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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盛夏,酷暑难耐。老旧小区的公寓里,大敞着的浴室门透出丝丝凉意。身形高挑的男人正站在花洒下冲凉,头顶几乎都要贴上花洒了。
男人长相帅气,身形矫健,漂亮却不夸张的肌肉均匀的覆盖在体表,比现下流行的薄肌体型壮实一些,可以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完美体型。
老旧小区户型紧凑,连房屋高度都偏低,男人一米八七的个子在小得可怜的浴室里甚至有些放不开手脚。
花洒被关上后,男人捋至脑后的额发有些散落,一缕一缕的垂在眼前。他浑身湿漉漉的走到洗漱台前,从后来加装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剂和一根假鸡巴。
瓶子里的润滑剂已经被用了大半,假鸡巴的体型看上去还不如男人自己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假鸡巴太小,相反是男人的鸡巴太大了。
男人有一根令人垂涎的巨屌,即使现在它还软趴趴地垂在男人的胯下,体积就已经完爆大部分男人勃起时的状态了。它完全勃起时足有二十四厘米的长度,直径同样可观。可惜即使它再雄壮,它的主人也很少使用它。
男人名叫顾凝渊,是个纯gay,虽然不是纯0,但也基本没差了。因为他不被操屁眼就无法勃起,哪怕再兴奋再激动,只要屁眼里没东西,他的鸡巴就只能软趴趴的往外吐骚水。哪怕已经被操至勃起,只要屁眼里的东西被拿走,他那不争气的鸡巴也会很快软下去。
顾凝渊在冲凉前已经灌过肠了,他熟练地将假鸡巴底座的吸盘打湿,按在浴室墙面做过记号的瓷砖上,确定吸附牢固后把润滑液浇在上面撸均匀。接着他用沾满润滑剂的那只手摸向自己的臀缝,宽大的手掌盖在屁股中间色情地上下滑动着摸索,中指位于掌心的那面紧贴着屁眼摩擦。
每到这个时候,顾凝渊就很想被真正的鸡巴操,可他又不敢约炮。倒不是顾凝渊社恐,而是顾凝渊害怕。他害怕性病,害怕被针孔摄像机拍,害怕被炮友缠上。
当然,怕归怕,顾凝渊对被操还是十分心向往之的。为此他特意去健身,公司出租屋两点一线的生活变成了公司出租屋健身房三点一线的生活。
他底子好,个子高长得帅,不健身都有人追,健身后更是不必多说。可惜他还是耸,至今没能成功约炮。
至于感情……顾凝渊在初中时就确定了自己的性取向,十多年过去了,他虽然没谈过女朋友,但还是谈过几个男朋友的,可惜最后都因为各种现实问题无疾而终。而没有男朋友作为固定性伴侣的顾凝渊,已经五六年没被真鸡巴操过了。
顾凝渊叹了口气,中指就着润滑剂轻松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他每周自慰三四次,屁眼早已习惯被插入,就算不润滑,也能直接被直径四厘米以内的东西插入,就是过程有些困难,毕竟肠道是干涩的。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顾凝渊只需要简单抽插几下就能完成扩张,从一指到三指的扩张连一分钟都不需要。
他三指并排抠挖自己的肠道,指腹在前列腺上按压,胯下软趴趴的鸡巴便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顾凝渊咬着下唇,嘴里溢出模糊的呻吟声。感觉差不多后他抽出手指,撅起屁股扶着假鸡巴对准自己开合的屁眼,脚下后退。
这根假鸡巴的直径刚好四厘米,龟头抵上顾凝渊的屁眼后毫不费力就被吞了进去。轻微的饱胀感让顾凝渊仰起头,他放缓后退的速度,仔细品味被假鸡巴挤开屁眼,挤进肠道深处的感受。
其实顾凝渊的屁眼在扩张时就能吃下四根手指,只不过那样他再用假鸡巴操自己就连轻微的饱胀感都感受不到了。
顾凝渊曾尝试过拳交自己,最多只到五根手指成梭状挤进屁眼就没法再深入了,手掌部分最粗的那块哪怕弓起来也进不去,于是他很干脆的直接放弃。
当按在墙上的假鸡巴全根没入时,顾凝渊松开紧咬的下唇,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直起身,整个人靠在墙上,连挺翘都臀部都被墙面压扁。假鸡巴直接撞到了他的直肠顶端,撞在了乙状结肠上。
“啊嗯……”
体内酸麻的快感让顾凝渊忍不住抖了抖。他双手摸向自己的凶手,手指揪着挺立的奶头拧转,屁股划着圈似的扭动,收缩屁眼让体内的假鸡巴紧紧贴着肠壁,压着前列腺和乙状结肠碾压。
“……哈啊……哈啊……不够……”
顾凝渊揪着自己奶头的手,双手向后撑着墙面的瓷砖借力,胯下前后耸动,不断用屁眼套弄墙壁上的假鸡巴。
高速抽插的操干让顾凝渊腿脚发软,脚下一个踉跄向前摔去,他赶紧稳住身形,体内的假鸡巴却滑脱出来。
顾凝渊躬身撑着双腿缓了会儿,被假鸡巴操了段时间都屁眼张着个硬币大小的洞,洞口周围是润滑剂被打发出的白沫。
饥渴的屁眼催促着顾凝渊,他被操硬的鸡巴在没有射精的情况下因为屁眼的空虚又软了下来,沉甸甸地挂在胯下,龟头被马眼吐出的骚水浸得亮晶晶的。
顾凝渊叹了口气,把浴室角落里的助行器拖了出来。
助行器顾名思义,是帮助行走的。它是一个半人高的,像椅子一样的架子。它的椅位可以向上收起,底部的能装滚轮。多用于帮助步履蹒跚的老年人行走,作为防止摔倒的支撑。
顾凝渊重新把假鸡巴吃进了屁眼里,这次他没再扶墙而是撑着没装滚轮的助行器。
有了助行器的支撑后,顾凝渊拨动假鸡巴底座旁边的开关,原本静止埋在体内的假鸡巴顿时一边高速震动一边旋转。
“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直窜脑门,顾凝渊控制不住地浪叫出声,整个身体就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挂在助行器上撅着屁股挨操。
老旧小区的公寓隔音效果不好,顾凝渊用尽全身力气捂住嘴,把自己的浪叫变成了嗡嗡闷响。
自己动的频率和假鸡巴自动的频率天差地别,顾凝渊很少开自动,一般都是躺着和坐着时才这么玩。再有就是他喜欢临近高潮时戛然而止的感觉,在到达临界点的瞬间强行停止,缓过那阵射精的欲望后再继续,不开自动的情况下他可以这样折腾自己一个多小时。
开启自动的假鸡巴显然不会顾及顾凝渊的感受,疯狂震动配合旋转不一会儿就将他榨出精来。他硕大的鸡巴跳动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的精液,皮肤紧绷的卵蛋也随之抽动。
高潮中敏感度翻倍的肠肉不受控制的绞紧,紧贴着高速震动的假鸡巴,不仅加大了假鸡巴旋转的阻力,同时也加大了假鸡巴操干自己时带来的快感。
射完后顾凝渊挣扎着想把屁眼里的假鸡巴吐出来,却无论如何都用不上力气。就在他为之苦恼并再次被假鸡巴操硬时,他体内的假鸡巴却忽然静止了下来。
——没电了?
顾凝渊刚冒出这个想法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的假鸡巴正在变硬,从韧性十足的柔软硅胶变成了极其坚硬的,材质不明的东西!
就连形状都不一样了!
顾凝渊买的这款假鸡巴是正常造型款,表面除了有些仿真的青筋外连凸起的颗粒都没有,更别说会给他棱角分明膈应感的凸起了。
他深吸口气,撑着助行器直起身,将助行器挪开后放松屁眼,小心翼翼的吐出了前不久才带给他快乐的假鸡巴。
——长度变短了。
这么想着的顾凝渊在与假鸡巴分离后回过头,入目的却不是他熟悉的假鸡巴,而是一尊看不出人形的木雕像。
“什么鬼?”
顾凝渊见过这尊木雕,因为它丑得很别致,所以顾凝渊印象深刻。它长得就像怨念集合体,是个不规则的长柱形,柱身上遍布形状诡谲的触手,不是像八爪鱼那样的触手,而是像肠子那样的触手,触手表面凹凸不平,扭曲的纹路从任何角度看都像变形的骷髅,盯着看久了会让人头晕目眩,太阳穴突突地跳,脑子就像被针扎了似的疼。
顾凝渊认为自己凝视木雕后的不适都是木雕上的花纹造成的。就像那些视错觉图,明明是静态的却能让人看出动态的效果不说,还能让人看得头晕眼花。只能说设计制作这个木雕的人牛逼。
顾凝渊是在下班的路上遇见这个木雕的,它孤零零地倒在街边小路的正中间。顾凝渊出于好奇用脚拨弄着端详了一番,发现不是普通的木桩后还捡起来仔细看了看。
木雕的神奇效果既没让顾凝渊产生恐惧也没让顾凝渊产生据为己有的想法,他相信这个特殊的木雕一定是有主的,考虑到遗失它的人可能会找来,顾凝渊便将它贴墙放在了不算醒目却能被细心之人发现的角落里。
如今这个木雕出现在了顾凝渊自慰用的假鸡巴的底座上,邪门程度已经不能用科学解释了。一想到这玩意儿还操过自己的屁眼,顾凝渊居然有点小兴奋。
相较于绝大多数人,顾凝渊无疑是重口的。不然他也不会尝试给自己拳交,以及一些其他的非常规玩法。他甚至有认真考虑过要不要买条大型犬来操自己,不过最后在科学养狗所需的花销和精力上却步了。
顾凝渊不信神也不否定神,他认为神秘学只是未被科学剖析现象,神只是掌握了更强力量的生命。就像蚂蚁与人类的差别,又比如现在的人工降雨技术放到古代完全可以自封龙王。所以他对所谓的神既不崇敬也不畏惧,只是将其视为未知看待。
而“未知才是最可怕的”这句话在顾凝渊身上同样不适用,纵使已经到了奔三的年纪,他的内心依旧存在着无法磨灭的中二情结,他从小到大都在渴望非日常的生活,渴望修真、渴望魔法、渴望机甲、渴望星辰大海……
顾凝渊伸手碰了碰木雕,原本牢固地固定在墙上的木雕突然松动。他立刻手忙脚乱地试图去接,木雕却还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紧接着开裂声响起,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木雕上顿时布满裂纹。与此同时,无数难以形容的呓语在小小的浴室里炸裂开来,嘈杂的噪音发了疯似的往他的脑海里钻。
顾凝渊看过一些克系对呓语的描述,无非是人类无法理解的信息量过于庞大的内容一股脑地灌输突破了人类的承受极限,而此时如果去深究这些呓语的内容无疑是找死。就好像把远超器物容量的东西往器物里硬塞,结果可想而知。
被邪神的呓语冲击显然不该像顾凝渊现在这样“游刃有余”,他怀疑刚才在他体内的木雕对他现在接受的冲击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他的脑海里仅仅只是出现了嗡鸣声,同时他失去了听觉并持续耳鸣。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层红膜,有粘稠的液体从五官溢出。
浴室墙上的瓷砖倒映着顾凝渊模糊的身影,他抬手盖在自己的半边脸上,刻意以一种诡异的手势让手掌触碰到了一边的眼睛、鼻孔、嘴角和耳朵。然后他将手放在眼前,不太意外地看见了满手的血迹。
——七窍流血啊……要死了?
顾凝渊出奇的冷静,主要是因为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忍受范围内的不适只有脑子里的嗡鸣声和耳鸣,七窍流血和视线里的红膜存在感不算太强。
木雕只用了短短几十秒就完全碎裂,它的内里一片漆黑,仿佛微型黑洞。木雕的碎片没有一块跌落在地,它们全被吸进了黑洞里。
紧接着,好几根肠子一样的触手从黑洞里伸了出来。它们是暗红色的,就像刚开始变质的腐肉,看上去比木雕上的造型更加恶心。倒是触手上的纹路和木雕上一样,在凹凸不平的表面上格外扭曲,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像是变形的骷髅,倒是意外的中和了触手给人的恶心感。
这些触手捕猎般地卷住了顾凝渊的身体,束缚着他的双手和腰身将他往黑洞所在的方向拖拽。
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布满粘液,无色无味,并不存在顾凝渊想象中的恶臭,反而很像他常用的那款水溶性润滑剂,黏腻感不强,不油腻也不浓稠。
这触感让顾凝渊很新奇。按照恐怖片的套路,触手上的粘液应该是恶臭且具有腐蚀性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配上此刻赤身裸体的他简直就是岛国小电影拍摄现场。
由于并没有被太恶劣的对待,再加上作为媒介的木雕以那样的形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顾凝渊不仅不害怕,反而还期待起来。他顺从地向黑洞走去。
浴室太过狭小,顾凝渊的大长腿只是迈出距离正常的一步就站在了微型黑洞面前。
微型黑洞的直径还不如顾凝渊手掌的长度,并且它还在持续不断地缩小。顾凝渊猜触手把他往这拖是为了把他拖进黑洞,可是黑洞的体积太小了,再加上黑洞缩小的速度,顾凝渊觉得哪怕把他碎尸再丢进去都来不及,等他够碎了黑洞也该完全闭合了。
——除非这些触手可以卡住黑洞。
顾凝渊想。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想法,更多的触手从黑洞里伸了出来。它们扒拉着黑洞的边缘往外拉扯,相似的动作让顾凝渊联想到了自己对着镜子给自己扩张的场景。当然,他的括约肌比这黑洞友好多了,至少他的括约肌不会把给自己扩张的东西切断。
顾凝渊看见不少触手在扒拉黑洞的过程中被黑洞的边缘切断,却依旧前仆后继地拉扯。
断掉的触手没有流下任何液体,断面也没有肌肉或骨骼之类的内容物,而是像黑洞一样一片漆黑。而被黑洞切断离体的部分,则是诡异的雾化,然后融入其他触手中。
脑海里的嗡鸣声影响了顾凝渊对时间的判断。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触手,黑洞终于被拉扯得够一人通过。嗯……横着通过那种一人。好在黑洞本身就是贴在地面上的,顾凝渊可以直接跳进去。
想到黑洞切断触手的画面,顾凝渊不免有些害怕,他在触手拖拽时用商量的语气问:“你们能不能先把我裹成蛹再拉进去?”
触手当然无法理解顾凝渊的话,就像人类无法听懂动物的语言。它们在察觉到顾凝渊不配合后,加大了拖拽的力度,拉扯得顾凝渊踉跄地往前摔。
无法沟通虽然让顾凝渊有些失望,但他失望的同时也十分果决地主动跳进了黑洞里。与其被触手拽进去,不如自己调整好角度,更能避免触碰到黑洞的边缘。
下落感在顾凝渊跳进黑洞时只出现了一瞬间,下一秒他便摔进了一团黏腻的,条状的,无法形容的东西里。硬要说的话,大概就像摔进了一个被开膛破肚的生物的腹腔,陷进了对方的肠子里。
他抬头看向自己来的方向。在他掉落后,那些拉扯黑洞边缘的触手也全部抽离,黑洞以极快的速度收缩,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完全消失。
黏腻的触手从四面八方缠上了顾凝渊的身体。在察觉到顾凝渊没有挣扎也没有企图逃跑后,原本束缚顾凝渊双手和腰身的触手全部松散开来。
顾凝渊一边感受着触手对他的“爱抚”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他垂在腿间的大鸡巴已经开始吐骚水了。
顾凝渊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自己的处境。这是一个相当空旷并且还存在无限延伸的空间,看上去就像在什么巨型生物的体内。不管是四周的墙面,还是穹顶,又或者地板,都和触手的质地差不多,颜色像刚开始变质的腐肉。并且,他们并不是光滑的,而是如同生物体内的各种器官,有的像隆起的肉壁,有的像黏连的筋膜,有的像病变的肉瘤。
这样的场景顾凝渊见过类似的。比如某些作品里将人体内部作为一个世界展示时出现的场景,又比如某些作品里对行星级巨兽体内的生态环境展示时出现的场景,还比如某些作品里生化灾难导致的世界级污染展示时出现的场景。
这是触手的巢穴。
“爱抚”顾凝渊身体的触手将他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那些冰凉的粘液被体表吸收后产生了无与伦比的燥热,让顾凝渊的身体仿佛燃烧一般变得滚烫。
周围冰凉的触手让顾凝渊情不自禁地靠近。他主动用身体去蹭它们,无视它们恶心的外形用舌头舔舐。
顾凝渊像抱抱枕一样抱着最粗壮的那根触手,双腿夹紧触手的柱身,耸动着胯部用不被操就没法勃起的鸡巴去蹭触手凹凸不平的表面,如同发情的公狗在操主人的裤腿。
这些触手只是不断“爱抚”顾凝渊的体表,没有进一步的侵略。哪怕都蠕动着滑过了他的性器官,也和对待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一视同仁,只是不断分泌粘液把顾凝渊浑身都弄得湿漉漉的。
“你到底行不行???”
——只撩不操是什么垃圾?
——不,这甚至不能算撩……这他妈只能算推油!
顾凝渊有些气急败坏,他很肯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是触手分泌的粘液导致的。粘液具有这种效果的触手怎么都该按照本子里常见的剧情来侵犯自己,而不是光顾着给自己“推油”,连自己的性暗示都不明白。
——好吧,介于触手无法沟通,它大概率同样无法理解我的性暗示。
顾凝渊叹了口气,决定自给自足。
他松开了抱着触手的手,侧躺着曲起身体,抬起一条腿,一手抱着自己抬起的腿,一手握着根从身上扒下来的触手往屁眼里挤。
托着顾凝渊身体的这堆触手有粗有细,顾凝渊扒拉的这根直径大概四厘米左右。他来之前已经被差不多粗细的假鸡巴操过一段时间了,再加上触手本身滑溜溜的,连润滑都省了。
满脑子只有“快点挨操”这一个想法的顾凝渊,甚至没注意到他脑中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他的听觉同样恢复了,触手蠕动的声音取代了耳鸣。视线里的红膜本就没什么存在感,在这个以暗红色为主色调的空间里,红膜的消失几不可查。
顾凝渊流血的七窍也止住了血,干涸的血迹被触手上的粘液软化稀释,就连结成壳的部分也被完全清理干净,并被触手吸收了。
顾凝渊的屁眼贪婪地吞下了触手,肠道被填满的感觉使顾凝渊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直把触手塞至顶到乙状结肠才停下,然后握住触手开始抽插。
顾凝渊和大部分需要被操到前列腺才会有快感的男人不同,他只要直肠里有东西撑着就会有快感,这也是他每天都需要灌肠的原因。
老天和他开了个恶劣的玩笑。把他的排泄器官变成了天生渴望被操的性器官,同时又给了他一根傲视群雄的大鸡巴,还让他屁眼里没东西操着就无法勃起。
“啊唔……哈……啊,啊,好棒……”
顾凝渊熟练地抓着触手自慰,他经常用假鸡巴这么操自己,知道什么样的角度和什么样的力度能让自己更爽。
顾凝渊的大鸡巴在屁眼得到满足后也精神地立了起来,他的马眼很大,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吐着骚水。
沉溺于快感的顾凝渊没注意到,在他刚把触手塞进屁眼里时,托着他始终都在缓慢蠕动的触手们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全部停止了蠕动。直到他抓着触手对自己的屁眼开始抽插,这些触手才全部活过来般重新蠕动。
顾凝渊一边自慰一边低头看着自己的胯下,可惜勃起的大鸡巴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性癖里包含喜欢看自己被操,喜欢看鸡巴挤开自己的屁眼,把屁眼周围都操出一圈白沫。有时候被鸡巴阻碍视线的顾凝渊甚至会产生把鸡巴切掉的想法,反正他的鸡巴也没多大用。
当然,只是想想。不仅因为他怕痛,更因为他也很喜欢自己的鸡巴。他很喜欢自己鸡巴的外形,也很喜欢自己鸡巴被操尿道时带来的快感。只是想看自己屁眼被操时,阻挡视线的鸡巴会让他短暂的产生阉割想法罢了。
除了不太方便自己看的背后体位,顾凝渊用别的姿势自慰时都是对着镜子的。他偶尔还会录下自己自慰的视频上传到外网的社交平台,不露脸只对着屁眼拍特写的那种。
顾凝渊看着自己不断吐骚水的鸡巴,尿道也跟着饥渴起来。他虽然有开发自己的尿道,但却很少用尿道自慰。因为尿道被操的快感不如屁眼被操的快感强烈,所以一般他后面满足了就不怎么管前面了。甚至,通过屁眼干性高潮后,如果身体太累了,哪怕鸡巴没射精,他也会停止自慰,就这么放置自己的鸡巴不去管了。反正屁眼里没东西的情况下,他的鸡巴用不了多久就会歇菜。
顾凝渊一向是个行动力很强的人。既然被自己的鸡巴勾引了,他也不扭捏。暂时腾出双手在触手堆里扒拉,想踅摸根直径在一厘米以内的来操自己的尿道。
他拉出好几根偏细的触手做对比,最后选定一根和自己马眼直径差不多的触手。
——本子里被触手操只要嗯嗯啊啊说骚话享受就行了,怎么放到我身上不仅要自己动,连工具都要自己找?
——太欺负人了,好想什么都不做只躺平了挨操!
顾凝渊内心悲愤。就在他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握着细条触手想如法炮制的往自己的马眼里塞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顾凝渊这才注意到自己脑海里的嗡鸣声已经消失了,耳鸣也没了,听觉回来了,视线里的红膜不见了。介于他现在浑身都湿漉漉黏答答的,他不太好判断自己七窍流血的情况是否也消失了。于是他用抓着触手那只手手的手臂蹭了把脸,然后再放到眼前,没有看到一丝血迹。
——什么时候好的?
顾凝渊正好奇,他手中的触手却突然扭动了起来,挣脱他的手直接缠上了他的鸡巴。
同一时间,埋在顾凝渊屁眼里,始终和其他触手保持一致频率蠕动的那条触手也剧烈的动了起来。它就像终于开窍的处男,开始快速的抽插操干。
“啊啊啊,好快,操死我唔唔……”顾凝渊一句浪叫才开个头,便被另一根触手堵住了嘴。
这根触手和顾凝渊屁眼里的触手一样,快速地抽插操干,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把顾凝渊的喉咙都捅成了触手的形状,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屁眼来操。
不知道触手是对疼痛不敏感还是压根就没有痛觉神经,反正顾凝渊嘴里的这根触手不管是被他的牙齿磕着了还是被他的牙齿咬着了,都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不仅该怎么操怎么操,还刻意抵着他的牙齿操。
——总不至于是抖吧?
顾凝渊想。
——无所谓,只要能主动操我就行。如果一直要我自己动,那和我在家拿假鸡巴自慰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顾凝渊的脑海里又出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声音,却能感觉到声音里愉悦的意味。
——这是笑声?
顾凝渊不确定的想。
——谁的?触手的?
他知道这些触手是受控于某种意识的。只是无法沟通的话,他没办法判断这个意识是拥有自我,还是只有本能。如果是前者,那还多少存在着沟通的可能。如果是后者……指不定哪天就被吃掉了。物理意义上的吃。
如今脑海里愉悦的声响让顾凝渊可以肯定,控制触手的意识是拥有自我的,它甚至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在黑洞外我无法与你沟通?
被触手堵住嘴的顾凝渊无法发声。可他的想法却像被听见了一样,脑子里又想起了奇怪的声音。它甚至不像是语言,更像是各种情绪拼凑出的嚎叫,还是负面情绪占多数的那种。
这些声音光听就极具攻击性,按照克系的套路应该足以致人疯狂,而顾凝渊甚至能仔细倾听。也许是这里特殊的环境为他提供了保护,又也许是与触手的交合为他提供了保护。
顾凝渊无法理解声音的具体意思,只能通过脑子里感受到的情绪进行简单的猜测,可惜这种简单的猜测没法推断出多少有用的信息。
——我听不懂。
顾凝渊遗憾地想。但遗憾并不能阻止他热情高涨。对方能读取他的思想比让他面对一个只有本能的意识要好太多了,即使无法有效沟通,能单方面的有效表达总比完全无法沟通强。
顾凝渊其实并没有多在意之前为什么无法在黑洞外沟通。原因无外乎三种:一是触手的意识只能通过读取他的想法了解他的需求;二是黑洞的存在具有干扰作用;三是触手的意识那时候不想理他。
无论哪一种顾凝渊都无所谓,他只不过是打算以此为引尝试沟通罢了。他知道自己和对方是不对等的,所以他传达给对方的只是疑问而非质问。他很有逼数,知道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
——你能好好疼爱我吗?
顾凝渊问。
这回他没有等到奇怪声音的回应,缠住他鸡巴的触手却盘旋着往他的马眼里钻。这根触手的直径看起来和他用于开发尿道的尿道棒差不多,实际上却要稍微粗一些。马眼这么小的孔洞即使只有零点几的直径差距也能明显的感觉出来。
顾凝渊大概是天生适合挨操的体质。不管是的与你的哥哥锡那罗亚因为失去你的哀痛而走到一起。你不妨猜猜你的好哥哥有没有参与?”
“闭嘴!”蛇人嘶吼,他的身形更不稳了。兽人的话让他的呼吸更为急促起来,过快的血液循环促进了体内药物的发作。
“你故意说出我在意的人,为了刺激我发作!”蛇人靠着承重柱,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斧头。
“我确实是故意的,可它奏效了不是吗?”兽人语气轻松,“一般我们是不知道委托人的,不过……这些以后再聊,我们得尽快转移了。”
顾凝渊找了个趁手的物件——一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蛮重的铁疙瘩——举起来朝兽人丢去。在兽人被他丢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后,他猛地冲到兽人身后,撞击兽人的膝窝。
“什么……”兽人对着飞来的铁疙瘩开了一枪,发现无法击碎后狼狈地躲闪,又被猛地撞击膝窝,整个人顿时单膝跪地。他看向撞击自己的顾凝渊,愤怒地抬枪指向顾凝渊,“该死的人牲!”
——子弹应该打不死我吧?
顾凝渊这么想着的同时,蛇人抡起斧头从承重柱后面走出,狠狠地砍向了举枪的兽人。
也许是斧头太锈太钝,也许是蛇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力气。这一斧头并没有对兽人造成致命伤,只是深深地砍进了他的皮肉和骨头里。
“嗷!”兽人疼得失去了准头,子弹擦着顾凝渊的额角打进了地里,他立马调转抢头对准蛇人。
脱力的蛇人这时甚至没能拔出砍进兽人身体的斧头,他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全靠握着斧柄的双手支撑。
顾凝渊一把抱住兽人持枪的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见鬼!”兽人吃痛松开了手里的枪,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向顾凝渊。
顾凝渊在枪掉地的瞬间松口放手,整个人和枪一起落地,他在逃过了兽人拳头的同时捡起了地上的枪。
顾凝渊被祂改造前所在的国家非常安全,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枪,顾凝渊也是如此。他除了扣动扳机之外什么也不会,即使他知道手枪应该是会有各种防止走火的保险的。好在这把枪被他捡起来之前一直处于使用状态,不需要他额外再去打开什么保险。
顾凝渊在捡到枪的瞬间将枪对准兽人,他双手握枪,紧咬着下唇扣动了扳机。他并不会射击,也不知道自己准头如何,只是距离兽人极近,他便全凭感觉对准兽人的头部不断扣动扳机。
手枪射击的“啪啪”声与子弹入肉的“噗噗”声此起彼伏,即使装了消音器,在近距离射击时枪响依旧明确。
法可言,就像蒙昧的兽,只会横冲直撞,他的鸡巴又粗又长,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不经常被操根本吃不消。
“大鸡巴老公……好厉害……啊啊……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大鸡巴……大鸡巴……”顾凝渊撅着屁股边迎合边浪叫。
男人紫黑的鸡巴不断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插拔间把顾凝渊的肠肉都带出到屁眼外面,又在下一次撞击中将之捅回顾凝渊的屁眼。
他操得又快又狠,把顾凝渊屁眼那一圈都操出了白沫。顾凝渊屁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在活塞运动中溅射得到处都是,和他屁眼周围被打出的泡沫一起顺着会阴和卵蛋往地上流。
顾凝渊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混杂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中,引人侧目。
“这是体检室吧?为什么有人牲在这里交配?”
“都戴着项圈,没主人管吗?”
“全自动体检就算没医生坐诊好歹安排个保安执勤吧?他们这样引得我的人牲都发情了。”
顾凝渊听见其他兽人七嘴八舌地讨论自己,知道他们都在看着自己被操。这让他更加兴奋了,连屁眼都绞得更紧。
有个被牵引绳拉着的人牲硬着鸡巴想往顾凝渊这边爬,被他的主人死死拽着不给动,他的主人甚至把牵引绳在手上缠绕着转了几圈,缩短了他的移动范围。
操顾凝渊的人牲并不会因为被围观而羞耻,在他的认知里人牲都是这样的。顾凝渊的屁眼绞得他非常爽,他感觉到自己快射了,便攥着顾凝渊的腰加速冲刺。
“太恶心了,他们的体液流得一地都是。”
“被操的人牲也是雄性,他居然一点都不反抗就撅起了屁股。”
“身材那么好一看就是当性奴用的人牲,操他的那个也是。”
“身材再好也不该在这种地方交配,我已经叫保安了。”
顾凝渊的呻吟被身后男人的加速冲刺撞得支离破碎,来自屁眼的快感让他浑身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狗爬的姿势。
“嗷嗷……”猛地一下撞击后,男人在顾凝渊的屁眼深处射了出来。
“啊哈……被大鸡巴内射了……”顾凝渊仰起头,胯下被操硬的鸡巴也射出几股白浊的精液。他感觉奶子有点涨,却拼命憋着没让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
这时保安姗姗来迟,拽着顾凝渊和男人的项圈将他们强行分开。
男人射完精后已经疲软的鸡巴很容易就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那里即使软着也分量可观。
顾凝渊的屁眼被操出一个圆洞,洞口随着他的呼吸收缩着,却一直没有闭合。他的屁眼周围糊着一层被操出来的白沫,男人射进体内的精液正被他蠕动的肠肉往屁眼外推。
“屁眼缩紧!”一个保镖恶狠狠地对顾凝渊说,却又不好对顾凝渊动手。
另一个保镖抓起一边桌子上放的抽纸,连续抽出十几张后揉成一团往顾凝渊的屁眼里塞,用来堵住顾凝渊屁眼里往外流的精液。
加里亚接完电话回来时,被通知来打扫的保洁才刚开始清理地板。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牵走了,而顾凝渊则撅着屁眼里塞满了抽纸的屁股,小心翼翼地避免搞脏地面。
“怎么回事?”加里亚问。眼前的景象让他怒火中烧,顾凝渊的屁眼明显是被操了,而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操他的只有他的同类。
在场的其他兽人向加里亚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说操顾凝渊的人牲已经被他的主人带走了。
“这样的意外经常发生。人牲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物种,不希望他们和其他人牲交配最好去哪都栓在身边。”
“不配种的话还是建议尽快绝育。”
“操他的人牲一看就是性奴种,还是侧重于使用鸡巴的那种。那种人牲都不绝育的,他的主人也不知道看紧点。”
“叫我说光绝育不行,毕竟绝育这个事情不是强制性的,总有那么些不给人牲绝育的主人。就该所有人牲都强制带锁,不管是鸡巴还是屁眼又或者是屄,通通锁住就没那么多事了。”
兽人们的话题很快转移到了给人牲绝育和戴锁上,加里亚来到顾凝渊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狗爬在地的顾凝渊。
“加里亚。”顾凝渊仰视着加里亚,用脸蹭了蹭加里亚的裤腿。
“宁远。”加里亚摸了摸顾凝渊的头,然后弯腰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团掏了出来。
男人射进顾凝渊屁眼里的精液已经被纸团吸收了,洇湿的纸团让加里亚反胃。他把纸团丢进垃圾桶,抱起顾凝渊来到洗手台。
顾凝渊的屁眼依旧是敞开的,在纸团被掏掉后还有不少纸屑黏连在他的屁眼里。
加里亚把顾凝渊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沾湿手指,再将手指插进顾凝渊的屁眼里掏纸团遗留的碎屑。
这些被精液和淫水浸湿的碎屑紧紧地贴在顾凝渊的肠壁上,被加里亚沾水的指腹搓成细长条后还有不少卡进了肠肉的沟壑里。
加里亚细心地把顾凝渊肠道里的纸屑掏干净,在掏的过程中顾凝渊不可避免地发情了。他咬着下唇努力抑制想要呻吟的冲动,屁眼里的骚水确是一股一股地往加里亚的手指上浇。
加里亚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他一巴掌抽在顾凝渊的屁股上,力道之大让让顾凝渊的臀肉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印。这一声“啪”引来了不少兽人侧目,不过他们只是随便看看就移开了目光。
“加里亚……加里亚……”顾凝渊扭着屁股小声呼唤,他不会说兽人的语言,却记住了加里亚名字的发音。
“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吗?我……”加里亚小声地,愤愤不平地开口。
“加里亚……操我……操我……”顾凝渊记住那两个词的发音,打断加里亚的话摇着屁股小声求欢。
“……”加里亚听到顾凝渊的求欢,原本怒火中烧的情绪忽然冷却。
——宁远的智商确实很高没错,但他是人牲……
——人牲本就是会随时随地发情的物种。尤其是人牲里的雄性,哪怕无法勃起也依旧会随时随地的发情。
——这是人牲的天性。就算宁远的智商远高于其他人牲,他也无法违抗自己的天性。
——而且……我究竟在生什么气?就算是作为性奴给人类使用的人牲,也会和同类交配。这是正常的,是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
——所以我为什么会生气?气宁远随意给别的人牲操?可那就是他的天性,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天性,他也不会主动给我操。
——不,我气的是宁远被我之外的人操,不管那是人牲还是人类。这是不对的……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种占有欲。是吊桥效应作祟吧……
加里亚心情复杂。他无视了顾凝渊的求欢,把顾凝渊屁眼里的纸屑全部清洗干净了。
把顾凝渊抱下洗手台后,加里亚被一个牵着雌性人牲的兽人拦住了去路,那个兽人问加里亚是否愿意让顾凝渊和他的人牲配种,他愿意出市场价双倍的价钱。
这是人牲主人间非常常见的问询,常见到堪比“你家人牲吃什么粮”,完全谈不上失礼,可却让加里亚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他拒绝了那个兽人,然后抱着顾凝渊坐到了角落里。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反常,却控制不住自己。
“我看宁远更喜欢被操,鸡巴也用不上,不如把蛋蛋割了好不好?绝育有益健康,宁远愿意吗?”加里亚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顾凝渊。
“操我……加里亚……操我……”顾凝渊在加里亚的怀抱里蹭动身体求欢,完全不在意绝育的问题。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压制着顾凝渊的身体,不让他再惹火般地到处蹭,并用劝诱的语气对顾凝渊说:“蛋蛋切掉以后就操你好吗?”
顾凝渊闻言立刻迫不及待地点头,他鸡巴都被科伦德切过,只是切个蛋而已,他不仅不害怕,甚至很期待。反正他的大鸡巴只是个摆设,只要能挨操,全切掉都没关系。
加里亚见顾凝渊点头,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渴求与信赖,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宁远信任我,我却利用他的天性哄骗他绝育……
——不,绝育对宁远身体好,能让他活得更长久。
——你只是无法忍受他可能会与其他人牲有后代,你怕他的注意力被你之外的人吸引,更害怕他对别人比对你亲密,哪怕是他的同类。
——不可能!他是人牲,我不会对他……是吊桥效应!
两种截然不同的想法拉扯着加里亚,他深深地鄙视自己,同时又生怕自己或顾凝渊反悔似的,迅速带顾凝渊去缴费绝育。
雄性人牲绝育非常简单,手术时间也很短,缴完费甚至不需要排多久的队。
加里亚牵着顾凝渊进了手术室,顾凝渊按照医生的指示爬上金属手术台,护士快速准备好了手术用具。
“这分量可真足。”戴着乳胶手套的医生掂了掂顾凝渊的鸡巴,感叹道:“还没勃起都这么大。”
加里亚没说话,医生又说:“反正蛋切了鸡巴也就废了,要不要一起切了?”
这个问题让加里亚一愣。他在人牲牧场见过被全切的性奴种,人牲牧场只会给雌性人牲绝育,雄性人牲要么不绝育要么为满足顾客的特殊癖好全切。
加里亚愣神期间,医生继续说道:“现在高档餐厅都高价收这个,体积越大价格越高。”
加里亚知道很多人推崇食补,觉得吃哪补哪。一想到顾凝渊身体的一部分会被别人吃掉他就特别火大,于是他不仅拒绝了医生的提议,还要求把顾凝渊的蛋做成标本带走。
医生见状直接转移话题。他一边给顾凝注射麻药,一边向加里亚推荐一个特殊的人牲爱好者俱乐部。俱乐部的名字叫“人牲生理研究会”,简称“人生会”,是会员制的。
不管是全称还是简称,它看上去都更像是以学术研究为主的正经俱乐部,可它的加入条件却是必须有优质的性奴种人牲。
人生会的性质其实和人牲牧场差不多,只不过人生会因为要自带人牲,所以会员与人牲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人生会会教会员如何调教人牲,也承接帮会员调教人牲的订单,还会帮会员对人牲进行各方面的评估。至于各种活动和表演就更不必多说,还会贴心地和人牲牧场错开时间,方便喜欢两边跑的会员。
这次加里亚没有拒绝。虽然这里面确实有他的私心作祟,但顾凝渊若是绝育后也依旧频繁发情,俱乐部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说以前加里亚还会想着再养个雄性人牲来满足顾凝渊的性欲,那现在他更想自己满足顾凝渊的性欲。当然,他给自己的借口是对待救命恩人应该亲力亲为,哪怕救命恩人只是人牲。
医生在判定麻药起效后开始手术,实际上顾凝渊并不受麻药影响。他被斯特莱亚改造过的身体对各种药物完全免疫,对疼痛的敏感度也不高,甚至会把疼痛转换成快感。
顾凝渊能清晰地感觉到医生的每一步动作,甚至当他产生“想看”的想法后,他的脑子里便自动直播起了医生的手术实况,不过视角有点迷,不是玩游戏常见的上帝视角,而是明显依托于他身体部位的视角。
加里亚同样注视着医生的手术。他看见医生将顾凝渊疲软的大鸡巴提溜起来,往顾凝渊的下腹部提拉,再用医用胶布固定。
紧接着,医生用碘伏给顾凝渊的卵蛋及周边消毒,然后拿起手术刀纵向划开了顾凝渊卵蛋的皮肤,切口在两颗卵蛋正中根部的位置。
表面起皱的蛋皮被划开后沁出血珠,护士立刻用纱布擦拭,防止血液影响医生的视线。
顾凝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被锋利的手术刀划开,有轻微的疼痛感,以及由疼痛感转换成而成的快感。
他缩了缩屁眼,抑制住身体流水流奶的冲动,却抑制不了身体发情的冲动。他的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并努力深呼吸让自己尽可能平静些。
一眼就确定了顾凝渊身体状态的医生感慨道:“竟然在这种时候都能发情,你家人牲可真是极品。”
“……”加里亚没有接话。
这时医生已经将顾凝渊的蛋皮切开了个五厘米左右的口子,然后他开始切开包裹住顾凝渊卵蛋的肉膜,以及精索的外筋膜。粉色的肉膜和白色的筋膜对比鲜明,肉膜表面还有经络般的毛细血管。
医生用持针器使顾凝渊的精索游离,又在顾凝渊的卵蛋根部分离出精索和输精管,切断它们并结扎后,医生的拇指和食指在顾凝渊的蛋皮两侧一挤,就把顾凝渊的卵蛋挤出了体外。
“个头挺大的。”医生一边切除顾凝渊卵蛋上的韧带,一边向加里亚展示顾凝渊分量十足的卵蛋。
顾凝渊除了能“看见”自己的卵蛋是怎么被挤出体外的,还能清楚的感觉到卵蛋被拽出体外的拉扯感,那里就像欠着一根筋似的,相比单纯的视觉感受更加丰富。
医生动作很快。他将顾凝渊的卵蛋彻底切除,固定好顾凝渊体内的组织残端,然后一层一层缝好手术切口,整场手术下来一个小时都不到。
护士按照加里亚的要求将顾凝渊切除的卵蛋做成标本,并叮嘱了加里亚人牲绝育后的注意事项。因为缝针使用的是可吸收线,所以后期并不需要回来拆线。
通常情况下,顾凝渊需要被从手术台转移到休息室观察半小时,可顾凝渊的伤口从缝针完毕后就开始以极其不科学的速度飞速恢复,连带着缝针的线也被完全吸收。以至于他在被转移到休息室前,卵蛋上的伤口就已经痊愈了。
不管是加里亚还是医生护士,没有人注意到顾凝渊的异常,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们直接跳过了需要去休息室观察的步骤,让加里亚抱着顾凝渊回家了。
回家后才关上门,顾凝渊便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即使他还被加里亚抱在怀中,也依旧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操干着自己的屁眼。
“骚屁眼要吃大鸡巴……操我……加里亚……哈啊……”顾凝渊又快又狠地用手指四根手指一起捣弄自己的屁眼,嘴里发出撩人的呻吟。
加里亚听不懂顾凝渊的大部分骚话,毕竟语言不通,但他听懂了自己的名字以及“操我”,这个词顾凝渊是用他们人类的语言说的。
“要不要先洗个澡?”加里亚边问边把顾凝渊放下。
“操我……要鸡巴不要洗澡……加里亚……操我……”顾凝渊一被放下便直扑加里亚的裤裆,他刚才用来操自己屁眼的那只手此时湿漉漉的,都是他自己的骚水。
他熟练地扒了加里亚的裤子,掏出加里亚仅仅只是半勃的大鸡巴,张嘴含住一根吞吐的同时,另一根也用双手撸动爱抚。
“唔……宁远……”加里亚的手按在顾凝渊头上,一时间进退两难,既不舍得推开顾凝渊,又不忍心把顾凝渊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顾凝渊没让加里亚纠结多久,他在最初的适应过后,每次吞吐时都把加里亚的鸡巴含进喉咙深处,让加里亚的鸡巴把自己的喉咙撑到凸起,自己的鼻尖则贴在了加里亚的皮肤上。
因为加里亚的鸡巴左右开叉,所以顾凝渊在给其中一根口交时,如果不把另一根掰开,另一根就会一直往脸上戳。好在加里亚的鸡巴开叉角度够大,不然顾凝渊给加里亚口交时都吞不到底。
顾凝渊把加里亚的一根鸡巴口得梆硬后立刻吐出来去口另外一根,他满脸痴态地努力帮加里亚口交,仰视加里亚的双眼神色迷离,一点都没有清醒时那副聪明警惕的样子。
加里亚喘息着,那一瞬间产生了“希望他只对我露出这种表情”的想法,却又很快被他自己否决。
——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种想法,哪怕他救过我。
——这是不对的。甚至,我们之间的性爱也是……
——我应该给他找同类作为伴侣。而我自己……也早就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我得停下来……
加里亚内心纠结的同时,顾凝渊已经把他的两根鸡巴都口得梆硬。然后顾凝渊吐出他的鸡巴,转过身撅起屁股背对着他,双手不仅掰开了自己的臀肉,还把手指插进屁眼里将屁眼拉扯出椭圆形的大洞。
“加里亚,操我……要大鸡巴……全部操进来……两根一起……”顾凝渊晃着屁股邀请,屁眼里流出的骚水把穴口的肉圈都打湿了。
加里亚喉结滑动,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眼都要冒火了一样。
——我……
身体先思想行动,加里亚几步上前,双手握着顾凝渊的臀肉,两根硬挺的鸡巴戳在顾凝渊的屁股上。
他本想随便用根鸡巴操顾凝渊的屁眼,却见顾凝渊用手握住了自己的两根鸡巴,将它们并在一起往屁眼里挤。
“要两根……两根大鸡巴一起操屁眼……操烂骚屁眼……两根……”顾凝渊喘息着说。
加里亚听不懂顾凝渊的大部分语言,这句话里他只听懂了顾凝渊用他的母语说的“操”和“大鸡巴”,结合顾凝渊的动作,他推断出了出现三次的“两根”大概是什么意思。
“会受伤的。”加里亚用仅剩的理智劝告。
“不会受伤,操死我,骚屁眼要吃大鸡巴,加里亚……”顾凝渊一边喊一边拼命摇头。
他攥着加里亚的两根鸡巴往自己屁眼里送,屁股还不断往后撅,主动用屁眼去套加里亚的鸡巴。
“……”加里亚沉默了数秒。他深呼口气,“我知道了。”
——我停不下来。
加里亚拍了拍顾凝渊攥着自己鸡巴的手,“宁远松开,自己把屁眼掰开,我用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顾凝渊闻言立刻照做。他松开了攥着加里亚鸡巴的手,被迫并拢的开叉鸡巴在失去束缚后弹动着恢复了开叉的状态。
顾凝渊重新用手指扯开自己的屁眼,一边两根手指呈侧放的v字形撑开自己屁眼的同时,又弯起第一指节往相反的方向拉扯。
加里亚本来还担心顾凝渊的屁眼吃不下自己的两根鸡巴,结果顾凝渊的屁眼居然被他自己拉扯出了快有拳头大小的肉洞。
艳红的媚肉饥渴地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蠕动着,仿佛在诱惑通过肛口窥视的加里亚。
加里亚握住自己的两根鸡巴,用手掌将开叉的鸡巴攥得紧紧相贴,挺着胯用二合一的龟头抵上顾凝渊被扒开的屁眼。
柔软的龟头触碰到顾凝渊的指节,顾凝渊立刻抽出手指,穴口回弹的肉圈立即咬住加里亚的龟头,迫不及待地收缩着,仿佛在进行无声的邀请。
加里亚一边深呼吸一边缓慢的挺入,两根并在一起的大鸡巴即使是龟头最细的部分贴在一起也分量可观,仅仅只进去了一厘米左右就把顾凝渊的屁眼撑得穴口泛白。
“好满……继续……操我……”顾凝渊一边放松屁眼一边自己往后靠,屁眼被撑成薄薄的肉圈套在加里亚的两根鸡巴上。
前所未有的紧致勒得加里亚的鸡巴都有点发痛,不过这却让他更兴奋了,因为顾凝渊的屁眼居然真的可以同时吞下他的两根鸡巴。
顾凝渊屁眼上的皱褶已经被加里亚的鸡巴撑得完全消失,穴口的肉圈随着加里亚龟头的深入看上去越来越薄,却始终没有开裂。
加里亚两个龟头并在一起后,最粗的部分比顾凝渊的拳头还大一圈。他本以为会被卡住,得靠抽插的活塞运动慢慢深入,结果就在他往后撤出时,误会他要拔出鸡巴的顾凝渊屁股用力往后一撞。
加里亚只感觉自己的两个龟头在一瞬间被狠狠地勒了一下,随即两个龟头都没入的顾凝渊的屁眼里,顾凝渊的屁股则狠狠地撞在了自己攥着鸡巴的手上。
他下意识地松开手,被攥得紧紧相贴的鸡巴立刻就想恢复开叉的状态,却在才回弹出一丝缝隙时再次受制于顾凝渊的肠道包裹,只有留在顾凝渊屁眼外的部分左右之间存在一点微不足道地小间隙。
而顾凝渊在加里亚松手后能明显感觉到穴口和肠道都被猛地撑开了些,本就被塞满的地方简直像是要被撑裂了一样,令他满足到不管不顾地撅起屁股狠狠往后撞去,直接将加里亚的两根鸡巴连根吞入,臀肉撞在加里亚的胯下翻涌出滚滚肉浪。
“全部进来了……加里亚……两根大鸡巴……好满足,操我……加里亚……操死我……”顾凝渊一边呻吟一边扭着屁股。
加里亚鸡巴的茎身本就异于常人,哪怕只进入一根都足以令人欲仙欲死,更何况同时进入两根。顾凝渊简直可以通过肠道的反馈描绘出加里亚鸡巴上那些裙边一样的软肉是如何分布的,它们堆叠在顾凝渊的肠道里,一些甚至陷进了肠肉间的沟壑,就先嵌进去的一样。
加里亚的双手放在了顾凝渊丰满的臀肉上,两根鸡巴同时被温热的肠肉包裹的感觉非常舒服,顾凝渊的淫水如同温泉般浸泡着他的鸡巴,哪怕没有任何动作也能带来细微的快感。
——我做不到。
——我停不下来。
加里亚忽然双手用力,指腹把顾凝渊的屁股都掐出凹痕,他的手指几乎全部陷进了顾凝渊的臀肉里。
他低下头,看着顾凝渊同时吞下了自己两根鸡巴的屁眼,那里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穴口的肉圈紧紧攥着他的茎身。他稍微把鸡巴往外拔了一点,就看见顾凝渊艳红的肠肉裹在他的鸡巴上被从屁眼里带出一节,与被撑到泛白的穴口对比鲜明。
随着鸡巴的拔出,本就开叉着往两边生长的茎身仿佛终于脱离了束缚似的,迫不及待地想要弹开,却只能在鸡巴根部分出一小条缝隙,依旧受制于还埋在顾凝渊屁眼里的部分,被迫贴在一起。
“啊啊……屁眼要撑裂了……”顾凝渊一边呻吟一边极力放松屁眼。
虽然他的肠道里被加里亚的两根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但加里亚在抽插间往外拔出时,他穴口那处的涨感几乎翻倍。被强制违背天性挤在一起的茎身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分开似的,把他本就被撑到直径夸张的屁眼撑得更开。
加里亚的鸡巴刚操进顾凝渊的屁眼里时,把顾凝渊的屁眼堵得严丝合缝到淫水都流不出来。然而随着加里亚开始抽插,操干的动作配合一离开肠道就往相反方向开叉的茎身,终于让顾凝渊体内的淫水找到了发泄口,顺着加里亚两根鸡巴间的缝隙不断往外涌,将两人交合的下体淋得湿漉漉的。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水声的加持下更加明显,顾凝渊的肠肉裹着加里亚的鸡巴被带出屁眼又被操回去,奶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奶孔里往外淌。
“宁远……宁远……”加里亚一边喘息一边重复顾凝渊的假名,同时胯下挺动,快速地狠狠撞击。
加里亚布满黑色鳞片的蛇脸是无法像人脸那样拥有丰富表情的,他金色的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凝渊,就像在锁定猎物。
顾凝渊被操干得不断晃动的身体倒映在加里亚的眼中,他看着顾凝渊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在自己的抽插下或放松或紧绷,明明是与优美搭不上边身体曲线却令他沉醉其中,不管是征服欲还是性欲都前所未有的满足。
顾凝渊刚切完蛋的鸡巴在加里亚卖力的操干下居然硬了起来,只是相比他以前挨操时的状态,现在他的鸡巴更像是处于半勃的状态。没法像切蛋之前那样被操得邦邦硬,而是徒有其表地硬着,甩动起来却弯曲得厉害,只比没硬时的软肉好一点。
顾凝渊的卵蛋只剩下了空空的蛋皮,松垮垮地坠在鸡巴根部。当他的身体随着加里亚的操干摆动时,他那半软不硬的鸡巴便被操得到处乱甩,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
顾凝渊的鸡巴湿漉漉的,马眼就像失禁似的不断往外吐骚水,在被操得鸡巴乱甩的同时把这些骚水也甩得到处都是。
“哈啊……哈啊……加里亚……好棒……要高潮了……”顾凝渊仰起脖子,满脸痴态。
他的嘴因为呻吟始终微张着,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快感带来的生理性泪水让他的眼睛雾蒙蒙的,仿佛被操到失去了理智一般没有焦距。
“唔……高潮了吗……”加里亚感觉到顾凝渊的肠道开始疯狂蠕动,整个身体都紧绷着微微颤抖,屁眼死死绞着他的鸡巴不放,使他抽插时的阻力明显增加。
“要缓一缓,还是更激烈?”加里亚问。
“更激烈!”顾凝渊毫不犹豫地复述加里亚的用词,随后在加里亚突然加速的抽插中连一句完整的骚话都没法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啊啊”声。
加里亚握着顾凝渊的臀肉小幅度的快速抽插,因为顾凝渊的屁眼绞得太紧,如果他依旧按照之前大开大合的抽插方式操干,就没法给顾凝渊更激烈的快感。
顾凝渊的呻吟刺激着加里亚的神经,让他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撞击力度之大让顾凝渊屁股上与他接触的那块皮肤都出现了红肿的痕迹。
“射……啊啊……射了……”顾凝渊的身体忽然疯狂抽搐起来,嘴里的呻吟变成了窒息般的“呃呃”声。
他半软不硬的鸡巴在甩动中吐出粘稠的精液,和被切掉卵蛋前没什么区别,只是因为鸡巴不够硬,没法完成“射”整个动作,只能像失禁似的往外流。并且,射精的快感依旧存在,甚至还被流精的缓慢动作延长了。
卵蛋作为产出精液的器官,普通人被切掉后便再无法出精,可顾凝渊毕竟不是普通人,他甚至都不能算人。虽然他的身体还维持着人类的外形,但实际上内里的肌肉、骨骼、神经、血管、脏器等等,都不过是随时可以应需改变的拟态罢了。
顾凝渊流精时加里亚的操干依旧猛烈,这让他乱甩的鸡巴把精液甩得到处都是,他自己的胸腹和大腿上布满了溅射上去的零星精液,就连脸上和头发上也在他低下头喘气时被甩到不少。
加里亚在顾凝渊射完后又操了几分钟才射。他马眼的直径和顾凝渊的小拇指差不多,精液比起射出来的更像是喷出来的,水柱般的精液击打在顾凝渊的肠壁上,平时仅仅只是一根鸡巴射精就能让顾凝渊完全只靠屁眼高潮,现在两根齐射,直接爽到顾凝渊翻起了白眼,屁眼就像连接着泉眼似的不断冒骚水。
射完后加里亚拔出逐渐疲软的鸡巴。在他往外抽鸡巴的过程中,顾凝渊的肠肉始终裹着他的茎身,甚至被带到了屁眼外面,被扯出屁眼好几厘米。
脱离屁眼的肠肉更为松软,直接被一直往相反方向叉开的鸡巴撑得更大,等加里亚的两根鸡巴只剩龟头在这节肠肉里时,它已经被左右拉扯到可以再往里塞根鸡巴的程度。
加里亚射入顾凝渊肠道深处的精液被顾凝渊的骚水裹挟着往外涌,透过他屁眼被两根鸡巴扯开的缝隙,漏水似的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当加里亚的鸡巴终于与顾凝渊的肠肉完全脱离时,拉扯的惯性让他的鸡巴震颤着弹了弹。而顾凝渊被带出体外的肠肉则是垂挂于臀缝间。
他被操脱垂了。
加里亚看着那节肠肉像小尾巴似的挂在顾凝渊的屁眼外面,出口处一直在往外淌着精液和骚水。在顾凝渊夹紧屁眼时,那节肠肉会上提着缩回去一点,等顾凝渊一放松,它又掉了回来。
加里亚抱起顾凝渊去浴室清洗,他在给顾凝渊清理屁眼里的精液时顾凝渊又发情了。
因为顾凝渊的屁眼刚被他的两根大鸡巴一起操过,所以不同于平时只用两根手指清洗,他这次直接用了四根手指。甚至,四根手指在顾凝渊的屁眼里进出都很轻松,即使把顾凝渊的屁眼撑成了扁圆形也没感觉到阻力。
发情的顾凝渊不断用屁眼套着加里亚的手指,每次他想更深入地吞下加里亚的手掌,就会被加里亚的拇指挡住。
“不够……不够……”顾凝渊哼哼唧唧地扭着屁股,一边呼唤加里亚的名字一边把自己的手掌摆成梭状示意。
加里亚会意。他在顾凝渊抬起屁股吐出自己大部分手指时将手掌摆成梭状,下一秒顾凝渊便沉下屁股用屁眼把他的手掌全吞了进去。
顾凝渊的屁眼在吞到加里亚的虎口时顿了一下,加里亚感觉到穴口紧致的肉圈卡着自己手掌最粗的部分,随后便被更大的力度强制通过,整个手掌都塞进了顾凝渊的屁眼里。
“呜啊……加里亚的手进来了……”跪趴在地上的顾凝渊前后耸动着,一边用加里亚的手掌操自己的屁眼一边浪叫。
他的鸡巴疲软地垂着,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在他的前后晃动中甩动。
“操我,操我……”顾凝渊不断用加里亚能听懂的语言重复道。
加里亚的手臂被顾凝渊越吞越深,他看着顾凝渊的屁眼被自己的手臂撑得越来越大,脱垂的肠肉如同薄膜似的包裹着自己的手臂,而顾凝渊穴口的肉圈已经外翻着含到了他手肘的位置。
温热的肠肉包裹着加里亚的手臂蠕动,湿润的触感在他的手臂每次动作时都会发出黏腻地“咕叽”声。加里亚尝试着活动手指,灵活的手指于敏感的肠肉间跃动,让屁眼里几乎全是敏感点的顾凝渊爽到发颤。
他的鸡巴被加里亚的手臂操得又有些勃起,不过和刚才一样最多只能到半勃的程度,在硬度上甚至不如刚才。
顾凝渊淫荡的身体反应也让加里亚的内心十分满足,因为这些快感是他给顾凝渊带来的。同时顾凝渊的屁眼几乎吞下他的大半条手臂所带来的视觉刺激,同样带给他不输生理快感的心理快感。
他尝试着握紧拳头,与手掌截然不同的触感让顾凝渊抖得更厉害了。于是他又尝试着抽动拳头,迎合着顾凝渊用屁眼吞吐自己手臂的频率,握紧的拳头一下一下地砸在顾凝渊敏感的肠肉上。
“锤到膀胱了……好爽……还要……加里亚……”顾凝渊主动调整角度,让加里亚的拳头每次都能砸在自己的膀胱上。
他在加里亚抽出手臂时耸动屁股与加里亚的手臂分离,又在加里亚插入手臂时撅起屁股让屁眼把加里亚的手臂吞得更深。加里亚的手臂上全是他屁眼里的骚水,滑溜溜、湿漉漉的。
加里亚配合着调整好角度的顾凝渊,每一拳都将顾凝渊那处的肠壁连带着膀胱砸到凹陷,反馈在顾凝渊的体表就是腹部明显的大块凸起。
顾凝渊的身体抖动着,鸡巴已经被加里亚锤射了好几次。不知道是不是切掉了卵蛋的关系,顾凝渊每次流精后再勃起,硬度都不如上一次,如此几次下来,鸡巴已经完全丧失了勃起的能力。
无法勃起的鸡巴很容易失禁。在顾凝渊的鸡巴完全硬不起来后,他流精的频率明显降低,反倒是失禁的频率越来越高,本就骚水流个不停的鸡巴在屁眼里的拳头针对膀胱进行刺激后,更是不断漏尿。
被改造后顾凝渊的膀胱里始终有货,可加里亚不知道。他见顾凝渊不怎么流精反而是一直在失禁后,便把拳头从顾凝渊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加里亚没有把手掌弓成梭状,而是直接就着握紧的拳头猛地拔出。在“啵”地一声过后,加里亚的拳头拔出顾凝渊屁眼的同时,被堵在里面的淫水如同喷泉般射出一道抛物线般的水柱,好几秒后才逐渐停止。
顾凝渊的屁眼在加里亚的拳头刚拔出来时就像没反应过来似的,敞着个夸张的肉洞。他外翻的肠肉高出肛口的肉圈,也被撑得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屁眼外就像被放了两个叠在一起的圈。
直到顾凝渊屁眼里喷出的骚水逐渐停止,他的肛口和肠肉才像恢复了肌肉记忆似的开始收缩。先是被撑开到紧贴肛口的肠肉一边收缩一边从顾凝渊的屁眼里往外滑,再是被肠肉拉扯着一起收缩的肛口勉强从拳头大小恢复到乒乓球大小。同时从顾凝渊屁眼里滑出来的肠子垂挂在他的臀缝间,和硬不起来的鸡巴比赛似的一起往外吐骚水。
加里亚怕顾凝渊的肠子挂在屁眼外面对身体不好,几次给他塞回屁眼里没几秒又蠕动着掉了出来,反倒是重复把肠子塞回屁眼里的动作又让顾凝渊发情了,忍无可忍的加里亚挺着在给顾凝渊拳交时就硬了的两根鸡巴一起操进了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里,顺便把顾凝渊脱垂的肠肉也塞回了屁眼里。
“哈啊……加里亚……大鸡巴……喜欢……”屁眼里一被鸡巴塞满,顾凝渊便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起来。
他爱死了加里亚左右分叉的大鸡巴,茎身上与众不同的构造碾过肠肉时快感加倍,让他恨不得把自己挂在加里亚的鸡巴上。
加里亚虽然和顾凝渊一样满足,但他更担心顾凝渊的身体。他没想到顾凝渊绝育后比绝育前更容易发情,他怕自己满足不了顾凝渊。
再次射精后加里亚快速清洗了顾凝渊的身体。顾凝渊的屁眼依旧处于合不拢的状态,脱垂的肠肉塞回屁眼里也会很快掉出来,为此他不得不线上咨询人牲医院的医生。
加里亚觉得自己想明白了自己不愿意顾凝渊被别人操的理由,也许吊桥效应真的让他对顾凝渊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他确实是在害怕着顾凝渊对别人比对自己更亲近,哪怕那个“别人”是顾凝渊的同类。
正因如此,加里亚放弃了最初想要再养个雄性人牲满足顾凝渊性欲的想法,哪怕自己无法满足顾凝渊。不过,如果自己真的无法满足顾凝渊的性欲,那他即使再不愿意,他也会为了满足顾凝渊的性欲而让顾凝渊和别人做爱,只要这个“别人”不像自己一样和顾凝渊存在固定的关系。
加里亚线上咨询完医生后,一边用手机在网络上检索“如何满足性欲超强的人牲”,一边对着诸如“把人牲送去人牲牧场”、“买一群人牲让他们乱交”、“去人牲俱乐部和其他人共享”之类的答案自我说服。
——实在不行还是加入人牲俱乐部吧。只要这些“别人”像过客一样转瞬即逝,宁远就不会和他们产生感情,毕竟宁远发情的时候脑子里只有鸡巴。
忽然,加里亚在一众词条中看到了一个让他眼前一亮的——
增加性爱的情趣以满足性欲超强的人牲,通过调教强迫他们禁欲,在一段时间禁欲后他们会更加敏感,并对完全掌控自己的主人更加依赖。《人牲调教特训课》,诸多人牲牧场与人牲俱乐部都强力推荐的性奴种人牲主人必修课!全封闭式专业教学,专业调教室与专业道具,还有专业人牲调教师倾囊相授,面对面细心辅导,学员相互鼓励共同进步,快来加入我们!
——广告啊……
——不过,如果真的有用的话……
——向别人展示宁远淫荡的一面我并不排斥,我只是不愿意他淫荡的一面是因我之外的人产生的。
——不如说……把宁远因我而产生的淫荡展示给其他人,反而会让我更加兴奋!而在其他人的注视下,只有我能操宁远,只有我能给宁远快感……
——不,我应该尊重宁远的意愿……如果他更喜欢人牲俱乐部那样的环境,我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当加里亚让顾凝渊选择时,顾凝渊很想表示“我全都要”。可他见加里亚每次看自己望向人牲俱乐部的选择时,身体都会不自觉地紧绷,就干脆顺加里亚的意选了那个调教培训班。
在他们去参加那个培训班之前,加里亚的哥哥来过一次。因为加里亚自被绑架以后就再没去过公司了,打电话也是很没出息地表示不想再以哥哥为目标努力,只做个拿分红的纨绔就够了,所以哥哥锡那罗亚决定上门开导开导弟弟。
锡那罗亚上门时加里亚正在和顾凝渊厮混,压根没听到门铃。然后知道他家门锁密码的锡那罗亚便直接进来了,并在加里亚的房间里看到了被人牲摁在床上骑的加里亚。
“……”弟弟的两根大鸡巴全部塞进人牲屁眼里的画面相当刺激,看的锡那罗亚都有些勃起。
正在激战的顾凝渊和加里亚都没发现锡那罗亚,因为加里亚的房间没关门,而锡那罗亚又没发出声音,再加上加里亚是躺在床上的,顾凝渊面对着他骑在他的鸡巴上起伏,所以他们一时间都没注意到多了个人。
“加里亚的大鸡巴……操得骚屁眼好舒服……加里亚……”顾凝渊自己起伏着屁股用屁眼套加里亚的鸡巴,屁眼里的骚水被加里亚进出的鸡巴捣得汁液四溅,浸得两人的交合处水光淋漓。
加里亚报名参加调教培训班后,那边就发来了一些“学习资料”,其中甚至包括教人牲说骚话。顾凝渊学得很起劲,他现在已经能熟练用加里亚的母语叫床了。
加里亚躺在床上享受着顾凝渊的服务,双手放在顾凝渊的胸口玩弄顾凝渊的奶头,时而给顾凝渊挤奶,时而堵住顾凝渊的奶孔阻止他流奶。
第一次看见顾凝渊流奶的时候加里亚还紧张地打电话咨询人牲医生,医生表示雄性人牲也是能产奶的,只是一般情况下需要药物辅助,只有极少极品能产生假孕反应自行产奶。
“奶子好涨……加里亚挤一挤……呜……不要堵……”顾凝渊大张着嘴喘气,舌头像狗一样伸出体外,满脸潮红。
“宁远不是雄性吗?怎么会出奶呢?”加里亚一边问一边轻轻捏了捏顾凝渊的奶头,顾凝渊的奶孔里顿时飚出一串奶柱,细细地击打在加里亚的皮肤上,带来痒痒的触感。
“是加里亚的雌性……”顾凝渊停下套弄,坐在加里亚的鸡巴上扭动屁股,让加里亚的鸡巴在自己的屁眼里打转。
因为同时吞下两根鸡巴,所以顾凝渊圆圆的屁眼被撑成了椭圆形。加里亚左右开叉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被迫相贴,可生长的惯性又让它们始终保持着向相反方向撑开的力道,这让顾凝渊不管被操多久,都觉得屁眼被撑得紧绷。
顾凝渊的肠肉紧紧裹着加里亚的鸡巴,哪怕顾凝渊坐在加里亚的鸡巴上没有套弄,它都脱离出顾凝渊的屁眼一小节,像安全套似的套在加里亚的鸡巴上。
从锡那罗亚的视角来看,顾凝渊的臀缝间本该是凹陷的地方多出了一节肉圈,那艳红的媚肉裹着他弟弟的两根大鸡巴,饥渴地收缩蠕动,发出黏腻色情的“咕啾”声。
锡那罗亚不管是同类还是人牲都上过不少,而且他本身就不热衷性爱,除了必要的发泄外根本不会主动约炮,有时候身体该泄欲了心里却提不起兴致,干脆就直接用手解决。
他一般只和女性做爱,去人牲牧场点的也都是雌性人牲。他虽然没和同性的同类做过,但却上过雄性的人牲,只不过不管是同类还是人牲,都没法让他非常感兴趣。
锡那罗亚属于慢热型。他应酬时和别人一起去人牲牧场,别人都和人牲干上了,他还在等人牲帮他口硬。
这是锡那罗亚第一次如此迅速的勃起。这也让他鬼使神差地没有出声打断眼前的活春宫。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越来越硬,前所未有的兴致高昂。
顾凝渊还坐在加里亚的鸡巴上扭屁股,他自己的鸡巴已经完全丧失了勃起能力,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软趴趴地堆在加里亚的小腹上。
加里亚的小腹上湿漉漉的,全是顾凝渊鸡巴里流出的骚水和失禁的尿液,就连肚脐的凹陷处都积着一洼水。
“宁远是加里亚的雌性……”顾凝渊挺着奶子重复,嘴里的浪叫一刻不停。
顾凝渊的回答让加里亚心花怒放。他用指尖快速拨弄着顾凝渊的奶头,让顾凝渊的奶头不断上下弹动,憋不住的奶水从奶孔里流出来,被弹动的奶头甩得四下飞散。
“原来宁远是雌性啊。可雌性不是要怀孕了才会产奶吗?”加里亚一边问一边掐住顾凝渊的乳晕拧动,将顾凝渊的乳头和奶头一起拧得扭转了九十度。
“啊啊……奶头……好爽!呜……宁远想给加里亚生宝宝,想得都出奶了……”顾凝渊被拧得爽了,夹紧屁眼拼命用肠肉嘬吸加里亚的鸡巴。
“唔……射了……”加里亚被顾凝渊夹得闷哼一声,拧着顾凝渊奶头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奶头和屁眼都爽死了……好喜欢……加里亚的大鸡巴……啊哈……屁眼里被精液灌满了……要怀孕了……”顾凝渊仰头喘息,身体在快感中痉挛。
加里亚射精时两根大鸡巴又涨大了好几圈,锡那罗亚能清楚地看到弟弟的大鸡巴把人牲的屁眼撑大到穴口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把那个脆弱的肉圈撑裂开。
本该左右分叉的大鸡巴被迫挤在一起,怒张的茎身没有进入顾凝渊屁眼的部分甚至鼓胀到比顾凝渊的屁眼还要粗一圈,上面偾张的血管如同跳动的脉搏般鼓胀着。
射完精后加里亚拔出还未完全疲软的鸡巴,两根鸡巴一脱离顾凝渊的屁眼便迫不及待地岔开,湿漉漉的茎身上全是顾凝渊的淫水,龟头上还挂着残精。
顾凝渊的屁眼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依旧敞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里面艳红的媚肉蠕动着将加里亚射进去的精液推涌到穴口。浓稠白浊的精液缓缓从顾凝渊的屁眼里往外流,这时顾凝渊的屁眼才开始慢慢收缩。
顾凝渊被操得外翻的肠肉在屁眼的收缩下颤颤巍巍地和精液一起流到了屁眼外面,又像个小尾巴一样挂在了臀缝间。
现在加里亚已经习惯了顾凝渊被自己操脱垂,甚至爱上了把顾凝渊操脱垂的感觉。当然,他并不会让顾凝渊的肠子一直挂在屁眼外面,哪怕顾凝渊自己挺喜欢的,他也会在觉得时间过长时把顾凝渊的肠肉塞回屁眼里。
高潮过后加里亚坐起身,他把脸埋在顾凝渊的胸口吸奶,楼着顾凝渊伸手去把玩顾凝渊脱垂的肠肉,就着流出的精液搓揉着敏感的媚肉,让它们发出色情的“咕叽”声音。
“哈啊……好棒……加里亚……咬一咬骚奶头……骚肠子被揉得好爽,想吃加里亚的拳头……”顾凝渊边呻吟边不老实地蹭加里亚,屁股下沉想用屁眼把自己脱垂的肠肉和加里亚的手一起吞进体内。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吐出顾凝渊的奶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宁远获得的奖励已经发完了,还想要得等下次奖励。”
顾凝渊欲求不满地缩了缩屁眼,脱垂的肠肉被他缩回屁眼里一节,随后又在他的放松下重新掉了出来。
加里亚随手把顾凝渊脱垂的肠肉塞回屁眼,又从床头柜里找了个根直径八厘米的假鸡巴塞进顾凝渊的屁眼里,阻止顾凝渊的肠肉往外掉。一抬头就看见了不知道已经在房间里站了多久的锡那罗亚。
“哥哥……”加里亚开口,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去往锡那罗亚高高顶起的裤裆瞄。
“他救过你的命。”锡那罗亚意义不明地开口,声音低沉沙哑。
“所以我才不想让其他人牲碰他。他和他们不一样,他很聪明,他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加里亚说。
——他确实比他们聪明,但他和他们一样,发起情来愿意把任何东西塞进屁眼里。
加里亚的脑子里仿佛有另一个声音,不断以窃窃私语的方式提醒他,“宁远确实和其他人牲不一样,可人牲就是人牲。”
“你不会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吧?”锡那罗亚问。
奥布斯迪安是历史上一位荒唐的帝王,他虽然功绩斐然,却被人牲迷得神志不清,不仅迎娶人牲作为王后,还娶的是个雄性人牲。
繁荣昌盛的奥布斯迪安王朝犹如昙花一现,在它的帝王离世后也走向灭亡,令无数史学家扼腕叹息。
加里亚被锡那罗亚问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不会。”
“那就行。”锡那罗亚走到床边坐下,对加里亚说:“你被绑架的事情我已经查清了,露云妮确实有参与,我已经处理好了。是我交友不慎,抱歉连累你了。”
“没关系,你又没参与。”加里亚毫不在意地说。他对露云妮的喜欢不知不觉间已经烟消云散了,他惊觉顾凝渊的存在让他对顾凝渊之外的一切都越来越不在乎,他脑子里又冒出了刚才锡那罗亚问他的那句“你不会做出奥布斯迪安那样的事情吧?”。
——应该不会吧……
加里亚又没那么确定了。就像刚遇见顾凝渊时他从未想过和顾凝渊做爱,可他确实和顾凝渊做爱了。又像他和顾凝渊做爱后打算养只雄性人牲满足顾凝渊的性欲,可他现在却想独占顾凝渊。
“介意和我分享你的人牲吗?”锡那罗亚问。
锡那罗亚的问题让加里亚下意识地警惕起来。说实话,他是不愿意的。可人牲只是宠物,互相借玩才是常态。而且,这件事他无法以尊重顾凝渊的意愿做借口推卸,因为他知道顾凝渊有多饥渴,顾凝渊不会拒绝任何求欢。
“我要他永远属于我,哥哥。没有其他人牲,也没有其他人类。”加里亚态度坚定地说。
“没有什么是永远的,人牲的平均寿命只有十年。你的人牲看起来正值壮年,年龄应该在五岁左右。”锡那罗亚一针见血地指出。
“是,我知道。”加里亚紧紧搂住顾凝渊,“我还年轻,让我玩五年吧。”
锡那罗亚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加里亚的头发,“不行,公司还是要管的,但可以带人牲一起。”
“公司有哥哥就够了,我只拿分红不更好吗?免得总有人觉得我想取代你。”加里亚有些口不择言地说。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锡那罗亚问。
加里亚把头埋在顾凝渊的后颈,不说话也不看锡那罗亚。
顾凝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锡那罗亚的胯下,却被加里亚死死搂着无法动弹。他感觉到这个蛇人好像是喜欢上自己了,现在这种情况他要是对另一个蛇人出手显然是不明智的。于是他只能苦苦忍耐,勃起的奶头和无法勃起的鸡巴都挂着要落不落的淫汁。
“我知道了。”锡那罗亚又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离开前他对加里亚说:“你知道我有多重视你,不要让我失望,加里亚。”
加里亚依旧没出声,搂着顾凝渊的怀抱却更紧了。
若是放在被改造前,顾凝渊肯定会好好安慰自己的炮友,毕竟这种氛围怎么看都不适合发情。可被改造后的顾凝渊对性的渴望已经变成了本能,在生存危机下又或者是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还好,除此之外他简直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被加里亚搂着的顾凝渊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一边重复呼喊加里亚的名字一边用手玩自己的奶头。他被肛塞堵住的屁眼不断在加里亚的胯下摩擦,很快又把加里亚磨硬了。
加里亚的复杂心绪被情欲冲淡,他一松开顾凝渊,顾凝渊便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要舔他的鸡巴。
“不可以,要准备去培训班了。”加里亚一把按住顾凝渊阻止他,并把他带去浴室做了简单的清洗。
培训班的教学地点在一处郊外的庄园,他们按照学员和人牲的性别以及攻受属性分班,每个班的学员人数都不多。
学员宿舍被装修得像情趣宾馆,里放了很多未开封的道具,有需要的可以直接购买使用。
加里亚的授课老师是马人,他和他的人牲都非常高大,他的人牲身高超过了两米,隆起的肌肉力量感十足,又不至于太过夸张,而是练得恰到好处。不过他的人牲浑身都被束缚,连嘴都被口球塞住了,看上去一点也不配合的样子。
“各位学员日安,我是郁金香牧场的调教师豪斯,未来一周将由我来引导各位更进一步了解你们的人牲。我身边的是这次用作教具的人牲,大家若是对他感兴趣,可以在一周后去郁金香牧场点他的单,他叫锈刃。”马人豪斯一身得体的西装,手上还带着白手套。
“众所周知,人牲的智商如同孩童,只需要赏罚分明,就能很好驯服。你们作为主人,不能过于心软,要掌握好赏罚的度。锈刃是郁金香新到的人牲,还未被驯服。接下来的一周,我会和你们一起从头开始,教你们如何打造与自己完美契合的人牲。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吧。”豪斯说完,如同拎起货物一般拎起锈刃,他走到一处金属台前,再次开口说道:“这个金属台就是我们之后会用到的基础辅助工具了。看到他侧面的按钮了吗?不同体位对应的不同按钮都有标注。”
光滑的平台在豪斯按下按钮后开始变形,一些用于支撑是金属架从平台内部升起,上面还附带束缚工具。
豪斯将锈刃拎到平台上,锈刃一直在试图挣扎,却收效甚微。他被豪斯摆成撅起屁股跪趴的姿势,豪斯一边说着“这些支架可以根据人牲的体型进行微调”,一边调整支架让锈刃的屁股尽可能地撅得更高,同时分开锈刃的双腿,让他的屁眼完全暴露。
“这个野生的人牲还没被同性操过屁眼,他被送来郁金香后,我只给他进行了灌肠和除毛。这种最基础的清理我们跳过不谈,我相信各位都能做得很好。”豪斯边说边将白手套换成了乳胶手套,“大部分雄性人牲在没使用过屁眼高潮前都很排斥被操屁眼,而一旦他们习惯了用屁眼高潮,他们就会变得比雌性人牲还骚。”
豪斯的手指隔着乳胶手套戳了戳锈刃紧闭的屁眼,锈刃先是整个人一僵,接着便疯狂挣扎起来,可他被牢牢地束缚着,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就连承载他的金属台都稳稳地没有一丝晃动。
“各位可以仔细看看锈刃的屁眼。这里在没有进行过性行为,又或者进行过的性行为次数很少的时候,是正常的圆点。不管是屁眼的褶皱还是褶皱周围的那圈肉都分布得非常均匀,还有他屁眼边上的皮肤,也是正常的肤色。就算这样掰开……”豪斯的双手掰着锈刃的臀肉往两边拉扯,锈刃紧闭的屁眼被他扯成了扁圆形。
“看,他的屁眼依旧闭合得很紧,除非刻意用手指沿着他的肛口拉扯。”豪斯又示范了一下用手指在不插入锈刃屁眼的情况下拉扯锈刃的屁眼,并成功地将锈刃的屁眼拉扯出一道变形的扁圆形小口。
顾凝渊和其他人牲一样蹲坐在地上,光是看着豪斯展示锈刃的屁眼他就发情了。他幻想着被展示屁眼的人是自己,忍不住撅起屁股用屁眼去蹭加里亚的裤腿,嘴里低声呼唤加里亚的名字。
“宁远……老实点。”加里亚按着顾凝渊的屁股想让顾凝渊坐下来。
“这位先生的人牲看来是发情了。”豪斯看向加里亚和顾凝渊,“他看上去已经熟透了。介意让他上来展示一下吗?作为和教具的对比。”
加里亚虽然想要独占顾凝渊,但这“独占”仅限于做爱的权利。他并没有把顾凝渊藏起来的想法,相反,他就像想要炫耀玩具的孩童一样,希望所有人都知道顾凝渊是他的,希望所有人都能看到顾凝渊的“好”。
“宁远,你愿意吗?”加里亚问。
顾凝渊刚想点头,就听见豪斯对加里亚说:“这位先生,你不该给人牲拒绝的权利。他们只能选择直接配合,或者受罚以后再配合。”
加里亚内心挣扎。他确实想像豪斯说的那样完全支配顾凝渊,可顾凝渊救过他,他做不到,即使通过这段时间都相处,他已经知道顾凝渊不会拒绝他在性上的任何要求。
可现在被豪斯一说,他那颗本就不平静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一定会答应的。
——他喜欢这样,你知道的。
——不要再假惺惺地多此一举了。
——你喜欢的,他也喜欢的,就不要问了。
——直接做。
加里亚的脑海中不断涌出各种想法。全班都目光都集中在他和顾凝渊身上。他喉结滑动,用命令的口吻说:“宁远,去协助豪斯先生。”
然后,他又对豪斯说:“只作为教具,不能操。”
“那是当然。”豪斯又弄来了个金属台和锈刃那个并排放在一起。他把十分配合着要自己爬上金属台的顾凝渊拎上去,然后将顾凝渊固定成和锈刃一样的姿势。
“现在对比就十分明显了。”豪斯向其他学员展示顾凝渊的屁眼,“这个叫宁远的人牲,屁眼一看就经常被操,你们仔细看看它和锈刃屁眼的区别。”
“首先是形状。宁远的屁眼即使闭紧了也不是一个圆点,而是一条竖线。被操的次数越多越频繁,竖线就会越明显。其他特征也同理。比如宁远屁眼两侧的皮肤,颜色比正常肤色要深一些,这是长期撞击导致的色素沉淀。还有宁远屁眼肛口处的肉圈,比锈刃的厚很多。另外,这些皱褶外面那圈质感不同的皮肤也是,触感和乳晕差不多,只有长期挨操,屁眼外面才会多一圈这样的皮肤。”
豪斯解说似的一一说明,他双手握住顾凝渊的臀肉往两侧掰开,顾凝渊的屁眼立刻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一个硬币大小的肉洞,湿漉漉的肛口立马吐出一股骚水。
“经常被操的屁眼即使看起来再紧,这么一掰就会忍不住张嘴。而这样……会更大。”豪斯用手指按着顾凝渊屁眼边上的皮肤扒拉,硬币大小的肉洞顿时变成了扁圆形。他又用手指按住顾凝渊屁眼边缘相对的四个角,接着用力撑开,就这么让顾凝渊的屁眼从硬币大小变成了乒乓球大小。
讲解完屁眼的外部后,豪斯松开手,顾凝渊的屁眼便翕张着缓慢收缩,却始终没有完全合拢,而是留着一指粗的肉洞,时不时往外溢出淫水。
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屁眼让顾凝渊异常兴奋,他的奶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已经完全勃起,乳晕绷得紧紧的。他无法勃起的鸡巴和空荡荡的蛋皮一起软趴趴地垂在胯下,马眼里流出来的骚水在他皱巴巴的茎身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豪斯将手指插进顾凝渊合不拢的屁眼,指腹紧贴着肠壁用力绕了一圈来确定顾凝渊屁眼的松紧度,然后赞叹道:“非常棒。”
他用大号扩肛器把顾凝渊的屁眼撑开,将顾凝渊的屁眼撑到足有拳头大小。
“宁远的屁眼被调教得非常优秀,这样我们讲解也会方便很多。”豪斯向学员们展示顾凝渊屁眼里蠕动的艳红媚肉,用教鞭指着顾凝渊的肠道说:“这一块区域有雄性人牲的敏感点,大概在距离肛口五厘米左右,具体位置存在个体差异,需要自行探索。按压肠壁的时候,如果按到了栗子似的隆起,就是找对地方了。”
顾凝渊在豪斯用他的屁眼当教具时一直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当豪斯的教鞭按压到他的前列腺时,他点声音徒然增高,肠道深处更是涌出一股骚水直接打湿了豪斯的教鞭。
“一般雄性人牲的屁眼是不会出水的,需要达到这种效果得通过手术。”豪斯又用教鞭戳了戳顾凝渊的前列腺,并在顾凝渊的的浪叫中继续讲解。
“再排斥被操屁眼的雄性人牲,只要被刺激这里,都会很快爽到忘乎所以。我的建议是,各位操人牲时没必要一直刺激这里,把这里当做奖励。把快感、高潮、排泄都当做奖励,完完全全控制人牲的一切,让他把对你的渴望与顺从刻进本能里。当然,调教之初还是要不断刺激这里的,为了让他们更快对来自屁眼的快感上瘾。这些我们等下再细说,先让我们来对比下锈刃和宁远的鸡巴。”
豪斯按下两个金属台侧面的按钮,金属台上的支架立刻开始重组变形,豪斯把锈刃和顾凝渊都摆成了仰躺的姿势。他们的双腿依旧被分得很开,将下体完全暴露。
“瞧我发现了什么,宁远居然没有卵蛋。”豪斯拨弄着顾凝渊的鸡巴,“一般性奴种的人牲是不会绝育的,不过一切以主人的爱好为最优先。”
顾凝渊的鸡巴不管被如何玩弄都软趴趴的,豪斯捏起他空荡荡的蛋皮向其他学员展示,甚至还捏着他蛋皮的前后两面拉扯,似乎在评估他蛋皮的容量。
“卵蛋注水也是非常有意思的玩法,这种绝育过的蛋皮能装更多的甘油。”豪斯捏完蛋皮又捏起了顾凝渊的鸡巴,“即使没有勃起也尺寸可观,虽然有点可惜,但不失为另一种情趣。无法勃起的鸡巴只能流精,软趴趴的鸡巴和空荡荡的蛋皮因为屁眼被操而乱甩的画面一定很诱人。”
豪斯搓了搓顾凝渊的茎身,褪下顾凝渊包裹着龟头的包皮,露出饱满湿润的龟头,“很漂亮的龟头,马眼分泌的骚水也多于一般雄性人牲。非常有茎交的潜力,就是无法勃起的话不太好插入。显然,宁远的主人对他的鸡巴没有对他的屁眼上心,马眼和尿道都没有开发。我们来看看锈刃的鸡巴。”
豪斯转向一旁不断尝试挣扎的锈刃。锈刃的鸡巴也软趴趴地垂胯下,卵蛋饱满地坠在鸡巴后面。豪斯用教鞭挑起锈刃的鸡巴,“锈刃的鸡巴比宁远的鸡巴颜色深多了。除了本身肤色的问题,更多的还是使用频率过高色素沉淀导致的。各位别看他现在缩着屌,在野外可是个配种机器。”
豪斯抽回教鞭,换上自己带着乳胶手套的手。他握住锈刃的鸡巴手法熟练的撸了会儿,便把锈刃的鸡巴给撸硬了。
锈刃的鸡巴又粗又长,饱满的龟头上马眼翕张,分泌出的骚水却非常有限,只有寥寥几滴,豪斯的手一搓就没了。
“一般雄性人牲的龟头最敏感,不管是给予奖励还是惩罚都是非常值得推荐的部位。”豪斯手掌弓起,用凹陷的掌心包裹住锈刃的龟头,并在两者之间浇上大量的润滑剂,“这样刺激能覆盖到龟头的大部分位置。当手掌和龟头都足够湿润的时候,能给他们带来相当强烈的快感。反之,则会让他们痛苦。另外,有些人牲的系带也很敏感。茎身和卵蛋的刺激同样能带来快感,却不如龟头那么强烈,对润滑的要求也没龟头那么高。”
在豪斯快速的摩擦下,锈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强烈的快感使他从被口球堵住的嘴中发出的含糊呻吟如同窒息一般,他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结与血管,仿佛在主动将弱点送与敌手。
然而就在锈刃即将到达顶峰时,豪斯突然收回了手。所有的快感在刺激消失的瞬间戛然而止,即将到达的高潮被迫终止,锈刃下意识地挺胯,勃起的鸡巴在空气中晃动着,不甘心地如同性交般地抽插,却什么也触碰不到。
“雄性人牲在靠鸡巴高潮时,大部分卵蛋都会上提,且蛋皮紧绷。同时,他们的鸡巴还会涨大一些,并伴有脉搏般的跳动感,同时茎身抽动。如果不希望他们射精,只要这个时候停下来就行。”豪斯重新拿起教鞭,不过却是反着拿的。他把一指粗的教鞭底座捅进了锈刃的屁眼里。
锈刃顿时停止了耸动开始疯狂挣扎起来,可惜他的挣扎一如既往的起不到任何作用,完全阻止不了教鞭对屁眼的入侵。
这根教鞭顶细底粗,硬到几乎没有韧性。最细的部分直径大约半指,最粗的地方直径不过一指。
豪斯将教鞭的底座捅进锈刃的屁眼里后,完全不等锈刃适应便模仿着性交的频率抽插了起来。他没有刻意去刺激锈刃的前列腺,只是单纯且机械地让教鞭在锈刃的屁眼里进出。锈刃的屁眼很干涩,他甚至没往里面挤润滑剂。
“即将高潮时,人牲的屁眼会紧缩,这时候鸡巴如果埋在里面会很舒服。如果是雌性人牲,屄里也同样会绞紧。看,锈刃的屁眼死死咬着教鞭。我往里插的时候,他的屁眼会跟着内陷。我往外拔的时候,他的屁眼又跟着外突。”豪斯一边抽插一边说:“锈刃非常排斥被玩弄屁眼,你们再看看他的鸡巴,明明刚才硬得都快射了,现在只不过是被捅了几下屁眼,居然就开始变软了。”
确实如豪斯所说,锈刃濒临高潮的梆硬的鸡巴,在屁眼里被塞入教鞭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变软。茎身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从直挺挺的状态变成弯腰的状态,再从弯腰的状态直接倒下,变成一坨软肉耷拉在胯下。他的卵蛋也和鸡巴一样,绷紧的蛋皮再次松软,上提的卵蛋恢复原位,和鸡巴一样软成一坨,堆积在胯下。
“刚才我对你们说过,不管是多排斥被操屁眼的雄性人牲,只要被操到前列腺,很快就会爽得忘记自己还有根鸡巴。现在就让我来用锈刃实践给你们看。”豪斯抽出教鞭,将自己的手指塞进锈刃的屁眼,“锈刃的前列腺虽然距离肛口不远,但在离肠壁很深的地方,轻轻的按压完全摸不到,要用力到手指都完全陷进他的肠肉里才行。他这样的生理结构并不适合被操,因为这需要操他的人刻意顶弄他的前列腺。众所周知,人牲牧场的人牲都是用来服务顾客的,绝不可能本末倒置,而喜欢被人牲操的人少之又少,所以……我们需要提高他前列腺的敏感度。或者,开发他肠道里的其他敏感点。当然,最简单的方法是通过手术在他的前列腺和肠壁之间增加传感器,以及认为人为的肠道改造。”
说到这里,豪斯摸索的手指突然重重一按,准确无误地按在了锈刃的前列腺上。
“唔!”锈刃发出一声闷哼,声音都被口球堵在胸腔里。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弹,陌生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在他生命的前半段,他从来不知道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而且这种陌生的快感有别于射精,还比射精更加绵长。
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令锈刃感到恐惧,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向这种足以剥夺理智的快感屈服。他用尽全力想要反抗,身体却在快感的叠加下完全用不上力气,就连思绪都被扯进欲望的漩涡,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
“看,他的鸡巴又勃起了。”豪斯边说边加强对锈刃前列腺的刺激,这让锈刃勃起的速度更快的。
只见锈刃疲软的鸡巴如同充气似的膨胀起来,反向重复了刚才他被教鞭操屁眼时鸡巴的变化。同样是被插入屁眼,只是换了个点刺激,带来的结果便完全相反。
锈刃的鸡巴很快就完全勃起,再次直挺挺地站了起来,速度之快甚至超过了刚才豪斯刺激他鸡巴时的勃起速度。并且,因为是从屁眼里直接针对前列腺进行刺激,所以锈刃马眼里溢出的骚水比刚才豪斯给他撸管时更多。
豪斯的两根手指如同弹琴似的交替着按压锈刃的前列腺,让锈刃的前列腺始终处于持续的刺激下,他的手指又快又狠,每一下按压都让锈刃忍不住轻颤,不过一会儿居然又让锈刃产生了射精的欲望。
“看,他又想射了,比上次更快。”豪斯突然停下手上的动作。
只见锈刃挺立的鸡巴弹动着,绷紧的蛋皮裹着卵蛋上提,表面圆润光滑,正随着鸡巴的弹动抽搐着。
锈刃拼命忍耐着喘息,忍耐着想主动用屁眼去套豪斯手指的冲动。两次在高潮边缘戛然而止的体验让他焦躁,可远高于一般人牲的智商让他极力维护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阻止自己向马人求欢。
“这个人牲的智商比较高,他有很强烈的逆反心和羞耻心。”豪斯说着,手上再次动作了起来,“不过没关系,所有人性都是欲望的奴隶。”
豪斯手上的动作更快更重了,锈刃在快感的持续刺激下整个人紧绷着挺起身体,过为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逃离,肉体却又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他被两种矛盾的情绪撕扯着,意识在快感的侵略下逐渐模糊,就连瞳仁都不受控地上翻。
忽然,眼前似有白光闪过,极致的快感让锈刃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就连感官都在那瞬间被屏蔽了一般,连豪斯说话都声音都消失了。
“前列腺快感比射精快感的时间更长,而且,人牲射精后,在他们的鸡巴还没软下来之前,继续这么刺激他们的前列腺,他们很快就会射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射空,更甚者,失禁。”豪斯先生在讲解时手上动作不停,锈刃的身体在他的刺激下痉挛抽搐,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等豪斯停下时,锈刃便如同破布娃娃般瘫在金属台上,全靠金属台上的支架维持姿势。他的身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抽搐,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入鬓发,唾液从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流出,他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覆盖着一层薄汗。
等高潮的余韵逐渐平息,锈刃的身体才彻底放松下来。他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刚才豪斯让他短时间内连续射了好几次,现在鸡巴软趴趴地伏在胯下,一时半会儿没法再硬起来。
“现在我们来看看他的奶头。一般人牲的奶头敏感度适中,雌性和雄性都能产奶,不过在没有药物辅助的情况下,他们需要怀孕或假孕才可能产奶。而锈刃的奶头……敏感度非常优秀。”豪斯说着,指尖轻触锈刃的奶头快速地上下拨弄起来。
“唔!”突然受刺激的锈刃下意识地想要躲闪,却被固定着无法动弹。
才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本就敏感的奶头在这时更加敏感,快感再次来袭,不应期的鸡巴却无法勃起。
锈刃的屁眼翕动着,这个刚才被豪斯的手指狠狠疼爱过的地方,如今居然感到了空虚,饥渴的肠肉虚绞着,迫切希望能将什么东西狠狠地往前列腺上按。
开课前锈刃在被豪斯灌肠清理时顺带灌了一升水进胃里,如今那些水早已转换成尿液积攒在锈刃的膀胱中。刚开始他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挣扎上,后来鸡巴一直硬着也尿不出来,现在鸡巴硬不起来了,快尿出来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
锈刃再次挣扎了起来。对他而言,雄性的尿液是用来标记地盘和所有物的。当众尿尿并不会让他感到羞耻,可当众被玩弄到失禁却会。主动尿出来和被迫尿出来的性质完全不一样,就像那些被他操尿的雌性一样……他不想变成雌性!
可不管锈刃如何挣扎,越来越强烈的尿意都不会因为他的抗拒停止,豪斯对他奶头的刺激无疑在推波助澜的环节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锈刃想要夹紧双腿,被支架分开的双腿却连内收都做不到。他极力收缩膀胱括约肌,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锈刃的马眼最终还是流出了尿液。
一开始只是极小的水流从锈刃的马眼里流出,大概是锈刃拼命收缩膀胱括约肌的成果,最初的尿液流的还没顾凝渊的鸡巴往外吐骚水时奔放,平缓到甚至没有水波。
可紧接着失禁的尿液就像收不住了似的,无论锈刃怎么憋它都停不下来,不仅停不下来,水流还越来越大。
极小的水流逐渐变大,涌出马眼时也会产生水波了。这些水波越来越大,还和分叉似的高出一道弧线,形成一道水帘,接着又重新平息,间断性的循环往复。
意识到根本憋不住的锈刃放弃了对膀胱括约肌的控制,大颗大颗的泪珠止不住地从他的眼眶里往外涌,这次不仅仅因为快感,还因为羞耻和绝望。他的大脑拒绝再思考,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
最后,锈刃高出一道弧线的尿液直接变成了尿柱,从他的马眼里激射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敏感得玩玩奶头就失禁了。”豪斯在锈刃尿完后猛地捏住锈刃的奶头,在他的旋转拉扯下,锈刃已经尿完的鸡巴又猛地喷出几股尿液,直到他真的彻底尿不出来了,豪斯才松开手指。
“接下来我们对比下宁远的奶头。不管他的主人有没有刻意开发那里,被操的时间长了总会避免不了顺带的玩弄。”豪斯又来到顾凝渊这边,“看来宁远的奶头有被很好的开发,居然会流奶。”
顾凝渊岔开双腿仰躺在金属台上,他的屁眼和马眼时不时地往外冒着骚水,奶孔也不甘示弱地吐着奶。虽然鸡巴无法勃起,但奶头却精神地挺立着,米粒似的奶孔里积满了乳白色的奶水。
“奶孔看上去也像扩张过的。”豪斯用拇指和食指撑住顾凝渊的乳晕,然后反向发力往两边撑开,将顾凝渊圆圆的奶孔撑成扁圆形,直径扯大了不少。他评估般地说:“看上去弹性非常好,可以尝试进一步扩张。人牲的奶孔扩张好了也是可以裹鸡巴的,不知道宁远的主人有没有这个想法?”
加里亚光是顺着豪斯的问题想象就十分兴奋,可他知道那样做会对顾凝渊的奶头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于是他摇头拒绝了。
“真可惜。”豪斯看似遗憾地叹了口气,随即又精神一振道:“我会尽量把锈刃的奶孔扩张到能裹鸡巴的程度,大家要是感兴趣可以跟着一起扩张自己的人牲。如果舍不得这么对待自己的人牲又感兴趣,也可以来我们郁金香牧场体验。奶道和尿道操起来别有一番滋味,不过能操这两个地方的人牲多为雌性,因为把雄性人牲的鸡巴调教成鸡巴套子的难度非常大,所以收费也会高很多。要是各位有谁做到了,也可以把人牲租售给郁金香牧场。”
豪斯顺嘴打了个广告,接着他松开顾凝渊的奶头,退回到锈刃身边。
“虽然我们明天才开始正式上课,但在今天结束之前,我要给各位布置一下作业。一个很简单的扩张作业。”豪斯说着又撸起了锈刃的鸡巴,“对人牲屁眼的扩张想必大家都已经十分熟练了,我的作业是对人牲马眼的扩张。”
锈刃的鸡巴在不应期结束后很快又被豪斯露硬了,豪斯收费熟练地握着他的鸡巴用手指把他的马眼往两边撑,将他马眼细短线条似的开口撑成了小小的椭圆形。
“在扩张这里的时候最好先把人牲的鸡巴撸硬,硬不起来也没关系,就是操作起来麻烦点。然后我们需要大量的润滑剂,不管是人牲的鸡巴上还是用来扩张的道具上都尽量涂满。接着就和扩张屁眼一样,把尿道棒插进马眼里抽插就可以了。”豪斯边说边示范。
他用的是直径最小的那款尿道棒,可即使如此,撑开尿道的疼痛感依旧让本就打心眼里感到排斥的锈刃以很快的疲软。
这时候尿道棒只进了个头,圆滚滚的柱身将细扁的马眼撑开。豪斯直接找了个假鸡巴捅进了锈刃的屁眼里,他对准锈刃的前列腺开启震动,锈刃的鸡巴很快又在屁眼的刺激下再次勃起。
“很多人牲出于害怕和疼痛会在插入尿道棒的过程中软掉,这种时候只要往他们的屁眼里塞个假鸡巴对准前列腺震就行了。”豪斯扶着锈刃的鸡巴,手上的尿道棒一边抽插一边深入,“这样提拉着深入能让润滑剂更好的发挥作用,没耐心的话直接往里插也可以。注意不要用金属的尿道棒,因为我们这次的扩张要把尿道棒插进膀胱里。”
豪斯手里的硅胶尿道棒长度有三十多厘米,它一点一点地没入锈刃的马眼里,长度明显超过了锈刃的鸡巴。
锈刃的身体在屁眼里插入假鸡巴后彻底放弃了挣扎,他双拳紧握,极力忍耐着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对身体的拉扯。鸡巴的疼痛很快就被屁眼的快感覆盖,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忍住不颤抖不失态,这还多亏了来自鸡巴的疼痛锚住了他的意识。
尿道棒很快抵住了锈刃的膀胱口,紧闭的膀胱括约肌将异物拒之门外,硅胶的尿道棒戳在上面时,疼痛的感觉里夹杂着酸软,说不出的难受。
“放松你的膀胱。”豪斯按了按锈刃的小腹,“这里,像在排泄一样放松,否则我会硬捅进去,到时候你只能天天漏尿。给你五秒,五、四……”
锈刃本来是拒绝放松的,可一听到豪斯说不放松以后只能漏尿,便吓得拼命放松。可是现在鸡巴里插着尿道棒,尿道棒还顶着膀胱口,那里酸酸涨涨地疼痛的,怎么都不是适合放松的状态!
豪斯的倒数很快结束,他在数到“一”时猛然发力,尖锐的疼痛顿时透过鸡巴传遍锈刃全身,他的身体瞬间绷紧,膀胱括约肌却在疼痛的刺激下条件反射地放松。
豪斯在感觉到尿道里的阻力变小时便一鼓作气地将尿道棒完全插入,过长的硅胶尿道棒在进入锈刃的膀胱后立刻盘了起来。它的棒身将锈刃的膀胱口撑得死死的,一点尿液都没有流出来。
虽然锈刃在最后关头成功放松了膀胱括约肌,但膀胱口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即使再放松也仅仅只能减缓少许。在这种火辣辣的尖锐疼痛中,豪斯开始抽插起了尿道棒。
来自屁眼的快感和来自鸡巴的疼痛撕扯着锈刃,快感让他的鸡巴不会因为疼痛而疲软,疼痛又让他的屁眼不管怎么被刺激前列腺都距离高潮始终差那么一点儿。
豪斯在尿道棒能顺畅抽插后忽然整根拔出,拔出的瞬间有少量尿液被惯性顺带着一并甩出锈刃的马眼。之前的失禁让锈刃的膀胱里没剩多少尿液,即使尿道棒被抽出,膀胱口和马眼一时半会儿都无法闭合,也没有多少尿液流出来,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的速度十分缓慢。
豪斯立刻换了一根直径大一些的尿道棒,淋上润滑剂后扶着锈刃的鸡巴往里捅。他边捅边说:“就这样一点一点换大一号的尿道棒,直到人牲的马眼能吃下直径一厘米的尿道棒。然后用中空的,能连接注射器的尿道棒塞进人牲的膀胱,再用注射器把鱼籽和营养液注射到人牲的膀胱里。扩张的过程比较缓慢,嫌时间长不想看的学员可以直接回房间或者在这里尝试给自己的人牲扩张。鱼籽和营养液都在讲台上,大家按需取用。这些鱼籽有营养液的催化后会在人牲的膀胱里孵化、成长,它们分泌的体液能提高人牲膀胱和尿道的敏感度。只要让它们在人牲的膀胱里呆两天,以后人牲光是憋尿和排尿就能高潮。除此之外,我还建议你们把它放进人牲的屁眼里,效果也是一样的。只是那意味着你将有两天无法使用人牲的屁眼,且只能给人牲喂食纯液体。”
不少学员被豪斯说得蠢蠢欲动,当即让自己的人牲爬上空着的金属台实践起来。顾凝渊在一旁馋得骚水直流,这种新奇刺激的玩法实在是太让他兴奋了!他被固定在金属台上无法动弹,只能一遍一遍地开口呼唤加里亚,表示自己也想被扩张尿道提升膀胱的敏感度。
“真是迫不及待啊。”豪斯感慨道:“宁远非常聪明,甚至会用人类的语言表达需求,如果在郁金香牧场,一定会十分受欢迎。”
“他只会留在我身边。”加里亚边说边走向顾凝渊。
“那真是太可惜了。”豪斯遗憾地说。
大部分学员已经开始在自己的人牲身上练习尿道扩张了,极少部分学员暂时不打算开发人牲的尿道,便只在一旁围观。
“加里亚……屁眼里、好痒……要大鸡巴……”顾凝渊看向靠近的加里亚。即使被固定在金属台上,他依旧想要努力抬起屁股,给加里亚看看自己饥渴的屁眼。
其实就算顾凝渊不动,加里亚也能看得一清二楚,那里是如何饥渴地开合着,又是如何不停地往外流骚水,把顾凝渊屁股下的台面都染湿了。
“鸡巴表现得好,屁眼才有鸡巴吃。”加里亚揉了揉顾凝渊已经无法硬起来的鸡巴,柔软的触感传入掌心,现在那里已经丧失变硬的能力,因为他的私心。
“肯定表现好,加里亚随便玩,鸡巴也能操。”要不是被束缚,顾凝渊都想自己抠开马眼给加里亚看。反正只要他想,他不管是奶孔还是马眼都能轻松吃下鸡巴。
加里亚下意识地顺着顾凝渊的话想象自己的鸡巴操进顾凝渊马眼里的画面,胯下的两根鸡巴顿时更精神了。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得多咽了几口唾沫。
顾凝渊疲软的大鸡巴被加里亚扶了起来,湿润的龟头上马眼正时不时往外吐骚水。加里亚先用直径最小的尿道棒尝试着往顾凝渊的马眼捅,没想到看似不大的马眼十分轻松地就将尿道棒吞了进去。
“太小了,换大的,加里亚,鸡巴很能吃。”顾凝渊颠三倒四地说。他的语法有些问题,只能一段一段地模仿自己听到过的发音来表达自己的意愿。
加里亚闻言,抽出最小号的尿道棒,直接换上了豪斯要求的,直径一厘米中空的那款。
顾凝渊的马眼甚至不需要润滑,溢出的骚水不仅完全能胜任润滑的作用,还把他无法勃起的鸡巴也浇得湿漉漉的。
尿道棒开口的顶端是偏尖的纵向椭圆形,它一抵上顾凝渊的马眼,顾凝渊湿润的马眼便主动放松敞开,嘬吸着尿道棒往里吞。
明明顾凝渊的马眼看上去根本不可能吞下这么粗的尿道棒,却诡异地如同蛇吻般张到了足以吞下尿道棒的大小,甚至连马眼边缘都皮肤都没被撑变色,只是受压微微凹陷。
因为顾凝渊的鸡巴无法勃起,所以加里亚插入尿道棒时不得不捋直了他的鸡巴时刻调整角度。
顾凝渊第一次在未勃起的情况下被插入尿道,这种感觉和在勃起时被插入有些许差别,虽然不及勃起时被插入顺畅,但尿道被填满的快感是一样的。
“鸡巴被操了……哈啊……加里亚……屁眼也想吃鸡巴……”顾凝渊哼哼唧唧地呻吟。他本就喜欢被插入被填满的感觉,被祂改造后这种喜欢已经变成了病态的迷恋。
“屁眼要等一下。”加里亚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很快就让尿道棒深入到了顾凝渊的膀胱口。
不等加里亚开口,顾凝渊便主动放松膀胱。顿时,原本垂软的硅胶尿道棒立刻被膀胱中涌出的尿液灌满,三十多里厘米长的棒身都被抻直,表面透出尿液的温热感。
加里亚把尿道棒插入顾凝渊膀胱里一大截后才停下,一般这种时候需要放空膀胱里的尿液再进行下一步操作,可是顾凝渊的膀胱是无法放空的,于是加里亚便下意识地跳过这一步,直接取来了注射器、鱼籽和营养液。
注射器标注了五百毫升,橙色的鱼籽大小和绿豆差不多,营养液是浓稠透明的。
加里亚将鱼籽和营养液撞进注射器,然后打开尿道棒底端的栓,在尿液从尿道棒里往外流的同时把注射器的凸起塞进尿道棒里。
被导出膀胱的尿液立刻试图从尿道棒与注射器的交接处涌进针筒里,可惜针筒被推注用的活塞牢牢堵着,尿液仅能渗进去微乎其微的一点点。
加里亚回抽注射器,突然出现的吸力直接让顾凝渊的膀胱都感觉到了一股倒抽感。然而这股倒抽感并没有持续多久,不过短短数秒,便被满涨感取代。
回抽的尿液涌入注射器,混入鱼籽和营养液之间,甚至还没混匀,便被加里亚连带着鱼籽和营养液一起推回了顾凝渊的膀胱。
“呜呜……好涨……鸡巴都涨硬了……”顾凝渊喘息着,他极力放松自己,连带着屁眼和乳孔都跟着保持敞开的状态。
顾凝渊的鸡巴本来软趴趴地含着尿道棒,在尿道棒被涌出的尿液抻直时,他的鸡巴也跟着被抻硬了一些。现在加里亚往他的膀胱里注射东西,压力比涌出的尿液更大,甚至把尿道棒都撑得涨大了一圈,连带着顾凝渊的鸡巴不仅跟着涨大了一圈,甚至像勃起似的支棱了起来。
一般人的膀胱容量在四百毫升左右,长期憋尿训练可以容纳更多液体,不过需要循序渐进,不然容易把膀胱憋炸。
顾凝渊不是一般人,他不存在那种风险。他的存在同样扭曲了加里亚的认知,加里亚就这么把五百毫升混着鱼籽的营养液全部推进了顾凝渊的膀胱里。
顾凝渊的小腹在液体推入的过程中逐渐隆起。这种隆起与被鸡巴操到凸起有着明显的不同,面积更大更缓,更像是怀孕初期的状态。
加里亚拔掉注射器后,不仅把尿道棒底端的栓堵了回去,还把尿道棒留在顾凝渊鸡巴外面的部分全部全部推进了顾凝渊的马眼里,让过长的尿道棒直接在顾凝渊的膀胱里盘了起来。
“宁远真棒。”加里亚吻了吻顾凝渊的鸡巴。那里现在被尿道棒抻出了勃起的状态,虽然支棱着,但却没什么硬度。
“蛋皮也要,豪斯说可以。”顾凝渊被束缚着没法有太大的动作,只能夹紧屁眼抖一抖鸡巴。
加里亚知道自己该拒绝,到嘴边的话却变成了,“那就要用针头了,还要缝合。”
“我要,加里亚。要好多,灌满蛋皮!”顾凝渊以前在外网上看过类似的玩法,不过那些人并没有切蛋。如今他不仅切了蛋,身体还不怕被玩坏,不体验一下太可惜了。
加里亚也很想试试,可他又怕这会对人牲的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他应该纠结,却像被洗脑一样,用“这是宁远自己想要的”来给自己开脱。
他给注射器装上尖锐的针头,针孔的粗细刚好够鱼籽通过,光是看着就知道扎进身体里会有多痛。
顾凝渊无比期待地看着加里亚,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事,被改造后他对疼痛的敏感度低得可以忽略不计,他只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超过这个范围的疼痛全部会被转换成快感。
加里亚再次往针筒里倒入鱼籽和营养液,橙色的鱼籽在透明的营养液中漂浮,看上去就像饮料中的果粒。
顾凝渊空荡荡的蛋皮被加里亚托起,柔软的触感让加里亚忍不住揉捏了一番。卵蛋被切除的蛋皮本应不再敏感,可顾凝渊却依旧在加里亚的搓揉中感受到了快感。
“加里亚,快一点,嗯啊……屁眼也馋了,想要大鸡巴奖励……好想被加里亚的两、两根大鸡巴一起操……”顾凝渊难呻吟道。
加里亚咽了口唾沫,他的鸡巴也硬得难受,恨不得现在就一起操进顾凝渊的屁眼里。他忍着插入的冲动,捏着顾凝渊的蛋皮小心翼翼地将针头扎了进去。
尖锐的针头扎入皮肤,顾凝渊仅仅只感受到了轻微的刺痛,他的蛋皮甚至没有流血,而加里亚也忽略了这份异常。
粗长的针头在扁平的蛋皮下分外明显,把蛋皮都撑起一条柱状的隆起。加里亚推动注射器的活塞,营养液夹杂着鱼籽从针头里被送入顾凝渊的蛋皮。
只见顾凝渊被针头刺入的这边蛋皮如同吹气球一般,很快就被营养液和鱼籽灌得开始膨胀。
原本空荡荡的蛋皮舒展开来,针头的痕迹周围多了许多颗粒状的凸起,那些都是进入蛋皮的鱼籽。很快,不管是针头的痕迹还是鱼籽的痕迹都被营养液撑得消失,卵蛋切除后一直干瘪的蛋皮再次饱满圆润起来,不一会儿就恢复了没切卵蛋时的状态。
“嗯啊……加里亚,不要拔针……蛋皮还装得下……还要……”感觉到加里亚准备拔针的顾凝渊呻吟着阻止。
顾凝渊听罢停下拔针的动作继续注入,“受不了记得说。”
顾凝渊的蛋皮在营养液和鱼籽的注入下越来越大,甚至超过了他没切卵蛋前的大小。而他一直没有叫停,直到蛋皮都被营养液撑到半透明,透出里面鱼籽的橙色,加里亚才不顾他的阻止抽出了针头。
加里亚的手指捏着顾凝渊的针孔防止营养液溢出,然后用无创缝合贴堵住伤口。
现在顾凝渊的卵蛋看上去滑稽极了。一边蛋皮空荡荡地贴着皮肤,一边蛋皮被营养液和鱼籽灌得和台球差不多大。
明明是诡异到有些猎奇的画面,却让加里亚兴致高涨。他如法炮制地灌大顾凝渊的另一个卵蛋,让两颗台球大小的卵蛋对称地垂在顾凝渊的胯下。
期间豪斯过来看了一眼,还说如果加里亚喜欢一个整体的圆球,可以用针头扎破阴囊中隔,那样顾凝渊的蛋皮之间就互通了。
不少学员在看到加里亚的把顾凝渊的蛋皮灌满后也对此来了兴趣,当即就有人准备预约手术给自己的人牲切卵蛋。也有舍不得给人牲切卵蛋的学员问豪斯未绝育的人牲能不能这样玩,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许多才给人牲尿道扩张到一半的学员纷纷转而玩起了人牲的卵蛋。
“宁远都做到了我们锈刃没理由做不到啊,对吧。”给锈刃膀胱灌完营养液和鱼籽的豪斯托起锈刃的卵蛋掂了掂。
锈刃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汗津津的。他的鸡巴和顾凝渊的鸡巴一样插着尿道棒,只不过他的鸡巴比顾凝渊的鸡巴狰狞多了,上面的筋络血管都偾张外凸,鸡巴的颜色也身经百战。
按摩棒一直在锈刃的屁眼里矜矜业业地工作着,它早就将锈刃送上了高潮,可锈刃的膀胱被尿道棒侵入,根本无法射精,只能通过屁眼和前列腺,像雌性一样高潮。他的卵蛋在持续的高潮中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上提的睾丸把表皮的褶皱都绷没了,光滑圆润。
锈刃早没了挣扎的力气,在听到豪斯的话时他依旧想要挣扎,可身体却像灌了铅似的,连抬根手指都费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豪斯揪起自己的蛋皮,把粗壮尖锐的针头贴着卵蛋的睾丸,擦着边儿扎进了卵蛋里。
“唔唔唔!!!”锈刃发出痛苦的闷哼,即使被口球塞着嘴都听得出他的撕心裂肺。
豪斯恍若未闻,针尖紧贴锈刃的睾丸,和锈刃的睾丸一起清晰地将锈刃的蛋皮顶出轮廓明显的凸起。接着他推动注射器的活塞,一粒粒鱼籽在营养液的润滑下挤进锈刃的卵蛋,同样将锈刃的蛋皮撑出一粒粒圆滚滚的凸起,再逐渐被灌入的营养液撑到整体膨胀,仿佛被淹没一般抹去所有凸起的轮廓。
豪斯在推注射器时一直用另一只手托着锈刃逐渐膨胀的卵蛋,指腹轻轻用力按压锈刃的蛋皮评估他的承受能力。
最后锈刃两边的卵蛋都被注射得和顾凝渊差不多大,区别在于他的蛋皮里有睾丸所以卵蛋的实际容量并不如顾凝渊。
饱胀的疼痛感坠在锈刃的胯下,营养液里的催情成分正在逐渐将这种疼痛转换成快感,潜移默化地改变锈刃的身体。
锈刃的前列腺本就被假鸡巴抵着猛震,现在被灌满的膀胱也挤压着前列腺,把前列腺压得更加贴近假鸡巴。前后夹击的快感让锈刃不断地进入干高潮,身体的不适感和疼痛感在快感的覆盖越来越轻微,到最后甚至直接被无暇顾及的感官屏蔽了。
锈刃的意识在快感的猛烈进攻下逐渐模糊,他的眼眶里满是高潮导致的生理性泪水,他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该如何反抗,曾经引以为傲的高智商在快感的支配下也如同一般人牲般,丝毫无法反抗本能对欲望的臣服。
鱼籽需要几个小时的孵化时间。豪斯在给锈刃注射完鱼籽后便宣布今天的课程结束,不过课室是一直开放的,有需要的学员可以继续留在这里。然后他告知了明天的课程,便像扛货物一样扛着锈刃离开了。
相比锈刃的待遇,加里亚对顾凝渊则温柔多了。他用公主抱的方式把顾凝渊抱回房,在顾凝渊持续不断地求欢下狠狠操了顾凝渊好几遍。
期间顾凝渊的鸡巴因为尿道棒的惯性始终挺立着,在加里亚的操干下无助地乱甩,即使被堵住了马眼,依旧有液体从马眼和尿道棒之间的间隙溢出。
顾凝渊的两颗卵蛋蛋皮紧绷,光滑的表面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能透过蛋皮看见里面的鱼籽随着加里亚的操干沉浮,还时不时毫无征兆地抖动两下。
台球大小的卵蛋因为主人被操而跟着甩动。仰躺的体位下看着还好,它瘫在主人的胯下有点像女人过大的奶子在躺着挨操时似的涌动。跪趴的体位下看着就有点危险了,就像两个随时会破的饱满水球,在活塞运动的带动下甩动相撞,让人担心它下一秒就会破掉。
加里亚显然也有这种顾虑,为了以防万一,他在后入顾凝渊时还特意用手托住了顾凝渊的卵蛋。
顾凝渊在被操得意识飘忽的时候猛地清醒了过来,他感觉到了祂的注视。在祂的视线下,顾凝渊被从快感中剥离,脱离发情状态的他这才意识到,身体里多出的生命会让祂降临。
——不要……
顾凝渊抗拒着。加里亚在乎他的感受,他同样不希望加里亚有什么不测。即使是异类,付出的感情却是相互的,就算没有过于喜欢的情绪,却还是会有为对方着想的心情。
斯特莱亚的降临绝不会引发什么好事。
——等一等,至少,等到他死去……
——对你来说,这点时间,只是一眨眼吧?
顾凝渊透过虚空与祂对视。他看见了祂触手上无数的眼球无规律地转动,只有正中的巨大眼球死死地盯着自己。同时,他在那颗眼球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并不是正在与加里亚交合的倒影,而是被无数触手填满身体每一处孔洞的倒影。
“可。”
顾凝渊听见了无数嚎叫组成的回应。紧接着注视感消失了,可顾凝渊依旧感觉到了祂的降临,就在自己卵蛋里的某粒鱼籽上。
视线的消失让顾凝渊重新陷进了快感的漩涡,他仰着头呼唤加里亚的名字,渴求着加里亚的操干再狠一些。
斯特莱亚微末的力量降临时,顾凝渊卵蛋里的营养液就像沸腾了似的翻滚起来,不过温度却丝毫没有升高。
翻滚的营养液中,无数橙色鱼籽里有一颗变成了腐肉般的暗红色。与此同时,它之外的所有鱼籽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似的抖动着,蜷缩在鱼籽里的育苗们全部疯狂挣扎着挣破了鱼籽,然后惊慌地在营养液里游动了起了。
“啊啊啊啊……”顾凝渊断断续续的呻吟突然连贯起来,他浑身都在颤抖,被操软了的屁眼猛地夹紧,肠肉紧紧绞着加里亚的两根鸡巴。
那些鱼苗本能地恐惧着卵蛋里唯一未孵化的鱼籽,它们疯狂涌向顾凝渊的蛋皮往外撞,想要逃离。
不管是营养液还是鱼苗身体的分泌物,都拥有提高人牲敏感度的功效。这些鱼苗一窝蜂地抵着顾凝渊的蛋皮游动,很快就让顾凝渊的蛋皮敏感无比。
加里亚托着顾凝渊蛋皮的手也感觉到了那些鱼苗的游动。它们隔着一层蛋皮奋力前冲,一下又一下地撞在加里亚的掌心,就像力度不大的按摩。
听到顾凝渊高亢呻吟的加里亚忍不住捏了捏顾凝渊灌满营养液的卵蛋,里面的鱼苗立刻被他捏得东倒西歪,不少直接被营养液卷到了未孵化的鱼籽边上,吓得这些鱼苗窜得更起劲了。
“要死了……啊啊……要爽死了……呜呜呜……嗯……加里亚……”顾凝渊尖叫着,充满情欲的叫声还有些破音。他像被甩上岸的鱼一样弹动着,又被加里亚的鸡巴固定,只能无助地翻着白眼抽搐。
加里亚被抽搐中的顾凝渊夹射了,他的射精让顾凝渊抖得更厉害了,被尿道棒堵住的鸡巴即使在没被操的情况下也依旧不断跳动,仿佛被憋在鸡巴里的精液在以此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