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胡立新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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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米勒在酒吧里和自己的老伙计们喝着啤酒聊天。
英国有“下午茶”的传统,而对于大卫他们这些人来说,“下午茶”其实是“下午啤酒”。
聚在常去的“白玫瑰”酒吧里,十几个人分别坐在几张桌子旁谈天说地。
平常他们会聊聊各自在生活工作中遇到的事情,但是今天他们聊得最多的是昨天结束的英超比赛。
“能够让兰开夏的那群杂种闭嘴可真是太爽了!”
“哈哈,是啊!在电视机里看见看台上的伯利球迷们全都哑口无言,真是要多爽有多爽!”
“伯利水平也没比我们高多少,一样年年保级。也就是比我们早了几年升上英超,真不知道在我们面前有什么好拽的……”
大家喝一口啤酒骂一句兰开夏郡的敌人,啤酒的芬芳在口中回荡,爽得不行。
就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中,突然有人叹了口气:“和在电视机前看得爽,我更想去现场问候兰开夏人的妈妈……”
他这话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因为他说到了一个很敏感的问题。
自从决定不去现场看比赛以来要向俱乐部表示抗议之后,大家在平时聊天中都小心翼翼都尽量不提现场看球这种事情。
“啧,约翰,你怎么说话的呢?”
果然,人群中立刻就有人表达了对这种言论的不满。
被点名的约翰没有马上说话,众目睽睽下,他把自己杯中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再用手背擦了擦粘在胡子上的酒水。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来看着大家伙儿:“抱歉,伙计们。我想了很久,我没办法欺骗自己也欺骗你们……其实最开始我就不同意大家的做法,但我想我们是一个集体,要共进退……结果就是每一场利兹城的比赛,对我来说,都像是一次煎熬。我想去现场看球都想疯了,我想在看台上唱歌、欢呼、骂那些挑衅我们的敌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在电视机前做个观众。”
“约翰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让你们失望了,再次抱歉,伙计们。我只是……我只是来向你们告别的,下一场我们主场对阵格拉摩根的比赛,我会去佛兰德看。我对俱乐部的愤怒不能变成我对球队的漠不关心……”
“约翰!你冷静点,这里没有人对球队漠不关心!”有人站起来摊开手说道。
“我们是球迷,如果我们不能去球场看台上支持自己的球队,那就叫‘漠不关心’!”约翰反驳道,“总之,把我当叛徒看也好,随便你们怎么骂我都行。但我要回到看台上去,在球队保级的时候给予支持。再见,伙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