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月(2)(2/2)

“你再说一次,小男生的滋味更什么?嗯?”待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时,时疏才放过她,眸子微眯,就这么盯着她,盯得她有点心里发虚,连话都开始有些支吾:“没没没什么”

“星星,”他俯身在她耳边呵气:“看样子我还不够努力啊,在床上都不能让你满意,让你想着去找别的男人”

“不!没有!你你别乱说”傅星玫张口否认,却见他笑得狡黠:“喔?那就是满意了?我还能让你更满意一点,要不要在这里试一试?”

“时疏你疯了!外面有人!”傅星玫被他揽腰搂住,连忙推搡他,却反被他捉住反手扣在背后,唇不安分地落在她的胸前,轻声呢喃着:“经理已经出去了,这个地方很隔音,不会吵到别人的,还有”另一只手扯下她未穿胸衣的前端,他牙齿轻轻在那抹红樱上厮磨:“星星,比原来大了好多了。”

“时疏你混蛋!”傅星玫如何挣扎时疏都不为所动,她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胸前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直击她的大脑,让她只觉得眩晕,连挣扎的力度都小了很多,出口的话带了抹染了情欲的媚:“衣服衣服别弄坏了”

“没关系,”他舔舐着她的耳垂,满意地感受着小姑娘一阵阵战栗,做了这么久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受不起刺激,哪怕一点都会引起她极大的反应,迷迷糊糊中她听见他道:“只要你想要,这满屋的礼服我都送给你。”

再出来时傅星玫已经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被时疏牵着出了单间的门,那张娇嫩的小脸上带了些潮红,眸子中的情欲未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两人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反观时疏,眉眼间带着吃饱餍足后的慵懒,含笑将两人的礼服交给经理,叮嘱她到时间会过来做造型,让她提前准备好造型师,而后拉着小姑娘出了门,只留那群销售人员激动地叽叽喳喳。

傅星玫被这么折腾一通颇有些疲惫,连午饭都没吃就扑到床上,这一觉便睡到了傍晚,哪怕睡过一觉傅星玫仍旧记得晚上还有事,于是换好衣服揉着惺忪的睡眼下楼,时疏此时已经将晚饭做好摆在桌上,看到傅星玫的一瞬间他眼角添了些笑:“下楼吃饭吧,吃完饭就去做造型。”

中午没吃饭,一觉醒来胃里有些空,傅星玫喝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吃了两个奶黄包才颇感满足,只是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她有些欲哭无泪:“要是礼服穿不上了怎么办啊”时疏听见这句喃喃忍不住笑了,抬手将她凌乱的头发抚好,语气温柔:“那就再选别的。”

傅星玫听闻睨了他一眼:“小心时霜姐姐说你败家。”

“我入了时氏集团的股,目前股份所持占比排第二,第一是我姐,我姐还一直念叨着让我给你多花钱否则就把我股份给吞了,你觉得是谁败家?”时疏整了整袖扣,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戏谑,清了清嗓音他接着道:“况且,家里以后的钱都是你掌管,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所以”他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尽量多败家点,我也好有动力去赚钱养你。”

一顿折腾加做造型时间已经过去了多半,等到时疏将车停至美国纽约大都会歌剧院门前时,时代广场上已经灯火通明,周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或是一袭礼服面容精致的女人或是身着西装精心装扮过的男人,昭示着那繁华的门厅中傅星玫曾无法触及的另一个世界。

时疏从侧边下车,打开她的车门,微微欠身,一只手背后另一只手朝她伸过来,极其标准的绅士礼,在初冬的寒风中,傅星玫听见时疏道:“欢迎来到歌剧的国度,我的公主殿下。”

看着霓虹灯下男人英挺俊美的面容,傅星玫忽然记起,在他们初见之时,她和他定下了一个约定,假如她考上京大,他便带她去看歌剧,只是那个承诺被时间的种种洄流冲刷成了泡沫,她早已忘得干净,被动地斡旋在这个世界带给她的重重折磨里,便也以为他也忘了。

哪知他一直深深记在心里,将此奉作信仰,只为了给她圆了当时的梦。

傅星玫咬着唇,眼眶抑制不住地泛起了红,大颗大颗的泪砸在她带着的白色的镂空蕾丝手套上,泪眼朦胧之时,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她听见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呵:“星星,我只想让你知道,对于你的一切要求我都会无条件地服从,而你,只要接受就好。”

那轮霁月终于悬在了她可及之处,抬头望去,一片光明。

直到散场傅星玫整个人都是懵的,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她侧头看向驾驶座的时疏,车速行驶之时光影自他面容上掠过,半明半暗,有些模糊不清,她没吭声,时疏也没有追问她看得如何,有何感想,好似这只是一场极为普通的不需要带着智商去看的电影,场散了便是散了。

这种沉默一路到了家里,时疏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了一句:“我去浴室洗澡,等下有个会,你在卧室洗完就先上床睡觉吧,不用等我,”看着傅星玫乖巧地点点头,他忍不住垂头吻上了她,嗓音唇齿间呢喃:“要不是因为快到时间了,我真的很想现在就把你抱上床。”天知道他看到她这副模样忍得有多痛苦,可现在不是时候,他需要掌握时氏的动向,尽早架空柳念和老头子手中的权,时霜在国内忙得焦头烂额,他既然回来了就不可能将担子都交给自家姐姐,况且身边有了小姑娘,他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权势,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她,哪怕他志不在此,可为了傅星玫,他愿意去挑时霜手中的担子。

当然,还得顺便除掉一个碍眼石,免得他回国后还得忍受她在身边乱蹦跶,思及此,时疏垂下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