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国属大陆性气候,冬春两季的气温能低到令下十几度,到了夏天气温又会升至将近三十度。
飞机上,侯军问庄严,说到了h国比赛要注意点什么吗?
庄严想了想道,要注意对方会不会搞出点幺蛾子来给我们设置障碍。
侯军虽然是老兵,可是出国比赛是头一回,跟新丁没啥两样,于是好奇地问,说他们能整啥幺蛾子?
庄严听了就笑笑,没说话。
等到了站,下了飞机,有当地使馆人员过来接机,也有h国军方的人。
这次比赛,所有人都必须到赛场附近的一个军营里集中驻扎,有5天的适应期,之后开始为期三天的比赛。
h国军方领头的是个上校,比赛队和使馆人员寒暄的时候,他就带着几个军方的人在那里站着远远看着。
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过来打招呼。
“庄!好多年没见!”
庄严正和使馆的人交接,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那声音颇为熟悉却一时不能想起在哪听过,颇有些似是故人来的意思。
猛一抬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长着一张中亚人面孔的上校站在数米之外笑眯眯看着自己,记忆中的那些片段一下子闪现出来,找到了属于这个上校的那些回忆。
“卡西姆!你小子怎么会在这里!”
俩人迎面走上去,你给我一拳,我给你一拳,又是握手又是拥抱,却没敬礼,分别就是一副故人相见的场景。
侯军说:“哎妈呀,没想到咱们旅长的交游广阔到了这种地步,h国也有认识的人,看来咱们该放心了,有熟人在,应该不会有幺蛾子了。”
钟睿说:“老班长,这边的人做事可跟咱们不一样,该喝酒跟你喝酒,该坑你还是坑你,没啥好说的。”
侯军问钟睿:“你跟他们国家的特种部队打过交道吗?”
钟睿点头:“嗯,在大毛那边的赛场上碰过面,可不是什么善茬。”
卡西姆上校,当年庄严在t国水下特种作战学院深造时候的同学之一,当年和庄严一起跟人打架的学员之一,也是和华夏学员关系不错的特种部队人员之一。
俩人都是老同学了,庄严也懂他们的语言,于是很快交谈起来。
卡西姆说:“本来安排我去接seal的,不过在参谋部拿名单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的名字,所以我跟人换了个差事,专门来找你了。”
庄严哈哈大笑起来:“这里没海,他们没地方游泳。”
卡西姆也会心地笑了起来,说:“你不是一直很期待跟他们交手吗?可惜这次你是领队……”
说着,目光越过庄严,望向了李正他们。
“那些就是训练出来的士兵?看起来很年轻。”
庄严说:“就一个年轻,两年多的兵龄,其余都是老兵了。”
打量了一下卡西姆,又问:“你现在是在哪个特种部队服役?雄狮?金雕?还是公狼?”
“金雕。”卡西姆说:“我现在是金雕的指挥官。”
h国的特种部队很多,也很杂,最有名气的其中三支都以动物命名,分别是——雄狮、公狼和金雕。
“雄狮”是隶属于国家安全委员会的特种部队,名气最大。
其次是隶属于内务部的“公狼”和国家反恐部门的“金雕”特种部队。
庄严对国际上特种部队的动向一直有所留意,他知道“雄狮”虽然牌面最大,名头最响,实际上从任务伤亡数和成功率上讲并不是h国内排第一的,而“公狼”之前的一次针对越狱暴动的行动结果也不理想,子弹击中了锅炉导致爆炸,犯人全数死亡,结果对外宣称是暴动犯人自己引爆了自己携带的氧气管自杀……
唯独只有隶属反恐部门的“金雕”反恐部队,至今没有败绩,不看广告看疗效,庄严心里明白该如何衡量一支特种部队的水准。
自己的这位老同学居然是“金雕”的指挥官,看来卡西姆这些年的手艺也没白学,更没有落下。
“不错!恭喜你,反恐部队的指挥官。”庄严知道该收口了,部队性质之类更多的东西是不能问的,老朋友说自己在哪服役已经是够给面子了,不要令人为难。
“那么……你现在是打算带我们先去营地住下来吗?”
“没错!”
卡西姆指指机场外的方向。
“车已经在等了,希望你们不要抱怨,还有四个小时的车程。”
庄严的笑容消失了。
“卡西姆,赛场不是在l市吗?”
来之前,他当然是做过功课的。
l市距离目前的机场只有60多公里,坐车就一个小时的车程。
卡西姆嘴角掀起一丝狡黠的笑容,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已经改在k市的斯帕斯克军事基地里举行了,对了,是临时改的,因为l市的基地暂时被空降兵们借用去军演了,只能去k市了,就前天的事,没通知你们吗?”
庄严摇头,心里看得透透的,表示道:“没通知我们,我没收到通知。”
卡西姆一拍额头,作恼火样道:“那帮该死的官僚!肯定是参谋部门那些懒虫,没有及时将消息发送出去,回头我一定找我的上级投诉他们!”
庄严也笑了:“好了,卡西姆,咱们老同学了,收起你的那些小把戏,跟海豹他们演去吧。”
卡西姆一愣,旋即也笑了。
第二只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