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今天下午被顾有带走的仆人oga都没有再回来。
所以,即使当他们看见白灼带着自己的包在厨房里面待着。
为首的兰雪融只是冷哼了一声就侧过头,其他的oga同样,虽然没有给他好脸色,但是也没有欺负他。
做饭的是智能机器人,它察觉不到桌子上诡异的气氛,只是用大勺敲敲坚硬的桌子。
“吃饭。”
但是顶部不时闪烁的红光忠实地记录下今天桌子上发生的一切。
传输给的是恶趣味的alpha。
“啊!不要杀我!”
alpha害怕地向后退,他本以为他们不会被发现,毕竟将军昏迷,谁知道这个杀星居然回来了。
“哦?”
艳丽的男人笑了声,似乎是觉得很好笑。
又逮到一只小耗子,他抓起对方的脑袋,在无法逃跑的alpha脸上划了一刀又一刀,残忍地笑着说:
“怎么?别叫啊,你本来长得就丑,叫了就更难听了,闭嘴说不定,我还能给你个痛快。”
他的刀抵在alpha的后颈,有意折磨,在他完好的腺体上下滑动,锋利的陨石刀刃很快将那里磨出了鲜血,一片淋淋,粘稠的沾在他的皮肉上,极致的痛苦让他又开始不住求饶:
“不、不!我还有用!别杀我!求你了……呃啊!”
“我说过,你话太多了。”
符琢没听完,就着磨破出血的腺体给了这个叛乱的曾经下属一刀,从喉咙这里割破。
他们的用处在他找到他们时就已经消耗完了,哪里有什么多余的价值?
真是可笑。
趁着鲜血还没有溅在身上,alpha就跳到别处,他敏锐地发现,在坍塌房屋下,那里的女性beta倒是很平静,即使恋人死去也没有说话。
她的双腿被弄断,就那样坐在角落中流着血,身上也没有任何武器,无法逃走也不说痛苦。
真有趣。
他总对异常的现象和人抱有几分好奇。
“你,还算不错,给你个痛快?”
可惜是叛乱者的恋人。
不然留下会是一把很好用的刀。
斩草要除根,春风吹不生。
这一个屋子里面,地上倒着的,全是惊恐着死去的尸体。
alpha用地上某个死人的衣服擦拭了刀刃,然后将它调成小型枪支,拎在手中走向平静的女beta。
“我可以为您算一卦。”
死到临头,却想着为他算一卦?
符琢挑了挑眉,有趣。
“是新的求饶方式吗?我听说,你靠着这个,帮了他们不少忙呢。”
“可我不信命。”
他笑了笑,然后对着这位似叹息的卦师,举起中指,“嘘。”
“咻~”
说好的温柔一点,快一点,所以符琢专门调成了针对beta的致死剂。
只需要几秒钟,就能死去。
“莫莫莫……”
beta死去了,符琢不在意她的临终遗言,哼着小调出去了。
还有下一趟,他转着变成匕首的武器,心情还算不错。
果然还是杀人最有意思了,不枉他趁着哥没醒偷跑回来。
小机器人传来的录像?
等会看吧,反正白灼只是个劣质oga,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alpha心想。
另一边的将军府内已至深夜,厨房里面没有开灯,智能机器人也关机。
白灼反复查看好几次,确定没有其他人在,才小声说话。
“小黑,你快来,我给你准备了吃的!”
oga心情雀跃,他就像是春游的小学生。
虽然他没有上过学,也不知道什么是春游,但白府中,他从前看白玉江那个alpha少爷似乎用过这个形容开心。
而他,现在真的好开心。
就连想起从前的一切都只剩朦胧的痛了。
“喵~”
触手怪跳到他的面前,混乱的呓语在他耳中,自动变成了猫咪的撒娇声。
“喵喵喵~喵嗷~”
小白给我留吃的,小白好。
喜欢小白……想要藏起来……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小白……好喜欢…好喜欢…
“好了,别撒娇了,快吃看看喜不喜欢?”
白灼好高兴,他留下的全是带肉的,将军府就是好,连下人吃的也不是营养剂,即使这些都分量少少的,可是也是真的肉和菜。
他前二十年,除了四岁前吃到过,后面都是吃的最便宜的营养剂。
怎么可能不开心。
他忍着对食物的渴望和馋,留下了他认为最好的小猫食物。
桌子上分配的食物也是一人一份的,他将肉全都选出来,拿出半只在外面捡到洗干净的碎碗,装在里面推给小黑,看着它靠近,然后一点点吃掉。
他好幸福。
触手怪小黑也觉得自己很幸福,虽然它不用吃这些,但是它还是吃下去了。
又仗着oga没注意,悄悄地分出一段触手,绕到他的身上,一点一点顺着白灼垂落在地的长发爬到他的肩膀上,然后隔着带着干净薄荷味道的发丝,满足地蹭着oga残缺的腺体。
它分泌出的粘液,可以让白灼好一点,至少这个月还没有来的发、情、期。
白灼不会那么难受了。
不会像是浑身泡在寒冰里,又热得他整天整日,无助地抓破自己身上的皮肤了。
不会再那样又冷又热又烫了,会好很多。
这一切都是它靠近对方,在他的记忆中看见的。
【想要让小白开开心心,不必再担惊受怕,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小白,只要他能开心,自己就会很满足,不想让小白再受苦了。】
这是触手怪在意识体传输给躺在百米之外的本体的念头。
【想让小白,拥有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好开心。”
它看着oga笑着,触手也会有类似心的东西,坚硬的一粒,软软的化成一团。
它也好开心,终于找到小白了。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带着小白到本体身边。
即使只是意识体,也多少明白如今的它无法给他想要的一切。
既满足又不满足,意识体还不能出现在人前,毕竟即使是星际社会,也奉行一条。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它只能慢慢地引导白灼,不能太直接。
“我最喜欢小黑了。”
一无所知的oga还以为这是他天真可爱的小猫呢,将它吃完的半个破碗放在一边,就开开心心地拉起了他眼中小猫的爪子。
然后“喵喵喵!”
是失败的人类夹子音,但是幸好意识体不是真的小猫,触手热情地蹭在他的身上。
就像是猫咪在蹭人。
白灼和它,不像是人吸猫,像猫吸人。
一个没注意,蹭得太过了,白灼被蛊惑的情况下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感到脖子后面痒痒的,伸手一摸。
“咦?”
来不及缩下去,祂就干脆又加深了蛊惑,让白灼眼中的触手变成其他合理出现的东西。
这是什么?猫咪会掉这么多毛吗?
白灼疑惑,然后摸了摸,似乎真的是猫咪的毛?
“小黑,你为什么身上总是湿漉漉的啊?”
因为小黑不是真的小黑,甚至连猫都不算是。
湿漉漉是因为祂本来就不是人,因为太喜欢oga,所以每个触手一见到他就会分泌出粘液。
那部分触手乖巧地待在他的手里面,一动不动,它们很享受oga的抚摸,更是想要缠着对方的手指,可是意识体的理智告诉祂不可以,于是强行抑制住。
似乎真的刚才那种被什么吸盘一点点舔腺体只是他的错觉。
白灼眨眨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前的小猫有些……害羞?
或者说,不好意思?
“小黑,你就像是真的能听懂我说话一样。”
他很久没有撒过娇,语调软软地摸着手里面拿着的一大片猫毛,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似乎舔了舔爪子的黑猫。
意识体本以为他会扔掉那截触手。
白灼却忽然开口,问祂:
“你的毛可以送给我吗?”
oga不懂得该如何再直白一点地向他的猫咪表达自己的喜欢。
意识体仰头看着他,oga一只手拿起那截触手,那下面的吸盘都快要忍不住亲吻他手掌上每一处了。
“啪叽!”
换到白灼耳里,便是轻轻的一声“啾”。
【小白要我的触手,一定也是喜欢我吧……喜欢小白……为什么不是这一截更好看的……小白还亲了那里!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啊啊啊!!!小白亲我好不好……】
“喵喵喵喵喵!喵~”祂恨自己不能说话。
祂也恨那一截被分出去的触手,那么幸运地被亲吻。
小白可都还没有亲过自己呢!
即使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共感,可是它就是嫉妒!
这不一样。
嫉妒得快要发狂!
白灼看着小黑猫一会弓起身体,一会在他腿下蹭蹭蹭地撒娇,他不解其意,歪着头看它,最终,小猫举起一只爪子,指了指他手中的猫毛,再指了指他,最后是自己。
知道小黑聪明,但是没想到能这样聪明。
“我们小黑是这世界上最聪明的小猫咪。”
“你是想要我也亲亲你吗?”
意识体点点头,然后,它被oga抱起。
“好。”
在白灼眼里是猫猫头,实际上触手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能变成嘴巴,因为不是本体,所以只能仿造出来人类的眼睛。
但是即使这样一个吻。
也足够了。
【小白亲我了!】
意识体不懂爱情的化学反应,可是本体经过人类社会的熏陶,多少明白一些。
即使部位不是嘴巴,祂也将此判定为,他们之间的初吻。
于是,本体开始苏醒。
顾有在发现将军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后,就叫来了顾无。
他们一个擅长作战,一个擅长照料人,顾无就负责关注着将军的一举一动。
“姐姐!将军的一只手也动了!”
在人前装出一副稳重样子的beta几乎热泪盈眶,顾有看见光脑上讯息时也同样激动。
“好了,睡觉吧。”
对今日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oga将那截触手用帕子擦得干干净净,触手不再分泌粘液,再拿了一块他拥有最好的布料揣好。
准备以后随时带在身上,小黑还呆愣着。
他无奈地笑笑,果然还是只小动物。
自己想那么多小猫的坏心眼干嘛?真是疯了。
然后将衣服铺在地上,抱着它入睡。
“晚安。”
陷入梦乡的前一秒,他似乎听见了一声含糊的“晚、安。”
并不是错觉,而是意识体真的讲呓语转化为他听得懂的话,笨拙地蹭着他胸口衣服的布料。
【小白,晚安】
心满意足。
意识体从第一次与他重逢开始,就一直想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将一无所知的oga全身缠绕起来。
和他蹭蹭贴贴。
它是怪物,如果没有小白,那它不能活到今天。
可祂最近才找回小白,小白已经受了很多苦,祂感到痛苦,小白身上每一道伤痕,它都想抚摸一次,然后替他去除。
错过的岁月里面,oga在祂看不见的地方活得并不好,这让意识体觉得,自己即使做到了如今的将军也没有任何意义。
即使本体做了帝国的将军又有什么用?如果祂没有和他分开,那么那些苦,或许白灼就不会受。
祂只想要小白。
只想要自私地永远陪伴在他身边,一个不被所有人期待喜欢的oga和一个怪物。
为什么不可以?
但又为什么现在才让祂找到他?
祂无比自责。
祂认为一切都是祂的错,意识体它也这样认为。
【喜欢、想要让他舒服一点,再靠得近一点。】
【小白、心疼、灼灼,很疼吧?是我来晚了……好难过……没有陪着你……这么晚才想起你来……我错了……小白……呜呜……】
怪物的眼泪弄湿了地面。
如今只剩本能,可祂的本能里面也有对白灼的心疼。
又或者说,他的本能是白灼。
一切都是为白灼而生。
但只有在意识到oga完全睡着后,它才敢呓语出声。
站在oga的面前,白灼偶尔从蛊惑中,清醒看见的影子是真的。
月光独照在窗户上,能看见令人毛骨悚然的巨大黑色影子移动来移动去。
怪物的它,将无法说出口的爱、欲,演做实质。
卸下可爱小猫的伪装,它整个体型暴涨,触手也变得长长的,粗粗的好多节乱飞,想要蹭在睡着的oga身上脸上,又被意志拉回来。
现在还不可以。
整个意识体,越变越大,直到发现厨房的这个角落都有些装不下时,它才又缩小了身形。
啪嗒啪嗒,触手的吸盘分泌出了很多粘液,带着一些腥混合着血液味道的香气迷惑了白灼。
oga已经彻底被催眠,即使半路醒来看见的也不会是真实的场景,所以,意识体才敢动。没有本体英俊皮囊的怪物,不想吓到他,又想要给他疗伤。
只能出此下策。
【不可以弄伤小白……轻轻的……】
意识体对着每一条触手下达指令,触手们都轻轻点地板表示自己明白了。
分工明确,细一些的触手先将他整个人轻轻地拉开,沉睡中的oga四肢分叉,再由粗一些的触手慢慢抱进怀中。
终于能这样碰到白灼的念头令触手又变多了。
于是,对比群魔乱舞触手显得小小一只的oga,身前身后无数带着吸盘的触手在蠕动,他的手腕、关节、脖子、锁骨、喉结都被它们贴着,一点一点地攀爬。
又在他的脸蛋和后颈停下,不敢越雷池。
若是有其他人看见这一幕,还是很恐怖的。
如同巨蛇一样粗的黑色触手,好多条在一起,每一条上面都密密麻麻长满了吸盘,寻常人看一眼,怕是这辈子都不能忘记了。它们缠绕住一无所知的oga,游走在他全身上下不知做什么,蠕动后分泌出来的粘液还带着股奇怪的香气。
稍微细一些的触手则是混进oga的头发里面,像是小蛇找到蛇母一样,不停涌动。
oga浑身都要被粘液沾满,但每只触手又保持奇怪的礼貌,在滴落前一秒都移开。
令人掉san又好奇。
到底这个怪物是想对这个秀气的oga做什么。
其实是蹭蹭,意识体的蹭蹭与白灼的蹭蹭定义不同。
这是甚至只能算是一点点蹭蹭。
整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祂从初遇开始,意识体和本体都在幻想这一刻。
人类的脑袋抵着它最脆弱的心脏,那里很硬,但只要他轻轻一击。
意识体就能被重伤。
连同正在努力醒来的本体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但祂怀中的是白灼啊,所以即使是对方要求把心掏出来给他,祂也心甘情愿。
可即使做这个预设,祂也希望能先将对方的未来安排好。
祂不想对方再受苦,无论是为谁受的。
祂或许还是自私,因为其实祂不可能完全死掉,祂能无限复活,所以他还是不会放手,自从记起白灼,无论意识体还是本体,都无法想象没有oga的生活和未来了。
如果白灼需要,那祂愿意为他死上无数次。
意识体不害怕,甚至因为主动将弱点给oga,有种特殊的,奇怪的,满足,人类将此称之为袒露真心,也确实,这是“真心”。
祂愿意。
意识体注意没有让一点粘液弄在白灼的脸上。
它知道oga不喜欢黏糊糊的东西。
“唔。”
睡梦中的白灼陷入了奇怪的梦,他似乎被什么水草缠住了全身。
意识体小心地摸了摸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他皱着的眉眼间,他的眉眼还没有舒展,就见一截胆大包天的触手上,吸盘小小地耍滑,在离开前亲了他的额心一下。
【不听话!】
【不许欺负小白!】
最大的触手打了那一截触手,吸盘也不滴粘液了,它焉焉地垂着也不敢再上前做放肆的事情。
这是祂戒不掉的,想要与oga亲近的本能反应。
可它不想被白灼讨厌,它想要白灼最喜欢它。
然后是腺体,那个被划了一道的,永远无法再发育的地方,祂的心中产生酸涩。oga的长发散开遮住了去不掉的伤疤,他全身冒出的汗都被触手吸走。
原来是屋外飘起了小雨,oga的面色也苍白,梦到了很不好的记忆,浑身打起了冷颤。
【很疼吧,小白……】
每一次下雨都会想起在白家的痛苦,它抱起oga,没有一处触手在此时叛逆,全部都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给他依靠,又像是汲取他身上的安全感。
“小黑……小黑……你不要离开我……”
【不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小白……不要哭……不要难过……我回来了……】
他的泪也开始落下来,意识体吻了上去,吸盘将它们都舔干净。
痒痒的感觉并没有让oga睁开眼睛,他在过一场难捱的梦,梦里面又变了,他一会在院子里面的雨中跪着,腺体还留着血,伤口被人撒着盐。
一会是刚才缠绕他的水草,却给了他未曾感受过的母亲般的温暖怀抱。
雨下得越发大了,触手也将他抱得越发紧,白灼也主动地伸出手,即使梦中他摸到一手黏腻,梦外也是奇怪的生物触手,但是他也不在意了。
这场雨,似乎没有那么寒冷了。
意识体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好,最后祂一边仿照人类哄小孩,给他唱起祂们传承里面的歌谣,一边学着白灼给自己挽发那样,用触手将长长发丝圈起来。
【小白……摸一摸这里是不是就会好很多?】
沉睡中的人无法回答,他梦里的海草又变了个样子,成了温暖的床褥,他抱得更紧了。
在意识体看来,这无异于oga对它说:我很喜欢,请再抱抱我。
于是,触手悬而未落。
本来决定还是隔着发丝摸一摸腺体治疗的祂变了。
“什么呀……”
“好痒……”
沉睡的人说了两句话。
不自在地又想要翻滚着躲开,可是刚刚开始释放治疗液体的意识体哪里会让?
触手缠住不听话又怕疼怕痒的oga双手双脚,然后轻柔而坚定地将分泌着粘液的吸盘覆上去。
他的身体不只有腺体留着无法愈合的伤口。
“好疼、不要摸那里……”
越是陈年旧伤,触碰带给oga的疼痛越难以言喻。
他拼命地挣扎,甚至眼皮睁开了一点,意识体注意到了。
现在还不可以醒过来。
于是它加强了蛊惑的效果。
oga又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经过这样一闹,倒是没有之前那样尖锐的痛和痒了。
知道对方听不见,可意识体依旧想要安慰他。
【不要逃跑,不会难受的,小白……乖乖的疗伤好不好?】
粘液的治疗起了作用,oga的颤抖开始变小,身上的感觉也变了。
让他感到恐惧害怕的海草再次变成温暖的床褥,似乎可以信任,似乎是在对他好?
“嗯……”他断断续续地流汗,汗珠总是在没有滴落时就被触手卷走吃掉。
其他抚慰、修复他身体,分泌着粘液的触手吸盘慢吞吞地移动,他的大腿没有多少肉,身体也好瘦,意识体想。
【等到本体醒来,祂一定要把小白养得好好的。】
外面的雨开始变小,或许即将停下,oga后来翻滚着,其实是因为腺体发烫发痒的感觉太奇怪,他不适应,即使是发、情、期,他也没有这样难耐的感觉。
就如同腺体不再残缺,在分泌信息素和渴望与谁交缠。
这太怪了,即使在睡梦中也感到奇怪。
却又无法阻止自己沉沦。
感觉到好一些后,或许身体的本能告诉他这对他很好,又作出类似献媚的动作,主动将后颈往触手的吸盘上蹭了蹭。
一直没有发育完好的生殖腔也在今夜酸胀,开始奇异的发烫。
【小白……好一些了,对吗?】
意识体心满意足了,它与本体的祂不同,欲比爱怜要少。
于是即使oga在它的怀中撒娇,似乎在讨要什么,隐秘的地方分泌出了馥郁的汁液,它也不知所措,或者说,不愿做出所措,它只会抱住他。
它的本能告诉了它,oga在渴望什么,它应该满足他。
可它并未遵从本能。
只要它一旦做了,那么oga必定会醒来,它会因为太过兴奋而无法维持蛊惑的效果,它不想看见白灼对它恐惧的眼神,它宁愿再多被小白当成可以倾诉一切的“小黑”。
“好困……”
迷迷糊糊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么取代的就是想睡觉,oga今夜已经不能再接受更多的粘液治疗了。
触手还将他全身抱住,再检查一次没有任何异常,它才轻轻放下怀里的oga,将他放在由衣服拼凑而成的床褥上面,再兢兢业业将一切不该存在的痕迹清理干净。
最后,变成除了白灼以外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小猫咪,将自己塞进他的怀里。
【那就睡吧。】
本体嫉妒了,凭什么什么都不懂的意识体能得到oga那样的亲昵?
祂也想要,它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