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织雾也只想同徐修安的事情先完成再说。
可太子既然这般恶劣、霸道,不让她同徐修安定亲。
那……那她便只好继续将一肚子坏心思都放在接下来将他关起来的剧情上。
让他很快成为她的阶下囚,经历她一些很残忍的手段之后,只怕到时候他就后悔都要来不及了。
“当天夜里的确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榻上的美人垂着眼睫, 逐字逐句道:“现在想来,是徐公子在我醉酒下被我握住了指尖,所以才产生了什么误会。”
虚假的话里填入几分真实信息。
织雾只将这一切描述成了彼此间单纯至极的误会。
徐修安当时被她握住了手。
他向来迂腐, 怕被旁人看见会败坏她的名声,所以才会想要对她负责。
太上皇耐着性子听她一一说完, 脸色仍旧沉静。
发生过也好, 没发生过也罢, 少女既然给出否认的答案,若她说的是真, 那就代表的确是误会。
若她说的是假话, 那也说明, 她不愿意委身徐修安。
若寻常无权无势的女子固然是要顾忌一些。
可顾盼清都被宠的没边, 她便是不想嫁人, 想要享受公主待遇私底下包养几个小白脸, 太上皇都未必见得会指责她多少。
身份贵重到一定程度,清白不清白反而都是次要的东西。
太上皇道:“你这孩子……下次有什么事情别放在心里,直接与我说就是了。”
太上皇只当织雾这病也许也有这些缘由, 将她好生一顿安抚后,这才离开让她继续歇息。
太上皇离开时, 却也让太子跟上,私底下对太子也另有一番叮嘱。
晏殷随着太上皇来到紫桓宫,太上皇挥退了宫人后,这才与他正经说道:“你母亲回来了, 你总该找个合适时机去同你母亲请安。”
太上皇对惠嫔好,也是为了挽回太子一些不孝的名声。
可太子始终不去看望惠嫔, 这当中的裂痕便是太上皇再怎么做,都无法弥补的存在。
“檀之该明白, 我朝向来都重孝道,历代敢于忤逆母亲的,便是被拉下皇位的也都不是没有。”
太上皇苦口婆心劝了半晌,太子也的确在认真听。
只是在惠嫔这件事情上,晏殷始终没有给出太过明确的回应。
太上皇也不急着让他立马接受。
实在不行做做表面功夫,力求将来在史书上留下一笔母慈子孝的记载,真正内情又有谁会知晓?
太上皇叮嘱完这桩事情后,末了却又忽然瞧见了太子脖子侧面有几道颇为明显的抓痕。
“太子,你脖子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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