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了好几个假设,郁杪才发现,为什么要自己绿自己啊我靠!她可是有处男情结的人!
她也没特意去找,就是四处逛悠着,挑了几个两人常去的地方看了眼,还真让她找着了。
这是一处很私密的野兽训练场,黑白相护才保的这个地方存活下来。
郁杪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看一些血腥残忍的场面,而这里是最佳场所。但是她记得她好像只带明檀舟来过一次。
训练场分了好几个部分,明檀舟站着的区域,正好是熬鹰场地,看他的装扮,似乎是训练员。
简单来说,熬鹰就是不让猎鹰睡觉,让它熬着消磨野性,最终被驯化。
她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明檀舟跟她说,野兽的魅力不就在于它的野性吗,如果被驯化,那是不是也意味着会被丢弃呢。
郁杪讨厌伤春悲秋的话题,所以当时她没回。现在她在后面看着明檀舟,而明檀舟专注地望着天上飞旋的猎鹰,像是那些已经被驯化的猎鹰向往依然野性的同类,仰望着,不可及,但是却极度渴望。
这是郁杪法,磨来磨去只是在徒增痛苦,他咬了咬下唇,硬着头皮说。
“嗯……郁杪,郁杪……动一动嘛。”
黏腻的撒娇声和他本人并不相符,看来这小孩跟自己久了也学了点哄人的招数。郁杪如了他的意,往上顶了一下,直捣深处。
明檀舟尖叫一声,又觉得不好赶紧捂住嘴巴,他的眼睛起了雾,低头在她脸上一通乱亲,糊了她一脸口水。
“怎么不摸摸我?”
郁杪听见他这么问,被雷得五雷轰顶。他平常说些骚话都是她逼着说的,让她时常觉得自己是逼良为娼。
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说出挑逗性的话。
明檀舟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在干嘛,但他真的很想郁杪,想让她好好哄哄自己还把人给气走了。
但是他真的,真的很久没见到郁杪了。复杂的情绪涌上来,让他做出了大胆的事儿。
“姐姐,操我吧,好么?”
明檀舟嘬了她的嘴唇一口,用手指不满地戳她的腰。
一个年轻肉体在自己眼前,还勾着你去上他,身子软声音也软,谁顶得住,反正郁杪顶不住。
车身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漆黑又寂静的深夜里只能听到里头断断续续地传来呻吟声和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