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黎朝,只要是同窗,不拘年龄大小,一律称之为年兄,也就是同学的意思。
他身边的那位少年可就不像他那么庄重沉稳了,性子和褚成白谨一样的跳脱活泼,视线放在白谨身上。
先是在他身上的锦衣穿着上转了一圈,又不是非常刻意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蛋,目光恰好维持在陌生人的正常交往当中,展示出良好的修养。
只是他问出来的话可就没那么正常了——
“左年兄,这是你家的童养媳么?”
作者有话说:
深夜eo(不知道是谁骗我的大学没有作业,直到我写不完的文档,做不完的作文,还有各种活动,也不是完不成,就是零零散散地加起来心累)
放心,我还是有码字的时间,拍着胸脯保证jpg
白谨一开始还懵着, 听到这话直接惊异地“诶?”出声,不明白对方是从哪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的。
他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单知道古代孩子早熟, 却也没有早熟到这种地步吧?
左安礼面色微变,一句“慎言”即将脱口而出, 却听面前的少年口若悬河:“你们不知道这次诗会其实是相亲宴吗?要是不想被人看上, 通常都会带上自己的妻子或者未婚妻。你身旁带的这个小哥儿不是吗?”
同窗嘴上没个把门的, 大大咧咧地就把所有事都秃噜出来。
白谨刚想解释, 左安礼就一把抓住他的手, 暗示性地轻轻捏了捏,他立马闭嘴。
等人走后, 白谨才在私底下问道:“安礼, 怎么了?刚刚为什么不反驳呢?”
左安礼弹了弹他的额头, 对上那双不解的眸子也很无奈, 神色深沉道:“反驳做什么?那不成真要去相亲?”
“青奴,你就这么不想跟我扯上关系么?”
他是压低了声音在白谨的耳边说话, 呼出的气息就烫在耳尖,热意弥漫,燎红了白玉似的软耳。
白谨的眸子都蒙上了一层水雾,怎么声音还能传感到身体上, 带来一阵麻意呢。
他狠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 连忙挪开视线, 慌乱地答道:“没、没有, 对了, 诗会快要开始了, 咱们先过去吧。”
极其生硬地转移话题, 左安礼摇头失笑, 他没有勉强对方。
正了正神色,似以往那般拉着人,找了个位置坐下。
白谨顿了顿,瞥了眼在阶梯边偷偷飞来探究目光的女郎们,没有挣开。
罢了,他就做一回挡箭牌吧。
诗会没有白谨想象中的那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