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膝行到镜子前,扭着身子去看自己的身后。臀肉已经完全是一片瘀紫,伤重的地方甚至有些发乌,整个屁股肿了能有两指高,臀肉胀硬着往下坠,皮肤紧绷着,仿佛下一刻就要不堪重负爆开。我试探地用手背贴过去,滚烫的热度几乎吓了我一跳,我的眼泪又开始不由自主往下滚。
一阵锐利的破风声,我下意识地发抖,然后从镜子里看到主人手里拎着根一指粗的藤条。那根藤条显见的韧性极好,在她手里从头弯到尾对折后弹开也不见变形,破空的风声又叫我不自禁地一抖。看到我镜子里的视线,她招招手叫我回去,笑道:“这个就十下,只挨下来就行,小狗可以的对吧?”
我早知道这女人心硬手黑从不放水,可我已经惨成这样了她还要打,不是吧你还真要杀狗啊?
唉杀就杀吧,我们小狗有什么办法。我老老实实爬回去,身后两团肉太痛了,我根本不敢再特意扭屁股逗她。
她叫我背对她跪在茶几前,双手扶住桌沿塌下腰去。该死的茶几上还潮乎乎的,害我摔下来多挨一顿打,我偷偷在桌沿上蹭掉手心沾上的汗。
还是害怕,挨了多少次藤条都还是害怕,比起皮拍那种结结实实的痛来说我更怕藤条这样的锐痛,即使我身后现在是完好无损的全满状态几藤条下去也能害我叫出来,何况是如今的战损,哦不战毁版。
藤条粗糙的表面刮擦过我高肿的臀肉,我难以自制地瑟缩发抖,臀肉一紧绷就是一阵钝痛。我安慰自己,主人说了这十下只要挨下来就好,我可以不用在痛到崩溃时还要刻意维持姿势,大概是主人偶尔的人性闪耀时刻吧。
韧性极佳的藤条挟着风声砸下来,落在瘀肿的皮肉上当即就是一道乌紫鼓起的肿痕。这一下贯穿了之前伤得最重的臀峰,我痛得两眼发黑,连叫都没叫出声,维持不住伏身塌腰的姿势,上半身向后反弓起来,试图藏住饱经折磨的臀肉。
这哪藏得起来,她只按着我的腰将我重新按回桌面,拎起藤条又是三下。她对藤条的掌控极好——拿我练的能不好么,这三下紧贴这刚才那下依次向下,顷刻间瘀紫的臀肉上已经整整齐齐排列上四道高高鼓起的肿痕。
仅仅四下,我几乎已经哭断了气,藤条打在肿屁股上的痛感简直像是被刀子割肉,身后痛得发烫,我怀疑已经出了血,说不定现在正沿着腿往下流。想到这我哭得更惨,破皮留疤的话以后影响手感了还怎么算合格的玩物啊!
最后六下落在腿根上,一边三下,精准地控制在同一落点。这里的皮肤相对脆弱,连之前挨皮拍都挨的不多,还是一片绯红,如今骤然遭难,当即肿起来一道紫色的檩子。我被她按着腰没法挣扎,只有疼得翘起来的小腿和绷紧的脚趾是身体承受疼痛的出口。
她就着我跪得七扭八歪的姿势把我搂进怀里,抬起我的头胡乱抹两把眼泪,又一下一下轻拍我的后背给我顺气:“好啦好啦别哭啦,十下打完了,小狗很乖哦。”
我哭得缺氧,被她搂在怀里时还难以自制地抽气,从脸到胸口都有点发麻,耳朵也嗡嗡直响,眼睛都肿起来。之前被打过的脸如今被眼泪又泡得乱七八糟,我狼狈地眨着眼睛躲灯光,她伸手拧我的脸颊肉,又软又烫的软肉在她手指里变形,她像是心情很好地笑了一下。
戒尺拿出来的时候我都是懵的,我根本忘记了她还拿出来了这个,但我真的挨不住了。我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听见自己牙关细碎的格格声,刚收住没多久的眼泪又迅速掉出来。
她拿着戒尺在我脸前晃了好几下,心情颇好地看了一会儿我恐惧的表情,才开口道:“这个是罚小狗乱扒拉的爪子的,小狗爪子肿了就不会乱动了对不对?”
还好屁股不用再挨了,我松了一口气,打手心就打吧,我下次肯定不会再用手去擦脸了,不,我下次肯定不会一头栽进浴缸了!
她就着半搂着我的姿势往我手上落戒尺,这次倒不太重,打完之后我的手心也才鲜红地肿了半指。我心猿意马地受着戒尺,鼻尖是她清淡的香气,我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感觉这样挨罚简直是奖励。
她丢下戒尺,毫不嫌弃地揉揉我汗湿的头发。我还想去蹭她的手,她却站起身来:“看来小狗还得再洗一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