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很快就领着他们到了包厢的门口,堆满笑容地跟他们说:“二位小客官里边儿请,您接待的客人已经等在里面了。”
他的目光是放在左安礼身上的,不过白谨也没感受到被忽视冷落。
白谨好奇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左安礼捏了捏他的手,力道偏重,让他立刻就回神了。
包厢靠窗的那面正好可以俯瞰底下的街道,因此里面的小商人王鲤坐在窗户边环境时,也看到了白谨两人。
他起身迎上来,脸上带着热情开怀的笑容。
哪怕在心里嘀咕县令家要做生意为何派两个孩子来谈,不动声色地打量他们两眼,面上也看不出来其他情绪。
兴许人家就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本事吧,王鲤暗暗想着。
这一点在王鲤暗暗观察过左安礼的风姿后更深信不疑,他也不是没去过京城见识那些权贵弟子,甚至是皇亲国戚都曾看过。
但偏生左安礼才是最令他心服口服地认为气宇非凡的一位。
小小年纪就已经展现出有担当的一面,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左安礼又拿出了十二分架势跟王鲤谈生意。
他们的东西好用,又是独家秘方。
就算是主动找上门谈生意,也依然能占上风。
王鲤在见到左安礼拿出肥皂时还有点儿奇怪,后面试用完肥皂的样品,已经将刚才所有的怀疑与不解抛在身后。
他现在满脑子就是一个想法:一定要跟左安礼达成合作的协议!
上好的机会从天上掉下来,就算这块馅饼能噎死人,不咬的都是傻子。
白谨瞠目结舌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谈条件,左安礼不像个纯良无害的新手,倒像是久浸商场的老油条。
什么君子风度通通不见。
连王鲤都意想不到。
最后签字画押,王鲤都在嘟囔着后生可畏、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白谨拿着合同,还有些难以置信,不可思议地惊问:“这就完了?”
左安礼喝了口茶水润喉,嗓音微哑:“你以为呢,本来就是我们占优势的局面。要是这都不成功,咱们就赶紧回家洗洗睡,也别想着做生意了。”
白谨嘿嘿笑了两声,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向左安礼砸过去,又招呼小二赶紧把菜端上来,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这位大功臣。
作者有话说:
机锋是指,张氏突然反应这么大,左安礼起了疑心,好奇她为何突然反对,是厌恶自己跟白谨走近还是有其他原因。于是他邀请白谨跟自己去酒楼吃饭,张氏没拒绝,那么可以肯定是另外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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