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知道这女人心硬手黑从不放水,可我已经惨成这样了她还要打,不是吧你还真要杀狗啊?
唉杀就杀吧,我们小狗有什么办法。我老老实实爬回去,身后两团肉太痛了,我根本不敢再特意扭屁股逗她。
她叫我背对她跪在茶几前,双手扶住桌沿塌下腰去。该死的茶几上还潮乎乎的,害我摔下来多挨一顿打,我偷偷在桌沿上蹭掉手心沾上的汗。
还是害怕,挨了多少次藤条都还是害怕,比起皮拍那种结结实实的痛来说我更怕藤条这样的锐痛,即使我身后现在是完好无损的全满状态几藤条下去也能害我叫出来,何况是如今的战损,哦不战毁版。
藤条粗糙的表面刮擦过我高肿的臀肉,我难以自制地瑟缩发抖,臀肉一紧绷就是一阵钝痛。我安慰自己,主人说了这十下只要挨下来就好,我可以不用在痛到崩溃时还要刻意维持姿势,大概是主人偶尔的人性闪耀时刻吧。
韧性极佳的藤条挟着风声砸下来,落在瘀肿的皮肉上当即就是一道乌紫鼓起的肿痕。这一下贯穿了之前伤得最重的臀峰,我痛得两眼发黑,连叫都没叫出声,维持不住伏身塌腰的姿势,上半身向后反弓起来,试图藏住饱经折磨的臀肉。
这哪藏得起来,她只按着我的腰将我重新按回桌面,拎起藤条又是三下。她对藤条的掌控极好——拿我练的能不好么,这三下紧贴这刚才那下依次向下,顷刻间瘀紫的臀肉上已经整整齐齐排列上四道高高鼓起的肿痕。
仅仅四下,我几乎已经哭断了气,藤条打在肿屁股上的痛感简直像是被刀子割肉,身后痛得发烫,我怀疑已经出了血,说不定现在正沿着腿往下流。想到这我哭得更惨,破皮留疤的话以后影响手感了还怎么算合格的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