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随之烛龙功法的推进、真鼎功法的修改,明渊在沈润身上再不掩饰兽性的一面,而沈润始终在抗拒与迎合间切换自如。
他们并非没有发现彼此的变化,而是默契地按捺了急切的心灵,没有人主动开战,而将战意发挥在每一场床榻的鏖战中、朝堂的对峙里。
在争夺两族融合的主导权上,魔尊仍是魔族的君主,他们互为棋手。
“舒服吗?”明渊含住沈润的耳朵,指尖拨开花穴里隐匿的秘密。
那是两个精致的夹子,轻轻夹着两瓣细小阴唇,中间是一根穿透阴蒂的细丝银线,让花径入口时时刻刻被阴蒂牵连捣弄,也经常摩擦布料。
“是很爽……”素白的手指扣弄床单,沈润在一瞬间来回几次的撞击愈演愈烈时,方哑着嗓子开口:“只是可惜……”
明渊动作一顿,然后猛然将沈润翻过身,双腿掰开了压向胸口。
“嗯啊……你恼羞成怒了……”沈润在颈间更强的勒力里呻吟、夹紧、含吮、舔舐,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
三日之前,他完全通宵了真鼎功法中的毒药篇,把自己淬炼成了一朵食人毒花。
明渊插进来时直到高潮,会被吸收灵力、反噬难起。
那一刻,沈润迫不及待地伸手,等不及把体内硬烫的肉茎拔出来,便急切地吻过明渊汗湿的腰身,去摸索从未被采摘的菊蕾。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划破动脉放血引毒的明渊忍着剧痛,扣住了沈润的双手。
到底是实力更胜一筹,险之又险的方寸武斗里,他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沈润被迫大张着双腿,阴唇上被钉入了两只夹子,银丝穿透阴蒂,与夹子相连。
魔尊维持这样羞耻的姿态沦陷在高潮里,直到被神帝灌满了子宫。
就与现在一模一样。
“哼。”不知道过去多久,明渊俯下身,抚摸沈润被弄得目光涣散的脸。
他将龙茎拔出时,依旧狠狠撞过银线与阴唇。
“咕噜。”被快感拍击到麻木的花蒂抽搐一下,满是浊液的穴眼翕张着喷出一股水,将脂红肉色涤清地更加湿艳。
明渊的指尖轻轻用力,掰开了沈润轻薄的唇瓣。
“呜嗯……”控诉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是明渊又让沈润深喉了。
魔尊便半边脸湿漉漉地贴在窗棂时,从嘴唇到菊蕾到花穴都吞吐神帝的性器。
直到银丝在无休止的惩罚中断裂,两枚夹子脱离了阴唇,漫长的严惩才宣告结束。
“你什么时候愿意为我收心、为我改变……”明渊抱起几乎要累昏过去的沈润,低语道:“我才会考虑让你圆满这场执念。”
对沈润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到手了就变得廉价而不值一提。
截至目前,哪怕离最初已有足足五千年,沈润的表现都还让明渊觉得,自己绝不可能成为例外。
沈润醒过来时,天际晴光潋滟。
他起身把头探出窗外,不意外地看见了明渊练剑的背影。
剑式行云流水,颇有大巧不工的意味。
“……”沈润便这么安静地看了许久,直到侍女敲门送上早膳。
他回过神,习惯性让她放卧室外的摆桌上。
等沈润穿好衣服走出去,只见天窗开启着,室内堂皇明亮,食盒旁的花瓶又有了新的花枝。
“哼。”沈润轻笑一声,伏身闻了闻。
很新鲜,还带着点露水。
明渊的审美倒是不错,在小处也有些情趣。
过去的他,室内从来只有奢华的摆设、血红的朱笔与敌人身上贵重的、能彰显自己强大的战利品。
“你还要练多久。”沈润出门唤了一声:“吃饭了!”
他本来也没有一定要用膳的习惯,但明渊硬生生从传承里翻出了烛龙族孕子的秘方。
哪怕下界位面不一定有对应珍材,明渊也亲自去寻觅了代替品,最后弄成了一日三餐轮换着的方子。
“好。”明渊应了一声,剑法开始收尾。
阳光之下,他的银发好似镀上一层金光,更衬得身姿挺拔、面容清俊。
沈润目光灼灼、大大方方地欣赏着。
劲腰、长腿、紧臀、雪肤,明渊实属冰山美人型的极品。更休提美人在骨不在皮,神族圣帝是真正的强者,从身体到实力都引诱着他这个性喜渔色的魔族圣尊。
‘我如果比明渊更强就好了。’沈润心里嘀咕着,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从美人转向那套杀气腾腾的剑法。
近年,他的烛龙真鼎推演渐渐到了瓶颈,明渊的修行亦如是,就各自开始找合适自己的突破之法。
明渊选择封禁灵力重炼功法,沈润还未想好。
不过,前几日吃够苦头的他,未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暂时不打算趁着明渊自我封禁之举做什么。
“唰。”剑光如惊雷掣电,对着沈润陡射而至。
魔尊到底战斗经验丰富,毫不犹豫闪身一躲,便欺身往前捣出一拳,同神帝近距离交战了起来。
那道剑光划过两人身畔,深深钉入花园一颗古树上。
剑刃深陷其中,只有剑柄在外。
“乒乓。”一神一魔全然不在意,只尽情挥洒找不到修行前路的压抑。
他们边战边转圈,直到一声巨响后,整棵树轰然倒地。
“哼。”沈润掐住明渊的脖颈,明渊的手掌扣住他的心房,又是平手。
明渊缓缓松开掌心,沈润却顺势按着他一推,将人压在了树根处。
“不是要吃饭吗?”明渊跳起了眉头。
沈润跪坐着扒开他的衣领,狠狠咬了一口。
“很甜。”待龙血灌入口中,他才幽幽道:“我果然没推演错,若是修炼真鼎之人反将烛龙抽筋扒皮饮血,可以反客为主。”
明渊不但没被吓唬到,还毫不客气地推开腻在自己怀里磨牙的沈润:“去吃饭,吃过你可以再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沈润轻轻踹了他一脚,抢先一步溜向宫室。
等明渊吩咐完宫侍移栽一棵树再踏入客厅,便见桌子上杯盘狼藉。
明明两个人的饭量,沈润一点儿都没给他留。
明渊无言了一瞬,推门进了寝殿。
很好,沈润正把被褥盖在头上装睡,充分听取了他适才反唇相讥的话。
“你吃饱了?”明渊将殿门反锁,一步踏至床畔。
沈润见势不好,抬手把被褥抖开,对着明渊兜头一砸。
明渊挥开被子时,只见他逃也是的跳出窗户。
“来人,通知下去。”明渊处变不惊地唤来宫中管事:“今日放假,谁都不用留在宫里。”
管事忍着笑低下头:“是。”
这已是这些年的常态了,但两位主上挺讲究的,从来没留下任何可疑的黏液浊白。
若非宫中侍从们曾在第二天发现砸出来的坑坑洼洼,继而算出宫中被砸了多少花花草草,都不一定能肯定他们野战过。
不过,这种任性放假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甜蜜啊。
一个时辰以后,明渊成功堵住了跟他玩捉迷藏的沈润。
他这次仍然闭吸敛气,但不是在难寻的小桥流水下,也不是浅滩林木处,亦非幽静石洞。
明渊竟是在那棵倒下的巨树张牙舞爪的树根根系下,抓住了藏得严严实实的沈润。
“……你怎么猜到的?”在这件事上,沈润与明渊唯一的默契就是他不禁离开整个宫殿群,避免引起明渊戒备他试图逃走的严惩。
明渊淡淡地笑了一下,清寒纯澈的眼眸亮得惊人:“灯下黑而已。”
只有这棵树倒下,是之前没有发生过的意外。
“好吧,愿赌服输。”沈润无奈地笑了一声,抬臂勾住明渊的脖颈。
热情炙烈的吻立即落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呜嗯……”沈润低吟一声,任由明渊解开他衣料下摆,灵活的手掌滑入臀间。
直接上正题的抠挖集中在敏感点,让沈润难耐地扭了扭腰臀。
“啪啪啪。”明渊突然拍打着臀肉,惊得沈润绷直脚背,下意识想从这个怀抱里逃出去。
当然,未果,还被边打边挠穴,震动着戳刺敏感带。
“哈啊……”魔尊这些年饱经情欲的身子颤个不停,没一会儿就又湿又热地软了腰肢。
神帝的袍衫还整整齐齐穿着,只往下扯掉了腰带。
他将沈润往适才藏身的树根上一按,令人跪趴着抬起臀丘。
人形的两根粗大性器滑入被拍打润红的谷间,一下下缓慢地戳弄着。
宽大的手掌握住前方块头很大的玉茎,用掌心揉弄顶端。
“哼呃……”沈润被刺激得动了情,难受地闷呻一声,忍不住用翕张的穴眼套弄明渊的性器。
被粗硕龟头撑开两枚穴口往里插入时,他甚至舒服地舒了一口气:“呼……”
‘可以了,接下来推演功法,不能再把沈润关起来。’明渊冷静地看着沈润坦然沉沦在欲望中的样子,扣住他酥软的腰,毫不犹豫地双杆入洞。
沈润猛地颤动一下,随即便摇摆腰身,努力靠向后方。
“哈啊……用力点……”他断断续续呻吟着,用力地夹紧粗长硬热的茎身,用柔韧的肉壁唆吸每一根鼓胀凸起的青筋。
明渊立刻顶弄更狠。
菇头撑涨敏感紧窄的直肠,顶开周围层峦叠嶂的包裹,直入尽头弯曲的结肠口,狠狠拍击着肉壁。
滑腻的花径屡遭暴击,缠缠绵绵地舔舐吮吸,把茎身送入宫颈,又将宫腔大开着迎来送往。
“呃嗯……好舒服……”沈润舒爽地慨叹着,往后磨蹭明渊的腹肌,再回眸灿然一笑,将手覆上明渊的手背,教导着明渊怎么揉让他更爽。
但这个动作直接暴露了魔族圣尊榻上经验之丰富,令洁身自好的神族圣帝脸色有一点点发青。
“噗,你又醋了?”沈润忍俊不禁,就着被操得越来越深的姿势,将唇流连在明渊脸颊、鬓角、唇瓣上。
明渊有些被讨好到了,便只抿紧唇把人揽得极紧、插得极深,每一次都重重碾压敏感点。
但他动作不算快,给足了沈润反应的时间。
“哈……好棒……”快感绵延不断,沈润喟叹着,舒服地将颈项后仰。
他的身体诚实极了,穴眼不停涌出水液,润滑着这场激烈的情事。
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枯根上反复摇动,晃得明渊眼晕口干舌燥。
“呜呃……”他终于忍不住将沈润翻过身,堵住湿软的唇舌,将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扒开,强势霸道地掠夺起来。
魔尊搂紧神帝的脖子,放肆地绞紧腿根,主动骑马似的摇动着自己,去含吮两根粗硕性器。
哪怕明渊克制不住地变化形态,上面一层层翻起龙鳞,扎刺刮擦肉壁,使得穴眼里翻天覆地般痉挛抽搐,沈润也不肯放弃主动。
神魔两族的至高者便纠缠着滚下树根,在附近的花草丛中惊起了一圈蝴蝶。
“很配你。”明渊摘下一枝炫紫色多瓣的花,洒落在沈润被他玩弄到乳晕胀大、乳珠立起的胸膛上。
沈润白了他一眼:“是,你今早插在花瓶里的不就是嘛。”
明渊怔了怔,哑然失笑。
自己认真地插花了无数次,沈润总是不说不看,他还真以为他从来没在意过呢。
“很好看,每一次。”沈润也笑了:“紫色最多,其次是黑与红。嗯,都是我以前喜欢的颜色。”
他说着,挽起明渊汗湿的长发:“但银色在阳光下的色彩也足够鲜亮。”
明渊不再言语,而是掐住沈润的腰,将彼此拖入最激烈疯狂的沉渊里。
不知道过去多久,似乎是月明星稀了,沈润才在清凉溪水的浸润之中堪堪回神。
“好涨。”他小腹里涨得很,大量的滚烫精水和少量水中嬉闹带入的冰凉清水,冰火两重天的舒爽,但停下来之后就有点酥麻了。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额头:“别撒娇,自己炼化……”
“你刚睡着的时候……”他顿了顿,才道:“我传音属下搜集了一些秘境里适合用的东西,过几日我们就各自启程。”
沈润惊了一下:“你……”
“游历一番,再闭关推演功法,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明渊反问道。
沈润默不吭声,他是提出来了,但也被否决了,只因明渊不敢也不甘给他自由。
“等出关,我们比一比。”明渊似笑非笑道:“点到为止,嗯?”
他的视线,扫过沈润身上的情契淫纹。
那并不完整,还未升级过,就仍然有单方面的钳制作用。
“……哼,好。”沈润气笑了:“鹿死谁手,未尝可知啊!”
他得击败明渊,或者在同归于尽的死局里收手,才能让明渊相信。
“你说得对。”明渊正色颔首。
沈润来不及得意,便被扣进水中。
“嗯咿……”他倏然瞪圆了眼睛,但蓦地出现的触手将所有支离破碎的呻吟堵了回去。
激烈而令眼眸水雾模糊的情潮中,魔尊听见了神帝的宣告声。
“你说得对,而且比起情契,我更相信自己。”他温柔而残忍地道:“在启程前,我会让你用身体彻底记住我的形状,从此以后对其他人再也硬不起来。省得你出去一趟,又多了几个儿女。”
沈润急切地想要摇头,说自己不打算出轨,但明渊的触手已紧紧勒住他的脖颈、裹住他的面庞。
“你在这方面很有研究。”明渊的嗓音更加柔和了:“我曾经看过你在魔宫藏起来的日记。不得不说,很有创造性。”
不不不,我那是折磨战俘玩儿的实验记录,别用在我身上啊你个混蛋!沈润快要急哭了。
“我可能不忍心对你下那种重手。”像是读懂他的意思,明渊追加了一句。
他用最清冷的嗓音说出最黄暴的话语:“可有些值得借鉴,譬如让你的鸡巴只听我的命令才能硬。”
救命啊,我就不该写笔记!
沈润眼前一黑,也就错过明渊眼底除了醋意之外,那一闪而逝的复杂之色。
他只能被沈润操得汗泪齐流、腰肢发抖,硬得不行了,还被触须堵住马眼,将脆弱的输精管里当自己的地盘抠挖插送。
“嗯……明渊……好明渊……饶了我……”沈润的声音全是哭腔了。
明渊一直一言不发,只用力操干他的穴。
雌屄红肿着嘟起,宫颈酸胀瘙痒,里面被灌满龙精,肚子大得像是孕子数月。
后穴里被数根粗细不同的触手抽插,厚重粗大的负责捣弄,细小灵活的使劲鞭挞,保证穴壁永远处于无法摆脱的高潮。
“嗯啊……”忽然间,明渊拔出刚射过的一根性器,堵住了沈润的唇。
沈润难耐极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含住,主动深喉服侍着。
他的嘴巴越来越酸,腹内仍然越发酸胀,但快感在不停叠加、爆发,烟花般炸飞所有理智。
“很好。”在被喉肉夹射出来的那一霎,明渊的手心抚上沈润的头,触须终于撤出了涨红的马眼。
沈润颤抖着,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而这,只是他第一次被这么调教。
“我错了……我错了……”第二次被如此对待时,又爽又难受的滋味逼着沈润扭着腰,主动认栽道:“明渊……明渊……你饶了我……”
明渊抚上沈润的唇瓣,看他如蒙大赦地再次含住自己的性器,自己也在极舒服的时候拔出触须,让他一边饮下精水一边射出精水,无声地叹了口气:“罢了,到此为止。”
“我劝你别偷吃。”神帝低声道:“除非你有把握绝对不让我发现。”
魔尊喘息着翻倒在地上,抬眸瞧向他,那目光是幽怨的:“你到底是为了逼我洁身自好,还是给你弟弟报仇?”
今日这些,确实都是他对胯下的妃侍、战俘做过的。
其中,被折磨最惨、完全沦为性奴牲畜的,就是神族俘虏里那个长得极像明渊的宗室,也是明渊血缘上的堂弟。
“只有前者。”明渊很肯定地回答。
沈润终于重新露出笑容:“对于你,他不如我重要。”
“哼。”明渊偏头不语地默认了。
也就是沈润不在意宗室内部纷争了,不然他可能忍不住追问下去。
但同样经历过血缘相近的堂兄弟们试图夺位,他从不会对篡谋者抱有好意。
“我和他关系很差。”到底是明渊主动解释了一句:“他背后的势力不小,本身又投靠了除我之外最能蹦跶的皇弟。”
沈润失笑:“蹦跶?除了你,我就没在战场上和情报里见过神族其他皇子真容,只怕他们比起你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嗯。”明渊不置可否,但也没有过度谦虚:“天资悟性心性,拉开了距离。”
沈润抬手抚上明渊银白如雪的长发,补充道:“而且,温室里开不出凌寒独放的梅花。”
是以,他承认的对手只有明渊,陷害明渊被废,便立刻准备攻陷神界。
当然了,这也是由于老神帝老了,打不过自己,还更可能魔族来不及没发兵,便因天人五衰而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攻破神都的难度很小,唯独在明渊的孤注一掷上棋差一招,导致美人在怀却颠倒了上下。
“你又在想什么?”明渊偏头抽出自己的发丝,打断了沈润的回忆,顺便抱着人走回寝宫,路上泯灭周围的淫靡暧昧痕迹。
沈润回过神,亲了亲明渊的下巴:“没什么。”
“我们分别闭关的话……”他有意转移话题:“药得带走。”
明渊的动作一顿,指尖下滑至沈润鼓胀的小腹上:“……好。”
事到如今,他对子嗣的执念不如沈润,但沈润明里暗里透露的意思很有道理。
他们为两族和平共处付出了很多努力,又凭什么把继承人的位置留给彼此血脉之外的人呢?
沈润便笑着将嘴唇向上逡巡,含住了明渊润红的唇瓣细细吮吸。
熟稔的调情般挑逗容易让人动情,明渊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加快了脚步。
“噗。”被扔在榻上的时候,沈润再忍不住笑,抬腿蹭了蹭明渊硬挺的性器。
两根龙茎势如破竹捣入,半点迟疑都没有。
烛龙与真鼎的功法再度运转,隐隐相合着。
此后几度闭关推演功法、出关大打出手、战败被狠狠收拾,沈润都乐在其中。
明渊从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后来渐渐吃力,总算充分体验到沈润为了子嗣和击败他据为己有的执念加持下,将一身聪明才智极尽发挥所带来的威胁与挑战。
“哼。”剑光刺穿肩胛,鲜血迸溅而出,又是险胜。
沈润半跪在决战的秘境里,哄然大笑:“哈哈哈你还能坚持多久?”
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小了。
“以后,你闭关,我也闭关。”明渊神色淡淡,一句话就让沈润笑不出来了:“不立太子,不代表不能让宗室监国,反正他们没有一个打得过我,加起来也不行,我何必担心他们夺位?”
仔细想想,自己碍于公务,沈润修行和闭关的时间,着实是更久一些。
差距,便是一点一滴拉平了的。
但明渊也心知肚明,沈润本就资质非凡不亚于自己,是困境更能激发他的潜力与战意,而不再流连花丛、无所事事。
“……你……呜呃……”魔尊陡然睁大了一双魔瞳,被蓝银触手撕破戎装,贯穿早已饱经疼爱的双穴与唇腔。
战败令压制淫纹的灵力消耗一空,他又一次沦为神帝的战利品。
“你……你等着……”沈润咕哝着,嘴里和小穴却主动含得更深更紧。
鏖战开始,从乱石散碎的战场,到鸟鸣起雾的树梢,再到星空夜色的温泉,直到他再无一点力气动动手指,方勉强鸣金收兵。
“……”明渊沉默着,将昏过去的人打横抱起,回到空无一人的宫殿之中。
这回有些激动,做得太狠,沈润那处有点红肿,得上一些药膏。
“唔……”清清凉凉的触感有些冰敷,沈润努力颤了颤睫毛,还是没能醒过来。
明渊冷峻的、绯红的脸颊松了松,莞尔失笑:“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显得乖了。”
“没事了,睡吧。”他亲了亲沈润的眼睫,嗓音沉稳温柔。
此后多年,两人都喜欢隔一段时间就疯狂闭关再出关切磋,倒霉的便是处理公务的两族高层了。
最后,他们为了活命不累死,而不是太疲惫导致天人五衰提前降临,极力撺掇两人去本世界的最高点神交。
这是传说中,爱侣将魂魄身体调整到同频的好地方,就是罡风森冷,温度极寒,少有人能够到达。
“哈哈哈。”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沈润大笑着,瞥了瞥明渊腹下,不怀好意道:“烛龙非冰属,你真的行吗?不会被冻住吧,不会吧不会吧?”
明渊扣住沈润的腰,直视着心上人魔魅的瞳眸,一字一顿加强了语气:“为了让你早日生出龙蛋给我们接班,我现在就带你去试试!”
此时,距离沈润想起自重生已万年,而明渊在双修中忽明时光倒转,恰好是一个月。
当是时,他们都忘记,离搜寻各种天材地宝哪怕令些许奇珍绝种也要制出孕子秘方成药并服下,已过九九八十一年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