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玉思绪逐渐回笼,白日里发生的事情,以及一些不为人说的新奇感受,断断续续从脑海中闪过,他双耳逐渐染上绯红。
凌鸣玉低头喝杯子里水。
松眠疑惑歪头:“难道不是醉酒吗?”
“唔…”凌鸣玉差点被呛到,移目,“…是咳咳是醉酒。”
他连忙转移话题:“我爹回来了吗?”
松眠朝外面天色望了眼:“是时候快回来了。”
凌鸣玉这才问到自己的真实目标:“那…谢妄呢?”
“谢公子?”松眠正欲说,一阵嘈杂声忽然从门外传来。
“少主,少主!家主回来了,现在要立刻传见少主,少主请马上去书房吧!”
“怎么这么急?”凌鸣玉不解道。
松眠也摇头。
凌鸣玉在松眠的帮助下,起身穿衣:“算了,谢妄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我先去书房。”
行至途中,凌鸣玉发现沿途一片光亮,路上仆役皆行色匆匆,颇为压抑低沉。
凌鸣玉越是靠近林父书房,这种氛围越是明显。
就连松眠都看出异常,临进书房前,他担忧道:“少主,家主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凌鸣玉同样有所感,可这个时候,他只能硬着头皮上:“没事,你在外面等我。”
然后在心里,给自己做足了准备,这才咬牙敲响书房门:
“爹,这么晚,您突然找我,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帮助了一下,朋友间的感情得到升华。
“进。”林苍古不怒自威的声音响起。
凌鸣玉迟疑了一会,随即胆战心惊推开门。
入门的瞬间,一盏茶碗连带满盏滚烫的热茶倏然摔裂在他身前,滚烫的茶水溅了他半身。
若非凌鸣玉迟疑,再上前半步,恐怕这茶盏摔的就不是地面,而是他身上。
“逆子,给我跪下!”
凌鸣玉被吓得面色苍白,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的“反抗”令林苍古愈发暴怒。
“好、好!”他努极反笑,倏然又变脸狂斥道:“今日下午,你身在何处,做了什么?!”
林苍古这话一处,凌鸣玉面色立刻苍白如纸。
“聂、聂家客房……”他下意识道。
他想向他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解释他火户鼎发/热期异常,以至于提前一年发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