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珊德拉度过了许多独自在家的时间,但她并不介意。
它胜过另一种人生可能——如果她没有遇见扎伽黎,她现在可能已经在打工了(酒吧或者脱衣舞俱乐部之类的,多数孤身失足女性没有选择的选择)。意味着不能慵懒地阅读精装书籍、烹饪上好食材或整理衣帽间。迪士尼公主类型的生活,她喜欢它。
即便会像个有分离焦虑的宠物一样坐在门口摇着尾巴等着扎伽黎回家,她也很感激地从早上送他出门开始就期待着他晚上回来昏倒前精疲力竭的半睡半醒的亲吻。
所以,听到扎伽黎说:“晚上跟朋友有约,孩子,别等我了。”让她大吃一惊。
亚历珊德拉每日早起是为了在送他穿戴整齐离开前贪婪地视奸他凌乱的样子。但他今晨一直表现得很奇怪,少了咖啡前迷糊的哼唧,多了一些紧张的颤抖,通常,他会靠在她身上,抱怨工作都是狗屎,用鼻子蹭她的头发,狼吞虎咽地吃早餐。
而今天,他几乎没有看她一眼。真的,她一开始将其归因于他的一种情绪———毕竟扎伽黎经历了很多艰难,有时他会这样。于是亚历珊德拉倾身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安慰的吻,扎迦黎却僵硬了,这是新鲜事。
他既没有搂住她的腰,也没有回吻她。他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咕哝道:“再躺回去睡会吧,亲爱的。”然后就向门口走去。
所以,她试着听从他的建议。回笼觉后,午餐和晚餐都是独自完成的,然后她穿上外套,在公寓所在的街道上散步,发现一只流浪猫,对视几秒后它躲进了小巷。读了一本口袋书,拼凑了一个字谜,摆弄了床单和衣服。最后,她仍然在一天结束时坐在沙发上,等扎迦黎回来。万一呢。
几个小时后,她被开门声吵醒。声音不大,扎迦黎总是手脚很轻,但钥匙会叮当作响。她打着哈欠从沙发上坐起来,揉走睡意,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走进门,屁股撞到了桌子上,嘶得啧了一声。他走得不太直。
“zach?现在是几点?”
他愣住了,抬头看了亚历珊德拉一眼,然后眯起眼睛,适应黑暗。他的表情很可爱,惊讶,微微撅嘴:“你还没睡吗,甜心?”
“我睡着了,”她解释道,然后把腿夹在身下坐起来,跪在双人沙发垫上,面向门,看着扎伽黎:“只是没上床。”
“宝贝,”他叹了口气,引起亚历珊德拉一阵颤抖,在腿上坐得更低一些。他给她起的绰号都是甜蜜的:亲爱的、娃娃、甜心。但‘宝贝’会让她格外心醉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