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哈哈大笑,儿子逐渐成熟稳重,逗弄人的机会可不多了,有的话就得赶紧抓住。
作者有话说:
马上就要国庆了,希望我们学校能做人(
大好的日子,可千万别叫我失望。
左家。
窗外的浓郁桂香甜得人微醺, 小哥儿白皙的皮肉晃得人心慌。
白谨懊悔地扑在左安礼的怀里,颇有种做错事的紧张不安。
在皇帝面前的壮志凌云完全消失,其实他一走出宫殿门口, 就已经感到无比的后悔了。
他实在太冲动了,明明这事还没跟对方商量, 左家的人接到圣旨的反应如何, 都是他需要考虑的。
而他莽莽撞撞、一声不响就给弄出来了, 他都不是小孩子了, 做事还不考虑后果。
“安礼, 你会生气吗?”白谨惴惴不安地问道。
他凑上去,亲了左安礼的唇角一口, 似是担心他恼羞成怒。
左安礼心上人在怀, 又被这样温柔地对待, 不心猿意马是假的。可是摆在他面前的是白谨的心慌意乱, 他得先安抚对方。
他摸着白谨的脊背,轻声道:“能将这事昭告天下, 我求之不得。青奴不必忧心,万事有我。”
白谨听了他冷静沉稳的话,慌乱稍微减弱了点,仍旧心神不宁:“可是左夫人那里……还有左大人, 他们会如何想?”
这就是不考虑后果一时爽, 事后火葬场么?白谨追悔莫及, 非常想把自己脑中的水给摇出去。
可是转念一想, 他其实并没有做错什么。
他和左安礼本就有婚约在身, 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 他俩结合天经地义, 再让皇帝下旨也并无不妥。
为何他就不能“求娶”呢?
难道世道给女子哥儿套了枷锁,他也被同化了么?白谨不寒而栗,他逐渐说服自己,在左安礼的怀中平静下来。
“父亲母亲那儿由我来说,他们都是善解人意的人,也落拓不羁,是绝对不会在意世俗的看法。”左安礼振振有词地说。
他的话不无道理,左夫人是崔家大小姐,不顾世家贵女的身份下嫁于寒门子弟,是旁人瞧了都会觉得她自降身价而耻笑的地步。
可左夫人有半点犹豫么?
左安礼捧住白谨的脸,与他双眸对视:“感情是你我之间的事,又何至于让他人来置喙。”
白谨微怔,彻底溺毙于他的深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