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既然是假的,那我就让大家都看看你是怎么喘的怎么欲求不满的吧?”郁杪按住音量键,已经有声音溢出,甚至还在不断变大。
而同时,明檀舟也抢过她的手机,按下了暂停键。
“删了还有备份,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没有准备吧。”
“你到底想干嘛?郁小姐应该从不缺床伴吧。”明檀舟恶狠狠地瞪着她,“何必来我这里寻欢作乐。”
郁杪笑了下,又摸上了他的脸,他发现,郁杪总是喜欢在他眉眼间反复揉弄。
“你说的话我可真不爱听。”郁杪用手指示意他闭嘴,“陪我玩玩,好久没看到这么喜欢的脸了。”
说的是脸,而不是人,明檀舟早该想到流连花丛的人不可能那么纯情地喜欢他。
“我可不是大小姐你的玩物。”
“但我偏要玩弄你。”郁杪无视他的不乐意,甚至搬来张凳子坐在他旁边。
明檀舟在工作,郁杪就一直反反复复地看那段视频,甚至把耳机塞他耳朵里,强迫他听自己的娇喘声。
明明空调开的很足,他却出了一身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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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班时间,郁杪硬扯着明檀舟上了车,跟郁琤说,“哥,舟舟说今天跟我回家。”
郁琤看了一眼不情愿的明檀舟,又看了眼强拉硬拽的郁杪,很不高兴地开口,“不是回家。”那是我们的家,不可以带别人回家。
但是后半句他从来没有勇气真正说出来。
说不是回家,郁琤还真的没把他俩送回家,而是直接问了明檀舟的地址,把自家妹妹给送走了。
“晚上记住回家。”郁琤叮嘱了句,就离开了。
他好像很擅长把郁杪推进别人的怀抱,又或者说,他很擅长等郁杪回家。
但幸好,郁杪永远都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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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亮堂堂,郁琤坐在沙发上,看着时针从一指到二,平常两点之前郁杪都会到家的。
他打电话给郁杪,却一直没有接通。无数个电话没被回应,无数的时间在他眼前流逝。
明明郁杪永远都会回家的。
“郁小姐真是神通广大,既能拿到药,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拍摄。”明檀舟站在茶几前,嘲讽地说。
郁杪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陪你玩一局彻底的,之后就请您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真是个纯洁的死处男啊,把自己那点贞操看的跟命一样重要,还在这跟她讲起条件来了。郁杪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好啊。”
一口一个“您”的,真是会恶心人啊。郁杪站起来,捏着他的下巴说,“舟舟,叫句‘郁小姐’来听听。”
“郁小姐,早点结束早点睡觉。”明檀舟拍开她的手,显然十分抵触她的触碰。
“等下在床上一定要叫我郁小姐噢。”郁杪扯住他的领子,进了房间。
我要撕裂你,所以一定要时刻告诉我,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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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杪今天穿的是短裙,配了双薄薄的过膝袜,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大咧咧地脱了个精光,把衣服全部甩在了床上,而手上,拿着黑色的过膝袜。
而明檀舟显然更局促多了,即使他再三告诉自己对方只是个不知羞耻的坏女人,但还是难以坦然地继续。
“干脆别脱算了。”郁杪看着他那视死如归的表情,说了句。
明檀舟也停了手,其实他并不是很想自己的。
也很理所当然的,郁杪没有回家。明檀舟很平静地回家,睡觉,起床,再去工作。
到了公司,林辰显然没这么平静了。他跟着郁杪的时间不久,但是也是上过几次床的关系,昨天是他故意打电话给明檀舟,结果人也没看见,郁杪还走了。
“组长,昨天不好意思啊。”林辰装作满怀歉意地看着明檀舟。
明檀舟斜睨了他一眼,没搭理。
“组长这么成熟的人,可能确实会少点趣味吧。”林辰语气里满是挑衅,虽然对方是他的上司,但是在傍大款和讨好上司里他还是选了前者。
如果不是林辰这通电话,明檀舟确实不会知道林辰和郁杪的关系,看起来对方还有想取代他的意思呢。
“建议省省心吧,你不配。”明檀舟向来嘴毒,这还是委婉了不少。
这人还是太年轻了,还以为郁杪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明檀舟略带怜惜地看了林辰一眼,又觉得对方可笑的很。
“那组长您也该想想你配不配。”林辰说完这句话,气愤地走开了。
明檀舟忍不住笑了下,大家都好有意思啊,想攀上郁杪这根高枝的应该不少吧他当时还死活不愿意呢。
笑完了又开始沉默,说不定前期郁杪就是觉得他反抗的好玩才缠上他呢。
女仆装放在储物间的最里面,明檀舟不爱穿。郁杪也很久没回家,所以这个储物间他很少进来。
现在突然打开门,还真的有点怀念的感觉。嗯,确实,也想郁杪了。
郁杪回的早,可能是因为外面的玩腻了突然想换换胃口,她还特别热情地抱了明檀舟一下。
明檀舟穿着女仆装,但是内部是真空,像是情趣内衣的料子,不怎么好,总是磨着他的肉体。
“舟舟,你穿这身可真好看。”郁杪色眯眯地看着他,手还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可比不得外面那些。”明檀舟怨气十足地看了她一眼,这眼神倒让郁杪觉得只是娇嗔。
郁杪把他推倒,手从他背后伸入,摸到他里面没穿衣服,笑着说,“外面的我都叫他们跪着被操,我哪舍得这么对你。”
明檀舟想了想,郁杪的记性真是差,但凡是郁杪心情不好的时候,别说跪着了,被吊着都有过,玩的那叫一个不顾死活。
“舟舟,你有没有觉得我好爱你。”郁杪亲了亲他的脸,柔声说。
明檀舟以为她有什么深情感言呢,下一秒,郁杪就继续说,“我操别人都是群p的,我跟你做都这么纯情”
郁杪玩就爱玩大的,点一个又满足不了她,所以经常是两三个男孩儿一起跪那,场面还挺壮观。
这对明檀舟来说只是伤口上撒盐罢了,虽然他不管郁杪在外面的糟心事,也不代表他就这么能忍。
“别扯了,不是还有郁琤?”其实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郁杪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他何必总是还嘴呢。
但出乎意料的,郁杪神色照常地回他,“我哥不一样。”
随便吧,什么一样什么不一样,明檀舟不想搞懂也搞不懂,正如他不知道为什么郁杪这么喜欢她哥还要跟他结婚,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鸭子。
郁杪的爱,就像假的一样,虚无缥缈的,你能感觉到这是爱,但在现实里你偏偏抓不住。
所以明檀舟现在只想放过自己,首先法律不允许重婚。
郁杪让他叫,他就叫,骚的浪的,她想要什么样子,他就展示出什么样子。
所以明檀舟和最初的自己已经相去甚远了,所以有些特质改变了就不再吸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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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明檀舟法,磨来磨去只是在徒增痛苦,他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说。
“嗯……郁杪,郁杪……动一动嘛。”
黏腻的撒娇声和他本人并不相符,看来这小孩跟自己久了也学了点哄人的招数。郁杪如了他的意,往上顶了一下,直捣深处。
明檀舟尖叫一声,又觉得不好赶紧捂住嘴巴,他的眼睛起了雾,低头在她脸上一通乱亲,糊了她一脸口水。
“怎么不摸摸我?”
郁杪听见他这么问,被雷得五雷轰顶。他平常说些骚话都是她逼着说的,让她时常觉得自己是逼良为娼。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说出挑逗性的话。
明檀舟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在干嘛,但他真的很想郁杪,想让她好好哄哄自己还把人给气走了。
但是他真的,真的很久没见到郁杪了。复杂的情绪涌上来,让他做出了大胆的事儿。
“姐姐,操我吧,好么?”
明檀舟嘬了她的嘴唇一口,用手指不满地戳她的腰。
一个年轻肉体在自己眼前,还勾着你去上他,身子软声音也软,谁顶得住,反正郁杪顶不住。
车身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漆黑又寂静的深夜里只能听到里头断断续续地传来呻吟声和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