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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馆的嘴角抽了抽:"呵……呵……"

被镇国大将军当朝骂软弱无能,不配为一国储君,都能笑着说,孤有过请大将军息怒,这样性情极好的太子,应该不会介意她碰个瓷的吧?

这般想着,秦婠便心安理得的碰瓷了,她朝红苕道:“嘘,这是个秘密知道么?"

红苕双眼放光连连点头:“小姐放心,奴婢绝不会说的!"

马车吱吱呀呀的在路上走着,经过一处暗巷,车厢底下突然蹿出一个暗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暗巷深处。

红苕恼声道:“小姐究竟是不是侯府嫡女,还未有定数,这些人现在便开始折损小姐,着实令人气愤。"

听了这话,秦婠顿时就笑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也就是你,还指望着你家小姐我是真嫡女了,现如今无论是府内府外,谁不知晓此事已是板上钉钉,不过是等着父亲回来宣判罢了。"

红苕愣愣的站在原地,被捏过的脸上泛了红,整个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

秦婠眨了眨眼,笑着道:"怎么,傻眼了?"

红苕的脸又红了几分,一双眼却比往常更显水润,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秦婠一眼,低声道:“奴婢只是觉得小姐变了,往日里这事儿,小姐连提都不允提。"

“是么?”秦婠笑看着她:“那你觉得小姐我的这般变化,是好是坏?"

“自然是好的!”红苕连忙道:“小姐能想开些,也免得太夫人担忧。"

兴安侯未曾续弦,原主是太夫人殷氏一手带大的,感情甚笃。

即便知晓原主极有可能不是侯府血脉,但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殷氏仍有几分真心疼爱。

秦婠点了点头:“你说的对,从前是我想岔了,你且放心,往后我定不会再钻牛角尖。”

红苕嗯了一声,小脸上一片欢喜的模样,秦婠不由看的好笑,自从原主不是侯府嫡女的消息传出,整个侯府上下对原主的态度都变了不少。

原主身边有四个大丫鬟,其中三个已经开始明里暗里疏远原主,生怕原主被赶出侯府之后,她们会因为原主的缘故遭受排挤。

唯有被原主在冰天雪地里捡来的红苕,非但没有疏远,反而更加用心伺候,甚至为了原主,连给当朝太子下药这等杀头的事也做了。

虽是愚忠,但也感人。

秦馆不由在心头感叹,还是在古代好啊,一个救命之恩,就可以让人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不像她前世那个小助理,救她的命给她工作,工资远超行业水平,最后却恩将仇报。

想到此处,秦婠看红苕就更顺眼了。

同国公府的管事知会了一声,秦婠便出了门上了马车。

红苕扶着秦婠上车时,无意中瞧见了她的手腕,上车之后,便一直盯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秦婠顺着她的目光,摸了摸手腕上的血玉镯,这是她前世出生时便有的,不曾想穿越了竟然还跟了过来,之前在李澈劈了她一掌,若没有这个血玉镯,那会儿她定然已经被劈晕。

秦婠想了想,落落大方的伸出手,露出腕间的血玉镯来,笑着道:“是不是很漂亮?"

“嗯!"红苕点了点头,面上却是担忧,小心问道:“小姐这镯子是从何处来的?莫不是……”

偷,这个字红苕不敢说,可小姐出门时腕间并无旁物,如今却有了这一看便知名贵的血玉镯,显然是在陆国公府所得。

可这般名贵的玉镯除非是贵人所赠,否则便只有偷这一字可以解释。

如今小姐身份尴尬,旁人避着还来不及,又怎会赠她如此名贵之物?

红苕越想越是着急:“小姐,这血玉镯虽好,但总归是身外之外,着实犯不着……”

“犯不着如何?"秦婠看着红苕着急的模样,笑着道:“犯不着去偷么?"

红苕闻言当即急红了脸:“小姐还有心情说笑,血玉镯这等名贵之物失窃,旁人定会追查的!"

见她是真的急了,秦婠不忍心再逗她,连忙道:"放心吧,这镯子不是我偷来的,而是太子殿下赏我的!"

红苕有些懵,一脸不可置信,给太子殿下下药,非但没有被砍脑袋抽筋扒皮,反而赏了血玉镯?

秦婠当然知道这话有些扯,但她必须给这镯子一个来路,一个被认同且不会被追查的来路。

思来想去,也唯有李澈的名号最好用了。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道:“是这样的,你将内侍引走之后,太子殿下无人服侍,我恰好进去为太子殿下倒了杯茶,太子殿下感谢我相助,便赠了我这血玉镯。"

红苕瞪大了眼,比先前更懵了:“就……就倒了杯茶,太子殿下便赠了小姐镯子?"

秦婠脸不红气不喘,重重点了点头:“嗯啊。”

红苕见她这般泰然坦荡模样,心中便信了几分,喃喃感叹道:“太子殿下果然性情极好,一盏茶便能赠如此名贵之物。"

秦婠一点都不心虚的点头:“可不是嘛。”

红苕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而问道:“太子殿下

为何会迎身捞币,为何会随身携带女子佩戴的镯子?"子感的捣丁

秦婠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今日不是百花宴么?或许太子殿下随身携带这血玉镯,是为了赠与心仪之人,只不过阴差阳错落到了我的手中。"

"不对!”红苕突然一脸正色:“这不对!"

秦馆闻言一阵心虚:“有什么不对?我觉得挺对的啊。"

“小姐得到这血玉镯,根本不是什么阴差阳错,而是太子殿下有意相赠!"

红苕一拍手:“是了!定是这样!"

她越想越兴奋,高兴之下一时忘了尊卑,一把拉住的秦婠的手,满脸喜色道:“小姐你想想啊,太子殿下虽然性情极好,可如此名贵的血玉镯乃是他要赠给心意女子的,又岂会单单因一盏茶便赠与旁人?定是他本就有意与你,这才会将这镯子赠与小姐!"

秦娘被她的逻辑弄的目瞪口呆:"是……是这样么?"

"定然是这样!”红苕险些喜极而泣:“恭喜小姐贺喜小姐,终能得偿所愿,再也无需担忧往后日子苦楚了!"

秦馆的嘴角抽了抽:"呵……呵……"

被镇国大将军当朝骂软弱无能,不配为一国储君,都能笑着说,孤有过请大将军息怒,这样性情极好的太子,应该不会介意她碰个瓷的吧?

这般想着,秦婠便心安理得的碰瓷了,她朝红苕道:“嘘,这是个秘密知道么?"

红苕双眼放光连连点头:“小姐放心,奴婢绝不会说的!"

马车吱吱呀呀的在路上走着,经过一处暗巷,车厢底下突然蹿出一个暗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暗巷深处。

国公府的专门为贵客准备的上房内,李澈已换好了衣衫,坐在窗前饮茶,全然没有了先前狼狈模样。

床榻也已被收拾齐整,看不出睡过的痕迹。

李澈面上一片温和,又是那个平易近人,温文尔雅性子极好的太子,唯有那一双带着阴郁的眼,能够瞧出他此刻的心情。

一旁的小全子看着他的模样,有些胆战心惊。

旁人不知道,他作为李澈自幼便在身边伺候的贴身内侍,却一清二楚。

主子现在心情很不好,今日之事,于他而言乃是奇耻大辱。

主子自束发之年开始,身旁有野心的女子不计其数,给他下药者更是不知凡几。

承德帝昏聩纵情声色,主子自幼见识过各种荒唐场景,使得他极其厌恶男女之事,与他而言媚药非但不会引起欲望,反而只会引起厌恶。

那壶酒,主子稍稍一闻便知里面放了什么,粗劣的媚药,于主子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不过是将计就计,让那个胆大包天,竟敢当着众人的面给主子下药的女子,得到一个身败名裂,永无翻身可能的下场罢了。

结果

小全子作为一个太监,虽然没有那玩意,但也知道,先前殿下亵裤上沾的是什么。

他有些想不通,主子自制力惊人,又对媚药有天生的抵抗力,怎的会阴沟里翻船,栽在了那个秦家三小姐的手里。

难道是年岁渐长,终于对男女之事有了兴趣?

咔~

一声脆响,李澈手中的茶盏应声碎裂。

小全子默默吞了吞口水,好吧,主子还是那个主子,只能说那秦家三小姐太有本事了些。

就在这时,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人,此人正是被李澈派出去,探听秦婠的暗卫青雷。

小全子看了看李澈,给了青雷一个自求多福的神情。

青雷身为李澈的贴身暗卫,自然也知晓今日发生了什么,接受到了小全子丢过来的神色,青雷的心沉了沉,拱手行礼低声道:“殿下。”

李澈扔了手中碎裂的茶盏,冷声道:“说!"

青雷便低声将马车内,秦婠和红苕的对话,一字不多一字不少的叙述了一遍。

李澈听完之后,略略沉默了片刻:“今日陆府可有血玉镯失窃?"

"不曾。”青雷恭声答道:“属下打探过,秦馆来到百花宴之后,因为受旁人排挤的缘故,一直呆在角落并未去向别处。从她进府到出府,唯一与之有过接触的,除了她的丫鬟,便是殿下与新宁伯的嫡女沈欣。”

李澈冷哼一声道:“如此看来,那血玉镯还当真是孤赏下的。”

听得这话,青墨和小全子都是周身一凛,默默的将头又低了几分。

李澈显然也并未有要他们回答的意思,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叩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一声声叩击声,像似敲在小全子和青墨的心上似的,让他们更加忐忑起来。

片刻之后,李澈终于收了手,缓缓开口道:“孤那个好二弟安排的人,可已取得兴安侯府上下信任?"

青墨连忙回禀:“属下不知,但据传报,前些日子,兴安侯府世子曾让秦婠滚出侯府。”

“如此,便是已经事成了大半。孤的二弟,为了取代孤,还当真是用心良苦。”

李澈冷笑了一声,继而又是一阵沉默,片刻之后才又缓缓开口道:“放出风声,就说孤辛苦寻来,欲献给皇后娘娘大寿的寿礼,血玉镯失窃。"

青墨闻言微微一愣,而后恭声道:“诺。”

陆国公府距离兴安侯府有一段路程。

男人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

她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男人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他解开了她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男人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眉宇间甚是烦恼,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男人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柔声道“清幽,就当我是你宝贝吧!”

她却道“不,绝不,我劝你快把我放开,不要再错下去!”

男人一阵烦躁涌上,就想一把将她余下的衣衫撕去,立即又压下这念头,转而更温柔的抚摸,并将一颗蓓蕾含入口中,她“嘤”的一声,无限娇羞,男人用舌尖在口中快速挑动,再用牙齿轻轻啮咬,她的神色烦恼无比,咬紧了牙不发出声音。那殷红的葡萄在男人口中更加肿胀坚硬起来,男人把手从她的胸前缓缓下移,在肚脐上挑逗片刻,接着向下插入她的下裳。

她如同受了惊吓的羔羊,虽然不能运气,但是四肢已经可以稍微的运动,于是不停的乱踢乱打,在挣扎、反抗,却又显得那般无力。就在这无力的挣扎下,她被剥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男人没再继续剥光她,双手旧归征途其迷人的女体,这么做是因为,男人要逐步的击碎她的心灵。

今天替她解毒的时候,她是神智不清,而现在男人要清楚的明白她是被怎么玩弄,怎么蹂躏的,没一刻,她全身裸露的部分留满了男人的唇印。

她空洞的眸子亦流出无声的泪,无力反抗的纤手此时紧紧抓着床单,指尖已经泛白。

对了,男人就是要叫她恨,至少强过她番才那般无边的空洞,没一丝感情。

现在好了,知道恨了,也算有了感情,有了感情就一定有突破口,找到突破口,男人就能想法子劝她。当然如此还不够,凌峰定要让她恨的彻底。

男人淫笑道“嘿嘿!不愧是天仙谱上的美女,果然不凡。清幽,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好迷人,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你瞧瞧这身材,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雪白的肌肤又嫩又滑,比起二十岁的少女一点也不逊色!”

其实这也的确是男人肺腑之言,她的肌肤弹性、光滑、柔韧性,一点不比她、她她们差!甚至更胜一筹,成熟的肌肤散发出诱人的芳!

说的同时,男人的大手还在她玉肌上游滑动,边滑动便说道“我男人何等荣幸,竟能享受清幽心肝如斯美妙的身子。”

瞅到她脸上微微的动容,男人又作急色道“心肝,请恕宝贝无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伸手去解亵裤,眼角却留意着她的神态,在男人除去她身上最后防线那一刻,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闪过一道哀伤和悔恨,这让男人更肯定了自己的做法。

她娇美的女体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的双眼死定定的看着这诱人的女体再移不开去,甚至拒绝产生这种念头,倒不是男人装的,而确实是太美,太诱人,太勾魂了。

男人的手不受控制的沿着那美丽、平坦的小腹探向私处,在接近私处几寸的地方,她娇躯一震,修长的美腿紧紧并拢,似抵御外来者的入侵。

男人在挑逗,在深入,此刻她满面通红,拼命夹紧大腿,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尽管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助。

男人的手到了温暖的小腹,微微吃了一惊,她下腹的芳草特别茂密,摸起来竟是毛茸茸的一片,男人用手指轻轻梳理抚摸,片刻才继续往下。

她的身子一下绷紧,男人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冲开了穴道,片刻才放下心来。男人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手上更拨弄蚌珠,她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的忍住体内的冲动,无奈亵裤里早已潮湿一片。

男人抽出了手,她吐了口气,绷紧的身子瘫软了下去。男人将手指拿到鼻前,一股浓浓的芳飘至,分外让人联想起成熟的果实,他满意的把手指伸入口中,只觉清新微甜,身下不由一下子怒涨坚硬。

她飞快的瞟了男人一眼,见龙正专心品尝她体内流淌而出的味道,心中大荡,这是怎样的一种难堪,她的身体不禁的轻轻颤抖起来。

男人舒适的叹了口气,也不再与她多费口舌,缓缓将她淡绿的下裳褪下,把她的双腿拉到床外,让丰满的玉臀半个悬在床沿,分开雪白结实的双腿。

她羞得轻轻呜咽了一声,下体清楚的袒露在男人面前,她下腹上长满了乌黑油亮的萋萋芳草,诱人的桃源秘地被微微覆盖,若隐若现,更加逗人。男人摩挲着这温暖茂盛的芳草,笑道“清幽心肝,怎会如此茂盛的?”

她俏脸通红,银牙暗咬,男人也根本没想她会回答,一面温柔的抚摸她丰满的身体。

她的身子曲线动人,微微有些丰腴,更显得成熟饱满,欺霜赛雪的肌肤泛着美玉般的荣润光泽,乳房饱满坚挺,杨柳蛮腰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坚实而无丝毫赘肉,玉臀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结实,此刻被男人大大的分开。

她的要比她的宽上少许,两片饱满却依然是少女般的粉红,微微的翕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芳,男人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笑道“清幽心肝,你的小蛮腰跟雪妍也差不多粗细呢!”

说着,他一面跪在她两腿间,舌尖在大腿内侧舔了起来。

她似乎嗯了一声,男人又缓缓舔上。

她激动的阵阵颤抖,不断开合,吐出股股爱液,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男人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水蜜桃大力揉捏,她竟然就颤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涌出大股粘稠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男人抬起头笑道“好心肝,你以前没有舔过吗?”

她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的确,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的待遇,张成是很传统的人,他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男人继续凑上嘴,极耐心的侍候着这天仙榜上六的美女。

她终忍不住哼了起来,男人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

她喉间轻轻的娇啼,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一片晶莹湿润。男人肿胀的难受,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她惊慌的睁开眼颤声道“翼儿,不要!”

男人温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她,你就把我当作你宝贝吧!”

说着全身一挺。

虽然她生过孩子,但依然相当紧窄,她不堪男人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男人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温柔的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男人早就知道她对自己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没有办法摆脱世俗的约束,所以等闲情况下决不会屈服,之前是解毒情有可原,而今却被男人主动坏了贞洁,一时间万念俱灰。

男人深情的望着她道“,若果你认为我真的做错了,你就杀了弟子吧!”

说完,一手拍开了她的大椎穴。

她功力尽复,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骤然提起了内劲。男人平静地注视着她,男根仍在她体内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她的脉博。她瞧到男人的眼神,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男人暗暗舒了口气,一切都过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于是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像待心肝一样待你的!”

她哼了一声,摆脱男人的手转过头去。

男人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她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嗔道“你不要再惹我!”

男人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腰肢起伏,大力抽插起来,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男人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

她姣好的面容畅快的扭曲起来,突然用力将男人推下身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男人爬上床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她的啜泣却更厉害了,男人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自己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你怎么这么傻?既然你连死都不怕,难道还害怕追求应有的幸福吗?”

她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男人拉着她的手按在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我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她感受着男人强烈的心跳,按着他结实的胸膛,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

男人凑上去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她轻轻颤抖,却不再抗拒,男人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跳动的巨龙。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

男人心中大喜,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他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她的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模糊一片,她娇羞的吟哦一声,却任男人施为。

男人缓缓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屁股挤入她大腿间,她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男人分开她的大腿,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她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男人刺到尽头,抬起了上身。

她神态娇媚,娇羞的闭上眼睛。男人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她秀眉微锁,抓住被单用力拉扯,男人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她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

她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男人的动作,男人转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她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了……”

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男人感到一股快意,一种征服的快感,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缓缓的刺到花蕊。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玉臀不住扭动,吞吐着,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凌峰,相当舒服。

男人很有节奏,令她打心底里发出欢喜的呻吟,修长的双腿盘上男人的腰,男人更是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一阵快感,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喷出来。

男人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他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她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男人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男人心中大荡,温柔的抚慰着她,让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片刻她才回过神来,发现男人仍然巨大坚硬,娇羞道“你……”

男人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我怎样?”

她霞飞双颊,啐道“你怎么还这么硬……”

男人笑道“心肝的意思是宝贝我很厉害哦?”

她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但没有推却“心肝”这称呼,男人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又再缓缓抽送,她大羞道“你……”

男人柔声道“宝贝再伺侯你一次!”

“啊……”

她先是一惊,随后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很显然,她还可以承受。

男人笑道“咱们换个姿势。”

她却不理睬他,男人硬是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她知道了男人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男人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男人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男人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像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她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爱液顺着玉腿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男人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她,她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

男人的冲刺的越来越快,她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男人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他施为。男人将她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着道“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你……”

男人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叫我宝贝。”

她摇摇头,始终不肯,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男人心中不由升起欣喜。

她尚在甜睡,男人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替她恢复元气。

约过了半个时辰,男人收回内力,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男人温柔深情的眼神。她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男人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男人知道她性格倔强,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我会娶你为妻的。”

她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道“你不要叫我……”

男人比起刚才更加的惊喜,轻轻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柔声道“是,我的好心肝,此后咱们夫妻同心,一起携手江湖,好吗?”

她微微颤抖,挥开男人作恶的手,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男人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男人紧紧握住,在男人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男人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男人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她垂下螓首,男人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好心肝,好宝贝……”

她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做你妈都嫌老,还叫人家宝贝。”

却顿住不说,毕竟没有几个她愿意服老。

男人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心肝,当然宝贝最大,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她默然半晌才黯然道“我都这么老了,过两年你就会厌烦我了!”

男人心想原来她是担忧这个,不由欢喜,一面抚上她身子,笑道“你哪里老了,你相貌和身子都不过二十五六,比雪妍她更加成熟丰满,更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