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覃珂对「主人」这个称呼有种抗拒性的陌生感。
她觉得主人这两个字不如「爸爸」亲昵,不如「爸爸」突显她跟覃霆的连结。
她那么称呼他,叫他主人,有些是因为在遵守他的规矩,有些是因为她就该那么叫,这是游戏规则,她既然选择入场,那便理应遵循。
在此前,她也隐约感受过这两个字的力量。
但那种感觉很虚,很悬浮。
类似于种气场、磁场,若隐若现的,无法让人用很真实很确切的形容去给它确定。
只是现在。
她竟情不自禁的想这么称呼他。
“主人”
覃珂把头埋得更低。
她抱着覃霆的腿呜咽。
她喜欢覃霆身上的气味,喜欢呆在他身边的安全感。
那是一种被无条件接纳、被信任的感觉。
反观,作为奴隶,她同样能够可以完全信赖她的主人。
无视社会的绑架束缚,不用伪装,不用顾虑,也不用担心被嫌弃,被厌恶,被另眼相待。
“我不喜欢他们”
她胡乱地说,自己也没意识自己在说什么。
“我只喜欢您。”
我只想要您。
她用手擦着覃霆膝盖上的眼泪,擦干净了,又把脸枕上去。
她柔软的贴着他,在她第一次去瘾的时候,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被绑的模特会留意到绳师那么那么细微的动作。
她现在知道了。
因为,无论是在什么地方,是在台上还是台下,是否有观众,她的眼里只有他。
就如同,她眼里只有覃霆一样。
覃霆拍了拍她的脑袋:“起来,坐过来。”
覃珂抹了把脸,听话的过去。
她坐到了覃霆身边,还是跪姿,但身体朝着他那边倾斜着,是想靠近的意思。
覃霆捏了捏她鼻子,又掐了掐脸。
覃珂脸颊发烫,她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今晚这事儿算没算过去。
“在洗手间碰到朋友了?”
他突然提。
“我不确定”
覃霆拎她一边耳朵:“偷听了多久?”
覃珂张了张嘴:“没有偷听”
“没有?”
覃霆捏着那薄软的耳垂将人拽过来些,覃珂两手撑在身体前,耳朵敏感,已经被他揉得烫了。
覃霆扣住她的后颈,带着覃珂趴他身上。
裙子被撩开来,露出底下光裸一片的身体。他的掌心沿着她的腰线往下,还没动手,就有足够威慑:“骗人就不是好狗了。”
覃珂抬着头望他,她眼神闪烁,像是泪光又像是对他惩罚的期望。
“就、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