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之后,安承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因为自己休学在家,安广白怕他无聊,所以时常抽出时间来陪他。
如果放在以前,他确实会一蹶不振,但这些年安广白的陪伴让他大胆了不少,也许是因为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安广白都不会放弃他吧。
就像恃宠而骄一样,他光明正大地赖在安广白身边,满心满眼都是他。
他的调教,说到底也只是试探。
后来也进行过几次,都是浅尝辄止,唯一的区别就是,安广白再没用过他,所有的欲望都强忍着,哪怕安承主动想帮他解决也被拒绝了,直到那天他又喝醉了回来。
安广白的酒量不小,如果不是他想醉,没人能灌醉他。
回来时安承在楼下乖乖等着,从司机手里把人扶了过来。
安广白晃了晃头,勉强认出了眼前的人,只是理智已经被酒精覆盖。
安承身上的睡衣很薄很宽松,随便撕扯了一下就碎成了两块破布,身体忽然腾空,安广白抱着他上了楼。
主卧朝南那一面是一个巨大的落地窗,安广白把浑身赤裸的人按在了窗子上,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看不到。
即便如此,他还是难以摆脱那种羞耻感,在安广白手里轻轻挣扎了一下,“我,我不要在这里。”
安广白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轻轻摩挲着,“那可由不得你。”
他从耳垂开始,一路向下舔弄着,含住了左胸前那一点,放在牙齿间轻轻撕咬着,手里也不忘照顾到右边的红点,力道很大,周围的皮肉都被拧得通红。
安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情欲涌上来的时候,他好像漂在大海之上。
“主人。”好像只有这个称呼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属于面前这个人。
“主人,您不会不要我的,对吗?”这个世界本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偏偏这个人出现了,就那么闯进了他的生活。
安广白没有回答他,只是用行动证明着。
他微微低头含住安承的唇,唇舌纠缠间带出清晰的水声,他含住安承的唇轻轻吮吸着,直到那两瓣唇变得红艳艳的,甚至微微肿起。
安承被翻了个面,变成身前紧贴着玻璃,性器顶端冒出的液体蹭在了玻璃上。
意乱情迷之际安广白还不忘从抽屉里翻出润滑油,抹了一点在手上,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水蜜桃的香味。
指尖塞入身后的小穴里,安承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安广白“啧”了一声,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雪白的肉浪翻滚着。
安承逼着自己放松了身体,接纳着一根又一根的手指,直到三根手指完全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