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含的再深一点好不好。”
沉昭礼很喜欢江绥宴喊她宝宝,尤其是在床上,每次喊的时候,她总感觉水流得更多了。
沉昭礼慢慢往下吞着肉棒,吞到一半的时候肉棒就顶着喉咙了,她不停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却让江绥宴爽的头皮发麻。
江绥宴又把肉棒往前推进了几寸,肉棒很粗,入的又深,沉昭礼含不住,涨红了脸,干咳起来,眼泪都出来了,顺着眼角往下流。这幅模样,不仅没有让男人停下来,反而让江绥宴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轻轻拭去沉昭礼眼角的泪珠,“乖,忍一忍。”
沉昭礼真的要被干哭了,口中吞咽着根本含不下去的粗硬肉棒,膝盖跪在坚硬的瓷砖上,她快撑不住了。
她含着肉棒呜咽出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江绥宴才意识到自己做狠了,赶忙把沉昭礼拉起来,抱进怀里哄她。
“宝宝,怎么哭了?做疼了?”
“膝盖疼……”沉昭礼趴在男人肩上小声抽泣着。
江绥宴恍然,原来他忽视了瓷砖,瓷砖太过坚硬,跪久了肯定会疼。他抱着沉昭礼去了床上,又低头深深的吻着她。
把人哄好了,江绥宴就让沉昭礼侧躺下去,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侧着插了进去。
“阿宴……呜呜……真的不行了……”沉昭礼快要被干晕了,“求你了,宴哥哥……”
“最后一次了宝宝。”江绥宴猛的挺身插穴,“做完这次就不做了。”
原本淡粉色的穴肉已经被插成了深红色,穴口红艳艳的,拼命接纳着江绥宴的巨根。
“宝宝,我在插什么呢?”
沉昭礼双目失神,无力地躺在床上。
“插你的小骚逼对不对,插的舒服吗宝宝?”
沉昭礼听到那几个字,小腹微缩,穴肉紧紧夹住肉棒,江绥宴知道沉昭礼喜欢听他这么说,每次做的时候小逼都会紧紧的夹着他不放。
江绥宴存了心思要把沉昭礼干喷、干哭,变换着花样操沉昭礼的穴。他九浅一深的顶着沉昭礼的敏感点,在穴里来回翻搅。龟头蹭过的地方酥酥麻麻,让沉昭礼舒服却又不能止痒。
干了一会儿,快感得不到抒发,沉昭礼攀着江绥宴的肩求他快一些。
可江绥宴非但不快,反而停了,从穴里抽出来。
沉昭礼不解,盛满了欲色的眼睛妩媚地看着江绥宴,“进来嘛……”
“进去哪里?”
……
“说出来,说出来就给你。”江绥宴循循善诱,不停哄着羞怯的少女。
可沉昭礼哼哼唧唧就是说不出来。
“你说……求哥哥插我的小骚逼……说出来就给你。”
“宝宝……说一说,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沉昭礼万般无奈,只得服从。
“求哥哥……插我的……小骚逼……”
江绥宴从善如流,肉棒对准小逼,整根没入。
连续插了几十分钟,肉体拍打声持续不断,沉昭礼喊的嗓子都哑了。
“哥哥……宴哥哥……射给我好不好……小逼想要哥哥的精液……”沉昭礼哭着求江绥宴射给她,再做下去她真的就晕了。
江绥宴的喉结上下滚动,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在冲刺的最后阶段,江绥宴在沉昭礼的哭声中喷射出浓浓的精液。
事后,沉昭礼哭着喊着,说什么也不做了,小逼被干的发肿,稍微一碰,就有一股水喷出来。
江绥宴终于餍足,胳膊环着沉昭礼,在深沉的夜色中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