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要人清醒。
进入的过程比覃珂想象中的还要难。
不是疼得不能忍,是相较于前面的,后面被插入的感觉更压迫,也要人有着更加清楚地认知——
她正在被覃霆使用。
覃霆关了浴室的水龙头,他想听清楚覃珂的叫唤,想听她被进入时,那像是被扼住喉咙,垂死挣扎的呻吟。
有着沐浴露的润滑,男人的手指能不太费力的进去,可换成他底下那根就不太一样了。
或许,根本就不该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做。
只是他似吃了性药一样。
体内翻涌的情欲操纵着他的身体,覃霆撸了一下鸡巴,润滑的沐浴露潦草的在上裹了一裹,接着,饱胀的龟头便抵在了那紧缩的小洞上,他进的缓慢——
这是他唯一能保持的理智了。
女人的后面,本来就不是用来性交的。
因为很难产生快感,所以进入的过程更像是种另类的仪式。
从覃珂,变成覃霆所有物的仪式。
覃珂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如何被覃霆撑开的。
跟前面的小穴毫不一样,先是疼,然后是胀,后洞的肠道自发性的排斥着进来的性器,可这种排斥,在覃霆的角度看,却像是迎接,像是吞咽。
覃霆伸手去揉覃珂的胸,抓着她的奶肉,掐她的乳头。
他没办法干得太凶,那脆弱,润滑不够,不小心就要撕裂。
他身体里燃烧的欲望疯狂的在寻找宣泄的出口,她的皮肤刚被热水泡过,软而嫩,经男人粗暴的掐揉,立刻显了红,奶头更是肿大,敏感到极限,一碰就疼的程度。
覃珂无法形容她现在所经历的感觉。
但她知道,此刻正发生的,会像是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记忆里。
无论今后怎么样,无论过去多久,她都会永远记得。
“爸爸”
覃珂叫。
她情不自已。
纠正了几次,她还是会没办法地叫错。
也不是“错”。
这不是他默许的?
这种情不自己到了覃霆耳朵里,就像是在反复提醒他此刻正在做什么。
做什么?
他在干自己的女儿。
不光操了前面的小逼,还把鸡巴插进了她的屁眼里。
“再夹,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狠狠的干进去,不顾她的求饶,把这干涩的肠道操穿了,再射精进去。
天。
他怎么会止不住这念头。
他满脑子全是内射她的想法,如果重来一次,重来次早上发生的,他肯定会失控的灌满她。
男人的性器又挤进去些,只留了很少的一截在外面。
她滚烫的肠道仿佛是层薄衣将他裹住了。
如同是鸡蛋里的皮儿,又好比是石榴剥开时那层半透明的隔膜。
覃霆把头埋下去,抵在了覃珂的肩膀。
两人的身高真的有差,跟着动作,覃霆的背弓起,像是嶙峋的山。
他喘息粗重,一手握着她发烫的奶肉,一手死死抓着她的腰肢。
他也在感受她。
就像是覃珂在感受他一样。
“喜欢被操哪个洞?”
“前面啊前面”
单从快感的角度上说,是这样的。
覃霆笑了声,他声音哑哑的,听在覃珂耳朵里,有种独属于成熟男人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