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又要看向报纸,这时突然的从门口闪过一人影。我下意识的瞥了一眼那人,正好迎面。哟呵,挺帅的!黝黑的脸夹上带着幅墨镜,发胶融合的一撮撮头发齐刷刷的盖着后脑勺。甲克杉的胳膊下加着一黑皮包,蓝色的牛仔裤下踏着一双擦的锃亮的黑皮鞋。而箭步如飞的他转瞬间就到了我的跟前,且拿掉了眼镜并习惯性的冲我点了下头,便坐在了我桌前的椅子上。
“有什么事吗?”
“先生,我最近有点不举。”他说着趴到了桌上,轻声的咬着我的耳根。
先生?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样喊我。不举?这也是头一回有人在我面前如此的坦白。我压抑着意外的惊奇,没敢笑出声的清了清嗓子。
“有几天了?”
“一个星期了吧。我压抑就不说了,我老婆也跟着活受罪。”
“压抑?”我差点没笑出声来,我这会儿比你更压抑。不过,他如此真诚的在我的面前诉说,同样身为男人的我,无不为他感到遗憾和悲哀并予以切身处境的同情“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六周岁了。先生,你说愿不愿我以前吃了太多的壮阳药才造成的这样?”
“什么时候开始服用壮阳药的?”
“好些年了,大概我也记不得了,反正有几年了。”
“有多久没有服用壮阳药了?”
“几个月了。”
“这几个月你摄取食物的营养量怎么样?也就是说你这几个月的伙食吃的好不好?”
“哎,哪有空顾着吃饭了,为了生意几乎一天喝两场,每次吃的什么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不过,酒醉后倒是吐出来过不少我觉得应该还蛮有营养的”
“行了,我知道了。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几乎每天喝两场酒的?”
“也得有好几年了。”
“恩,现在问题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