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次和齐衡是漂浮在海面,被汹涌的海浪拍打不停,那么这次韩景行就像是燥热夏日的暴雨,一股脑儿地砸向她,阮妗没有庇护全盘接收,敏感的身体染成一遍红,被暴雨砸得花枝乱颤,两个屁股瓣不停的收缩,花穴被顶开又合拢,密密麻麻的快感传给全身。
“啊…哈……慢点………受不了受……不了啊啊啊………”
阮妗仰着头直喊,爽的白眼翻,身体颤抖着潮吹了,私处的蜜液跟不要钱似的流淌个没完,屁股挨着的那一块床单全湿了。
大肉棒在蜜穴里被巨大的吸力压迫,韩景行深深地叹口气,将狰狞可怖的肉根缓缓抽出来,待阮妗身体安静不动后又缓缓插了进去,刚刚经历完高潮的蜜穴还没恢复,这种降低速度的研磨方法依旧激惹了里头的媚肉,将肉根牢实地圈住。
“啊啊啊———唔………”
阮妗摇着小脑袋无意识呻吟。
没一会儿,韩景行觉得女人恢复过来了,风驰电掣地抽插,接连不断的凶狠撞击肏干得水花四溅,阮妗无助地呻吟,大大小小的电流通向身体,她自己捂住一只嘴避免声音太大了引起注意,那娇俏含羞、担惊受怕的模样勾的韩景行几把越来越硬,他的长发随着动作飞扬,清冷的面容上流露出狂热的目光。
他喘着粗气发问:“我是不是比大哥操的你更舒服?”
“嗯…嗯……啊啊啊………是的呀………好舒服………骚穴好………满足…………”
阮妗才不在乎他和齐衡谁的大屌能让她更爽,反正此时此刻谁能让她舒舒服服的,伺候好她的身体,满足深不见底的肉欲,那自然就是谁比较厉害了,男人这种爱面子的虚荣生物随便糊弄一下就行了,因此,她回答的更干脆。
韩景行被阮妗不带犹豫的回答浓厚的很郁闷,太敷衍了,他甚至觉得阮妗像是一个花言巧语的嫖客,自己则是出力的鸭子?
他耸着腰,龟头上的棱角蛮横无理撞击肉壁,疯狂摩擦着窄穴里的每一处软肉,毫不留情地怼,势必要让阮妗吃点苦头。
“嗯啊啊啊啊——————”突然的提速让阮妗毫无防备,叉开的大腿间撞击得泡沫四起,男人那点小心思她一下子就t到了“真的是你啊啊啊…………齐衡太蛮横了…痛………”
她的话音刚落,韩景行脸颊上的肉紧绷,没一会儿,硬挺的大肉棒在蜜穴深处缴械投降,射的白色精液把骚穴堵得满满当当,阮妗大口地喘气,稍作休息。
她的身体正在自动吸收男人的精华,一股子暖洋洋的温度从腹中散开,扫除了疲惫,而留在女人穴内的那根肉棍很快察觉到变化,蜜穴自动地收缩起来,犹如吸盘一样在大肉棒的外周吮吸,叫人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