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封砚祈,你应该听说过,将来你要是想在国……”
景司岚后面说的什么沉昭礼就忘记了,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封砚祈身上,绿色很挑人,但是穿在封砚祈身上就显得格外雍容华贵,论身家论气质论长相,通通不输会场里的任何一个人。
“我说的你都记住了吗?”景司岚问沉昭礼。
“啊,记住了。”
“那我刚刚说,封砚祈在a国的时候他和……”
“司岚……那个,我去一趟洗手间。”
沉昭礼生怕被抓包她没有好好听景司岚讲话,没等景司岚反应过来,就踩着10的高跟鞋从人群中走过。
正巧迎面撞上了一个一袭红色晚礼服裙的女人,二人这一撞不要紧,女人扑倒了旁边放高脚杯的桌子,沉昭礼也重心不稳的向另一边的人影倒去。
沉昭礼本以为自己会摔个半死,不曾想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稳稳接住了她。与此同时,桌子上的高脚杯也尽数砸下。沉昭礼只记得当时巨大的声响,但是没有丝毫玻璃碎片和液体飞溅到她身上。当她再次睁眼时,稳稳抱住她、替她挡下酒杯的竟然是封砚祈。
“是你啊……”沉昭礼讶然。
四周的人听到这么大的动静都赶来查看情况,倒地的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现场一片混乱。封砚祈对自己身边的人比了个手势,立即就有数十个黑衣保镖站出来维持秩序。不一会,医生赶到,把倒地的女人抬了出去。
封砚祈低头看了一眼沉昭礼的脚,此时已经红肿一片。
他留下秘书处理现场的问题,然后一把抱起沉昭礼在众人或惊或恐的目光中走出了门外。
景司岚原想上去追赶,但是却被保镖拦了下来。
封砚祈把沉昭礼抱上了停在场外的劳斯莱斯幻影,并吩咐司机开车。沉昭礼面对突然发生的一切还有些恍惚,电光火石之间就被封砚祈带到了车上。连封砚祈的询问也差点没听进去。
“沉小姐?沉小姐?”
“啊?!”沉昭礼这才回过神来,“我在。”
“怎么脚伤了,脑子也不好使了。脚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嘶……”沉昭礼猛的一抬脚,把她疼的龇牙咧嘴。
“车上没有药,等会儿带你去看私人医生。”
“啊,不用了,太麻烦您了,我可以自己来
的。”沉昭礼想要推脱的男人安排。
“来国多久了。”男人话锋一转,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一个星期左右吧。”
“有专门的家庭医生吗?”
“没有。”
“来的时候带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了吗?”
“没有……”
“我现在把你扔下去,你要自己走回去吗?”
“……”
“我没有别的意思,或者,你也可以单纯理解为这是对同胞的关心。而且,这次晚宴是我赞助的,现场出了事故,我总要过问和负责的。”
“我就是觉得……这点小伤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况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原来男人还记得她,沉昭礼的小心思不免开始萌动。
车稳步行驶,穿越在繁华的街道。不多时,就到了封砚祈的别墅。
下了车,没等沉昭礼开口,封砚祈一手拎起沉昭礼的高跟鞋,一手抱起她,走进别墅大门。
私人医生已经在房内等候多时,沉昭礼伤势不太重,医生喷了药,嘱咐她好好休息以后就离开了。
封砚祈低头看了看表,说道:“很晚了,你今天晚上要不留在这里休息吧。这是iya,她负责照顾你。”封砚祈说着,指了指在一旁等候多时的黑人女佣。
“可以嘛,会不会太麻烦了。”
“你很担心麻烦我吗,还是说,你不想跟我有太多接触。”
“我……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您没必要对我这么关心。”
“沉小姐,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帮你一方面是因为你是a国人,另一方面,我跟h大有校企合作,某种意义上,你也算是我的学生,懂了吗。”
沉昭礼不说话,吸了吸鼻子,“明白了。”
“还有别的问题吗?”
“那个,您怎么知道我姓沉啊。”
“新生资料上写了,还有问题吗。”
“没了……”
“没了就早点休息。”说完,封砚祈给黑人女佣示意,让人带着沉昭礼去了楼上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