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阿旭~”
腰腹上,是跨坐着的、不断扭动的丰圆臀肉,耳边则是甜腻嗓音,伴着强烈喘气吹起阵阵热气,对此,关旭扬起手,对着雪白的臀肉来了一巴掌。
“啪!”染上浅粉的细腻皮肤瞬间爆红,吹弹可破的皮肉上就留下个清晰巴掌印。
“别摩了,你摩擦出火来,它也立不起来。”
“啊~~”由着关旭那一巴掌,贺霄身子一颤,臀部紧绷,双手撑着结实的八块腹肌,贺霄又不死心地摆动腰臀。
高热又滑软的嫩肉细细摩擦着胯间的疲软巨物,随着每一次摩擦带出声声湿黏水声,如蚌肉般软滑的肉穴化身为一张热情贪婪的小嘴,极力讨好的吸吮着软哒哒的柱身。
胯间是高热黏湿的触感,连带着摩擦生起来丝丝挠人心弦的痒,而本该坚硬巨挺的傲然之物品,则被碾磨着憋屈地左右晃动。
关旭背靠床头,一脸生无可恋地遭受着浪靡肉洞的奸淫,换做平日,他下面那根早就雄风高展。但现下,除了感官上的湿热骚痒,再无急不可耐的燥热欲望。
他!他真的不举了!
狗日的顾余生!
“!!!”脑海里的骂骂咧咧忽的顿住,关旭浑身好似过了电,酥麻感自尾骨顷刻顺着脊椎爬满全四肢百骸,就连双眼也爽得失去聚焦。
粗重呼吸声异常明显,隐忍又色情,手心里,软趴趴的肉棒奇异硬挺肿大。贺霄眼睛一亮,右手抓着挺立起来的龟头往穴口处带。
龟头将将碰到肥嫩血肉,手心里的玩意就又软贴下去,贺霄:“……”
贺霄不死心,又扭动臀肉欲求不满地抓着软趴下去的肉棒,一下下戳在松软的穴口上。
那一闪即逝的反应,自然也被关旭捕捉到了,是——脑海里的答案呼之欲出!关旭的脸色就变得漆黑,丹凤眼阴晴不定地盯着自己腹部,他让自己的注意力全落在下体处,带着侥幸去细细感受。
贺霄丝毫没注意到关旭的反应,戳了半天见软趴趴的肉棒根本进不去,于是右手下翻,沿着布满了自己流淌出淫液的柱身,摩挲套弄。
大拇指指腹先是按着铃口打转按动,后又手心包握住柱身,放松状态下的肉棒,直径也尤为可观,光关旭一只手,只能勉强圈在手心,粉白纤细的手指快速套弄着柱身上下,不多时,沉甸甸的两颗卵蛋也被同时爱抚搓揉。
“呃!”胯间动作的双手,忽地碰到隐秘的一处,关旭腹部紧绷,身子不受控制地微微一僵,溢出咽喉的哼喘,只发出单独字音,剩下的就全被抑制在喉管。
“你有反应了阿旭!”手心里的肉棒毫无征兆地苏醒过来,激动得贺霄手抖,一个不注意,握着卵蛋的左手偏离原有位置,小拇指不小心卡进湿热滚烫的热缝里,甚至还没意识地戳到一处软软褶皱。
“额!”关旭被那么一按,大脑空白,毫无射精欲望的肉棒,此时奇异地胀大抖动,尽数将卵蛋里沉甸甸的一包精液射了个爽。
“啊啊~~”滚烫浓精怼着空虚张和的肉穴高压喷出,带着些许冲力,甚至冲开了软红的穴心,泛起的强烈刺痒感激得贺霄软了腰,整个人伏在关旭胸膛上。
掌心下,流畅的肌肉肌肉线条隆起些许弧度,隔着布料,贺霄能感受到手心下速地鼓动的心跳,以及可以摸到的凸起的两颗。
两点的敏感反应,叫染了情欲的的眉眼微微惊讶地睁大,猫眼骨碌碌转着,贺霄控制着被肉缝夹住的左手,假装不经意间又怼着柔软地当重重按了一下。
“额!”隐忍又克制的愉悦哼声。
果然,身下人身子猛地一颤,才卸过一次的柱身又极速挺立起来,龟头跳动,喷射出又一发浓精。贺霄早有准备,趁着动手的时候,臀部稍稍抬起,快准狠地将跳动的龟头一把坐进体内。
“哈啊啊~~~”空虚了一周的身体,终于在此刻被满足的填满,贺霄缩紧臀腹,肠道不住痉挛,贪婪地吸吮着体内的肉棒,将肉棒射出来的精液更是一字不漏的含好。
吃了一肚子的精液,贺霄还想再摇动腰肢,榨出更多精液来,但体内的肉棒,又软趴趴地疲软。
结合着关旭的反应,贺霄脑海里不可避免地跳出来一条炸裂预测。眼睛里燃气光亮,身体更是因为这一猜测兴奋得细细颤抖。
他悄悄扫过对方那俊美的脸庞,又不免被小小地震撼了一把。
英气深邃的眉眼微皱,眸子里却散了光,瞳孔微微放大,一副失了神志模样,沿着高挺的恰到好处的鼻梁往下,稍显薄淡的唇微张,性感至极的喘息急促又沉重。
贺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关旭,好乖好安静,活像只无害可怜的小奶狗,露着自己的软软肚皮,供人肆意玩弄。
腹部忽的燃气一团火,烧得贺霄口干舌燥,体内那还没散去的媚药,又一波波充斥着贺霄的神经。于是左手更加坚定地探出。
关旭全程脑子都是懵的,等到终于意识清醒过来,整个人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贺霄!!”咬牙切齿地,关旭脸色黢黑,“你再碰一下试试!”
“怎么了老公~你这里被我治好了呀~”贺霄假装听不懂,软着嗓子娇喘,左手还作死按了按。这么一按,谁曾想就直接按进了紧实的小口里。
“额嗯!”爽叫声不受控制地溢咽喉,关旭剧烈地喘着气,一半是气的,另一半则是——
关旭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有被爽到,通天火焰熊熊燃起,牙齿磨得咯咯直响,“拔!出!去!”
“!!!”乖巧安静的小奶狗消失得一干二净,眼前的,则是气红了眼,浑身竖起得暴躁野狗,怂得贺霄身体打了个颤,但插进去的那根食指则慢吞吞地往外磨蹭。
有的人,表面在生气,身体却坦诚地有了反应!埋在贺霄体内的那根疲软,此时可是精神抖擞地坚挺!
果然!关旭他只有被插才会硬!
贺霄贼心不死,直接贴脸开大,“老公~~你只有被插才会硬诶,怎么办呀老公~”
“老公,你说话呀~”
只有被插才会硬……
他关旭会不知道吗?有必要再说出来吗?!
过去的二十五年人生里,关旭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唯独这次,却狠狠载了个跟头。关键他还只是背锅的!
让他一个纯1被插?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关旭就算一辈子不举,也不会向欲望低头去做下面那个!
“我数到三,再不拔出去,我——”特意掐住话头,关旭眼神一暗,视线意味不明地伸出双手,双手抓握,手心里的两坨软肉猛地跳了跳。
臀肉被人揉捏着,一些不好的回忆涌上脑海,贺霄打了个寒战,悄悄瞥一眼面前神色晦暗不明的人,他仿佛看到了拿着皮鞭狠狠抽自己肉穴的关旭。
“3。”
“2。”
简简单单的倒数,满含压迫,也更显威胁意味,以贺霄对关旭的了解,现在对方已经到了爆发的零界点。稍微一个不留神,就会落得个菊花抽残,养伤禁欲半月的下场。
也不敢再造次,贺霄迅速抽出手指。
“3呃~”
“啵!”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尾音上扬,拉出勾人的沙哑喘息,后者则清脆悦耳,极其干脆的一声轻响。
房间里,很安静,异常安静,安静到贺霄能清楚地听到关旭那隐忍至极的急促呼吸。
好像是刚才拔手指的动作太干脆,扯到了对方脆弱的括约肌。又好像是关旭在压住心中的火气,连鼻腔的空气也不够用,反倒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配上气得通红的脸,贺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贺霄连滚带爬,下床的时候,还腿软地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个狗吃屎。而贺霄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耳朵里除了越发急促的呼吸外,再无任何响动。
不对劲,他竟然真的下了床?!
以关旭的暴脾气,他以往可都是连床沿都摸不到,直接就被抓着腿拖回去抽屁股了。狐疑地转身,视线刚一落在床上,猫眼便秃然睁大,床上的一幕,又是新的冲击。
红色大床上,最吸睛的是那双小麦肤色的覆着层肌肉的线条流畅的双腿,双腿并拢着难耐扭动,视线上移,便是腿根间搭放着的两只青筋暴起的大手,一只手成紧握姿态,上下快速套弄,另一种手则反扣在腰后,小麦色的手死死抓着床单,将那小块血红的床单里,抓扯得变了形状。
再往上走,直接略过被白色衬衫包裹的上半身,色情的喘息声就越发明显起来。
关旭侧躺在床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露在外的半张脸,可以看到额间凸起的青筋以及密密地一层汗,深邃的眼眸此时死死紧闭,而唇齿间时不时溢出几声难耐的闷哼。
“阿旭?”贺霄心脏狂跳,他上了床,伸手试探的推了推对方,“你也中药了?”
“滚……”关旭幽幽睁开眼,只瞥一眼,又闭上,眉头紧皱一副难受至极的模样。
关旭确实也中招了,怪谁,还不是因为贺霄体内塞了强劲春药!
浑身的欲望汇聚在腹部,但疲软毫无反应的肉棒却安安静静地趴着,任凭关旭如何搓揉撸动,还是毫无反应,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关旭双眼猩红,抓着被单的手越发用力。
“别怕阿旭,我帮你。”贺霄拍着胸脯,他的视线紧紧黏在关旭脸上,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你,敢碰一下试试……”威胁语气毫无威慑,但那双泛着情欲的眼里却是实打实的满是狠辣。
“我是为你好呀~老公,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贺霄开始一些装疯卖傻,双手却稳稳地将那并拢的双腿轻易掰开。
关旭此时已经是只纸老虎了,只会嘴巴放狠话,其实根本就动不了,强劲春药不仅能无限放大人的欲望,更会叫人毫无力气任人玩弄,毕竟,那可是专门给骚洞准备的,为的便是让客人能够有个良好体验。
“贺霄呃~~”关旭被翻了个边,仰躺在床上,他的腰下,则被垫了个枕头。双腿被摆开成大字,腿间的一切一览无遗的尽数暴露在空气里。
贺霄拎起那足有十五厘米的软柱,将其扒拉到关旭小腹上,然后两只手就直奔主题的,掰开两团薄厚的臀缝。
那是一朵暗红色的菊穴,小小紧致的穴口旁边有一圈稀疏的耻毛,穴口表面,更是泛着一层晶亮的水光。从未被人窥探的菊穴,细微收缩,似是紧张害怕极了,在贺霄的视奸下,收缩的频率越发明显。
贺霄嘴角噙起顽劣的笑,右手大拇指轻轻抵在菊穴表面,“老公的肉洞,好小好可爱,是暗红的呢,啊~它好贪吃,竟然在吸我的手指。”
“呼……停,下……”纯1的尊严被放在地上来回摩擦,关旭双眼喷火,要不是身体没力气,他早就跳起来将人狠狠揍一顿。
“贺霄,你要是想死——”
“啪!”
扬起的巴掌狠狠对着暗红菊穴落下,从未被欺负过的菊穴太过娇嫩,挨了这么一下就可怜兮兮的剧烈收缩,连皱褶也变得充血艳红。
关旭拼命挣扎着,但四肢却绵绵无力,那些挣扎落在实质上,就变成了四肢的抽搐。
“你要是真敢插进来,明天我——呃额~”
“啪!”
咒骂语句被迫消音,贺霄勾起嘴角,他心情很好,猫眼亮晶晶地盯着下方更为肿胀的穴口,“不急的老公,等我把你插硬了,你就可以操我,”
迎上关旭那要吃人的视线,贺霄色气的舔了舔唇,右手食指旋转着点在暗红的菊穴上,“不用等明天,一会你想怎么样都行。”
“现在,老公后面的第一次,就交给我吧~~~”
“贺霄……停下……”被淫药弄得气喘吁吁地关旭连说话都变得吃力,他恶狠狠地瞪大双眼,企图用眼神去逼停贺霄接下来的动作,但穴口突都被手指像两边掰开,“你敢插呃——”
隐忍克制的喘息声瞬间乱了套,关旭额角直跳,但全身上下,跳得更为猛烈的,是他腿心间的菊穴。
“啵!啵!啵!”
听听,多么清脆悦耳的响声,下面这张小嘴是如此的迫不及待,竟自发的开合,每次开合,叫贺霄便看到了里面带出来的一小节猩红肠肉。
他老公上面那张嘴说着不要,结果下面这张比他的还骚,可惜就是不出水,别看表面上有一层水腻腻的亮光,那其实都是贺霄自己流出来的。
不出水,太干燥,插进去两个人都不好受。
贺霄故意摸着关旭的八块腹肌,双眼露骨地迎上对方那喷火的视线,“老公别怕,我帮你润滑。”
说着,贺霄弯腰,嘴巴径直就贴在那张暗红翕张的菊穴上。
软软的舌在同样软的肉褶上舔动,激得关旭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贺霄恨不得用水泥糊上自己的屁眼,他心里愤愤地,身体却又极其实诚地有了反应。
“嗯嗯~”甜腻腻的喘哼从咽喉里溢出,关旭瞳孔巨震,显然是被自己发出的声音恶心到,他一个猛1!!!咬紧了牙,他要是再发出声音他就是狗!
贺霄自然也听到了关旭的那声娇喘,那声娇喘,无疑成了他此时舔穴的动力。
舌尖抵着紧实的括约肌,一下一下模拟着抽插的动作,等到括约肌松软些,舌尖就挤进去紧实的肉洞内。
“脏额~~”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就染上婉转的哼叫,穴口里高频舔弄不断,酥麻瘙痒自穴口深处顺着脊骨一路攀升,逼得贺霄生生闭了嘴。
舌头进进出出舔操了半天,肠道只出了一丝丝水,贺霄干脆放开那张没水的处女菊穴,“不脏。”
确实不脏,也没异味,反倒口感软滑,又很娇嫩,每次一舔,那肥软的壁肉就会娇气得直颤。
要不是怕关旭咬他,贺霄怎么说也得让关旭自己尝尝自己的味道。
把关旭的双腿摆得更开,贺霄直起身子,屁股对着那张被舔红了的菊穴坐下。
两张菊穴就勉强的挤在了一起,贺霄抬起臀部缓慢摩擦,每一次学学人家相擦,老公的那张穴就都会不住痉挛,“老公的穴好害羞哦~”
“闭额啊~~”反驳的话被浪叫声打断,关旭闭了眼,额角的青筋猛跳。
肉洞的摩擦还在继续,关旭剧烈地喘着粗气,他的心脏异常跳动,注意力更是不自觉地集中在自己的菊穴上。
一定是春药的原因,他下面那张嘴才会如此的敏感!才会很饥渴地张着嘴把对方的淫水都吃到体内。
等他好了!他一定要叫贺霄好看啊~~~
“啊~~”关旭想事情太过认真,不自觉竟叫了出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贺霄已经停下了摩穴的动作,反倒已经提枪实战了起来。
没有手指的扩张,只就着吃进肠道里的淫水,贺霄直接一插到底。
再嘴硬的男人,直肠也是直的!贺霄呼吸加重,身子细细颤抖。
太他妈爽了,他老公的肉洞,又紧又软,肠子也很会吸,只这么一插进来,破开层层壁肉,魂都差点爽飞了。爽得没忍住,就直接射在了里面。
贺霄“……”
关旭“……”
关旭突然就释怀了,有的人,有一颗相当1的心,可硬件就是不行,啧啧啧,早泄男。
!!!他老公竟然敢嘲笑他?!那什么表情,嘲讽他不行?!
贺霄鼻孔冒烟,狠狠挺动腰胯操弄起来。
看我不狠狠肏死你!肏得你淫叫连连!肏得你乱爬求饶!
贺霄在脑袋里疯狂yy,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待会要怎么阴阳怪气他老公。
“累不累?”
“呼嗯……累死了……”贺霄一边肏,一边气喘地回答,确实累,就操了这么几十下,身体像被掏空,等反应过来是关旭在说话,好不容易憋住的射精欲望猛地喷射而出,“嗯啊~~~”
双腿打着抖,贺霄睁大双眼见鬼似地盯着贺霄。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老公已经恢复了正常,正常脸色,以及,那根正常的直挺挺的粗大鸡巴。
“老,老公。”贺霄菊穴一紧,插在对方体内的肉棒此时软趴趴地直接吓萎了。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关旭挑眉,两条长腿故意环在贺霄腰上,紧扣着将人往自己身上带。
“唔嗯~我错了呜呜呜~不要咬……”贺霄的软鸡被他老公的肉洞紧紧咬着,括约肌越缩越紧似乎要将他的鸡巴绞断。
“晚、了。”关旭咬牙切齿,脸色堆上笑,但笑不达眼底。
贺霄狠狠打了个寒颤,竟然逃不过,干脆装起可怜,“老公……轻一点……”
“我想怎样都可以是吧?”松开双腿,关旭按住贺霄的肩,直接将人一把推到床上。
“啵!”
菊穴初次被异物入侵,这时候还恢复不了原状,只痉挛着不住收缩,带起丝丝缕缕的水流往外溢,贺霄蹙眉,没去管身体里的精液,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贺霄身上。
啧,要怎么玩呢。
视线在屋内扫视一圈。目光额外关注了几处地方,下床,关旭去取道具。
贺霄趴在床上,当看到贺霄手里拿的东西以后,身体默默往后退。
“贺霄。”关旭就站在床边,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意味很是明显。
鹌鹑似的贺霄蠢蠢欲动,猫猫装,吸奶仪,飞机杯,眼罩,仿真阳具口塞,贺霄还没试过一次性将这么多东西都放身上,又期待又害怕。
猫眼悄悄瞥一眼关旭,见对方有些不耐,便飞速将东西全都穿戴好。
视线被眼罩剥夺,口腔被巨大的硅胶阳具撑开,咽喉被迫打开将阳具整个纳入口中,嘴里不住分泌出唾液。贺霄咽了咽,这么一咽,扯动起胸前紧贴的两个吸奶仪,此时吸奶仪只温和的吸着他的两只鸽乳,而稍有重量的飞机杯也只是紧扣在逐渐挺硬的肉棒上,并未开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