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那个小年青一看到我后,马上就露出了一个无比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怔怔倒退了几步,看得是像是看到我后,被吓得不轻。
这时,最先前出来的那个站在王索左边的英气中年人,也看到那小年青的反应,不禁问道:“怎么了,瑟儿?你认识他?”
嘿嘿,果然是他,他就是最早前被我整得得了厌色症的纨绔子弟,京城盐帮黄府的黄瑟,没想到他还活着,居然精神还好了不少了,看来对他说话的就是他老爹黄梁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黄粱,没想到是个如此有明亮眼神的人,看来当商人都有这一个特征呀,眼光特别的锐利,这样更容易看透买方的心思,适合当奸商,可以更好的讨价还价嘛。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可算是冤家路窄了,既然在这里还会遇到黄瑟和他老爹,还有旁边几个大官,看来今天我要把他们全部给一网打尽了,斩草要除根,免得以后跟我添麻烦,念此,我眼中的杀气顿起,可那黄瑟一看到我这眼神,身体顿时抖得更厉害了,看来他是被我整得心服口服,被弄怕了,现在看到我,像看到鬼一样的害怕,看来我的威信还是十足的嘛。
不过就在我准备出言时,那黄瑟强装镇定般看着他老爹,说话的声音也被他强制压迫下显得要平静多了,他只是简单回道:“回爹,这个人是,是我在雅逸书院的同窗,很久没看到了,显得有点惊讶。”这一下,我不免有些呆了,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一说,这不是摆明了帮我解危吗,看来这家伙不光是被我吓怕了,还是被我给吓得服服帖帖了,估计他现在是再也不敢和我做对了,这一点看他表情就知道了,这倒好,既然他识实务,而且过去的事也就过去了,只要他不要再跟我叽叽歪歪玩花样,我倒可以不怎么为难他,主要看他以后怎么做了,一想到此,我又念起那小环也在雅逸书院,明年我就要进去读书了,嘿嘿,既然这个当地的纨绔子弟地头蛇现在这么怕我,到时候进去后把他招来当小弟任我使唤也不错,想到这,我看着他的邪异目光变得淡然了不少。
不过虽然他这么说,但以他老爹黄粱历经江湖数十年的经验和那锐利的目光来看,他明显不相信他儿子的话,反倒有些生疑起来:“同窗?那你为何露出这么害怕他的表情,是不是他在学院欺负你了?”
这一下,头脑简单的黄瑟明显不知道如何对答了,而且又侧脸看了看我淡定的表情,不知是不是他的后怕心理在做怪,脸上又露出了异常恐惧我的模样。
这时,先前叫肥耳庭侍慢着的那御辅大人便帮黄瑟接了一句:“我说黄粱兄呀,这一点你就不要责问瑟儿了,我看呀,这位小公子既然敢公然开起庭侍大人的玩笑,又能这么镇定自若的闯入王府,我看这小子的家底可不简单,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现在瑟儿可是我干侄子,要是谁欺杖人势,敢欺负他,我严霸也不会让他好过。”说毕,这个御辅大人便扬了扬下巴,负手于后,一副我是大官我怕谁的模样。这一下他身旁的那个小妮子女儿的眼神更加做然起来了,好像是目空一切似的,直看得我火气越来越大。
不过他们人多口多,我们这边人也不少,我还没回应他,我身旁的妖皇早就看不下去了,他向前走了一小步,在空中抱了抱拳,脸上露出一副你算鸟的表情,对那御辅大人不屑的说道:“你叫严霸是吧,你这御辅之位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呀,敢在我们公子面前如此放肆,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官帽了。”
“哦?你又是哪位呀?你们公子都没开口,你插什么嘴。你们公子又是哪门的呀,他老爹又有几品官位呀。”这下那肥耳庭侍也叫起板来,话语中明显有强烈的叽讽意味,要不是我要用正当的方法惩治他们,我早就上去扇他耳光了,不过这耳光我是一定要扇的,但不是现在,我要等他们把话都给说完了,我再一件一件的事慢慢和他们算清了先。
不过那叫严霸的御辅大人看来也算是经历过皇城暗斗风风雨雨的人物,他自然也知道皇城内的大小官员都分成很多块结盟,当然现在那些结盟朝臣都全部归顺于我的事,他自然是不知道,因为我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嘛,凡是刘禹西送过玉牌,愿意跟我的大臣的名单我是全部看过的,但我敢肯定里面没有严霸这个人,而御辅一职现在朝中只有为数不多的九人,但这九人中真正归我管的只有其中权位最大的四位,其它五位都是些跟屁虫罢了,当然这五个跟屁虫中其中就有严霸,不要说我不收他当我的势力之一,就他那点点官权我还看不上眼呢,而且光御辅这一块官职中,我也只要有那四位高权位的朝臣的势力就可以了,其它五个后补御辅的势力完全是鸡肋,可要可不要,要来也只是占名额罢了,所以说妖皇此言一出,那严霸明显眼神开始有些闪烁起来,虽然他是个三品官员,但现在却不在我势力片区内,就只能说明他在朝中并没有官大权大的朋友,所以说他在皇城中只能算是那种能平安混一天就大声祈祷的那种家伙罢了,四周都是刀,他哪一把都惹不起,他也明白自己在朝中各大臣中的地位跟那扫厕所的阿姨都不如。所以听了妖皇的话,也被咽住了话头。
我大概猜计了一下这个严霸的作风,估计他平时爱摆出一副自视盛高的傲气,所以其它人都不屑跟他在一起,因为他虽然装得很傲,但屁都不是,人家有同盟的五,六品内奉官员都可以不吊他的,这年头其实并不是官大他就最大,要看关系网的,就算一个连品级都算不上的小官员,只要他在朝中有一大堆人挺他,他一样可以跳起来打一个一品大官的脸。
所以说势力大不大,主要是看人多不多,就和黑社会差不多了,不过与黑社会不同的人,黑社会的人多只是数量,而我指的这种官路势力就不是指数量了,而是质量,就算一个谁都不知道的人,只要有父皇或老太婆撑腰,他一样可以吊得上天。
但这个严霸之所以在我面前摆出这么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我估计也不是无道理的,他势力肯定有,但不是在皇城,而是在地方,看看他身边的那两个哈巴狗小官就知道了,这严霸交的朋友全是些连皇宫都没资格进,只能欺负平民老百姓的那些做威做福的九流货色罢了,如果这都算势力的话,我想他就算和一百个八,九品县官当朋友也不及人家一个加入了皇城同盟的内奉七品官员的势力大。
所以说这种人也只配在宫外吓唬吓唬那些老百姓罢了,在我面前他们狗屎都不如,还三品官位,三品就吊呀,在宫中无人无势,你就算一品也是陀屎。而且他这个三品还不是正职的,还是副职的,御辅一职一共九人,正职的就只有加入了我的势力分布的那四个人而已,其它五人都只是副的。
这下,肥耳庭侍见妖皇没有回话,又准备出言潮讽,妖皇没回话是因为我给他递了眼色,因为我现在还不想这么过早的暴露我是皇子的身份,我要先让他们把话说完,看他们还有什么没说的,这时,肥耳正准备出口,便被那一直没说过话的王索给档住了,那王索看来也是条老油各了,是个察言观色的老手,他先是看了看那严霸御辅大人的脸色,就猜忌到几分,认为我是个不好对付的人,所以他生怕遇到了棘手的对手,所以赶忙阻止了那肥猪的话头,怕要是我真是个不好惹的主儿,本来没什么事都被那庭侍肥猪给挑上粱了,一般像王索这种与官勾结的当地富商都是极为精明的人,而且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欺弱怕硬。对付弱小就会不留余地的赶尽杀绝,但遇到强手就会尽一切可能去讨好对方。这样才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显然这个王索现在是先把我设在了后者,因为他看到那三品大官严霸都没再说话,而且猜测我真的在雅逸学院欺负过黄瑟,开玩笑,黄府盐帮的势力在京城出了名的强势,可是当地的地头蛇,连他黄府的公子我都敢欺负,就只能说明我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一定有硬劲的后台,而且又加上我这么大赤赤的闯进他们王府,就更不简单了,所以论推论理,他也就认为我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了,所以对我的态度也变得好多了,先是对我呵呵一笑,露出自以为慈善的模样,然后做出一副很是谦让,又很是客气的表情,对我向大厅内招了招手,笑呵道:“老大看这位公子来得气势汹汹,一定有什么要紧事要和老大协商,如果招呼上有得罪之处,还先请公子见谅了,不如进入内屋我们再详谈好吗?”
这一下,除了那两个老油各黄粱和严霸外,其它两个人就是那五官外奉庭侍大肥猪和那九品小芝麻县官却明显被王索的这个态度给怔了怔,那肥猪没进过皇城估计也和真正的大官接触过很久,显然看不出来这气氛是如何的,所以他有些不懂的在王索旁边小声问道:“王老爷,你何必跟他客气。先把他擒下如何?”
“呃,庭侍大人,来者便是客,要是太过粗鲁,这可显得我王府太欺横恶霸了,那可成何体统,我王家可是正当生意人,不是恶徒之辈呀,而且我看这位公子定有什么要紧事才来得王府,虽然进入是霸道了些,但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们不访先听听这位公子有何事吧?”这老油条说起话来果然高明,又不得罪人,又温文尔雅,故做贵气,即帮我言得下了台阶,又帮肥耳解了惑,真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说话高手,怪不得他王府能在这王德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翻云覆雨,只手遮天,看来很大的原因可能就是这王索那张嘴和态度,很会巴结人,说得人心里像吃蜜糖一样甜。
不过我可不吃他那套,他那套我在皇宫中这么多年可是听得耳朵都长茧了,虽然这些客套话听起来顺耳,但说话的人明显是假惺假意,说一套做一套,那再好听的话听起来还有什么意思呢?
这时,我听他鬼扯完后,看了看天色,真没想到我们进来已经差不多二个多小时了,看来大队伍已经快到王德镇的,看来此事要快些完结的好,我下五可还要赶路的。
念此,我又扫了眼面前的众人,不过最后目光却停在了那小妮子的胸上,妈的,这婊子胸部长得真是不错,她此刻因为听到了王索这么一说,她对我的目光也变得缓和了不少,看来她也是个聪明人,跟她老爹和各种官商打过些交道,有些察颜观色的能力,从其它人言意上来看,她可能也估计得出我不是好惹的人,所以先前那不屑的目光顿时散却了下去,还换上了一副楚楚动人的眼神看着我,看样子像是在勾引我,不过我最反感的就是这种女人了,欺弱扬恶,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模样,但一遇到比自己强的就媚眼相送,不过她送过来的倒是媚眼,只是那种装出来的女儿家矜持的眼色,眼中之意就是在说:公子,我这样子文静吧,多看我两眼,我是不是又清纯,又迷人呀。
我看到她居然用这种目光看向我,我不免在心中倒呸了数次,操你妈,你还清纯,我估计这娘们都有可能不是处女了,因为她的转变能力和适应环境的能力相当的强,能附和见不同的人露不同的表情的特质,这种人都是用来给人家骑的婊子,我想这个女子平时一定是很放荡的。
嘿嘿,管她放不放荡了,反正这种货色只配给我泄火的,我念此,暗中在心中打了个主意,在办完事后,老子一定要把她给干了,想到此,我脸上不自禁的露出了淫邪的笑容,盯着那小婊子胸部的目光更深了。
这一下我可以感觉到她旁边的那严霸的盯着我的视线明显也开始转变起来,我估计他是看出了我淫笑淫笑的意味,而且我一边淫笑一边盯着他女儿咪咪看,这个正常人一看便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女儿,脸上露出了一丝令人感觉到深奥莫测的笑容,然后眼珠子也不停的滑溜直转起来,虽然他眼珠在转,脑子也在转,但他的眼神大概意思我也是看懂了的。
他眼神的含意就是在说:这个公子到底后台是不是很硬呀,如果我猜测得对,要是他真的背景很深的话,那么他老爹或亲戚一定是在朝中为大官的,而且刚才他旁边的那个下人都敢直呼我三品官位不高,说明他的后台官位比我硬,现在我在皇城没有靠山,光是空有三品官职而已,现在却冒出这么一个看似家底很坚实的公子,到底是不是给我带来的机会呢,咦,这公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居然还是这么好色呀,他用那种眼光看我女儿的胸部,是不是看上她了?这可是个时机呀,如果再套点他家底的事,让我确定后,我倒可以把女儿推给他,帮我搭条线。这样我在皇城也好坐得稳这三品官位呀。
嘿嘿,我的电眼现在的探视水平可是越来越高,不管对方想什么我都一眼便知,真没想到这个老家伙居然这么奸滑,为了自己连女儿都可以推到人家床上去。
不过我看哪,他女儿更不是什么好货色,因为她也发现了我在盯着她胸部看,她倒觉得很自豪,不由得不动声色的挺了挺胸间,好以最好的角度对着我的目光,我看到此,心中突的生出一个字:骚。
这个娘们真是骚呀,而且她目光已经开始有些挑逗我的意味在内了,本来她是不会这么快做出这眼神的,但我看到她老爹在刚才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可能那就是暗号吧,叫她来主动勾引我的暗号。
她此刻的目光中的含义里不光包含了feng骚卖弄这个意味,眼中之意更像在说:公子,你干嘛老盯着人家看,讨厌啦。
不过我看到她眼中这层意思,真想喷血,因为她言不答体呀,眼中含意是叫我不要看,自己却拼命的摆最佳角度让我猛看,真是说的反话呀,倒不是在说叫我不要看,而是叫我认真的欣赏,用力的看,看了还要摸我,亲我,爱抚我。
嘿嘿,虽然这婊子够骚,性格也够我厌恶,不过我向来是不拒绝有人愿意投怀送抱给我爽一夜情的,对这婊子也只配跟我做一夜情罢了,就凭她呀,跟我当长期炮友都不够格,主要是我这段时间离开了我的女人们,又很久没有真正大大然然的和一个女人亲热了,更别提做ài了,所以欲念有些把持不住,极想找个人来泄火。看来这个小妮子是我现在发泄的最好性工具呀。
既然他爹想让她勾引巴结我,我就如他的愿,不过他在皇城以后会不会过得更好,我就不敢保证了,但我可以肯定他会过得比以前还要差,我这人一向是不怎么对奸人守承诺什么的,而且我也没对他承诺什么,如果他真把女儿送我给操,他心以为是心知肚明的事,可我却会装傻,哼哼,帮你找靠山,你把枕头店高点都不可能,不过如果你女儿服侍我好了呢,我倒可以考虑把你弄去当个七,八品的外奉官员,其实我本来打算的是把他弄成平民的。不过要看她女儿够不够让我爽了。
念此,因为时间越来越紧了,所以我就没有再浪费时间下去,直接对那王索摆了摆手,冷言道:“进屋就不必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时间跟你们耗,今日我来此是以调查民情的任务来与你们王府备个案例。”
“听说从七年前你们王家搬到这王德镇成为第一富商后,就以多次殴打工人,克扣下人工钱的恶行在此长期欺压百姓,而且还打死过三个人,是否有此事呀?”我说话间,已把手放进了怀中,来这之前我就有准备了,其实当时我是高估了这王索,以为他与勾结的官是些有些身份的,极有可能是我在朝中势力分布内的人物,所以我特地带来了听令牌,我这个听令牌和其它朝臣的不一样,我这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王”字,见此字如见我人,现在宫中已有九成以上的主权朝臣都听命于我,见牌如见人,如果这王府里面有我势力内的官员在,我亮牌后,对方便会知道我身份了,那时这事就办理得快了,而且也不会泄露我是皇子的身份,这件事我当时跟刘禹西也提过,凡是在宫外有听令牌的朝臣凡是见到有人亮牌王字听令牌就得唯命是从,因为见牌如见我人,所以也叫他给那些下面的朝臣后,只有内部人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在宫外看到王字令牌后就去帮拿牌人办事就行了,不管拿牌人是谁就当是我在放令,而且还吩咐他们千万不要在外人面前提及五皇子这个名字,这个身份一定要隐藏好,因为现在宫中除了我和几个心腹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外人知道那些朝臣全是我的属下,连父皇都是不知道的。
叫他们隐藏我身份也是我一向低调行事的准责,他们当然会唯听即从的。
不过令我失望的是,我原来以为这王索很了不起,没想到认识的人是些九流官员,连台面都上不了的,看来王字听令牌是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