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脚步极轻,像猫科动物夜行那般悄无声息,朦胧的月光穿过窗纱洒在床上的人身上,勾勒出起伏的轮廓。
江深睡得很熟,呼吸绵长,他是半趴着睡的,腰线微微凹陷,臀部隆起圆润的弧线,显得腰细臀翘,再往下便是包裹在薄被下的长腿。
几个小时前,魏之彦见过那双腿,笔直匀称,肤色白皙细腻。
昏暗之中,魏之彦走到江深的床边,垂首望着熟睡中没有防备的男人。
魏之彦盯着这张梦中出现过无初次的面孔,渐渐地有些出神。
可能是夜色太沉,也可能是此刻太过安静,思念许久的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魏之彦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怪圈,他产生了一些妄想,仿佛现在他和江深睡在同一张床上,他并非一个夜半闯进来的不速之客,而是和江深同床共枕的人。
痛苦的是,魏之彦非常清楚妄想是无法具象化的,于是他伸出手,指尖在江深脸上轻轻划过,意识慢慢地从怪圈之中抽离出来,回到现实,冷冰冰的月色同时将他和江深笼罩进去。
他独自享受偷情的快感,又恨极了此刻。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喷雾,在江深鼻子前喷出细密如烟的雾气,江深丝毫没有察觉,均匀地吸入了那略带香甜的味道。
床上的男人睡得更深更沉了。
“深深,”魏之彦低声喊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深没有给予回应。
魏之彦开了灯,光线照亮了室内。
他掀开被子,摸了摸江深的脸,然后一颗一颗地解开江深睡衣的纽扣,大片雪白的肌肤渐渐暴露在空气里,胸前的两点嫩红十分可爱。
看着江深乖巧的模样,魏之涯笑得温柔:“我是你老公的弟弟,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在老公的弟弟面前这么放荡……是要勾引我吗?”
他苦恼地叹了口气,摇头道:“我不会被你勾引的,我要惩罚你。”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微微一凛,温柔的神色霎时间如同笼了一层乌云,阴沉无比,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替我哥哥。”
魏之涯在眨眼间就变了个人一样,粗暴而急切地把江深的裤子撕扯下来,炙热的大手贴着细腻的肌肤大力抚摸,直把江深的腰和大腿都揉出嫣红,然后慢慢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魏之彦兴奋得心跳加速,手指用力地掐进了江深的大腿肉里。
终于到了这一刻,江深也像是终于察觉到了危险,即便陷入了昏迷当中,身体也依然保留着抗拒被打开侵犯的本能,他蹙眉溢出了几声低吟,身子缩了缩。
魏之彦攥住江深的腿强行分开,江深就像任人摆布的玩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露出了腿间那隐秘的私处,魏之彦的呼吸陡然一滞,几近痴迷地注视那粉嫩小巧的女穴。
“骚货,”魏之彦声音兴奋得有些发颤,咽了咽唾沫,下一秒又变得恶狠狠,“欠操的骚货!魏怀泽喂得饱你吗?他一晚上操你几遍?”
戴不戴套?江深会被大哥狠狠抽插之后内射吗?被射完后是不是含着大哥的精液睡觉到天亮?
他近乎自虐般想象着江深被大哥压在身下的画面。
妒火烧得他脑袋发胀,胸口滚烫,他的手覆在那枚嫩色小穴上,色情又粗鲁地揉弄起来。
他在揉着大嫂的逼,大哥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江深会怎么想?江深这么纯粹善良的人,肯定是不愿意的,江深嫁给了大哥,那么他的逼就只能给大哥操了,他会为大哥守身如玉。
这么一想,魏之彦揉得更用力了,凶狠的力度折磨得紧闭双眼的江深发出细微的呜咽,幼嫩洁白的无毛小穴很快被揉出果子成熟般的红润。
那口嫩鲍穴裂着一条窄窄的肉缝,很快就在魏之彦的玩弄下渗出了湿滑晶亮的汁水。
魏之彦剥开桃肉般的唇瓣,插入里面濡湿的嫩肉抠弄。
江深的大腿细细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太敏感了,他或许真的很想醒过来,但眼睛始终睁不开。
闷在喉咙里的呻吟破碎黏腻,轻轻的、软软的、压抑而难以攀高,像想哭却又惧怕,伴随着身体的颤抖,江深于深眠之中被丈夫的弟弟拨开了阴唇,手指抽插着湿淋淋的穴口,发出湿滑的滋滋声。
粉嫩的唇口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撑开,里头蓦地涌出一股透亮水液,整个花穴覆着潋滟的水光,嫩肉哆嗦着含住手指。
好软好水嫩的穴……看着真不像已经被男人丑陋的鸡巴操过的。
魏之彦又开始感到痛苦,他把藏在软肉里的阴蒂揪出来,狠狠地捏捻。
小小的一枚肉粒在他手指里很快充血,又红又肿地翘起来,他止不住心里的恶意,将那可怜的肉粒拉扯、抠弄……
躺在床上的人发出尖细的呜咽,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颤颤巍巍地弓腰抬胯,腿心涌出一股股水液,沾满粘液的大手噗滋噗滋地抠弄雌穴。
“好骚……”魏之彦玩弄着那口细嫩阴阜,喉结滚动,他粗喘起来,忍不住低头含住了江深胸前的嫩红肉粒,牙齿咬住乳晕恶意地磨蹭,吃奶似的吮吸着乳尖,吃得啧啧作响,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骚货……真他妈骚!欠操的骚货……”
双性人的身体的确淫荡,如果在场的还有别人,都会为江深身体的淫荡程度而惊讶。
魏之彦吃着大嫂的奶子,玩着大嫂的骚穴,又掏出手机,对准江深的腿心。
湿嫩绯红的花穴出现在手机屏幕上,魏之彦故意扒开了两片唇肉,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嫣红洞口和肉蒂,一顿连拍之后,又开始拍视频,手指伸进穴口不断刮弄抽送,把江深颤巍巍的呻吟也录了进去。
“呜……啊……”江深腿根一抽一抽的,刺激太过,他却如何也醒不过来,只肉穴蠕缩,汁水喷涌,过电似的身体陡然一僵——肉穴和阴茎同时泄了出来!
魏之彦动作遽然一顿,他仿佛也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后像退潮的海水缓缓回落,但他的裆部仍支起一片,并没有发泄出来。
他的目光在江深潮红的脸颊上痴缠,低头在江深唇上印下一吻,将嘴唇舔得果冻一样亮晶晶的。
“这里也好软……”魏之彦含住大嫂的嘴唇着迷地吸吮,舔弄对方的贝齿,一只手还摸着大嫂高潮后湿滑微微抽搐的嫩穴。
把江深的嘴唇都咬肿了,魏之彦依依不舍地松开,帮江深把睡衣纽扣系好。
见到那挺立起来,裹着口水的乳尖,魏之彦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笑,指尖捏住润红的肉粒狠狠拉扯几下。
玩弄了一会儿,他又把江深的睡衣打开,面无表情地站在窗边,把自己的硬挺掏出来。
把江深从头到脚看了不知多少个来回,他终于手部动作加快,一声低沉的粗喘,男人膻腥的精液喷溅在了江深的脸上、胸口、下体……
江深对此一无所知,他用身体接住了小叔子的精液。
魏之彦拍得手机发烫,之后用纸巾拭去江深身上的液体,那根本无法清理干净,江深身上已经沾染了他的味道。
……
江深感觉一整夜没有睡好,他好像是做梦了又好像没有。
好像经历了一场持续很久耗费了好多精力的赛事,但是完全记不起任何的画面。
只有身体记住了一些说不清的感觉,如入云端让人飘飘欲仙,又如坠深渊带来难以名状的失重感。
他在起伏中心跳加速,落入潮湿温热的陷阱里,挣扎着爬不出来。
实在是太奇怪了。
江深按了按眉心,从床上坐起来,他低头看向下身,拧着眉下床,大腿根怎么有点酸软,内裤里面也黏黏湿湿的,昨晚是做春梦了吗?
可也不应该啊……
江深心里疑惑地嘀咕着,走了几步,走动间腿心摩擦的感觉太奇怪了,他困惑地走向浴室。
脱下睡衣,布料摩擦着胸前传来轻微的刺痛,他低头看见乳尖竟然红肿了一圈。
“怎么会这样?”
江深诧异不已,走到镜子前面,两粒乳头又红又肿,像被狠狠蹂躏过一样。
江深懵了半晌,又碰了一下,突然慌了起来。
昨晚他睡着后把自己怎么了?梦游吗?
能把自己弄成这样大概只有梦游的可能了,但是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过梦游的经历。
听说压力大或是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有可能会梦游,难道说他的情况已经这么糟糕了吗?
江深穿好衣服,忧虑重重。
不过到了吃早饭时,江深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说话或是用餐仪态都挑不出瑕疵,声音和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整个人就像一件精美又赏心悦目的艺术品。
江深察觉到对面的视线,他抬头看去,对上一双幽深如冷潭的眼眸,瞳孔极黑,泛着冷光,或许近一点,便能看见里头倒影着的他自己。
魏之彦撑着下颔,薄唇轻轻一扬:“大嫂,等会儿你去琴行吗?”
江深点点头:“去的。”
“可以带我去吗?”魏之彦看着他,“我想出去走走。”
江深每天自己开车去琴行,这天换成了魏之彦,他说自己考了驾照后很久没上路,想熟悉一下。
“大嫂,你别紧张,”魏之彦向江深保证,“我这两天练过,虽然没有上路,但一定会很小心的。”
江深微微笑了笑:“没事,我看着你,而且我也不着急,要不要带你去附近兜一圈,你回家后都没出去过。”
“好,不过下次吧,先去琴行。”
江深随口问道:“你会弹琴吗?”
魏之彦摇头:“我不会,但是大哥弹琴很好,听说他从小就学。我小时候和妈妈一起,没机会像大哥那样学很多东西……”
他顿了顿,流露出几分黯然:“后来回来了,觉得自己和周围人差距太大了,求着爸妈给我请不同的家教,我什么都想学,整天妄想一口吃成个胖子,但是这么做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魏之彦的母亲是有妇之夫的婚外情人,他是私生子,别人口里的野种,他有一个整日幻想嫁入豪门的母亲,母亲对他不能说不好,只是远不及豪门里的男人重要罢了。
江深后悔得想扇自己一嘴巴,万万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让魏之彦想起不愉快的过去。
好几年过去,魏之彦从少年长成了大人,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魏之彦那天,少年苍白的脸和乌沉沉的眼睛,就像一株在阴影里顽强盛开的植物,挥之不去的阴暗笼罩在魏之彦身上。
江深生长豪门大户里,有自私怯懦的母亲,有绞尽脑汁从家里捞钱的无用父亲,有不对付提防彼此的兄弟姐妹。
他本该也长成和父母兄弟姐妹不相上下的“人中龙凤”,不过可能他基因变异,没有继承父母半分的“优点”,长成了家里唯一的一朵奇葩。
看见魏之彦的第一眼起,他便感同身受到了这个少年的孤独和痛苦。
尽管没有见证过魏之彦回到魏家后的全部生活,但想也知道,就凭魏之彦的身份,他就不可能过得舒心。
江深无声攥紧了手指,面露愧疚:“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魏之彦反倒安慰他,笑容没有一丝勉强,显得那么真诚,“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前面就是了吗?”
江深望着青年优秀深邃的侧面轮廓,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对,前面就是停车场入口。”
魏之彦把车停进停车场里面,江深的琴行没有开在闹市,而是在环境清幽的河畔,不远处有公园,小山和一大片的竹林,人少清净环境好。
琴行做售卖乐器的生意和培训一体,靠着魏家和江家的名气生意很好。
魏之彦跟着江深身边,听他介绍自己自己一手打造的琴行和工作。
魏之彦看着那些崭新擦得光亮的钢琴,听着江深的声音,幻想着把他压在钢琴上面操哭他。
大厅光线充足,什么都照得一清二楚,江深如果在这里把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站在钢琴面前就像站在聚光灯下被无数的眼睛视奸。
他必须按照魏之彦的命令,忍着羞耻乖乖地趴在钢琴上,撅起又圆又嫩的屁股,分开双腿,扒开粉嫩的小穴让魏之彦从后面干进去。
魏之彦的耳边已经响起了江深的双手撑在琴键上弹奏出混乱的音符。
他落后了几步,目光停在江深下身。
江深听不到回应,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找魏之彦,魏之彦动作更快地移开视线,看向一架白色钢琴,“那架钢琴可以弹吗?”
江深循着他视线看去,很快就把方才的异样抛之脑后,回道:“当然可以。”
魏之彦因为精神问题在国外治疗了两年,江深觉得不论花了多少钱,医护团队有多么专业,治病的过程必然不好受。
而且还是在那种封闭式的疗养院,亲人都不能进去见面,只能打越洋视频。
江深希望魏之彦能够尽快走出来,保持心情愉快,自然会尽可能地满足他。
钢琴洁白如雪,典雅漂亮,魏之彦坐上去,打开琴盖,指骨修长的十指覆在黑白琴键上,他马上化身成为了气质高雅,金尊玉贵的王子。
琴行里的员工和客人纷纷注目,他随便弹了几个音,“我有点手生……这个音对吗?”
江深俯下身给魏之彦做示范,他的手指细长白净,指甲圆润整齐,指尖淡粉,莫名便透露出几分色气。
“这样……可以明白吗?”江深是个温柔包容的老师,他示范完之后,转头朝魏之彦看去,却感觉脸颊被微凉柔软擦过。
他倏然一愣,眼前是魏之彦放大的赏心悦目的脸。
这种极近的距离,江深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气息喷到了自己脸上。
他弹簧似的挺直了身体,满脸受到惊吓又尴尬地后退,一时忽略了后面的凳子,眼看就要绊倒,魏之彦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扶稳。
“没事吧?”魏之彦笑笑,“大嫂这么大的人,还这么不小心。”
江深脸颊飘起一抹红,不知道是因为被小叔子取笑,还是因为方才那似是而非的吻。
不,不对,那都不能称之为“吻”,只是不小心碰到而已,魏之彦都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可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他低着脑袋,小声辩驳:“每个人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啊。”
魏之彦收回目光,低垂的视线落在黑白琴键上,“大嫂在外面,还是要多一些防备心。”
江深陪了魏之彦一会儿,就有员工上前询问工作的事,魏之彦体贴地让他去忙,不用管自己。
其实在魏之彦要来琴行时,江深便打算推迟所有工作来陪他,但是魏之彦怎么可能同意,让他去忙正事,不用管自己,他去附近走走。
琴行附近环境像旅游区一样,山清水秀,魏之彦真心实意地觉得这是一个好地方。
他在附近踩点完毕,又花了两天时间摸清了江深平时的行动轨迹。
在国外的两年,魏之彦治疗的同时联系上几家研究药物的实验室,回国后他向实验室购买了一些药物,这两天外出时顺便收取包裹,从外面带回家。
药物有十几种,附上了详细的说明书,全部通过药物实验,对人体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