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沅咬着牙,挺着粗腰卖力耕耘,卢祯叫得越发骚浪他便肏得越发凶狠,想要将弱不禁风的卢祯撞碎一般,齐沅的眼睛死死盯着卢祯看,把他的眉眼、神态都牢牢记住。
“呜啊……齐公子……不要……齐公子……慢些……阿徵……阿徵要丢了……”卢祯翻白着淫眸,浪叫不止。
因齐沅用力压着他的双腿以至于他的每一下挺身都能送到最深,娇嫩的肠道被他凶猛抽插摩擦得像是快要生出火来似的,体内沸腾的快感越来越高涨,卢祯下意识收缩着下身,只听齐沅低吼一声,那白浊的精液便喷涌,尽数射到了卢祯的肠道深处。
感觉到体内有不属于自己的体液在流淌,卢祯的身子也是一阵激剧的痉挛,他抽搐着,被玉势插在的骚穴喷涌着淫水,被抚摸套弄着的鸡巴也射出精水附着在两人的肚皮上。
卢祯翻着白眼迷离萦绕,眼角的余光却依稀扫到齐沅在做着些什么,卢祯强撑起眼皮定睛一看,待看清及感受到什么之后,他的脸颊便不由得烧红。
齐沅将适才送他的那根毛笔插进了他的屁眼里,短粗的笔杆正好堵住屁眼教他射在里面的精液半滴都不得流出,且那笔头裸露在屁眼外头,晃眼一看,便似他是狐狸成精似的,却要对他摇尾乞怜。
“阿徵,趴着。”齐沅将肛塞插进卢祯的屁眼里,脸上的神情尽是满意,他伸手抚摸了卢祯的脸,又叫他翻身,变换姿势。
卢祯一边红着脸,一边如他所言,在床上趴下如同母狗似的朝他摇晃着插进了屁眼里的尾巴。
许是摇晃的幅度太大,许是骚穴的润滑实在太充足,随着卢祯摇晃屁股的动作,插在骚穴里的玉势忽然掉出,跌在床上,整根遍布着肉眼可见的湿漉。
齐沅望着淫荡天赋简直异禀的卢祯,无法抑制的笑得十分猖獗,他猛地用手狠狠拍了卢祯的屁股,忽然骂道:“你个小骚浪货,天性淫荡,难怪当着众人的面能要毫无廉耻的泄身!”
开骂的齐沅宛如变了个人似的,只卢祯根本来不及惊讶,接连的巴掌便已落在他的屁股上,卢祯的身子被齐沅强行压下,他的屁股骚浪的高高撅起,齐沅扶着自己的鸡巴从后抵着卢祯湿漉的骚穴插入,有了充足淫水及粗壮玉势的提前扩充,齐沅轻易地将鸡巴插到了卢祯的阴道深处,坚硬灼热一下子顶撞着敏感的花心,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激烈痉挛。
“嗯啊啊啊啊……”卢祯失控尖声叫着,他的身子似完全失去平衡的能力,任由齐沅鱼肉,任由齐沅轻易将他抛上云峰,又将他狠狠摔下。
齐沅的凶猛毫无保留毫无节制,频繁蓄力,驰骋在卢祯骚穴里的鸡巴送得极深,几乎每下抽身都将卢祯撞得乱晃,数千下的抽插让卢祯淫眸翻白也让卢祯幡然醒悟,方才的彬彬有礼以礼待人只是齐沅示人的假面具,所谓衣冠禽兽,才恰恰是形容他的贴合。
接连泄身让卢祯体力透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齐沅变着姿势要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他将将失去意识时,齐沅下床了,卢祯迷迷糊糊好像是看到齐沅取了笔来,然后在他的身上大笔一挥,似在写着些什么。
“天生的骚浪货便该被千人骑万人尝,怀个杂种寻不着爹。”齐沅念念有词,只他表情如同魔怔了一般,实在让旁人难以听清。
卢祯确信齐沅是在自己的身上写字,只还没弄清齐沅到底在自己的身上写些什么,他便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待卢祯再次醒来,已是翌日,身旁早已无人,卢祯甚至不止齐沅是什么时候走的,但看到自己的手臂上沾有不少墨水的痕迹,卢祯便想起了昨晚昏迷前那一幕。
他踉跄着从床上下来,卢祯一路跌撞到镜子前,他侧过身,这才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后背被齐沅写满了字,卢祯虽然识得字不多,但也能认出来几个,尽是羞辱他的字眼,如骚狗、淫贱等。
卢祯被这些明明是羞辱但却是事实的评价羞得脸阵白阵红,但教卢祯更加意外的是,除了背上这些羞辱,齐沅竟还给自己留了一幅画。
卢祯展开画卷,画的内容任谁看了都面红耳赤。画中人是他,画中的他迷离着双眸一脸潮红半坐在床,一手揉着自己的肿乳一手握着玉势抽送在自己的骚穴里,而一根狼尾则是插在他的屁眼里浑然天成,可缝隙处有白浊的精液外溢的痕迹,似画师故意留下的破绽,点明他是人非妖。
齐沅的画风细致,卢祯的眉眼他勾画得栩栩如生,这一幕分明是捏造却教卢祯看了仿佛却有其事只不过是他淫乱过度失去了记忆。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卢祯蓦然从被引诱的思绪中抽身,他胡乱将齐沅留下的画卷重新卷好,才收妥,又想起自己背后那些污言秽语,这便又着急忙慌四处找着蔽体的衣裳,只是房间里没有一件衣物,就连那件纱衣也都不翼而飞,卢祯没有办法正是想着用床上的被子遮挡自己的身体之际,那扇关着的门便已被人从外面推开。
听见开门声音的卢祯慌乱回过头,可更教他慌乱的是在看清闯进房间里那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