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客初体验被灌满尿漏出被扇巴掌(1/2)

“呜嗯……”卢祯保持那再椅子上的羞耻姿势,被送进了李裕在柳风阁专属的房间里,但直至那些人离开,那根羽毛仍旧插在他的尿道里,没有人可怜他丁点儿为他取下。

异物入侵的刺痛让卢祯疼得身子控制不住扭动,只他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最终也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然后作罢。

身体的刺痛以及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恐慌让卢祯变得极其敏感,他的听觉变得灵敏,就在李裕推门而入的瞬间,他便有所察觉,更如惊弓之鸟,深身子不受控的颤栗着。

李裕刻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一步一步靠近着卢祯,看他的目光便如猎人满意的打量着自己满载而归的猎物,他看人鲜少出错,卢祯跟那些虚荣自甘堕落的男妓不同,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便是置身在淤泥中也出尘不染的纯真。

李裕站定在卢祯的身旁,看他害怕得发抖,对他便不由得更怜惜了几分,难得体贴,竟伸手动作温柔地为他将遮在眼睛上的绸带取下。

忽然重现的光亮让卢祯的眼睛霎时无法适应,他蹙眉紧闭着双眼,直至眼睛逐渐适应了光亮,他才缓缓将眼睛睁开,只惊慌的他实在像极了受惊的小鹿,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让人恍惚看不清的氤氲。

“看来我是押对了宝,你这双眼颇是动人,你叫什么名字?”李裕欢喜的笑意毫不掩藏直接展露在脸上,似有意要减缓卢祯的紧张,便先友善同他说话。

“我叫风,风徵。”对于自己的艺名,卢祯还不熟练,虽然有点紧张结巴,但他也知道,按照柳风阁的规矩,他绝不能泄露自己的真名。

“我叫李裕,当然,你也可以唤我……相公。”李裕故意制造悬念,拉长了尾音,是故意要调戏卢祯。

卢祯哪里经历过这般,当即便红了脸,正是羞得下意识逃避着李裕灼热的双眼,不敢与他对视之际,耳边却忽然传来咔哒一声。

李裕熟悉着柳风阁的各种玩意,轻拧了一把寻常人难以发现的隐秘机关,那限制着卢祯手脚的铁片便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紧接着卢祯便见一只手牵住了自己,看那李裕一脸深情柔情万分牵他从椅子起身,两人转移到了桌前。

桌上放着早已备好的美酒,李裕温柔体贴如同般配良人亲自为卢祯斟了一杯酒。

卢祯双手接过,见李裕也拿起了酒杯,便与他碰杯共饮。许是酒壮人胆,只一杯下肚,卢祯便觉自己的紧张被缓和了不少,似乎是他将接客一事想得过于复杂,就眼下来看,李裕是个谦谦君子。

“阿徵,春宵一刻。”李裕放下酒杯,似笑非笑,但看卢祯的眼神绝不清白。

柳风阁是什么地方,卢祯自然是明白李裕的暗示,况且他出价时他也在场,出此高价,真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卢祯自然是懂事,无需李裕再动手,卢祯便先动身,主动在李裕跟前跪下,遵循着成辉等人此前的调教,先为李裕脱去了衣裳,再用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舐已唤醒他胯间的巨物。

端坐的李裕张开着双腿,腿间容纳着虔诚如奴的卢祯,一张清秀纯真的俊脸无比贴近着他逐渐被舌头舔弄硬挺的狰狞巨物,虽说着这一套对于李裕而来真可谓是千篇一律,毫无新鲜感,但因为是卢祯,这般无趣倒也仍算是一种享受。

李裕始终垂下望着卢祯的双眸在欢愉感愈发强烈之际不由得眯了眯,卢祯的嘴巴似乎要比昂贵的丝帛更显得柔软,舌头亦表现得十分灵活,湿润柔软的舌尖绞着涨硬的巨根盘旋,明晃晃的挑逗从根部开始扩散至顶端,再迅速蔓延至全身,流通的血液都因卢祯而变得沸腾,展露在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

卢祯看似专心致志,可却一直留意着李裕的反应,直至感觉含在嘴里的那根鸡巴硬挺得如同铁棍一般,他便一脸羞臊的要将嘴里的鸡巴吐出,正是要按部就班谨遵调教的下一步,却被李裕一把控住了肩。

“阿徵,不如我们来玩些新花样。”李裕陡然叫停,他的声音似也沾染了笑意,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心悸。

卢祯从李裕的胯间疑惑抬头,正是惊讶着他的话,但李裕已经先一步反应,把他拉了起来,半推半抱,让他坐在了桌上。

“阿徵真是好色,只是舔着相公的鸡巴就已经湿成了这样。我听闻柳风阁最擅用药调教雏儿,阿徵今个是被用了药呢,还是说,阿徵你天性淫荡至此?”李裕将卢祯抱坐到桌上后便欺身压向了他,故意凑近在他面前说话,将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之余,又留了一条缝隙叫卢祯眼角的余光清楚瞧见他的大手覆上了他早已湿透的骚穴。

李裕自小养尊处优,瘦长的手指细腻没有半点粗糙,他的手指灵活,轻易便挤开了卢祯那两片被淫水浸透了的阴唇,中指蓄势要挤入紧密粉嫩的骚穴里。

卢祯闻言当即满脸的羞赧,被言中了心事的他羞得连耳根子都熟透。

柳风阁的手段诚然如他所言般不假,但让卢祯羞赧的是,今日柳风阁确没有给他用药,所以他确实是李裕口中所说的天性淫荡。

“我又听闻,柳风阁的雏儿在接客前都由后院的打手挨个调教,如阿徵这般,应当张开双腿迎过不少男人,你这嘴儿,这骚穴,这屁眼,岂不早已被玩松了?”李裕一副若有所思,似有意无意羞辱着卢祯,在他眼眸里的卢祯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赤裸毫无保留。

卢祯被李裕这番‘无意’的话刺激得又羞又恼,只自己的大脑不争气不受控制,那被调教的日日夜夜瞬间在脑海里翻涌回忆,那根根凶猛进出在自己身下的狰狞性器让他不由自主顿感空虚。

“唔嗯……”熟透了脸的卢祯遽然发出一声蚀骨的骚浪呻吟,此刻再多的辩解已然成了苍白,卢祯的反应便是最诚实的回答。

李裕嘴角的笑意越发清晰放肆,原来只是试探在骚穴蓄势但并未侵入的手指在卢祯不备之际忽然发力,借着泛滥淫水的润滑插入细密如肉缝般的骚穴当中,只出乎他意料的是卢祯的骚穴竟紧得连容纳一根手指都稍显得困难,他的手指在插入之际便感觉被一阵温软湿漉紧紧包裹着,无限的吸力,宛如被一张柔软的小嘴用力含住吸吮一般。

发现瑰宝般的欣喜若狂毫无遮掩展露在李裕的脸上,他愈发兴奋,挤进狭隘阴道里的手指抽送的速度愈发加快,充盈的淫水在他的手指抽送下宛如被搅弄打发似的不停发出了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

被欲望侵蚀的迷离遍布在卢祯的脸上,他在不知不觉间被李裕带进了肉欲的泥沼,脑海里挥之不去被粗壮性器肏弄的日日夜夜,正是极度空虚的身子便是连一根手指也吸食得紧紧的,修剪得当的指甲在凶猛进出之际剐蹭到了肉壁的舒爽让卢祯愈发的沉沦,促使着他无意识的一声接着一声发出骚浪的呻吟:“嗯哦……”

卢祯迷离着双眸,身子因为堆积的快感而持续颤栗,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到了极致,溢出的呻吟从愉悦逐渐溃败成了欲求不满:“嗯啊……相公……手指……再……再深一些……呜……阿徵的骚穴好痒……”

再细长的手指亦有怎么也无法触及的深处,卢祯的呻吟渐渐掺杂着难受的哭腔,骚穴深处无法被满足的瘙痒像是要将他完全吞噬一般,让卢祯控制不住主动求欢。

“痒?那相公可得好好挠挠。”李裕笑得邪恶,性欲被主动求欢的卢祯勾引得旺盛,再也克制不住,要将满腔的欲望通通发泄在卢祯的身上。

只见李裕一脸好心,倏地将被淫水湿透的手指拔出,原来呈肉缝般的紧密粉色骚穴在被手指抽插过后呈圆形小孔,李裕大手揽着卢祯的细腰将他的身子拉下,看他一脸淫乱主动摆出了迎合自己的体位后,便挺枪上马,硬挺的鸡巴抵着湿漉的骚穴,用上蛮力愤愤一挺,那坚硬如铁棒般的鸡巴便已借着淫水的润滑挤入了紧密的阴道之中。

粗大灼热在瞬间将紧密的阴道填满,浑圆坚硬的龟头直顶到瘙痒的花心深处,撞得淫水横流,泛滥的晶莹将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抹得一阵泥泞。

如潮涌般的快感瞬间卷席着两人,愉悦之情在两人的脸上尽显,李裕粗壮的性器被奋力吸吮舒爽到了极致,龟头清楚顶撞到了柔软花心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精力源源不绝的输送,坚硬的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地抽插着,如捶打炼铁,粗鲁将卢祯的下身撞得啪啪直响。

瘙痒空虚的花心终于被坚硬灼热顶撞,粗壮的鸡巴将狭隘的阴道填满,不余一丝缝隙,凸显在鸡巴上的青筋随着抽插的节奏时重时轻不停剐蹭着薄嫩的肉壁,早已变得敏感禁不住任何刺激的卢祯一下子便被肏到了泄身,单薄身子一阵激剧的痉挛,双眼翻白,两片不停红唇张合,咿呀咿呀叫得让人分辨不清字眼。

骤感下身一阵汹涌的水浪,李裕在粗腰奋力猛送的同时用眼角的余光扫荡,轻易便在两人交合的缝隙瞧见大滩大滩的水迹,他不住在心中嗤笑,这骚浪货,简直就是骚水做的。

“坏阿徵,居然敢尿了相公一身,该罚!”李裕的表情忽变得有些狰狞猖獗,沉浸在肉欲里的情绪似在瞬间被拖拽到了别处,他奋力压着卢祯,粗壮鸡巴在他的骚穴里发狠地抽送,刚泄了身的卢祯哪里能受得住这种刺激,尖着声又是一通淫叫:“嗯啊啊啊啊……相公……不……不要了……太快……太凶了……呜哦……”

放声淫叫着的卢祯的身子遽然一阵激烈的颤栗,平坦的小腹忽然像怀孕了似的渐渐鼓了起来。

李裕狰狞皱成一团的五官随着卢祯的痉挛越发激烈而逐渐舒展,如同长吁了一口气般,李裕抖着下身,将一泡滚烫的尿完完整整都灌进了卢祯的骚穴里,将他的小腹灌得像是怀孕了似的,看得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阿徵,把相公的赏赐夹紧了,若是漏出半滴,相公可是要重罚你。”李裕邪魅笑着,硬挺的鸡巴缓缓往外退出着。

李裕的视线牢牢盯着卢祯的下身,直至他的鸡巴完全从骚穴里拔出,那被灌满了热尿的骚穴在失去了鸡巴的堵塞后,澄黄的尿液在瞬间激涌而出,被热尿烫得直痉挛的卢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李裕的巴掌便已扇向了他的下身,将他涨硬的鸡巴扇得直换了个方向,敏感性器被虐打,剧痛在瞬间袭来,卢祯的表情瞬间变了个样,额间的冷汗顿冒。

卢祯一脸惊恐看向李裕,怎么也无法将上一秒还似柔情万分的他跟此刻暴戾恣睢的他联想在一起,只事实就摆在眼前,不容卢祯自欺,李裕再度施暴,又一个巴掌落在他充血硬挺的性器,李裕猛然握住卢祯的脚腕将他朝自己拖近,面带笑意却让人不寒而栗:“看来我的好阿徵喜欢被重罚。”

“呜呜……”卢祯满脸通红,狗公似的趴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淫荡的摇晃着,主动迎接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重重落下的巴掌。

眼泪与泛滥的津液横飞,如同失去自控能力的柔弱只能任由它们沿着嘴角沿着脸颊随意滴落在地,继而汇聚成一股,形成小小的水洼。

“呜呜……”又一个巴掌狠狠打落在卢祯浑圆的屁股上,火辣辣般的疼痛使得卢祯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幽咽,身子又是一阵颤抖。

李裕的重罚毫无疑问是体罚,卢祯白皙的身子经他一番放肆的蹂躏已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掌印,尤其是卢祯胸前那微薄的贫乳,在被李裕狠狠扇打过后,竟肿胀得有几分如同妇人一般,两粒红肿的乳头昂首挺立得嚣张。

卢祯哭哭啼啼,标致的五官都皱紧成了一团,单薄瘦弱浑身颤栗的他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一般,我见犹怜。

只李裕的癖好与常人有异,卢祯看着越是可怜,他便越是兴奋,如遇与生俱来的玩物一般,要好好盘玩。

李裕一手伸去将桌上的一壶酒取来,一手抚摩在卢祯被自己扇打得红肿的圆臀,今夜他的色欲似乎要比往常都要更容易勾起,迅速恢复了硬挺的肉棍随着大手抚摩的节奏贴近卢祯的股沟,逐寸侵略。

浑圆硬挺沿着股沟探向湿漉的深处,轻易便抵到了粉嫩皱褶,李裕故意使坏,硬挺蓄力却迟迟不发。

“如此乖巧,相公赏你一杯酒喝。”李裕魅惑的声音似带着笑意,卢祯抽泣着回过头,李裕便将酒壶举着,看似要倒在他的嘴里。

卢祯仰着头,嘴巴下意识随着李裕倒酒的动作张开,只不曾想,这不过是李裕戏弄自己的把戏,他明明张大着嘴巴,李裕却将酒倒在了他的身上。

李裕的笑声猖獗,冰凉的酒沿着卢祯的背脊浇灌,剔透的酒液沿着卢祯的细腰流淌,最后汇聚在他的腰窝处。

李裕在此时弯下腰,胸膛贴近着卢祯的后背,温热的舌头从他的口中探出,沿着酒液浇灌的路线舔舐,卢祯被弄得痒得身子不受控制一阵颤栗,可这番抖动,那正被硬挺鸡巴蓄势待入的屁眼便又成了淫荡的迎合。

“嗯唔……”卢祯咬着下唇情难自禁发出一声嘤咛,身子的颤栗戛然而止。

硬挺粗壮的鸡巴瞬间没入了卢祯的屁眼当中,狭隘的肠道被硬物撑得满满当当,浑圆坚硬的龟头直冲撞着肠道难以触及的柔软深处。

卢祯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随着李裕肏着屁眼的鸡巴抽动得越来越快,哭声便变成了呻吟,卢祯压抑的叫了几声,可随着李裕的舌头舔至他的腰窝,将倒在他身上的酒都尽数舔尽,他便再也克制不了自己,咿呀咿呀浪叫得起劲。

“嗯啊啊啊啊……相公……别肏得太快了……阿徵要被相公撞散了……呜……”

“相公肏得太凶了……阿徵要被相公肏死了……”

“小骚货屁眼应该都被玩过无数回了吧,怎么还吸得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浪货!”李裕骂得难听,胯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凶猛,几乎用尽了全力,毫不怜惜着卢祯,直把他肏得东倒西歪,连趴跪在地上的手脚都颤抖了也视若无睹。

浑身都遍布着火辣疼痛的卢祯,更加无力应对此时翻涌的快感,轻易便被李裕肏得淫眸直翻白,身子一阵剧烈地痉挛。

又是一次酣畅的泄身,淫水泄得身下都是,湿得腿间满是狼狈。

李裕一脸发狠暴戾挺着腰蛮横冲撞在卢祯的身体里,他舔干了卢祯背上的酒后,便一口咬在了卢祯的肩头,随着快感汹涌,李裕难得将浓稠的精液射出,灌满卢祯的屁股里。

“夹紧了,若是再漏出半滴,惩罚可是要翻倍了。”李裕挺直了背,嘴巴故意贴近卢祯的耳旁说,他边说边缓慢将鸡巴从卢祯屁股里拔出,像是警告又像是劝告。

卢祯被打得怕了,绷紧了神经,可即便他再怎么用力夹紧收缩,精液还是控制不住从屁眼里流出,肆意背弃着身为主人的他,投向李裕。

“我的好阿徵,看来是很想体验一下不同的惩罚,别怕,也许你会很喜欢。”李裕似早已预料到这结果,肆无忌惮笑得狂妄。

卢祯本以为李裕的惩罚加倍许是像薛翘等用特制的皮鞭抽打自己,不曾想,他竟不知道从房间里的何处变出个了箱子,又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奇特的盒子。

那盒子不大,只有巴掌大小,李裕一脸兴奋的将盒子拿到卢祯面前打开,卢祯定睛一看,这才看清盒子里装着的是何物——一根粗针、两个银环,还有一瓶药液。

柳风阁的调教也不仅是在身体上,所以卢祯一眼便看出了,李裕手里拿着的是乳环,卢祯一想到那根粗针要刺穿自己的乳头,便吓得下意识想要跑,只是他的反应显然被李裕早一步洞察,不等他逃走,李裕已经先一步将他摁住。

“跑什么,别看这粗针吓人,一会儿有你这骚浪货爽快的。”李裕邪恶笑着,因先一步预判了卢祯,在李裕一把跨坐在卢祯的身上后卢祯便无法再逃跑,只能肉随砧板,任他宰割。

李裕骑坐在卢祯的腰上,虽见他一脸赴死,却也不急着上刑,只见他忽而笑容可掬笑眯眯的贴近卢祯,在他意想不到之际,用湿润的舌头舔了舔他充血硬挺的乳头。

硬挺的乳头是招架不了任何亲昵的敏感处,卢祯的身子本能地颤了颤,随着他的敏感被发现,李裕的亲昵也更进一步,湿热的舌头仔细将乳头舔了一遍后,便张嘴含住。

“嗯唔……”紧咬着下唇的卢祯终于隐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李裕含得用力,双唇用力地吸吮让他几近要陷入癫狂。

李裕仍旧埋头轮番吸吮着卢祯的两边乳头,他装作不闻卢祯被激发了欲望的呻吟,直至将卢祯的两边乳头都舔弄吸吮得极度充血红肿又脆弱后,他忽而起身,将粗针浸入那瓶药液之中。

药液无色淡香,卢祯还没来得及切换回受虐者姿态之际,李裕便已眼明手捷的落了针。

李裕的动作虽快,但剧痛还是沿着乳头被刺穿的动作迅速向身体各处蔓延,卢祯疼得直冒冷汗,身子也弓成了虾米。

他疼得以为自己就要死在了李裕的手上,不曾想那阵痛楚渐渐被他意想不到的痕痒所取代,他的胸部痒得像是被万蚁噬咬一般,紧接着便是一阵灼热,接着肿胀,几种几乎不可能会出现在他胸部的感觉接踵而来,卢祯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就要超出负荷,卢祯翻了翻白眼,头一歪,便彻底昏死了过去。

卢祯再次醒来,眼前的事物并没有任何改变,他仍是在李裕的房间当中,可可以确定的是,他在昏迷时有人将他移动抱到了床上。

“我的好阿徵,你醒了。”卢祯才睁开眼睛,耳旁便传来了李裕的声音,卢祯转过头,这便发现李裕一直就坐在床边。

看到李裕,卢祯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猛然低头一看,清秀的小脸几乎在瞬间变得煞白,卢祯不敢置信,自己的胸前竟然像是女人似的有了两坨沉甸甸的鼓胀,且李裕趁他昏迷,还将乳环戴上了,这个模样的他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想象到的淫乱荒唐。

卢祯哽咽难言,只李裕却毫无悔改之意,见他恢复了神智,表情亦随之变得兴奋了起来,整个人都贴向了卢祯,高大健硕的他轻易便将卢祯捞入自己的怀中。

李裕将自己的脸埋入卢祯的颈窝里用力吸嗅,两片厚唇不时擦碰在他的锁骨,弄得卢祯没有来一阵痒。

“总是哭哭啼啼的作甚,你是怕自己长了一对奶子别的客人不欢喜?你放心,今日我掀了你的头牌,你从此就是我李裕的人,你只管好好伺候相公,过些日子,我会给你赎身,带你进李府。”李裕的表情虽然是看不出在意,但字里行间却是听出了他看出卢祯不快的抚慰。

卢祯闻言不由得怔住,好一会儿仍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竟然有人为他许诺,

虽这远算不上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承诺,但也足叫他受宠若惊,手足无措,他竟不嫌他这身子,也不嫌他这出身。

李裕话说得十分动人,见卢祯怔住久久不动,便也不急着催促他作出回应,只腾了一只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下轻抚,直至与他的手背相触,与他十指紧扣。

“阿徵给我的感觉与旁人不同,你很特别。”李裕的声音染满了情深,只一手与卢祯十指紧扣,一手则沿着他的另一只手臂轻柔抚摸,宛如对他宠溺至极。

李裕的手掌宽大又软实,抚摸在肌肤上非常舒服,卢祯轻易被甜言蜜语所打动,心动继而身动,不被李裕所牵着的那只手忍不住主动去追随他手掌的抚摸,浅显易见贪恋此刻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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