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曲晚瑶的性命此刻竟比晏殷更为重要。
晏殷不是那种宁死不屈的人,有曲晚瑶作为威胁,他自然不会让人伤害到她。
只是敢拿曲晚瑶做威胁,日后被报复时,只怕遭罪都要比寻常更重一些……
人前,织雾若无其事继续吩咐宫人将装着热水的银盆端上来。
身姿清越的男人却单膝跪在铺着雪貂皮的脚踏上。
在织雾紧张的目光下,那只苍白手掌握起她的小脚。
他的手掌比织雾脚要宽大,指腹薄茧磨蹭到足底最为柔嫩的肌肤时,惹得少女呼吸微微一沉。
和她想象中的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尤其是自己落在对方掌心的脚放入银盆后。
男人垂着眼睫,却摩挲着她小脚每一寸肌肤。
指腹按入脚趾缝间,连少女自己都不常碰到的嫩|肉瞬间如同受到刺激的蚌肉般……
激得圆润白皙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似撩拨男人一般,将他指节夹得更紧……
织雾发觉自己反应这般奇怪。
她愈发羞窘,却只能攥住身下的薄毯,即便耳根跟着泛红,也只能硬着头皮让对方将这洗脚流程完成。
可奇怪的是,花瓣再没有了分毫反应。
织雾心头不由落下一层困惑。
先前是不清楚折辱晏殷的剧情具体如何完成。
待清楚之后,完成的效果在第一日就达到了让花瓣近乎全都染红的效果。
白日里对剧情的顺利有多惊喜,发觉后续的欺负无用后,入了夜织雾也都不敢安然睡去。
就像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终于快要做完时,最后稍微出现的丁点意外,都会让织雾视若天大的事情,无比重视。
织雾却在陷入梦境之前鬼使神差地想到,原书里的顾盼清将太子关进铁笼里足足有七日……
所以,问题的关键也许会在于这七日?
……
隔天天一亮,崔姑姑私底下和瑾王汇报了明棠郡主这里的情况。
瑾王却因为这一切过于顺利而感到反常。
“太子实在太过于平静了。”
瑾王面上笑容减淡,“这样真的很难让人放心。”
他说着,便让底下人取来一剂药,让崔姑姑带回去,给太子灌下。
“这药服用后会易躁易怒,情绪失控。”
甚至,会因为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杀人都做得出来。
至于明棠郡主,她如今身份显贵,周围又有诸多人保护,自然不会被太子在众目睽睽下顺利杀死。
相反,若太子会在失控下弄伤了她,反而对她也算是有利。
太子弄伤了织雾,她才可以借题发挥待到日后为她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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