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晋乐安将怀里的人转过来,掐了掐他的脸,“好了好了,它不过就是一只鸟,懂什么,再说,它说的好像也没错,你确实经常说这两句话,特别是在…嘶”

晋乐安还没说完,要就被薛长鸣狠狠的掐了一下,

“这破鸟气我,你也气我!”

“好,我不说了,你消消气,你最行行了吧?”晋乐安说着就在薛长鸣嘴上啵了一口,接着道,“大不了以后咱背着它点。”

“我要把它挂院子里去,让它感受一下风吹日晒。”薛长鸣鼓着腮帮子,嘴上说着手却没动。

“好,挂院子里去…”晋乐安笑乐了,越看薛长鸣越喜欢,又在那圆鼓鼓的脸上亲了一口,拉着薛长鸣往椅子边走,“来,喝口水消消气…”

薛长鸣端起水喝了一口,“乐安,我觉得天天听它说这几句我能给气死,不行我得教它点其他的…”

晋乐安看着薛长鸣不停念叨的嘴,眼神越来越暗,忍不住抬起薛长鸣的下巴,低下头吻了下去。

≈ot;≈ot;唔。≈ot;≈ot;薛长鸣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接受了这个吻,二人疯狂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晋乐安呼吸越来越急促,移开了薛长鸣的唇,一路向下,从下巴到喉结。晋乐安抬手就要解薛长鸣腰带。

薛长鸣一下明白他要干啥,条件反射道,≈ot;≈ot;乐安,别…≈ot;≈ot;话说了一半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鸟,又赶紧吞回去,只能闭着眼任晋乐安为自己宽衣解带。

亲着薛长鸣锁骨的晋乐安嘴角勾了勾,又一路向下,用牙磨了磨胸前那两颗红粒,薛长鸣闷哼一声,软了身子,眼角渐渐爬上了红晕。

晋乐安吻过腹肌、肚脐、小腹,一路向下,直到自己跪在了地上,双手掰开了。

他的膝盖,对着薛长鸣那腿间炙热,摸了几下,便含了进去。

薛长鸣胸口剧烈起伏,低着头喘着气,看着下面正在忙活的晋乐安,抬手双手抱住他的头。

自从上次说了喜欢这样,晋乐安每每做这事都得来这么一出。

“乐安,我…我不…”话说一半,薛长鸣又想起那只鸟,赶紧把话憋回去,只剩下低头喘气了。

那口中太过炙热,且晋乐安次次都含的很深,不一会儿,薛长鸣腰一抖,他赶紧推开了晋乐安,有白/浊,撒在了地上…

晋乐安被这推的踉跄了一下,直接坐在了地上,薛长鸣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一看,赶紧将晋乐安扶了起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乐安,我…”薛长鸣有些愧疚的看着晋乐安,抬手摸了摸他的嘴角,“我就觉得,那个,太脏…”

“不脏,我的长鸣怎么会脏…”晋乐安勾唇笑了笑,倾身过去,吻住了薛长鸣的唇。

薛长鸣正吻着,抬眼又看一眼墙上的鸟,眼角一弯。

随即变被动为主动,将晋乐安压在了椅子上,更深的吻了下去。

晋乐安一愣,随即放了力道,任薛长鸣吻着。薛长鸣解了他的腰带,一路吻了下去,掰开他的膝盖,将头埋了下去。

“长鸣,别这样…”晋乐安闷哼一声,有些惊讶,这是薛长鸣第一次这般对他,虽然薛长鸣这事儿上很青涩,牙齿有时候也会硌着他。

但那种太过舒服的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曲起脚趾。

薛长鸣学着晋乐安刚刚那样在前方打着圈儿,偶尔舔舔前方的小孔,直到他跪的膝盖疼了嘴也酸了,晋乐安还不见有泄出的迹象,便忍不住伸出手,对着那双/球揉搓了几下,嘴里使劲儿一吸。

晋乐安整个人一抖,便泄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薛长鸣躲避不及,呛了口,坐在地上使劲儿咳嗽,有白/浊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的喜欢,太满!

晋乐安也蹲了下来,抬手摸了摸薛长鸣的嘴角,吻了下去,将他嘴里剩余白/浊勾回自己嘴里。

“长鸣,其实不必为了迎合我,这般…嗯!”晋乐安还未说完就被薛长鸣一下扑倒在了地板上。

“乐安…”薛长鸣舔了舔唇,这才将护在晋乐安后脑的手抽回来,甩了甩,笑道,

“其实我不是为了迎合你。”

“嗯?”晋乐安一脸疑惑。

“其实最开始是有点想让鹦鹉学你说话的,但是刚刚我看着你那般愉悦的样子,我决定了,以后也会这般待你。”

说着又在晋乐安嘴上嘬了一口,“但是你这也太慢了吧,我嘴都酸了,你还没反应…”

“可是…”晋乐安还没说出口,又被薛长鸣吻了回去。

今天的薛长鸣不似往日那般顺从,压制性的姿态让晋乐安有些不习惯,可又无可奈何,只能任他在自己身上乱蹭。

待二人快喘不过气时,薛长鸣才抬起头,红着脸看着晋乐安,“乐安,你知道吗,你的喜欢,太满…”

晋乐安一连疑惑的的望着他,眼角湿润,有红晕爬了上来。

“不明白吧?嘿,我来跟你唠嗑唠嗑,虽然我没你哪那种能看透所有人的聪慧,但我也不傻,能看明白你一个就够了。”

薛长鸣说着又低头在晋乐安嘴上啄了一口。“我喜欢桂花糕,你便天天给我做,我喜欢脆皮鸡,你也常常去给我买,很多事情我只要说一次喜欢,你便记下来常常给我做,物极必反,你就不怕哪天我厌了?”

薛长鸣看着还是一脸疑惑的晋乐安,接着道:“不过我啊,只要是乐安你给的,我永远也不会厌,我只是想说,你的喜欢是付出,你给了我你所以的东西,甚至包括…”

说着咬了咬晋乐安的喉结,见对方还是没有躲,薛长鸣低头笑了起来,“包括生命,浊清啊,你怎么这么好,好的让我觉得很不真实,我快要溺在里面了,一辈子也不想爬出来。自从橘子离开后,我总感觉你有些患得患失,你在担心什么?嗯?”

“我…”被人看穿心思的晋乐安一慌,不知道作何答复。“我…觉得…会失去你…”

薛长鸣笑了笑,显然得到这个答案是意料之中,“为何会这么觉得?”

晋乐安复杂的看着他,良久,“我…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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