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小孩过于纤细的手腕别在身后,丝毫不留力地三下抽在了膝弯。
“唔……”
那里皮薄,痛感更是翻了几倍,小孩毫无防备,膝盖一下子就砸在了地上,酒店地上铺着厚厚一层地毯,到也不是很疼。
小孩转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安广白扯过小孩身上睡衣腰带,把人手绑了起来,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半挂在身上,里面什么都没穿。
小孩羞红了脸,死死咬着下唇。
安广白看人咬唇就来气,捏住了人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不准咬,你应该不希望我给你用道具吧。”
对上安广白冰冷的眼神,小孩不争气地抖了一下。
安广白用藤条点了点小孩的膝盖,“分开。”
小孩微微挪了一下。
“再分。”
一藤条落在小孩大腿上,瞬间起了一道红印,安广白一点点纠正着小孩的跪姿,直到自己看着顺眼。
安广白纠正完就去了卫生间,丢下小孩一个人在卧室。
卫生间的水声逐渐停下,安广白洗完澡踩着棉拖走了出来,去掉那身西装,隐去那身锋芒,看着倒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同那些玩伴不一样,小孩没跪过,半个小时不到就开始乱动,安广白假装没看见他那些小动作,拿过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文件。
约莫又过了半小时,小孩跪不住了,索性跪坐在腿上。
安广白估摸着差不多了,收了电脑,走到小孩身后。
“脑子清醒了?”
小孩一贯地沉默,安广白也不跟他废话,把人拎到沙发旁,小孩双手被缚,重心不稳,一下子就倒在了沙发上,身后瞬间成了最高点,如同献祭般摆在那里。
安广白把睡衣下摆撩了上来,露出身后丰腴之地。
“你干什么?”小孩如今说话已经没了底气,体型差摆在那里,安广白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制着他。
安广白冷哼一声,开口道:“既然不是游戏,那就没有热身。”
安广白只用了七分力抽了下去,藤条落下的地方先是发白,然后才慢慢肿起。
小孩显然没有经历过,没几下就疼懵了,安广白又故意使坏,接连几下都落在伤的最重的臀峰上。
小孩今天出来,大概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如今更是任由安广白摆弄,眼底犹如一潭死水。
藤条落下声音不大,但是疼痛无比尖锐,小孩之前被保护得很好,基本没挨过打,哪儿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疼痛,疼狠了也只是安安静静地掉眼泪。
“说说吧,你的想法。”安广白停下了手中的藤条。
小孩皮肤白皙细腻,团子上一排排红印整整齐齐,看起来倒是赏心悦目。
这种程度,在安广白这里,顶多算是热身,但念在小孩是第一次,没下狠手。
“我……没什么想法。”
“没想法?那我问你,今天如果不是我拦着,你是不是就打算往下跳了?”安广白蹲下来,强迫小孩看着自己的眼睛。
“就剩我一个了,他们说我留在谁身边谁倒霉。”
小孩眼眶微微湿润,带着点哭腔,“他们走了为什么不把我带走,连他们都不要我了,我还能去哪儿。”
这小孩儿,怎么就这么轴呢。
“众生皆苦,唯有自渡,这世上比你惨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他们都跟你似的在这儿寻死觅活。”
安广白想想就来气,二话不说就按着小孩身后又补了几下,使了十成的力气。
小孩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安广白伸手贴上了小孩身后,还没怎么打就有了硬块。
“你多大了?”安广白忽然问了一句。
“12。”
“名字呢?”
“许承。”
“有没有兴趣,跟我回家。”话说出口,安广白感觉自己都魔怔了,无亲无故而且只见了一面,自己为什么……
这小孩儿长得怪好看的,看着挺乖,留在身边也不错。
他承认那时只是一时兴起,外加被家里催婚催得正烦,想着弄个孩子来堵住家里那帮人的嘴。
多年以后再忆往事,他很庆幸当初做了这么一个决定。
“放心,成年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小孩朦胧着泪眼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自己身后,难道现在这样还不算过分?
“咳,”安广白掩饰性地咳了一声,他那儿知道这小孩这么不经打,不经打就算了,还特别显伤。
“好。”过了好几分钟,小孩才给出了答案,与其一个人过日子,倒不如重新开始……
就在小孩愣神的时候,安广白递了一块毛巾过去。
“咬住,既然跟了我,有些事情得提前开始适应。”
“最后十下,我怕你过会儿受不住。”安广白好心解释道。
安广白也没打声招呼藤条就落到了身上,和之前不一样,这次他是丝毫没有留力。
仅仅四五下,原本只是一层薄肿的身后瞬间起了一道道楞子。
“唔……”咬着毛巾说不出话,小孩只能使劲挣扎,安广白一手按着小孩,一手往身后落藤条。
小孩疼到发抖,耳根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身后已然一片青紫,小孩也不再逞强,哭了出来,安广白见差不多了就停手给人松绑。
小孩失声哭了出来,直哭到人喘不过气。
“没事了,哭出来就没事了。”
安广白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人双腿分开,抱着坐到了自己身上,轻声哄道:“乖,没事了,已经打完了。”
小孩哭到不受控制地抽搐,这两日诸多情绪积压在心里本就无处发泄,如今被安广白抱在怀里,越发觉得委屈,哭了大半个小时才渐渐收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