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跟疼痛交杂,有几次,她几乎要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抚慰,可忌于桌上的木夹,忌于她又强忍着没去。
“继续。”
继续。
她还错了哪里?
覃珂努力的想,蜂拥的快感肆意干扰着她,她死死抓着沙发椅的扶手,阴道内因为这过激的快感开始痉挛,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每个反应,都无比真实的在他面前展露着。
“不该……不该,不该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高潮!”
她哭出来,说的是周五的夜晚,也说的是此刻。
“惩罚是用来让骚狗记住规矩的”
她重复着覃霆之前对她说的话。
“不是不是用来让发情的”
她实在不能再说下去。
那个称呼,她连再念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她敞开的器官正无比兴奋的痉挛着,高潮来得突然,这种完全失控的感觉让覃珂再度意识到自己是在被另个人完完全全的掌握。
这个姿势,这样的方式,她没办法拒绝他任何的举动。
不光是身体,精神上也是亦同。
“很好。”覃霆勾了勾唇,他抽回手,在她面前用湿巾清理着沾满她淫水的指缝、手心。
他什么都不用说,单单是清理的这个动作,就够让她觉得羞辱。
覃珂大口地喘气,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水儿把她身下的垫子打湿。
她的主人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进入她,可看着这一片的狼藉,仿佛已经是什么都发生过了。
覃霆拿起了桌上的木夹,随着他的动作,木夹另端的细绳被抻直,他重新俯身,将绳子固定在了她腿上的绳结上。
在她身上的绳路,仿佛是张精细的蛛网。
每根的丝线,每一条脉络,都能牵动着整张网的走向。
绳子上的结被打死,覃霆捋着它,从顶端再到末尾,直到与木夹连接的地方。
“记住你的身份。”
覃霆说。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无论你是我的奴隶,还是我的,女儿。”
女儿。
这两个字,在覃霆的无意识间,竟成了他的心魔。
若把时间推回到一个月前,这个称呼和身份还是他无法突破的道德禁忌,是锁住他的牢笼。
可现在?
现在,这两个字却成了他欲望的根源,是比奴隶,比宠物,或比更下流的称呼还能引起他兴奋的刺激。
木夹卡在了她饱满的阴户上,像这样的夹子一共四个,夹子上各连了细线,分别被固定在了她左右的大阴唇上。
柔嫩的组织因木夹强迫性的扯动而分开,外力越是强制,越是显得它的内里的柔软可怜。
随着覃珂的颤抖,这件作品在因疼痛而一点点的变得更为完整。
“主人”
覃珂的眼泪流出来。
覃霆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还能回头吗?
他说过,在调教的期间,他不会把她当成他的女儿。
他说过,如果不合适,他会主动结束跟她的关系。
他身下的少女正在望着他,她无声的流泪,嘴里喃喃:“我是您的”
覃霆沉下眼,他伸手,掌心摸到了覃珂的发顶。
转身去看,好像,已经没有再能回去的路了。
——
端午要出去玩
没存稿这两天更新随缘吧
大概率不会更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