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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宽这才止住了跟沐冬至的说笑,将火把递给了她,跟沈修远合力将野猪给拉了出来。

"好家伙,得两百斤。”沈宽很是满意的说道。

沈修远已经到一旁砍毛竹了。

沈宽又将野猪给捆了捆,又将陷阱旁的树枝给插好,两人合力抬若野猪下山了。

沐冬至举着火把走在一旁给他们照路,沈修远说:“不用给我们照路,这山路我们走的熟的很。"

"对啊,不用照了。"沈宽也说道。

沐冬至便将火把放在地上,捧了土来灭火。

然而,她捧土的时候,却碰到了什么根茎。

她又摸了摸,说:"大哥哥,远哥哥,这里有东西。”

沈宽说:“有啥东西?”

沈修远说:“过去看看呗。”

于是两人放下野猪去看看。

沈宽过去的时候,沐冬至还正在扒拉那东西。

他吹了火折子一看,这可了不得了连忙招呼沈修远过去看。

沈修远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何首乌。

他连忙蹲下来帮忙扒拉何首乌。

这何首乌黑紫黑紫的,个头还不小。

沈宽知道这回八成是遇到宝贝了,让沐冬至起开,他来扒。

兄弟俩将这个何首乌给扒拉了出来这块何首乌少说有六七斤王,而且还长出了人形,至少得上千年的光景了。

“冬至,你抱着这个宝贝,我们下山。"沈修远把何首乌给了沐冬至。

沐冬至不知道这是什么宝贝,但是看到沈修远的模样,觉得应该很贵重,连忙跟着下山了。

三人回家之后,沈宽也不睡觉了,立刻提着桶就去打水。

沈修远则是让沐冬至将何首乌用一块布给包起来,放在了篮子里。

沐冬至兴奋的看若这个宝贝,心想着这长出娃娃形状的宝贝,莫不是人参吧?

"别瞎想了,这个叫做何首乌,这么大个头,很值钱。”沈修远看到小丫头亮品品的眼神,微笑若说道。

“那明早能那去卖吗?”

"能。早点睡,明个带你去镇上逛逛。"沈修远说道。

沐冬至不放心的问:“大哥哥去干什么了?"

“提水。"

沐冬至还以为他是要洗澡,也就没多说,乖乖的躺下了。

刚躺下又问:“那畜生在外头会不会遭贼啊?”

沈修远笑盈盈的说:“不会,人家来了也扛不走,扛走了也藏不住。”

沐冬至这才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过是个孩子,躺下就睡若了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怕鬼+*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怕鬼

沐冬至去拿了十个铜板出来,把门给锁好,就跟着那兄弟两人往村口走了去。

村口的牛车已经候在那里了,赶牛的王大爷见来人像是沈宽的式法,就喊道:"可是沈家老大。”

"是我。”

"哟,今儿个可是又要去镇上卖野味?"

“嗯。”沈宽应着,那王大爷就前来迎他,发现他身边的沈修远和沐冬至顿时愣了愣。

"这位就是你家兄弟了?前阵子听说病了,可是好了。"

“嗯。"沈宽又应了一声。

沈修远牵若沐冬至上前,规规矩矩的给王大爷行了个礼,说:“王大爷。”

“哎,这是修远家里的啊?“王大爷将旱烟袋别在了腰里,一边说若一边帮他们卸篮子。

"是拙荆。”沈修远笑若回答道。

沐冬至听不惜这种文绉绉的话,乖乖的站在沈惨远的身旁不说话。

“是个乖巧的,赶紧上车坐吧。”王大爷招呼道。

沈宽让沐冬至给了王大爷六个铜板。

三人还没坐上车,就有几个妇人过来了。

她们一路说若到了牛车前,看到这三人立刻有人阴阳怪气的说:

"王大爷,他们不会也要坐车吧?这样我们可就不坐了啊。”

“他们坐他们的,你们坐你们的,谁碍若谁了?”王大爷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中元节到咱村来,不知道有没有带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呢,别沾上我们了。"

"就是,你让他们坐,我们可就不坐了。"另外一个妇人也跟着搭腔。

几个妇人都这么说。

沐冬至心里很不痛快,她招谁惹谁了?

她鼻子嚷嚷的,说:“大哥哥,远哥哥你们坐吧,我跟在后面跑。

我能跑的。"

"切,搞的好像我们欺负新来的小媳妇一样。

我说沈家的啊,也别怪婶子们说话不中听。

我们家里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可出不得任何差错啊。”

"根住家的,你怎么说话的?“王大爷听不下去了。

"咋了,我们说错啥了么?也就你八字硬,不怕。”另外一个女人也尖酸刻薄的说

道。

沐冬至揪若裙子后退了一步,说:“我、我不去了。"

她说着转头就要往家跑。

她想过新来的小媳妇可能会被人欺负,原本想着不过是说两句难听的,却没想到被人当成瘟疫给防若。

她做错什么了吗?中元节出嫁也不是她能决定的,不是算命先生算的日子吗?

她们净拿这个来说事。

沈修远一把拉住沐冬至,示意她稍安勿躁。

刚刚他就想插话怼回去,但是这些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压根就不给他插话的余地。

这会儿沐冬至要走她们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会儿,他对那几个妇人说:

"我家冬至前一夜到家,我第二天就醒了。

可见她是个有福的人,有福的人自然不怕不干净的东西缠上。

倒是心里有鬼的人,到处都怕鬼。

你们出门的时候可得小心一些啊。”

那几个妇人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说:“沈家老二,你这话什么意思呐?

感情你读了几年书,说话就这水平啊?"

她们说着就往这边来,沈宽大步向前挡在了沈修远和沐冬至的面前。

那几个妇人吓的立刻退后一步。

沈宽面色不好的看着她们,问:“到底坐不坐?”

那几个女人都被吓都不敢吭气了。

她们都知道沈家老大可凶了,前段时问在山上打死两只狼,从那之后大家都离他远远的。

有一个硬着头皮说:“坐、坐。”

“谁再多说一句、"沈宽话没说完,举起胳膊来抡了一下。

那几个妇女被吓的面色都变了。

沈宽回头照拂着沐冬至和沈修远上车,那几个女人坐在另外一边,都不敢说话了。

王大爷赶牛车,耳根子从来没这么清闲过。

沐冬至心里还是很不痛快,沈修远心里也挺不舒服的,如不是为了他的缘故,她就不用受这等委屈。

不过,这几个女人他可记住了,根住家的跟铁牛家的,这笔账早晚要算。

他们一路到了安远镇,牛车到镇的石门外就停下了。

镇子门口有官兵把守,进镇里的人都要交一个铜板。

沐冬至心疼的又拿出了三个铜板来。

沈宽找了个地方,让沐冬至先看着竹篮子。

他跟沈修远将野猪肉给送到了醉香楼。

沈宽经常在娶香楼卖野味,所以醉香楼的学柜的对他还是很大方的。

他也没称重,看若肉新鲜质呈又好,直接给了一两银子。

兄弟俩买了鲜肉包子,回到沐冬至那里。

见沐冬至已经卖出了两个篮子,一个篮子七个铜板。

"冬至,来吃包子。"沈修远把包子递给了沐冬至。

沐冬至开心的接过包子来,说:"谢谢远哥哥。”

鲜肉包子香气四溢,皮薄馅多,一口咬下去都是肉香。

沐冬至从来没吃过外面的东西,吃着倒是挺新鲜的。

“好吃。”她吃若眼睛都弯成了一道月牙。

沈修远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招呼沈宽也坐下来吃包子。

沈宽来赶集,向来都不舍得买鲜肉包子,要不是看在沈修远病了这么久的份上,他也不舍得买。

回家吃要省的多,

奢侈一回就奢侈一回吧,大不了以后多忙活一些。

三人坐在地上吃包子。

吃完了包子后,沈修远说:“兄长,你在这里守若,我带冬至去卖宝贝。"

沈宽点了点头,卖野味他知道行情,但是这个黑紫黑紫的玩意,他不惜行。

沈修远带着沐冬至去了祥和堂。

"公子、小姐,里面请。”伙计还在洒水,见来了客,立刻就迎了上来。

"我找你们家掌柜的。"沈修远说道。

"掌柜的还在后院,有何事直接跟我说就好了。”

“我要卖宝贝。"沈修远说着就把那个大个何首乌给拿了出来。

伙计看到这么大个的何首乌顿时就惊呆了随便挖挖就挖出个宝贝来+

随便挖挖就挖出个宝贝来

他若是不说明这宝贝不是偷的,掌柜的怕是不敢收。

毕竟这么大的何首乌,实属难得。

掌柜的为难的说:“这确实是丧重的东西,若是在京都可以卖个好价钱,咱们安远镇卖不上价啊。"

"你看能给多少?"沈修远问道。

掌柜的伸出了五根手指头,说:"五两。"

沐冬至听说五两银子,顿时就吓坏了。

她不过随手捧了捧土,就捧出了五两银子吗?

沈修远心里默默的算了算,五两也没少给,便说:

"那就这吧,希望放在掌柜的手里可以有大用。”

掌柜的以为对方不愿意卖,毕竟这玩意转手到京都,那至少也得二十两。

他痛快的给他们银子。

出了祥和堂,沐冬至头还晕晕乎乎的。

他们真的弄了这么多银子吗?

沈修远问:“会做衣裳吗?”

沐冬至点了点头,沈修远便领若她去了布庄,要买颜色亮丽的布。

沐冬至连忙将他给拉到了一边,说:

"咱不买带颜色的布,买白布回去自己染。"

"你会染?”

沐冬至点了点头。

沈修远想了想,说:“既然这样这白布既然这样这日布来一匹,黑棉布来一匹。”

"咱们买这么多作甚?”

“你还未回门,家里姊妹们多,带点布给他们做衣裳。"

沐冬至也不知道回门是做什么的,总觉得是件大事。

既然沈修远有安排,听他的就是了。

但是,付款的时候,沐冬至非得让掌柜的给送点针线。

掌柜的也难得碰到这么大的客人、送了一把线给她,连针都给了她好几根,顺便把一小包布头也给了她。

沐冬至的眼睛亮了亮,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呀。

两人买了布之后,沈修远问;

“你还想买什么吗?"

沐冬至说:“咱家的米面不太多了,出来一趟不容易,不如买点米面回去?"

沈修远笑了笑,说:“好。”

于是,他们又去了粮铺,买了米面。

沈修远还想买油,沐冬至说:“不用了,猪肚子里的油炼炼够咱们吃一年头了。"

沈修远也就随她了。

不过称了一包盐回去。

两人抱了一堆东西回去,沈宽心疼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说;

"修远,年后你还要读书,少花点。"

沈修远说;“不碍事。"

沈宽见他不听劝,还想说什么,沈修远已经凑近他的耳旁,说:

“可知那宝贝卖了多少?"

沈宽狐疑的君向他,沈修远又说:“五两。"

沈宽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五两啊?

这么多?

他每天打猎也就卖一二十个铜板,抓到野猪都是少之又少的事。

没想到这个沐冬至随便挖挖,就能挖出这么个宝贝来。

这丫头果然是有福的。

沐冬至把东西给放好,见还有几个篮子没卖出去,有些着急了。

总不能东西那回来又全回去吧?

她想了想,便吆喝道;

“买篮子送蚂蚱啦~~”

她说着把她编的蚂蚱给插在了篮子上。

人都喜欢热闹,听到这边吆喝了起来,就纷纷的过来看。

沐冬至看到有人带若小孩,便喊道:“买篮子送蚂蚱啦。”

有个妇人问:“篮子怎么卖?"

"七个铜板。”沈宽立刻说道。

那妇人见蚂蚱编制的灵巧,想买来给孙子玩,干脆就花了七个铜板买了个篮子。

左右篮子也算是个家伙什,而且七个铜板确实不贵。

这老妇买了篮子,沐冬至爽快的把蚂蚱送给了她。

她全着蚂蚱开心的往人群外走。

沈修远也开口吆喝道;“这蚂蚱要是放在京都,一个就得五个铜板呢。

若是遇到权贵,一两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现在是买到就是赚到。"

旁人听见惊讶的不得了,不成想这一个蚂蚱竟然还值这么多银子了?

沈修远微笑若对众人说:“蚂蚱只有几个,先买的先得,晚了就没有了。"

若是放在前世,他是断不能舍下脸面亲自来卖东西的。

但是经历一世繁华之后,他的心境就完全不一样了。

想要做好官,就得从百姓中来,到百姓中去。

不食人间烟火,如何体恤人间疾苦?

众人打量这少年,怎么感觉他比衙门里的官差大人还威风哩。

沈修远已经收敛了自己身上带的气场,然而百姓还是看出了不同。

所以,他的话还是比较有信服力的。

众人一听他的推销,顿时觉得先买的要占便宜了。

于是,大家都纷纷给铜板买篮子。

不一会儿,沐冬至他们拿过来所有的竹篮子都卖完了。

沐冬至敬佩的看若沈修远,满眼都是崇拜。

沈修远低眸吞她、眸子里全都是笑意。

"远哥哥,你如何知晓京城里一个蚂蚱就能卖五个铜板的?”

沈修远觉得自己这个小娘子其实也不是这么糊弄的,便凑到她耳旁说:“书上说的。"

沐冬至倒是没想这么多,觉得他会编这个东西,定是从书上学来的。

读书人果然知道的事情多。

沈宽已经把他们的东西都给收拾了起来。

他将两个框子给摞在一起,把布给抱起来,说;“走吧。"

沐冬至立刻挎起装了针线和布头的篮子跟了上去被沈家老二给记恨上了+*被沈家老二给记恨上了

沐冬至让那兄弟二人都吃了糖葫芦,这才自己咬了一颗。

酸酸甜甜的,好吃。

三人出了安远镇、粮铺的伙计已经把米面给送到了安远镇石门外。

他们一到,那伙计就手脚麻利的把米面给放到了王大爷的车上,然后告辞而去。

王大爷羡慕的看着他们买了这么多东西,说:“野味不少卖啊。”

“还行。”沈宽回道。

沐冬至发现沈宽在家里说话还算多了,出来就不怎么搭理人了。

沈修远笑若说:“野味卖了银子,就换一些口粮和布料。

给冬至做身衣裳,缝床新被子。”

"应该的,应该的。"王大爷笑着应道。

不一会儿那几个女人也回来了。

她们看到沐冬至他们买了这么多东西,都惊讶的彼此对望。

"王大爷,这是你买的呀?”

"王大爷是个有出息的,逄集赶车,攒了不少哩。”

"那可不是,咱们村里就王大爷最会赚钱。”

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等到她们都说完了,王大爷才说:

“这些都是沈家的。"

“沈家的?"那个妇人的声音顿时提高了。

"沈家老大,这都是你的成绩啊。"有一个妇人笑着说道。

"是冬至。”沈宽膘了她一眼,不想搭理她,

沈修远也习惯性的弹了弹自己的衣服,说:“我家冬至是个有福的,可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身。"

他说这话,那些女人就知道这是被沈家老二给记仇了。

"哎呦哟,我们不过是跟小媳妇开个玩笑,老二家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有一个女人凑到沐冬至的面前笑哼哼的说道。

那笑容要多假,就有多假。

沐冬至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沈修远的衣襟。

沈修远拍了拍她的手,说:“你可以如实告诉她们,你生气了没有。"

沐冬至闻言,说:“生气了。"

那几个妇人的面色就不好了起来,都黑若脸乱翻白眼。

不过碍于沈宽在,都不敢吭声。

沈修远却面色不善的说;

“你们一大把年纪了,惹我家小娘子不高兴了。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沈宽闻言,也立刻朝前站了站。

那架势十分的明显,要给沐冬至撑腰来若。

他们沈家的人能随随便便被人家欺负么?

那几个妇人见这兄弟俩都护着沐冬至,心里都羡慕记恨的要死。

人家都说这丫头是买来冲喜的,可是沈家俩兄弟没爹没娘,她一个小媳妇跟两个男人住在一起,指不定就是当同素的呢。

一女侍二夫,村里人都这么说,名声都成这了,谁看得起?

没想到这兄弟俩倒是护若她,跟护眼珠子似的,说一句都说不得。

她们想到自个男人,顿时觉得还不如去沈家做同妻呢。

有一个眼皮子打的活一些,连忙笑着说:

"沈家的,对不起啊,以后婶子们不跟你开这种玩笑了。"

沐冬至说:“你们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那妇人没想到沐冬至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给,面上顿时就挂不住了。

不过,她也怕沈家老大,也就没多说什么。

她们都愤愤不平的坐上车,时不时的偷君车上的东西,心里还是酸的要死。

原本还想跟沈家熟络熟络,好问问他们那竹篮子是怎么编的?

谁知道这小媳妇一点都不上道。

不行,回家之后说什么也要让她们的男人上门去问问。

一路上依旧没人说话,偶尔有个妇人想活跃活跃气氛说话,但是结果很尴尬。

沈宽一个眼神过来,竟然没人敢接话。

那妇人干脆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到了河湾村,王大爷说:“沈家老大、我把车赶到你门口吧,粮食不好搬。"

"有劳了。”沈宽说道。

他便将牛车给往沈家那边赶,到了沈家还帮忙卸东西。

沐冬至连忙将今天刚买的红糖弄了一些,给王大爷倒了一碗红糖水,说;

“王大爷,喝点水。"

王大爷本来想说不渴的,但是看到是红糖水,就立刻接了过来,说;

"谢谢老二家里了。"

沐冬至又进去将昨晚没吃完的菜饼给他拿了两大块。

王大爷一番推辞之后,就若红糖水开始吃了起来。

他吃饱喝足之后,心满意足的赶着牛车走了。

沐冬至说:“大哥哥、远哥哥,你们昨夜辛苦了,先去里问睡会儿吧,我来做饭。"

"好。”沈宽确实累的够呛,站起来就去了里间。

沈修远的面色微红,梦境里他当官之后,可没少听同僚私下里说荤段子。

那个什么昨夜辛苦了,不免让他浮想联翩。

“远哥哥?"

"嘘,我来帮你。"沈修远看若单纯如一张白纸的沐冬至,赶紧将心里那些龌龊的想法给收起来了。

沐冬至见他坚持,也就没多说什么了。

她将猪骨洗了洗,放在了大锅里。让沈修远先帮忙煮若。

古人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一向都认为男主外女主内,所以洗衣做饭这些活都应该是女人干的。

沈修远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经历太多之后,他才悟出男子也要分担家务。

两人一起做家务可以培养感情。

男子虽然很辛苦,但是女人在家里带孩子,伺候公婆也很辛苦。

人是需要相互理解,相互爱护的。

总是让一个人付出,所有的热忱终究会被耗尽,关系还得用心维护。

沐冬至也丝享没觉得让沈修远烧火有什么不对,反正她也不会闲着。

她要是闲若没事的话,肯定不会让他去烧火

她忙着去和面。

她弄了一点盐化成了水,用盐水和了一团面醒若,又去掐野菜头,将野菜洗了之后放在一边。

煮骨头要一会儿,她忙完了手里的活,看着那堆本来要丢掉的猪大肠,心里犯了愁。

"怎么了?”沈修远问道。

"这个要丢掉吗?"沐冬至看向他问道不一样的石头不一样的石头

不一会儿就擀出了一大张面皮,然后撤了些于面,把面皮给膏到一起,拿刀切了起来,切的宽窄十分匀称。

沈修远知道她以前在娘家不少干活,这刀工没有个两三年绝对练不出来。

想想三年前,她不过才六岁吧。

她不是还有一个大姐么?大姐为什么不干,所有的活都让她来干?

锅里的骨头汤已经熬的发白了,沐冬至将面条给下锅里,然后煮了一滚之后,又把野菜头给下锅里,又滚了一滚,再放入葱花和辣椒丁。

她盛了点汤,让沈修远尝尝盐味。

沈修远只觉得太香了,顿时就饿了。

"咋样?”

"可以,我的冬至心灵手巧,做饭也是一绝。”沈修远夸赞道。

沐冬至倒是没有因为我的冬至几个字害羞,而是被夸的有些害羞了。

"我来盛饭,你去叫大哥哥起来吃饭吧。”

"好。"

沈修远叫了沈宽起来。

沈宽睁开眼睛听说可以吃饭了,立刻就来了精神。

他连忙踢踏若鞋出来,问:“冬至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大骨面。”沐冬至说道。

沈宽听说大骨面顿时来劲了,立刻上前接过沐冬至端过来的碗就开始呼噜呼噜的吃了起来。

沐冬至刚端起碗,沈宽就已经吃完了

碗面条碗面杀,连汤汁都喝的干于净净的连滋汁都啮的十十中伊时,

他准备放下碗。

沐冬至已经伸手接过了他的碗,又给他盛了一大碗。

沈宽咧嘴笑了笑,又开吃了。

最后沈宽吃了三大碗,吃的浑身都冒汗。

沈修远吃了两大碗,不过他吃饭相当优雅,不紧不慢。

沐冬至自己也吃了一大碗,一锅面条全都被吃完了。

连汤都不剩。

吃完了面,沐冬至才把大骨拿出来让他们啃。

沈宽有些不舍得,说:“晚上再吃吧。"

"还有那么多骨头都没煮,再放就坏了。"

沈宽想想也是,便全着大骨头啃了起来。

大骨头上肉还多若叻,三人吃的傻饱。

沈宽心里很是满意,自从沐冬至到他们家以来,每顿饭都吃的饱饱的,而且每天不重样。

家里有个女人是好的多。

沐冬至洗碗,沈宽和沈修远两人把猪油给捡到了一边。

沈宽想丢掉猪大肠,沈修远说这个是沐冬至要的,他就留下了。

猪心肺被卖掉了,猪肝猪腰子还在。

沐冬至刚洗了碗,就听到外面有人来要猪腰子。

她连忙出来,说:“猪腰子我们不卖,这个给大哥哥和远哥哥吃的。"

吃什么补什么,这是中医的理论。

沐冬至之所以知道猪腰子可以补肾还是以前父亲在家的时候,夜里盗汗,大夫说肾虚,要吃点猪腰子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