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离开还是可能的,那么现在他几乎已经扎根在原地了。他天杀的漂亮女儿和她殿堂级漂亮的阴户。亚历珊德拉把双腿张得更开,所有的声音都低沉但清晰可闻。当她可以在紧绷的阴蒂上激烈地画圈搓弄时,看起来动作快得有些疼。但扎伽黎不理解她会觉得自己有一整夜的时间来处理性欲。他随时都会回家,而她却在他的床上手淫,为什么是在该死的他的床上?而她根本不知道他正站在那儿看着。这感觉就像有人往他的脊椎直射一道电流。
当她的手指向下滑动,中指开始陷入穴中时,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差点捏碎他自己的下巴。天哪,这就是让亚历珊德拉舒爽到大腿颤抖所需要的一切吗?只是一根那么细的手指吗?这压在手掌下的阴户看起来那么的漂亮,漂亮、美丽的女孩,全身遍布着红晕,爱液滴到他的床上,仿佛散发出———操。突然亚历珊德拉的背部拱起,臀部蠕动,大腿猛地夹住手腕,终于让他恢复理智,让他退回走廊,关上门。他满头大汗,就像跑了全程马拉松一样。
扎伽黎把头发向后抹去,颤抖着呼出了口气。他在搞什么鬼?撞见他的孩子自慰是一回事,但夸她美丽又是另一回事。赞美她的阴户漂亮,这太不合适了,她不是他以前睡过的随便哪个女人———他是有了什么毛病吗?他知道,他知道,亚历珊德拉当然非常漂亮。她的脸上每一处细节都十足精致,身上所有曲线都充满了魅力。他亲眼经历了她抽条发育的过程,现在又发现她在某个时刻学会了取悦自己。这一切让他感到紧张,害怕别人也会注意到面对那柔婉微笑的感觉是多么美好,但是———不,操,好吧。他还好。
他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全灌了下去,脸火辣辣的。他是这样向自己解释的:他很累,想睡觉,刚刚结束了一天的办公室工作,而她是他放松后看到的第一个人。自制力崩溃是因为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像她那样排遣性欲了,而且他甚至没看清她的脸。
青少年特别需要释放欲望,这是正常的。即使她跑到他的床上做这件事,可能,她可能在他的床上小睡了一会儿,性奋地醒来,知道他有一段时间不会回家。他没有生气。他并不是禽兽,但他情不自禁地回忆,当她把一根手指插入自己体内时,那蛇一样的腰肢是如何拱起,天啊,如果有更大、更粗的东西,她又会是什么情状———他妈的。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他在客厅和厨房里走来走去,试图恢复清醒。他再也没有听到房间里传来任何声音,但他不想回去检查她,因为……他妈的因为。这似乎是一个坏主意。最终他放弃了,只好躺在沙发上,然后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亚历珊德拉站在走廊的入口处,睡眼惺忪,眼角湿润,让他心又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