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地推他的肩膀,试图咬他的舌头,却被他的手牢牢扣着下巴,亲得口水都糊到下巴上。窒息感搞得我昏头转向,莫名其妙就被他摁在了沙发上,t恤一下子卷到锁骨那儿,感觉上身凉凉的。我只好一手护着还幸存的睡裤,一手使劲按着他的脸颊,把快要磨破的嘴唇拯救了出来,然后深深吸了几口气。
“我操你李念!”
“我操你才对。”他的脑袋埋在我的胸上,含着我的乳头含混道。
我靠在沙发上,昂着头喘气,被他搞得又爽又烦。
“你他妈要不要这么……你年假怎么还没休完,天天来我这报到?”
“你想说我贱,是吧?”他恶劣地把两个乳头咬得红通通的,再用舌头来回的拨弄。
我勃起了,非常非常不情愿地。
于是我只好解开裤带,伸手进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而李念专注地折磨我的胸,跟对待女人似的,啧啧有声地吃着奶。
也不知道刚才正常良好的告别场景怎么又进行到了这种限制镜头。
李念是我的同学,具体说来,是我的小学同学和高中同学,并且从高一就开始意淫我,这是他亲口和我说的。
小学我们并不熟悉,当时的模样也和之后相差很大。
真正熟络起来是在高二分文理科的时候,我们俩分到了一个理科班,前后排的距离,聊天后才发现竟是小学同学。他高中时性格和现在不太一样,更温和内敛,不过本质都有点两面性。
我则是和其他男生们一样,普普通通地学习、打闹,性子有点咋咋呼呼的,脾气不好,但不记仇,心也大。
可能是性格互补的缘故,我和他玩得不赖,常常一块去食堂小卖部,或者溜掉晚自习去打球。
转折点发生在高三,某个时间点某个场景下,我猜到他或许是喜欢我的,男生对女生的那种,于是疏远就成了必然。他不明情况,找我来解释,却被我三言两语逼得脸涨得通红,犟着性子要凑过来亲我。于是被我摁在地上不留情面地揍了一顿。
后来便相安无事一直到毕业。
不过我猜他当时是很恨我的,不然也不会在毕业后的。当然这是从我的角度来看。
对他而言,或许是格外莫名其妙,甚至可能产生了某种误会。因为在第二天清早,他一直盯着我看直到我清醒,然后握着我的手,突然问我是不是单身。
我甩开手,好笑地看着他,说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冷了脸,重复问话。
“当然……当然不是啊,我结婚了。”我大喇喇地把牛仔裤口袋里的戒指掏出来,戴在无名指上朝他晃了晃。
他愣了下,迅速挂上冷笑,表示不信:“你和我开什么玩笑,婚戒你就这么放口袋里。”
“不然呢,谁约炮还带结婚戒指。”我笑呵呵地看着他,然后把散落在各个角落的衣服找回来穿上,“老同学一场,房费我请了,有空去澳大利亚玩可以喊我,拜拜。”
在他的茫然的时间里,我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