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潭之前见过李煊,知道安燃与李煊在一起,还觉得挺惊讶的。
安燃的父母可不像是会接受李煊的人。
时白之前见房子的行李箱,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这下真正被证实,面上也淡淡的。
一边的顾尘见时白的反应,还以为时白专门约了安燃,不然他怎么会脱口而出安燃的名字?
压下心中的气闷,顾尘记下‘安燃’,这人似乎与时家关系匪浅。
又听到李煊的名字,顾尘眉眼间生出一阵烦躁,但到底没说什么。
中午简单吃了个便饭,泡了一阵温泉,骨头都乏了,三人吃完饭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等到时白从床上起来,日头已经过去不少。
伸了个懒腰,时白没急着下楼,而是在别墅晃悠。
别墅很大,三楼和四楼都是娱乐的地方,在影音室旁边居然还有一个玻璃花房。
时白走了进去,花房里应该是有专人来维护。
凛冽冬日下,各色鲜研花朵娇艳欲滴,与皑皑白雪似为两个季节。
走走停停,时白欣赏着这花费大量金钱和人力种植出的花朵。
计划着之后也去找带院子的房子,种种花草和蔬菜什么的,还挺有趣味的。
直到走到花园深处,那里摆放着白色雕花的蛋壳吊椅,旁边还有一个竹编的摇椅。
顾尘正坐在那吊椅里,神色认真地雕刻手中的木雕,全然未注意到有人的到来。
时白故意加重了脚步的声音,却直到走到顾尘面前,对方也没反应。
手指动作下,木雕的雏形显现在眼前。
瘦瘦长长的,与鱼扯不上关系。
还没等时白多看两眼,高大的黑影覆在顾尘的手腕上,顾尘这才后知后觉,手下一抖,锋利的刻刀划破食指,殷红的血珠顿时冒了出来。
时白下意识握住顾尘的手,懊恼地说:“你没事吧?!”
受伤
顾尘蜷缩了一下手指, 眼前人神情紧张,他的心里充满了愉悦感。
放任时白拉着他去一楼包扎伤口,尽管这伤口于他而言,平时根本不去理会。
时白牵着顾尘的手, 完全没注意顾尘的小动作。
顾尘悄悄用衣角掩住木雕, 随后将木雕压在椅子的死角处。
确定不会有人发现后, 顾尘才乖乖巧巧地跟着时白。
到了客厅,时潭坐在沙发上继续玩着麻将。
两人成对下来, 手还牵着, 时潭挑了挑眉。
儿子居然开窍了?
下一秒时白说:“爸, 见到药箱放在哪儿了吗?”
时潭这才注意到顾尘手上的伤口,立马放下手机:“这怎么弄的?药箱,你去找找,应该在电视柜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