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觉得羞耻,反而有什么东西……
宛若硬物一般,硌到了织雾柔软的足底。
织雾察觉了,霎时面颊涨得通红。
发觉他在毫无羞耻心这方面……她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比不过。
织雾柔软的足底像是被火燎到了一般。
她不曾想他的反应会这么大……
她不光是面颊, 便是耳根都一并染上了淡淡桃粉。
少女又羞又恼,似乎想到什么,轻声道:“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我要让老鸨重新找一个来。”
她要起身, 却被他握住了手臂。
这小倌似乎也知晓自己漏了馅,缓缓摘下面具。
“阿雾……”
他口中宛若叹息, 不得不暴露了自己身份。
织雾看清他的面庞后, 心头更气。
“陛下大病未愈……怎可如此胡闹?”
她嘴里说着, 目光却不自觉瞥向他受伤的地方。
可他受伤的地方实在太多……
她想,自己总归该感谢他, 而不是责怪他。
可奇怪的是, 织雾对于旁人的情绪, 她永远都可以很好地收敛克制。
但看见他这般, 总不自觉想要气他恼他。
又不知, 是不是昔日他待她太过纵容、毫无底线, 以至于叫她面对他时,总会更娇气些。
就像第一次见面时,哪怕他会扼住她的脖颈, 织雾也从未想过他会伤害自己半根头发。
事实上,他也的确没有。
晏殷对此事却好似斟酌了一番, 缓缓开口,“我手底下有一名医……”
织雾微僵,猜到沉香打探的事情指不定就传到他耳中了。
猜到他口中的名医多半就是霍羡春,她忙道了个“不”字。
她是个面皮薄的。
不愿让认识的人知晓。
晏殷却承诺她, 不会让旁人知晓是她。
织雾手臂僵了僵,到底没有挣脱。
也许……霍羡春真的会有办法解决。
至少她的身体状况也不必一直这样尴尬。
织雾迟疑了片刻, 低声道:“那……我现在就回去。”
是回玉山侯府,不是去找旁的小倌。
晏殷这才肯松了手, 黑眸注着她的背影离开。
过会儿老鸨诚惶诚恐进来,“您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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