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兵也好,拉关系也罢,总之不能让津酒县县令好过。
毕竟踩着别人上位这种事,是古代≈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官场最常见不过的事了。
白谨还有点担忧黄玄度他们能不能见到刺史,那就相当于是后世的省长了,岂非他们几个小少年能轻易见到。
不料左安礼一个眼神就看出他的想法,捏捏他的肩膀宽慰道:“何至于忧心他们,这些人身份可不低。”
白谨忽地想起,他们那些人确实是非富即贵,在古代这身份等级森严的社会,可不在乎年龄不年龄的。
他没注意到左安礼方才碰了他后,微微滞住的手指。
到底是有些不同了。
他们转身回了院子,静候那些人的佳音。
白谨拉住左安礼的手,那指尖在他手心里轻颤了一瞬。
他顿了顿,仿佛没察觉一般。
“少爷,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白谨将憋了一晚上的话脱口而出。
语罢他就有些后悔了,倒不如先等这段尴尬的时间过了,他们再正常相处。
现在直接捅开那层窗户纸,还不知道要弄成何样。
左安礼如玉石般的眼瞳闪过一丝无奈,他的表情却如月光一样包容,“对你说什么,青奴,你瞒得我可真苦,把我骗得团团转?”
白谨一下愣住,沮丧地低头,若是他头顶有具象的毛茸茸耳朵,恐怕已经垂下来了。
嘴唇蠕动:“对不起,少爷。我、我会补偿你的!”
左安礼眼中滑过笑意,等人愧疚够了,他轻咳一声:“是,既然要诚心诚意道歉,那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白谨忙问。
少年黑亮的瞳仁中掠过狡黠的光芒,他故作玄虚道:“这个嘛,我现在还没想好,等以后再告诉你,总之是不能拒绝的。”
白谨惴惴不安,却又难得看到左安礼明媚撒娇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他没必要杞人忧天,笑出声应道:“好。”
闲事谈完,就该专注正事了。
白谨担忧道:“我们就坐在这儿等他们,什么事都不管吗?”
总觉得就凭他们几个要扳倒有靠山的一县长官,是在痴人说梦呢。
左安礼眉毛微挑,尾音都在上扬:“当然不是。”
看得出来他今日心情极好。
白谨不解:“?”
左安礼手指敲了敲桌子,“就算黄玄度他们见到了刺史,仅凭他们的一面之词,刺史又凭什么相信他们?”
他自问自答道:“这时候就需要人证了。”
白谨立刻领会到他的意思,“是要吴医女来出面作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