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只是觉得除此之外,我还有和二哥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我没有得罪过祁暮亭,但是二哥你……”裴逾白顿了顿,“总之同一件事,如果我和其他人被判死缓,二哥应该要判个死刑。”
裴疏槐觉得他说得还他妈挺有道理,但还是说:“得了,这件事我有安排,你别瞎掺和。明天不是周一吗,早点睡吧。”
裴逾白看变异新品种似的看了裴疏槐好几眼,被裴疏槐冷冷地扫了一眼,才慌张地溜了。
“砰!”
卧室门一关,裴疏槐整个人都泄了气。他躺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儿人生,陆安生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
“喂,疏子,晚上十壹酒吧,不见不散啊。”
十壹酒吧是“裴疏槐”和陆安生经常去的地方。
十壹酒,419,真他妈是个诡计多端的擦边酒吧。
裴疏槐揉了揉太阳穴,说:“不去,我明儿还要上课呢。”
陆安生“哈”了一声,“得了吧,别跟我装好学生啊。你进燕艺是为了气你爸,又不是真要当演员,头两年也没见你乖乖去上课,而且你这都要放暑假了吧?”
“突然从良了,不行啊?”裴疏槐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的确还早。他改了主意,“算了,我待会儿来,今晚我请客,谢你的监控。”
虽然非客房内的监控没什么卵用,还是不能确定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哪用得着你请啊,今晚慕老三请客,庆祝他第108次脱单。”陆安生说,“赶紧来啊,我洗干净等你,么么。”
慕老三,大名慕浙,原著中的床戏奉献者之一,“裴疏槐”的狐朋狗友之一。他每次接通“裴疏槐”的电话,都是在床上。
“得。”裴疏槐挂了电话,去衣柜挑衣服,结果打开一看,这他妈都是些什么鬼火少年“裴疏槐”式复古彩虹撞色潮流style?
他闭上眼,觉得视力突然下降了。
半小时后,裴疏槐终于从超大衣柜里翻出白t和深灰色休闲裤,这俩明显不受原主宠爱,标签都没撕,堆在最角落。他脱了睡衣睡裤,快速套上白t,两只脚套进裤脚,坐在沙发上低头整理裤脚处的抽绳。
只是当他直起腰准备拉起裤子时,他的目光突然顿住了。
怔了三秒,他微微岔开腿,右边大腿内侧的浅红胎记清楚地映入眼帘,不发不小,桃花瓣似的。
“……”裴疏槐被虫子蛰了似的收回目光,起身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