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父母大力支持,隔三岔五地关心他的学习进度如何。
安燃赶鸭子上架,也报了时白的同一个考研机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去着。
谁知道他还去上瘾了,安燃人漂亮、性格也大方,在机构里人缘还不错,认识不少朋友,生活都充实不少。
这天,安燃坐在座位上学习,身边的好友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安燃迷蒙地侧头,用眼神询问什么事。
好友王鹤朝前方努努嘴,就看见前排时白的座位边站了一个男生,妆容精致,正醉翁之意不在酒地询问时白问题。
时白眼神清正,耐心地讲解着,专注的侧脸在灯光下帅得一塌糊涂。
王鹤小声地说:“那宋怜是不是喜欢时白?时白每次过来,他都要跑去问问题。”
杨帆
时白正仔细地讲解着一道考研真题。
身旁的宋怜红着脸,会趁着时白低头时偷瞄他,注意到时白要抬头时,宋怜立刻低下头,假作认真地注视着题目。
自时白进入机构以来,宋怜就关注到对方,时白性子冷淡,只与班上的安燃是朋友,身边似乎并没有交往密切的人。
他当即决定先下手为强,暗戳戳接近时白,平日里找准机会就凑上去,勉强在时白面前混了个眼熟。
时白收起笔,问:“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宋怜正沉浸在思绪里,自顾自地盯着试卷上的题目。
后面的王鹤偷笑,举肘轻碰安燃,示意看宋怜这幅傻样。
谁知身边的人半天没个动静,王鹤侧头,就看见安燃也定定望着前面两人,似乎也在出神。
王鹤加大力气,拍了下安燃的肩膀:“想什么呢?”
安燃从沉浸的思绪里拔出来,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时白不再围绕着他转,而且明明家道中落,人反而比之前要亮眼的多。
时白垂着眼眸,并不关心眼前人心里的桃色幻想,自顾自开始收拾包,准备回家。
宋怜还不舍地逗留在附近,见状问:“时白,你要回去了吗?”
时白拎着包,起身后朝他点了点头,迈着长腿离开了。
宋怜目送对方离开的身影,攥紧手中的墨笔。
没了八卦,王鹤收回视线,正要继续学习,身边的安燃也开始收拾。
有些惊讶,他问:“你下午不是要继续学习吗?怎么突然要走?”
安燃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完,快速地起身,追向时白,扔下句话走了:“我找时白有事,下午不来了。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