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谁都知道。
不过是那的人彪,各种风俗黑话防不胜防。最近又说是挂卖、诈骗猖獗,若没有个开道的,猛然过去,就怕自身难保。
丁山观回去想了,细品下来,他觉得覃霆这儿说不定是个出路。
在他们没搭上线前,他就有意啃啃东南亚的这块硬骨头。啃不下来也没事,若闯出来了,这小小奎市,之后指不定是谁当家做主。
洪薪开了瓶啤酒,问覃霆什么打算。
丁山观前阵子消声灭迹许久,这下突然热情了,还要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覃霆倒轻松,他点了根烟,说:“试试呗。”
洪薪:“试试?!”
他没想自己在边儿说了半天,他大哥就给了他仨字。
覃霆“嗯”了一声,他伸手拂了拂面前的烟,说:“他比我们怕。”
“啊。”洪薪应着,似是懂了覃霆的意思。
“我跟他聊过,他不懂料子,这两年也都是跟着别人做,只看到了这里面利润大,却没自己亲自下过水,淌过河。有时候,只有自己摸过了,才知道水有多深。”
覃霆吸了口烟,他跟洪薪在东南亚的时候就是在做玉石跟运输的生意,现在人落在了奎市,运输多多少少还在做,还凑合,只是石头这块儿是彻底跟之前脱节了。
想再续上,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
他们货源在,运输能做,货到了,运来了,就差一个接手人。
而这个接手人,是这个姓丁的,还是姓张姓王的,覃霆不在意。
“他是真喜欢女人。”似想起了那天在铂金海岸的事儿,覃霆笑了声,他拿了瓶酒,磕着桌沿给开了,“有点爱好挺好,就怕什么都瞧不上。”
—
覃珂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的。
后半夜时候,她感觉到身边似有动静,或许是猫,或许
可她实在乏得睁不开眼,枕头好软,被子好暖,她背过身,脑袋一歪,又稀里糊涂的睡去。
隔天醒来,她发现自己被人给圈在了怀里。
她背后的呼吸平稳,她心跳如擂,可又不敢妄动。
男人晨勃的性器就在后抵着她的后腰,存在感鲜明。
覃珂睁着眼,她身上盖了条毯子,睡时觉得暖烘烘,可人醒了,在这场面下未免要人觉得燥起来。
覃霆不让她上床的,就跟她一开始不让猫上床一样。
可时间久了,外加她长时间的不在家,她慢慢的就心软了,好多时候,猫就跟着她睡觉,睡她枕头,睡她怀里,睡她床脚。
他也心软了吗?
她想转身,想去看他睡觉的模样。
去去摸摸,那好硬,死死的抵着他,若摸上去,怕是烫手呢。
覃珂咬着嘴唇,漆黑的睫毛垂下来。
她小幅度的动,慢慢的挪着身体。
她闭着眼睛,当成自己还在睡觉的模样,至少被抓时不会太过尴尬。
墨迹好久,还真让她翻了身过去——
她哪有机会这么近距离的去看覃霆?
覃珂情不禁的屏息,她人全醒了,半点没刚睁眼的意思。
鬼迷心窍,她伸手去碰他的鼻梁,去碰嘴唇。
轻轻的,羽毛拂过。
是在感受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