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的指腹碰到她已经有些低烧的脑袋,继续说道:“也许……”
“我们还可以做一些更为亲密的事情。”
织雾往日一向迟钝,可在这种氛围下,竟似乎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羞赧道:“不……不行。”
太子却不紧不慢地温润询问道:“那怎么办?”
“看着顾小姐就这么死掉的话,孤岂不是成了一个见死不救的坏人了?”
织雾只好尴尬道:“是因为……因为……”
她想到他的洁癖,自己当即也很有骨气地回答,“因为我也有少许洁癖……”
言下之意是像在说,她不碰旁人睡过的男人。
晏殷垂下眼睫,缓缓答她,“孤尚未与旁人交合过,还是清白之躯。”
“顾小姐若是嫌弃那些……”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鬓角,似乎感受到她这副娇柔身躯里无意识中在流逝的生机。
男人语气淡淡的表述,像是告诉织雾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孤也可以……”
……
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几乎都砸得织雾耳根通红。
太子话中的意思不仅不难理解。
甚至, 简单直白到近乎粗暴。
织雾听见后,只当自己耳中生出错觉般。
可他一字一句,皆让人耳根子烫。
他尚未与旁人苟合过。
身体从上至下……
都很是干净清白。
又或是……
她同他一样都有洁癖。
她若不喜欢旁人的东西流入。
他也可以……
不遗落在内。
领会他的意思后, 织雾只觉那簇火苗几乎要燃到了咽喉,让她口齿间都难以吐字。
困在他怀中取暖原本只是为了求生。
可眼下, 他用着那张清隽漂亮的皮囊、用着温文儒雅的温润语气在她耳畔逐字逐句, 讲一些令人更为脸红心跳的话……
这样的太子, 岂止是下流,说他是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都不为过。
可偏偏, 太子俊美面庞上的神态沉静, 语气更像是一本正经。
若省略了声音, 这副神态和语气便是用来和那些刚正不阿的古板老大臣们议论朝政都很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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