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开始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时,左安礼仍旧独来独往,对此眼皮子都懒得掀起。
褚成过来找他时,还诧异了好一会儿:“你这样的性子可是要吃大亏的,在哪不需要和人打交道呢,在书院还好,要是放到官场被孤立排挤可是大忌。”
这话引得左安礼和关原都抬头惊奇看过去,尤其是关原,寻思着发小竟难得有如此通透的时候。
他们回去就把这事当茶余饭后的笑料讲给白谨听,并大肆嘲笑文武双全的左安礼竟是还有不擅长的事。
白谨则不安地蹙起眉,家里孩子和在校的孩子相处不好可怎么办,这是个大问题啊。
他坐不住了,连忙带着厨娘做了些好吃的酥饼跟点心,在左安礼第二日上学时定要他提上:“把这些发给你的同窗,一定要和他们打好关系,不可以使小性子。”
一到学校就被人孤立,白谨换位思考觉得自己肯定委屈难过得不行,想想就很心疼。
左安礼嘴角翘起:“是,小管家。”
他没错过白谨眼中的心疼,还有为自己真心实意的操心。
既然是对方的期许和要求,就是伪装成一个温和好相处的人又何妨?
于是书院的人今日又看到了不一样的左安礼。
这人不仅给甲班的学子以及学官都发了家中自作的点心零食,在课上踊跃发言不说,课间还会好心解答同窗的问题。
他的学识是真的渊博,好些比他年纪大的人都比不过,他们也没有耻于下问的想法,全都涌过去和他谈论辩驳。
学官走过,谁看了不说一句书院的向学氛围浓厚。
还有人特意邀请左安礼:“几日后我们打算举办一个诗会,届时你要来么?”
左安礼没有一口答应,而是问他:“诗会在何处,具体何时?”
那人便道:“就在无影山的圆徳寺,应该就是十五那天。”
左安礼点头:“多谢,我会去的。”
作者有话说:
在家一直被爹妈嫌弃(人间真实)
想去学校上课,反正都要上网课q
“诗会?”白谨惊诧出声, 连语气都带着一丝慌乱。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谁让他的作诗水平并不理想,到了外面那些大型的聚会, 要玩个飞花令或是当场赋诗一首,那可就是现场丢人社死。
左安礼当然知道白谨的作诗水平, 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去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