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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问,我的室友是不是a同?
魏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终端发呆,就在他半米之外,他的室友正在脱衣服。
上衣已经堆在了脚下,大片胸肌暴露在空气中,alpha的乳头微微突起,破坏了胸肌完美的弧度。
解开腰带的声音传进耳朵,魏婪仍然保持着看终端的姿态,即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alpha室友的军装长裤终于和上衣团聚,一并坠在实木地板上,他弯下腰将衣服抱起来,合拢的双臂将胸肌挤出一条沟壑,小臂内侧压在了浅色的乳头上,将小小的突起压进了乳晕。
弯腰的同时臀肉高高翘起,正对魏婪,细细的黑色丁字裤勒进了臀缝里,被挺翘的臀肉夹住。
一双笔直的长腿一丝不挂,大腿根没有完全并拢,留出一条缝来。
魏婪眼神呆滞,伸出手指在终端上随便点了点,一不小心打开了拍照功能,直接把色情的一幕拍了下来。
还是高清照。
啊啊啊啊啊啊!!!
我不是a同啊啊啊!!!
魏婪慌乱的删掉照片,再抬起头时室友已经捧着衣服进了浴室,他看着紧闭浴室门,长长呼出一口气,仰倒在床上。
人,还是要有边界感的。
**
魏婪和室友简胥明都是这一届的军校平民特招生。
第一军校的正规招生门槛非常高,昂贵的学费能够将大多数人拒之门外,为了平息舆论,每年第一军校都会设立平民特招生,根据实战水平录取。
说是平民,也不尽然,魏婪属于勉强能吃饱饭,再多的就不能奢求了。
而简胥明相对来说好得多,他算是个小家族的继承人,不过小家族放在第一军校里,和平民也没区别。
第一军校是全a军校,他们已经做了近两个月的室友了,从第一天起,魏婪就在反复思考,简胥明到底是不是a同。
且不说简胥明每次在他面前脱衣服有多么的色情。他洗完澡之后也不穿衣服,裹了一条只能遮住胯部的浴巾就在宿舍里到处走动。
魏婪已经不知道多少次看到他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了。
尤其是简胥明坐下来的时候,魏婪能够清楚的看到那半个屁股被压平后结实的臀肉向两边自然扩开的过程。
简胥明还有裸睡的习惯,那个浴巾本来就已经什么都遮不住了,但是睡觉的时候他还要把浴巾也脱了,全身一丝不挂的陷入睡眠。
魏婪很难形容他某天半夜醒来时看到简胥明露在外面的半个胸肌时的感受。
尤其夜里温度降低后,他的乳头在冷气中翘了起来,还会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不仅如此,简胥明每次和他说话都喜欢站在他的侧后方,把他放松状态下肥软的胸肌抵在魏婪的手臂上,魏婪有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手臂要被夹进去了。
但是如果就这么断定简胥明是a同,未免有些太草率了,简胥明或许只是没有边界感。
魏婪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脸埋进枕头里。
哥,你给个明话,你是不是a同啊!
呜呜呜我真的恐a同!
简胥明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魏婪已经平复心情躺在床上看明天的课表了。
第一军校的课表从来都是不固定的,格斗课、理论课、指挥课、小组对战课随机安排,通常上午一节,下午一节。
明天早上有一节理论课,由二年级学长郁阙之代课,对于这位学长,魏婪一向敬而远之。
郁阙之实力强劲,早在一年级时期就得到了军部抛来的橄榄枝,身边也有大批拥护者,已经确定是下一届学生会会长候选人之一。
第一军校的学生会会长基本可以和军衔挂钩,历届学生会会长毕业后但凡进入军部,直接可以从校级做起。
毕竟第一军校本身就是军部用来笼络人才的组织。
即使如此,魏婪也并不打算和郁阙之交好。
因为他恐同。
郁阙之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魏婪的a同雷达就疯狂提醒他赶紧跑!
一个月前
魏婪在图书馆的角落里刷终端,看看漂亮oga为自己在全a军校里的枯燥生活增添一点乐趣。
看着看着,魏婪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在逼近,反射性侧身躲开了一只试图搭上他肩膀的手。
那只手从指尖到腕骨都透着一股病态的白,魏婪顺着手向上看,一双深紫色的眼撞进了他的视线中。
哥们长得真牛逼。
这是魏婪的第一想法。
站在他身后的alpha穿着长款军装制服,黑色的外套垂至小腿,袖口和衣领都有银色的月桂花纹,另一只手上拎着军帽自然垂下。
银色月桂,二年级。
alpha黑色的长发用一条银色丝带松松束在脑后,一双深紫色的眼里含着笑,但这笑总让人觉得不太舒服,像是藏着无尽的恶意。
他的左眼下方有一颗泪痣,和魏婪最近喜欢的一个oga爱豆差不多。左耳挂着一条银色坠子,看着像是弯曲的蛇尾。
虽然皮肤白得病态,唇色倒是很健康的红色。
魏婪不自觉多看了两眼,接着他就发现alpha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魏婪关掉终端,起身轻声问:“学长,您有什么事吗?”
alpha扫了一眼魏婪手腕上的终端,对着门口的方向偏了偏头,示意魏婪跟他出去说。
银色的蛇尾吊坠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在alpha的颈侧撞了一下。
图书馆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魏婪略一思索就跟着对方出去了。
他们找了个安静的坐下,alpha学长自然的把手放在魏婪手边。
魏婪心口一紧,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手腕,和学长拉开点距离。
alpha像是没有发现魏婪的抗拒一样,手指点了点魏婪手腕上的终端,问:“同学,我刚刚看到你在看oga是吗?”
看oga怎么了?
我又没看片!
魏婪理直气壮,完全不心虚的承认了,作为一个性取向为o的直a,看看oga有什么错呢?
alpha学长摸了摸眼下的泪痣,细长的手指微微蜷起。
“那个oga和我有一样的泪痣,我有些好奇,能告诉我他的名字吗?”
虽然你说的很真诚,但是我不信。
魏婪刚想说话,alpha学长直接打开了终端,唇角微微掀起:“顺便加个联系方式吧,你刚才很敏锐,反应也很快,你是这一届新生第一吗?”
哥,你真的很自来熟。
魏婪摇摇头,伸手和学长加上好友,把自己刚刚看的视频分享了过去。
“我是特招生,不参与正规入学考试,排名上没有我。”
“这样啊。”
学长点点头,点开魏婪发过来的视频,看了没两秒就关了光脑,抬眼看向魏婪,深紫色的瞳里闪过一丝思索。
魏婪的恐a同雷达突然急促的响起警报,催促他赶紧逃离现场。
果然——
下一秒,魏婪听见学长说:“你是喜欢泪痣才看他的吗?”
救命,遇到真a同了。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
魏婪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当时受到了“a同竟在我身边”的巨大冲击,四肢不听使唤的按住了学长一直蠢蠢欲动的手。
哦,对。
他握住了学长的手。
啊啊啊啊!!!
然后是什么来着?魏婪你做了什么,快仔细想想,当时学长好像笑得很开心,耳坠晃个不停,然后他就捏住了学长的耳坠。
他捏住了学长的耳坠!
魏婪在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回答了学长的问题,暴露了他老色批的本性:“他的腿很漂亮。”
学长狭长的眼弯成了月牙状,手指在魏婪的掌心划了几下,写下了他的名字,郁阙之。
接着附耳对魏婪说:“我的腿也漂亮,你要看看吗?”
魏婪当然没有看,他跑了。
在主动握住郁阙之的手的前提下,他甩下郁阙之跑了。
为什么听起来像个渣a同,可他根本不是a同啊!
魏婪以被覆面,不想再回忆下去,自从那次之后他对郁阙之有多远躲多远,幸好郁阙之也没给他发终端消息。
但愿郁阙之已经忘记他了。
“魏婪,你闷在被子干什么?”
头顶传来简胥明的声音,魏婪被打断了思绪,他随手掀开被子想和简胥明商量一下明天理论课的事。
被子离开实视线的瞬间,魏婪的舌头失去了功能。
简胥明弯腰站在他的床头,手里还抓着他的被子,垂下的胸肌距离魏婪的脸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两颗乳头像挂在钩上的鱼饵,等着鱼从水里越出来咬上一口。
魏婪甚至可以说,如果他不是个直a,简胥明真的处境很危险。
“没、没事,我就是有点担心明天的理论课,不知道郁学长好不好相处。”
魏婪移开视线,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这月桂可真月桂啊。
“他啊…不是什么好人就对了。”
简胥明眼中闪过讥嘲,直起身,腰上围着一圈浴巾去衣柜拿换洗的校服。
一年级校服除了袖口和衣领的月桂纹是红色之外,和二年级没有任何不同。
魏婪偏头看着他赤裸的背,每天都在怀疑室友故意勾引我,可我没有证据。
挪开视线,魏婪打开终端翻了翻校内关于郁阙之的传闻。
他的名声很不错,在各个年级都有一定追随者,出身财阀,对待身边人出手阔绰,根本找不到什么不好的评论。
魏婪关掉大片对郁阙之赞美的言论,想着他那双狭长的眼,确实不像好人。
**
理论课有专门的教室,魏婪穿好军装制服,踩着最后一秒进了教室。
比起那些正襟危坐的学生,魏婪坐姿散漫,毫不掩饰自己与他们的不同,任谁都能一看出他是个下等人。
郁阙之进来的时候所有学生的目光都聚了过去,除了魏婪。
他深谙鸵鸟规则,盯着桌上的理论书籍发呆。
郁阙之也并没在课堂上给他找麻烦,不紧不慢的为学生解答疑问。
魏婪注意到他眼中分明带笑,嘴角却是压平的,如果不看那双眼睛,郁阙之全然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