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撒谎了?”南北瞪大眼问着,明明事情已经明朗了,溪庆怎么还在说其他的事情。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掉林以婳的?”溪庆不急着亮出底牌,他循循善诱,试图让馆长露出马脚。
“就……我在饮料里随机下了药,那个女孩喝掉了,也就死掉了,这还有什么技术难度吗?”馆长急匆匆解释着。
“什么毒药,什么剂量,只下了一杯?怎么保证毒发时间?”溪庆步步紧逼,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这馆长脑子倒是转得很快,这么短时间编了这么多理由,竟然勉强撑住了自己一轮的询问。
“我……”馆长语塞。
“答不上来吧?”溪庆扬起嘴角,在距离馆长一步远的位置停下,“因为是我杀了林以婳。”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溪庆的身上,溪庆怎么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自爆?难道一直引导大家推理找出凶手和鹿的溪庆才是真凶?馆长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杀了林以婳?
最后的谢幕舞曲
“你杀了林以婳?”南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恨不得贴在溪庆身上。
“开什么玩笑,你没有作案时间也没有作案工具。”馆长一脸不相信。
“现在我想我可以将全部事情梳理清楚了。”溪庆继续说道,“你不是馆长,你只是园丁。你杀了馆长想要取代他的位置,管家有把柄在你手上,你威胁了他,于是他同意帮你作案。你要求他在楼顶杀死叙尔湖,并向他保证可以活命。可惜他不知道你本就想杀了他,在管家杀死叙尔湖的同时你杀了管家。后来的林以婳是我杀的,但只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凶手没有死。”
“证据呢?”园丁冷哼一声,“这些不过都是你臆想出来的,我可不信你能凭空杀了林以婳。”
溪庆冷哼一声,上前抓住园丁的手腕,将它翻了过来。
园丁的手心里有红斑,一些位置有些肿胀,他的指关节粗大,指腹粗糙,显然是经常干活的。
“你声称自己是馆长,可真正的馆长怎么会做下人的伙计,还在手上留下火药灼伤的痕迹?看来你本没有计划假扮馆长,只是我们的推理让你不得不编造了借口。”溪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