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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未曾幻想过师父这般的画面。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真正的圣人,谢回可以从不经过乐楼面前满溢胭脂气息的小街,但他也不能藏住他对谢尘烟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执念。
毕竟他总和谢尘烟说,生死之隔,是他握住执念这根绳,才从地狱爬了回来。
但亲眼所见的冲击力,远非那些模糊的如酒中明月一样的幻影能比。
他没忍住放轻了步子凑近。还想再多看看这一幕。
“师父、师父?”谢尘烟开口唤他,他似乎凑得有点过近了,好像弯下腰来就能用唇齿碰到师父手中那挺立着的性器,已经能闻到一丝腥膻的带着麝香的男性气息,可对方却仍然闭着眼喘息着继续动作,神情之中甚至还有几分痛苦。
多得异常的劝酒、匆忙的离席、对他的避讳……种种一切,和面前人的行为串联在一起,谢尘烟好像突然理解这一切。
那酒里……被歹毒之人下了助兴的药。
于是谢尘烟更加焦急地呼唤爱人的名讳,他其实是略羞于此的,羞于接下来要发生的种种,但是他俯身贴近谢回,能闻到药香、酒香之下爱侣熟悉的气息。那种会被包容一切是熟悉感给了他几分胆气。
正是此时,那性器顶端小孔颤了颤,流了谢回一手的精水。
他的师父好像醒来了一些,眼神里除了情欲、迅速被不安和局促、还有更多他看不懂的情绪占领了。谢尘烟以为那是害怕,于是他就像二人那交缠着的玉佩的红穗那样,十指交扣,紧握住谢回的手。
谢回想。小徒弟真会顺水推舟。谢尘烟扣住他的手,观他两眼迷茫,观他六神空空,他好像因为这份迷茫而大胆更甚往日。
一吻许久,分别时唇齿仍不舍纺着银丝。谢尘烟竟然把他摁倒在了床铺上。
“师父,让尘烟来帮你吧。”
承彼雨露,为水如何,为舟又如何。
谢尘烟翻身坐在爱侣身上,解去沉重的金玉发冠,瀑布青丝垂落在玉般面容两侧。他俯下身又一次亲吻意中人,长发几乎织成厚厚的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只剩下二人四目相对。
良久唇分,谢尘烟的眼眶中都沾染雾蒙蒙的水色,又因为不甚熟稔这般境况而生出几分局促,在同样情欲熏心的谢回看来,竟然生出几分天然的纯洁媚态。
谢回下意识地伸出手要护住谢尘烟的腰,他不知是自己醉了还是小徒儿醉了,他总觉得人影在他面前摇摇晃晃,怕是坐不稳下一刻便要摔了去。只是这手却被谢尘烟截住轻轻按下,对方似乎是要表现表现他来之不易的决心,捧着谢回的手又将其放回了床上。
他声音嗫嚅:“……我可以,我可以的。”
也不知道说给谢回听,还是给自己打气。
谢尘烟犹豫之间,谢回不知道从哪块倒霉锦帐下撕了一条红绸,拉下谢尘烟的脑袋为他系上,蒙住眼前春色。
“小徒儿,这样就不用害怕了。”他鼓励一般地把五指都插进人发间揉搓,“师父在,你做想做的就可以。”
被师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夺走了视觉,简直和未战先降没有区别。
谢尘烟凭借着记忆下意识地在谢回身上摸索着,在谢回轻声的引导或者引诱下替他解开衣服,摸着那手感颇好的一身肌肉,竟然后知后觉又生出一点羞耻,不安地抿着唇。
然后呢,然后要做什么?
他骑坐在谢回胯骨上,能明显感觉到那玩意儿正又一次挺立起来,被他的屁股肉压着。
他自己硌的有些不舒服,谢回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徒弟自从他回来之后锻炼便稀松许多,那原本在骑射课上练出的一点点肌肉如今都变得绵软的很,略微移动之下简直像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在讨好揉搓。
太软了,他从前怎么没有发现?谢回被予春烟悄然麻痹的大脑里泛起谢尘烟读不懂的旖旎心思,他从前怎么没多上手揉一揉…或者,拍一拍?想必这样的屁股肉被捏在手中,或者拍出层叠的雪白的浪,都一定是极度的享受。
谢尘烟有些不知所措地“嗯?”了一声,没太明白为什么压在身下的肉棒陡然硬了起来,只是突然一下被硬起的肉棒隔着亵裤擦了下穴口,蒙着眼感受又是更加明显,全身简直像过电似的抖了下,没忍住轻轻娇哼出声。
“阿烟,有感觉了吗?”谢回喘着气问他,舔着唇上的水回味着,“不用硬来。先蹭蹭,适应下。”
谢尘烟羞得别过脸去,稍微把腰支起来些,把那碍事的布料统统丢了。反正他看不见,他自然以为最羞的不会是自己。
当然,他也没忘记伸手去抓谢回的那根玩意儿,它已经完全是硬到可以插进去的程度,可是似乎是谢尘烟还记着谢回让他“先蹭蹭”的交代,或者说是他自己也有点不得要领,倒也是没急着就往里面塞,而是自己伸了手掰开那糊这一次亮莹莹的水液的花唇,包裹着肉棒上下磨蹭着。
谢尘烟仰着身子,手撑在身后就这样磨着穴,一边喘着气,吐出点嫣红小舌一边埋怨似的:“师父,这样会蹭到……呜!”
对于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的他来说,谢回和小谢回都很明显不是听话的玩意儿,肉棒随着人扭动腰肢的频率一下一下有意识无意识的往上顶着,溢出点点清液更是成了润滑,蹭到花唇上方的花籽就能让人又生出几分娇吟,“好舒服,呜!思深!”
谢回正闭着眼由着欲望带动身体配合着他的徒儿,只感觉身上人一阵打颤,清透的液体就从两人交磨处之下的小尿孔中喷溅出来,淋湿了二人交合之处。
“怎么这么敏感。”谢回从昏沉的欲望中抬眼,眼前的画面实在太过香艳刺激,看得他没忍住动了点坏心思趁着人不应期又挺了挺腰。
那处实在太过湿滑,差点就“不慎”插进那温柔乡中,他伸手恶劣的用指间练习弯弓射箭导致的薄茧翻动小徒儿湿软的女穴花瓣,享受地听着人舒服和惊慌的哭叫。
不过小徒弟身子抖个不停,但还是那么听话。躺着的姿势方便谢回伸出手揉捏那胸口小小的挺翘的鸽乳,怕自己显得太过混账,硬生生忍下了想拍打两下再狠狠地掐那朱果的流氓想法。
可有人却好像顺着谢回抚摸胸乳的手,寻到一点他那将耍未耍的流氓,替他做了。
谢尘烟抓着师父那比自己略大一号的手,就往小而绵软的乳肉里摁,声音还带着点哭腔,“……想……想被思深摸……”
谢回只觉得额角青筋都要绷不住,止不住地跳动。
可谢尘烟豁出去了似的,感觉这样主动的姿势给了他十足的展现自己淫荡的空间。更何况师父被下了春药,自己又怎能不忍住趁虚而入?
他哪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跟送到狼眼皮子底下的小羊羔没什么两样,他的身体疏于锻炼但底子本就上佳,骨肉均亭,更是有情欲把每个关节处都熏成了淡淡的桃色,发着略略的温度,沁出一点香汗。
谢回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手腕上带了两分力气轻拍那勾人的小乳,引了一阵轻吟又从人嘴里泛出来,那还在无意识磨蹭着他的花穴更是欢快的吐着水,发出无言的邀请。
他的双手向下流连,握住那不安的腰肢,他轻声哄着“别动了”,可对方仍停不下那小幅度的磨蹭和挣扎。
“师父……呜等等……”谢尘烟眼上的红绸都被泪打湿成深色,他的手撑在谢回的腰上,想要找回一点主动权,“让我……!啊哈……”
可年长者早就忍得不能再忍,那点狡黠在徒儿的乖顺面前被无底线的放大,他动了动腰,一手掐住谢尘烟的腰侧,一手扶住。
进入的过程那样顺利,甚至甜美酥麻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绵密的涌上全身,然后是一种甜到过分带来的微微不适,让谢尘烟不安的有些欲呕。
“怎么了,不舒服吗?进得太深了?”这人颇为温柔地询问,但是一边又大力揉搓着那柔软的臀肉,给予轻柔的诱哄,“小烟不舒服的话就动一动,像这样——”
他握住人的腰拉出一点距离,浅浅退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把人按下,收获谢尘烟哭得更厉害的媚叫。
谢尘烟的泪从红绸之下顺着脸颊落下来,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哭,或许是他太热、他的爱人也太热,或许是师父顶得太深了,龟头紧紧嵌在宫口,微微用力就能进入。
又或许只是太舒服太幸福了,他听见自己的喘息甜的发腻,也听见师父的喘息浸满情欲,床帏之中只有水声和喘息声在回荡,这些都让他的理智烧毁,身体越发温热起来。
他实在没有力气,伏在谢回身上像只小兽似的,一边摸索着抱着主人的肩膀亲亲下巴、舔舔脖子,一边凭着本能抬腰扭动着来回画着圈摇屁股。
这样的姿势确实给他一些掌控节奏的自由,但是比起这份自由更可怕的是他甚至更清楚自己每次动作会给自己带来怎样崩溃的快感,而这份知觉落到实处,又变成在谢回怀里被宠溺着的羞耻感。
他也想控制一下,扭着腰说“过会儿”“等一下”,可是就有大手慢慢从后颈开始抚摸小动物一样摸到后腰,然后在他控制范围之外给他无法抗拒的快感。
“不过会儿,好不好?”谢回咬着人的耳朵,舌头一圈圈打湿他所有神经和思绪,“现在就要,好不好?”
到最后所有反抗都成了预示高潮的调情,谢回的顶撞一次比一次更加过分,谢尘烟的神智都要被顶飞了操化了,他被迫因为身下人的顶弄而在欲海中翻滚沉浮,快感无限制的在身体里积累,小幅度地释放出去又立刻被塞满更多的快活。
谢尘烟的声音从轻慢的哼叫变成连绵不断的咿咿呀呀的呻吟,又带上情欲浓重的泣音,泪像春药的催化剂,让那点欲望此消彼长,又反过来把他折磨得哭个不停。
“还哭呢?是为师做得不够好吗?”又是一记重重地顶入,谢尘烟被逼得摇着头发出几乎是惨叫的哭喊。他忍不住怀疑那予春烟是否真的化作一缕青烟,通过爱人和他呼吸交缠,传遍了他全身,平日里微凉的手脚都在情爱中被灼烧一样发烫。
“不要了……要顶穿了……”谢尘烟又哭又喘,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泪水混着汗水滴在谢回脸颊,师父像哄小孩那样拍着他的后脑轻轻安抚,但快感积累的速度太过吓人,他对身体完全失控,自然也就控制不了身体各处都在往外溢出的水液。
不知是第多少次,他俯身的姿势那敏感的花籽蹭到了身下人,便仰着头又到达了高潮,蜜穴真是被操成了一片湿软。在顶峰上飘飘然中,他只觉体内的那玩意好像略微抽动,然后它退出来了些,喷出的粘稠白浊就这样糊挂在那白中透粉的小腹和樱红软烂的穴口上,拉扯出一片薄薄的膜。
谢尘烟还在哭着,红绸早就被浸透,沾湿了盖在那双眼上。
“解开解开,不哭了好不好?”谢回的手指绕到红绸的结上,轻轻挑动就解开了它。
谢尘烟睁开眼就看见爱人那清明许多的眼神放大在面前,他听见师父让他放松,让他闭上眼。便感觉到一个湿热的吻停在他的眼睫,舌尖微动卷走他的泪痕。
“不哭…呜,尘烟有些忍不住……”谢尘烟也不知怎的,鼻尖也抽动,小脸就那样皱着,说委屈倒也没几分委屈,就是猫儿似的忍不住撒娇一般哭着,他终于找回点力气,拽着师父领口,发泄般抹了抹脸。
得到了爱人轻拍着脊背一声又一声的安抚。
“哭,那就哭,在师父怀里哭。”谢回轻轻吻着谢尘烟发顶,就像十数年前一般沉稳的心跳在两人之间回想,“傻徒儿,小尘烟,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