦似极乐,让人无法分辨。

忽然的深入让卢祯的身子不受控制激烈地痉挛了起来,可招衍的粗鲁并未就此收敛,他坐了起身,为了更好的发力。

粗壮的鸡巴在卢祯肿胀的甬道里粗鲁抽插着,卢祯被他肏得又哭又叫,迷离的双眼早已翻白失去了色彩,嘴巴也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淫荡流下。

淫药的蛊惑让卢祯辨不清此刻自己的真实感受,身体明明感觉像是被撕裂了般剧痛,可又感觉到了飘飘欲仙,招衍的鸡巴毫不怜惜每次抽送到肏到了骚穴的最深处,甚至把他的身子都撞得乱晃欲坠。

“阿祯,你的骚穴吸得我好紧。”招衍一边蓄力发狠抽送,一边夸赞着卢祯。

卢祯那张明明是清纯却又布满了淫邪的秀脸近在他的眼前,招衍看得十分清楚,卢祯的沦陷。

“招衍……你肏得阿祯好深……骚穴都要被肏烂了……阿祯好像要被你肏死了……嗯哦……太深了……呜啊……阿祯要被肏坏了……”卢祯淫语连连,双眸持续翻白着一副被肏得随时可能昏厥的柔弱。

“被肏坏的阿祯更迷人了。”招衍继续夸赞道,只是卢祯的迷人似乎还能更彻底一些,招衍倏地将卢祯的一条腿给抬了起来。

卢祯发出一声惊呼,可紧接着,就是更加骚浪的淫叫:“嗯啊啊啊……”

失去了一条腿支撑身子的重量,卢祯的身子在瞬间变得倾斜,交合的姿势变得更加淫荡,这个姿势,不光是招衍看得清楚,就连他自己也看得清楚,自己骚穴的淫水何其泛滥,把招衍的鸡巴吞吐得水光淋漓,响彻在他们下身的,除了啪啪的肉体碰撞,还有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

卢祯的下身湿得跟失禁了一般,随着招衍的用力抽插,淫水飞溅,强烈的快感节节攀升,如同海浪拍打,卢祯的身子持续剧烈地痉挛,终于招架不住凶猛迅速泄身,精液淫水同时喷溅到了招衍的身上。

招衍在卢祯的肿穴深处浇灌了浓稠,粗喘还未缓和之际,招衍已迫不及待又抱着卢祯调整了新的姿势,要他以一副骚浪之姿躺在榻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被肏得红肿的骚穴清清楚楚的暴露,白浊的精液从肿胀成肉缝的骚穴里缓缓溢出。

只是那白浊未能完全展现,便又被坚硬的肉棍给捅回到了肿穴的深处,卢祯的淫叫紧接着响起,彻夜不息。

卢祯在柳风阁转眼便被调教了月余,在被琴琅破身后,卢祯便是通过了最后的检验,可以准备接客了。

柳风阁素来以花样多出名,卢祯首次登台,自然也免不了要弄出些噱头玩法,好助他一炮成名,成为柳风阁的一棵摇钱树。

正式接客那日,卢祯被蒙上了双眼,不着寸缕,浑身仅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其身姿纤薄,肤白透粉,朦胧可见。

“坐下。”散落在卢祯耳边的几根碎发被说话的气息所吹动,成辉一手搂着卢祯的细腰一手抚在他的手臂上,一副温柔体贴,搀扶着被蒙着双眼失去视觉的卢祯在小厮抬来的椅子坐下。

卢祯瞧不见椅子的完整模样,便在成辉的搀扶下乖乖坐下,只是不曾想,他的屁股才沾在椅座,他的坐姿便马上受到了调整。

卢祯吓得不轻,当下发出了一声惊呼,可他能做得也仅限于此,因为他的手脚已经被控制住,分别固定在了椅子上下,不得动弹。

意识到自己此刻是怎么一副淫乱姿势,卢祯瞬间羞得脸都红透了。

双手被高举过头锁定便罢,偏偏他的双脚却又是向两侧张开,这薄如蝉翼的薄纱哪里能遮掩住什么,此刻的他活脱脱便是张开双腿展露骚穴求肏的淫娃罢了。

“听说外头已经来了不少的人,我的小阿祯,不,从今天开始,便要改口称你作风徵了,我的小阿徵看来是藏不住了。”成辉说话的嘴巴几乎紧贴在卢祯的耳朵,似故意将说话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他的耳中,惹得卢祯耳朵一阵痕痒。

卢祯尚未来得及参透成辉的“藏不住”为何意,便感觉自己连人带椅被抬了起来,嘈杂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只原来嘈杂的声音在他落地之际,便戛然而止,卢祯此刻虽然瞧不见,但他也能感受到,有无数双的眼睛正色眯眯打量着他。

卢祯紧张得屏住呼吸,耳旁安静得仿佛这世间本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忽然,卢祯感觉到似有什么轻轻落在了自己的肌肤上,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东西是何物,这感觉便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

阵阵难忍的瘙痒从肌肤深处被引出,卢祯有些招架不住,身子不受控制扭动了起来。

“嗯……”卢祯不安扭动着身子,在蚀骨的瘙痒驱使下,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小骚货果真受不了半点刺激,你们瞧,这小逼开始流水了。”耳旁忽然传来陌生的声音。

卢祯猛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已如猎物一般被人团团围住,那人的声音暴露了后,原来还只是试探轻扫在他肌肤上的鹅毛便变得放肆大胆了起来,扫动在他肌肤的每一处。

身子的每一处敏感都被数根鹅毛同时扫动刺激,瘙痒越发强烈,卢祯激烈扭动着身子,只无论他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止不了痒之余,反倒将那勉强蔽体的薄纱挣脱,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得更加彻底。

“呜……别……”持续的瘙痒折磨得卢祯委屈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他楚楚可怜的求饶,想换来怜惜,等来却只有变本加厉,一根原扫在他涨硬性器上的鹅毛忽然变得野蛮粗鲁,硬梗在他毫无防备之际插入他的尿道小口里,异物的入侵疼得他身子不由得蜷缩。

“李公子,此举怕是有些不合规矩,新货娇嫩,万一被玩坏了……”一旁有人说话,语气听着颇有些为难,只他话还没说完,那李姓公子便已接话:“这新货确实娇嫩,难得你柳风阁上了这般好货,我出一百两,送我房间里去吧。”

“李公子素来识货,风徵自当不会教您失望。来人,把风徵送到李公子的房间里去。”李裕乃首富之子,他的出价向来无人敢敌,况且今日这出价已是柳风阁开设至今最高的出价,小厮一听当即笑得脸上满是褶子,本是为难的语气瞬间换了副不值钱的谄媚,哪里还管旁人是什么脸色,直接便喊来人将卢祯抬走。

正在厅内伺候着的小厮在偷听到了李裕的出价都不免震惊,卢祯确如他们所盼一举成名,李裕给他定了如此高价,今后卢祯定能稳坐柳风阁头牌之位。

只不过李裕可不好伺候,卢祯这头一回接客,怕是要吃些苦头。

“呜嗯……”卢祯保持那再椅子上的羞耻姿势,被送进了李裕在柳风阁专属的房间里,但直至那些人离开,那根羽毛仍旧插在他的尿道里,没有人可怜他丁点儿为他取下。

异物入侵的刺痛让卢祯疼得身子控制不住扭动,只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最终也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然后作罢。

身体的刺痛以及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慌让卢祯变得极其敏感,他的听觉变得灵敏,就在李裕推门而入的瞬间,他便有所察觉,更如惊弓之鸟,深身子不受控的颤栗着。

李裕刻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步一步靠近着卢祯,看他的目光便如猎人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满载而归的猎物,他看人鲜少出错,卢祯跟那些虚荣自甘堕落的男妓不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便是置身在淤泥中也出尘不染的纯真。

李裕站定在卢祯的身旁,看他害怕得发抖,对他便不由得更怜惜了几分,难得体贴,竟伸手动作温柔地为他将遮在眼睛上的绸带取下。

忽然重现的光亮让卢祯的眼睛霎时无法适应,他蹙眉紧闭着双眼,直至眼睛逐渐适应了光亮,他才缓缓将眼睛睁开,只惊慌的他实在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让人恍惚看不清的氤氲。

“看来我是押对了宝,你这双眼颇是动人,你叫什么名字?”李裕欢喜的笑意毫不掩藏直接展露在脸上,似有意要减缓卢祯的紧张,便先友善同他说话。

“我叫风,风徵。”对于自己的艺名,卢祯还不熟练,虽然有点紧张结巴,但他也知道,按照柳风阁的规矩,他绝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名。

“我叫李裕,当然,你也可以唤我……相公。”李裕故意制造悬念,拉长了尾音,是故意要调戏卢祯。

卢祯哪里经历过这般,当即便红了脸,正是羞得下意识逃避着李裕灼热的双眼,不敢与他对视之际,耳边却忽然传来咔哒一声。

李裕熟悉着柳风阁的各种玩意,轻拧了一把寻常人难以发现的隐秘机关,那限制着卢祯手脚的铁片便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卢祯便见一只手牵住了自己,看那李裕一脸深情柔情万分牵他从椅子起身,两人转移到了桌前。

桌上放着早已备好的美酒,李裕温柔体贴如同般配良人亲自为卢祯斟了一杯酒。

卢祯双手接过,见李裕也拿起了酒杯,便与他碰杯共饮。许是酒壮人胆,只一杯下肚,卢祯便觉自己的紧张被缓和了不少,似乎是他将接客一事想得过于复杂,就眼下来看,李裕是个谦谦君子。

“阿徵,春宵一刻。”李裕放下酒杯,似笑非笑,但看卢祯的眼神绝不清白。

柳风阁是什么地方,卢祯自然是明白李裕的暗示,况且他出价时他也在场,出此高价,真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卢祯自然是懂事,无需李裕再动手,卢祯便先动身,主动在李裕跟前跪下,遵循着成辉等人此前的调教,先为李裕脱去了衣裳,再用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舐已唤醒他胯间的巨物。

端坐的李裕张开着双腿,腿间容纳着虔诚如奴的卢祯,一张清秀纯真的俊脸无比贴近着他逐渐被舌头舔弄硬挺的狰狞巨物,虽说着这一套对于李裕而来真可谓是千篇一律,毫无新鲜感,但因为是卢祯,这般无趣倒也仍算是一种享受。

李裕始终垂下望着卢祯的双眸在欢愉感愈发强烈之际不由得眯了眯,卢祯的嘴巴似乎要比昂贵的丝帛更显得柔软,舌头亦表现得十分灵活,湿润柔软的舌尖绞着涨硬的巨根盘旋,明晃晃的挑逗从根部开始扩散至顶端,再迅速蔓延至全身,流通的血液都因卢祯而变得沸腾,展露在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卢祯看似专心致志,可却一直留意着李裕的反应,直至感觉含在嘴里的那根鸡巴硬挺得如同铁棍一般,他便一脸羞臊的要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正是要按部就班谨遵调教的下一步,却被李裕一把控住了肩。

“阿徵,不如我们来玩些新花样。”李裕陡然叫停,他的声音似也沾染了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心悸。

卢祯从李裕的胯间疑惑抬头,正是惊讶着他的话,但李裕已经先一步反应,把他拉了起来,半推半抱,让他坐在了桌上。

“阿徵真是好色,只是舔着相公的鸡巴就已经湿成了这样。我听闻柳风阁最擅用药调教雏儿,阿徵今个是被用了药呢,还是说,阿徵你天性淫荡至此?”李裕将卢祯抱坐到桌上后便欺身压向了他,故意凑近在他面前说话,将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之余,又留了一条缝隙叫卢祯眼角的余光清楚瞧见他的大手覆上了他早已湿透的骚穴。

李裕自小养尊处优,瘦长的手指细腻没有半点粗糙,他的手指灵活,轻易便挤开了卢祯那两片被淫水浸透了的阴唇,中指蓄势要挤入紧密粉嫩的骚穴里。

卢祯闻言当即满脸的羞赧,被言中了心事的他羞得连耳根子都熟透。

柳风阁的手段诚然如他所言般不假,但让卢祯羞赧的是,今日柳风阁确没有给他用药,所以他确实是李裕口中所说的天性淫荡。

“我又听闻,柳风阁的雏儿在接客前都由后院的打手挨个调教,如阿徵这般,应当张开双腿迎过不少男人,你这嘴儿,这骚穴,这屁眼,岂不早已被玩松了?”李裕一副若有所思,似有意无意羞辱着卢祯,在他眼眸里的卢祯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毫无保留。

卢祯被李裕这番‘无意’的话刺激得又羞又恼,只自己的大脑不争气不受控制,那被调教的日日夜夜瞬间在脑海里翻涌回忆,那根根凶猛进出在自己身下的狰狞性器让他不由自主顿感空虚。

“唔嗯……”熟透了脸的卢祯遽然发出一声蚀骨的骚浪呻吟,此刻再多的辩解已然成了苍白,卢祯的反应便是最诚实的回答。

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清晰放肆,原来只是试探在骚穴蓄势但并未侵入的手指在卢祯不备之际忽然发力,借着泛滥淫水的润滑插入细密如肉缝般的骚穴当中,只出乎他意料的是卢祯的骚穴竟紧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稍显得困难,他的手指在插入之际便感觉被一阵温软湿漉紧紧包裹着,无限的吸力,宛如被一张柔软的小嘴用力含住吸吮一般。

发现瑰宝般的欣喜若狂毫无遮掩展露在李裕的脸上,他愈发兴奋,挤进狭隘阴道里的手指抽送的速度愈发加快,充盈的淫水在他的手指抽送下宛如被搅弄打发似的不停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被欲望侵蚀的迷离遍布在卢祯的脸上,他在不知不觉间被李裕带进了肉欲的泥沼,脑海里挥之不去被粗壮性器肏弄的日日夜夜,正是极度空虚的身子便是连一根手指也吸食得紧紧的,修剪得当的指甲在凶猛进出之际剐蹭到了肉壁的舒爽让卢祯愈发的沉沦,促使着他无意识的一声接着一声发出骚浪的呻吟:“嗯哦……”

卢祯迷离着双眸,身子因为堆积的快感而持续颤栗,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到了极致,溢出的呻吟从愉悦逐渐溃败成了欲求不满:“嗯啊……相公……手指……再……再深一些……呜……阿徵的骚穴好痒……”

再细长的手指亦有怎么也无法触及的深处,卢祯的呻吟渐渐掺杂着难受的哭腔,骚穴深处无法被满足的瘙痒像是要将他完全吞噬一般,让卢祯控制不住主动求欢。

“痒?那相公可得好好挠挠。”李裕笑得邪恶,性欲被主动求欢的卢祯勾引得旺盛,再也克制不住,要将满腔的欲望通通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只见李裕一脸好心,倏地将被淫水湿透的手指拔出,原来呈肉缝般的紧密粉色骚穴在被手指抽插过后呈圆形小孔,李裕大手揽着卢祯的细腰将他的身子拉下,看他一脸淫乱主动摆出了迎合自己的体位后,便挺枪上马,硬挺的鸡巴抵着湿漉的骚穴,用上蛮力愤愤一挺,那坚硬如铁棒般的鸡巴便已借着淫水的润滑挤入了紧密的阴道之中。

粗大灼热在瞬间将紧密的阴道填满,浑圆坚硬的龟头直顶到瘙痒的花心深处,撞得淫水横流,泛滥的晶莹将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抹得一阵泥泞。

如潮涌般的快感瞬间卷席着两人,愉悦之情在两人的脸上尽显,李裕粗壮的性器被奋力吸吮舒爽到了极致,龟头清楚顶撞到了柔软花心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精力源源不绝的输送,坚硬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地抽插着,如捶打炼铁,粗鲁将卢祯的下身撞得啪啪直响。

瘙痒空虚的花心终于被坚硬灼热顶撞,粗壮的鸡巴将狭隘的阴道填满,不余一丝缝隙,凸显在鸡巴上的青筋随着抽插的节奏时重时轻不停剐蹭着薄嫩的肉壁,早已变得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的卢祯一下子便被肏到了泄身,单薄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双眼翻白,两片不停红唇张合,咿呀咿呀叫得让人分辨不清字眼。

骤感下身一阵汹涌的水浪,李裕在粗腰奋力猛送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荡,轻易便在两人交合的缝隙瞧见大滩大滩的水迹,他不住在心中嗤笑,这骚浪货,简直就是骚水做的。

“坏阿徵,居然敢尿了相公一身,该罚!”李裕的表情忽变得有些狰狞猖獗,沉浸在肉欲里的情绪似在瞬间被拖拽到了别处,他奋力压着卢祯,粗壮鸡巴在他的骚穴里发狠地抽送,刚泄了身的卢祯哪里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尖着声又是一通淫叫:“嗯啊啊啊啊……相公……不……不要了……太快……太凶了……呜哦……”

放声淫叫着的卢祯的身子遽然一阵激烈的颤栗,平坦的小腹忽然像怀孕了似的渐渐鼓了起来。

李裕狰狞皱成一团的五官随着卢祯的痉挛越发激烈而逐渐舒展,如同长吁了一口气般,李裕抖着下身,将一泡滚烫的尿完完整整都灌进了卢祯的骚穴里,将他的小腹灌得像是怀孕了似的,看得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阿徵,把相公的赏赐夹紧了,若是漏出半滴,相公可是要重罚你。”李裕邪魅笑着,硬挺的鸡巴缓缓往外退出着。

李裕的视线牢牢盯着卢祯的下身,直至他的鸡巴完全从骚穴里拔出,那被灌满了热尿的骚穴在失去了鸡巴的堵塞后,澄黄的尿液在瞬间激涌而出,被热尿烫得直痉挛的卢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李裕的巴掌便已扇向了他的下身,将他涨硬的鸡巴扇得直换了个方向,敏感性器被虐打,剧痛在瞬间袭来,卢祯的表情瞬间变了个样,额间的冷汗顿冒。

卢祯一脸惊恐看向李裕,怎么也无法将上一秒还似柔情万分的他跟此刻暴戾恣睢的他联想在一起,只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容卢祯自欺,李裕再度施暴,又一个巴掌落在他充血硬挺的性器,李裕猛然握住卢祯的脚腕将他朝自己拖近,面带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看来我的好阿徵喜欢被重罚。”

“呜呜……”卢祯满脸通红,狗公似的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淫荡的摇晃着,主动迎接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重重落下的巴掌。

眼泪与泛滥的津液横飞,如同失去自控能力的柔弱只能任由它们沿着嘴角沿着脸颊随意滴落在地,继而汇聚成一股,形成小小的水洼。

“呜呜……”又一个巴掌狠狠打落在卢祯浑圆的屁股上,火辣辣般的疼痛使得卢祯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幽咽,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李裕的重罚毫无疑问是体罚,卢祯白皙的身子经他一番放肆的蹂躏已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掌印,尤其是卢祯胸前那微薄的贫乳,在被李裕狠狠扇打过后,竟肿胀得有几分如同妇人一般,两粒红肿的乳头昂首挺立得嚣张。

卢祯哭哭啼啼,标致的五官都皱紧成了一团,单薄瘦弱浑身颤栗的他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一般,我见犹怜。

只李裕的癖好与常人有异,卢祯看着越是可怜,他便越是兴奋,如遇与生俱来的玩物一般,要好好盘玩。

李裕一手伸去将桌上的一壶酒取来,一手抚摩在卢祯被自己扇打得红肿的圆臀,今夜他的色欲似乎要比往常都要更容易勾起,迅速恢复了硬挺的肉棍随着大手抚摩的节奏贴近卢祯的股沟,逐寸侵略。

浑圆硬挺沿着股沟探向湿漉的深处,轻易便抵到了粉嫩皱褶,李裕故意使坏,硬挺蓄力却迟迟不发。

“如此乖巧,相公赏你一杯酒喝。”李裕魅惑的声音似带着笑意,卢祯抽泣着回过头,李裕便将酒壶举着,看似要倒在他的嘴里。

卢祯仰着头,嘴巴下意识随着李裕倒酒的动作张开,只不曾想,这不过是李裕戏弄自己的把戏,他明明张大着嘴巴,李裕却将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李裕的笑声猖獗,冰凉的酒沿着卢祯的背脊浇灌,剔透的酒液沿着卢祯的细腰流淌,最后汇聚在他的腰窝处。

李裕在此时弯下腰,胸膛贴近着卢祯的后背,温热的舌头从他的口中探出,沿着酒液浇灌的路线舔舐,卢祯被弄得痒得身子不受控制一阵颤栗,可这番抖动,那正被硬挺鸡巴蓄势待入的屁眼便又成了淫荡的迎合。

“嗯唔……”卢祯咬着下唇情难自禁发出一声嘤咛,身子的颤栗戛然而止。

硬挺粗壮的鸡巴瞬间没入了卢祯的屁眼当中,狭隘的肠道被硬物撑得满满当当,浑圆坚硬的龟头直冲撞着肠道难以触及的柔软深处。

卢祯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李裕肏着屁眼的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哭声便变成了呻吟,卢祯压抑的叫了几声,可随着李裕的舌头舔至他的腰窝,将倒在他身上的酒都尽数舔尽,他便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咿呀咿呀浪叫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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