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
安垚一大早醒来就发现叶染不在,她自己去熬了汤药,吃了些零嘴垫肚子,坐在院中晒着太阳。
再养两日,她便可以起程继续向临州而去了,不知到时该如何跟叶染说再见呢。
隐约瞧见远处走来一个马夫。
安垚习惯性的拿起扇子挡住脸。
只听那脚步声愈来愈近,停在了院边。
那人喊道:“姑娘,可否在你这儿讨些水喝?山脚的河水枯竭,我与马儿都快要渴死了。”
安垚悄悄露出一双眼睛来,望着来人,瞧着憨厚老实,眼中并无恶意。
安垚放下扇子,点点头示意他在此等候。
瞧到安垚的面容,马夫瞳孔一惊,心想好一张美人脸,真是难得!
安垚端了碗水来递给了马夫。
马夫大口饮下,笑着道:“多谢姑娘。”
安垚淡笑着,用手语比划道:「不必多礼。」
马夫神色一顿,未曾想到居然是个哑巴。
他看了看安垚身后,问道:“姑娘一人住此处?”
「友家借住罢了,过两日便会离去。」
马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揖手道谢后牵着马儿离去。
晌午,
叶染不在,从未下过厨房的安垚,磕磕碰碰的给自己煮了碗面吃。
饭后她坐在窗前望着远方,心中有些担忧叶染为何还不回来。
他不会是又被人欺负了罢?
月上枝头时,安垚已无心思再用膳。
在房屋内焦急地走来走去,心想叶染是否真的出事了。
等啊等,正犹豫要不要冒着黑夜下山去岐城找一找,院中突然传来动静。
以为是叶染回来了,安垚立刻冲出房门,不料来者竟然是白日讨水喝的马夫,她顿时原地僵住。
白日见到的憨厚马夫此时已经换了一副嘴脸,那人眼光中流露出一股淫邪之色,脸上荡漾着丑恶的笑容,脚步虚浮,一看便是酒色过度。
安垚下意识关门,马夫见状快步上前将她扑倒在地。
“嘿嘿嘿小美人~等爷等久了吧。”
恶心的手指划过安垚的脸颊,马夫张着满口黄牙,口臭熏天地便要吻上来。
安垚惊恐之际拼命挣扎,手背碰到了门框边插花的花瓶,反手握紧之后朝着马夫的后脑勺用力砸了下来。
嘭的一声瓶身破碎,马夫疼的抱头惨叫,安垚连忙爬起身子往外跑。
可惜还未跑出院子便被人从后面抓住头发拽倒在地。
马夫被打后头脑清醒了不少,横眉怒目,压着安垚恶狠狠道:“好啊,你个小贱蹄子竟然敢打我。”
说罢从袖口掏出沾了春药的抹布来,使劲的摁在了安垚口鼻之上。
安垚泪水横流,挣扎中吸入春药,没几下便感到腿软脚软。
马夫的奸笑声荡漾在山林中,抗起少女向着屋内走去。
春药见效,安垚渐感头晕,视线也模糊了起来。
身体烫到了惊人的程度,体内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奇痒难耐,痛苦万分。
马夫将安垚放于床上,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衣裳,手将要碰到安垚襟口时,一把短刀从门外袭来,喉咙当及被刺穿,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叶染沉着脸进来,目光凶恶的划过赤身裸体的马夫,再而落到安垚脸上。
少女双目迷离脸色红润,额前碎发凌乱的铺在枕头边,鼻翼之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呼吸滚烫粗重,十分痛苦的蜷缩着。
叶染眉间一蹙,上前将安垚揽起来,她身体烫的厉害,凑近了一闻才发觉她是被下药了。
忽而其来的冰凉感使的安垚止不住地向他贴近,一双发烫的小手不由自主的搂上叶染的脖颈,顺着衣襟往下探入。
叶染眸色一暗,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沉着声道:“安垚,别动。”
被春药蒙住神智的安垚又怎会听得懂他的话?
双手被束缚,少女难耐地底吟一声,脖子忽的一软整个上半身松懈下来,滚烫的娇唇间接贴在了叶染的喉结之上。
少年瞳孔一惊,喉结滚动,眸色瞬间晦暗。
安垚挣扎着想要与他贴的更近,襟口的衣裳被她摩擦到肩头,雪白的肌肤因春药而变的白里透红,胸前春光一片尽被叶染收进眼里。
他缓缓松开了禁锢住她的双手,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隔着衣裳,安垚触碰不到叶染躯体上的微凉,于是大胆地将他的上衣从襟口扒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心满意足的贴在他的胸肌之上,双手在他腹肌间肆意乱摸。
体表上的滚烫解决,可体内的陌生胀意让她不知所措,难受的落下眼泪。
摸着摸着,少女将自身的衣裳全然脱尽,白嫩的乳房紧紧贴在少年胸膛之上,体内的痒意使她痛苦地流着眼泪。
叶染忍耐许久,目光早已灼热起来像两颗跳动燃烧的火焰,声音低沉暗哑,无可奈何道:“安垚啊,莫要惹我了。”
该怎么办呢?
乘人之危,或是放任不管?乘人之危并非他的喜好,若放任不管她便会暴毙而亡。
看着她被春药所噬,痛苦流泪,叶染叹了口气,伸出手抑制住她的动作,转而将她摁在身下。
入侵性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含着她微微张开的唇瓣肆意吮吸,舌尖闯入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微凉的手掌游荡在她白皙的肌肤之上,安垚得到了满足般吱嘤出声,身体下更是涌出一股热流。
被他吻的急了脑袋缺氧发昏,安垚下意识伸手推了推,却被叶染拎着两只手腕扣在了头顶上方,接着细腻的吻顺着她纤细的脖颈来到胸前。
叶染张口含住那一颗娇红的茱萸,舌尖捻转在周围,细咬轻舔。
安垚意识朦胧紧闭双眼,上半身的痒意燥热得到缓解,她乖乖的不再挣扎,可是下半身的难耐依然在,而且更加酸胀,迫切的想要被安抚。
叶染一边亲咬,一边脱光了她身上所有衣裳,少女一丝不挂的躯体映入眼帘,少年双眸腥红,欲火中烧。
一根庞然大物从少年矫健结实的双腿间弹出,如长枪般屹立,如草丛里蛰伏的巨蟒,怒目昂首。
与他俊俏清冷的面容相比,身下的这根略显狰狞,色泽粉润,青筋交错,粗壮坚硬。
明晃晃的烛光之下,叶染握着安垚的两条玉似的细腿将其分开,漆黑的眼眸,细细打量着她的私处。
少女的躯体看似瘦弱,阴唇上的脂肪却肥厚饱满,圆鼓鼓的两片唇瓣上无一根毛发,如刚出炉的馒头般白嫩诱人,一条肉缝把馒头分为两半,肉缝合的很严实,与两侧的唇瓣一起形成一条漂亮的圆弧。
在春药的作用下,安垚的淫水止不住的往出流,浸湿了一小块床褥。
叶染先前在春宫图上瞧过女子的下身,其貌丑陋无比,难以入目。
他以为天下女子的私处全都长成那样,直到此时他瞧着安垚的阴户,吞了吞口水。
“安垚,你这里生的真漂亮。”
叶染好奇的用指尖拨开唇瓣,一颗小巧玲珑的粉红珍珠展露了出来,颤颤巍巍等待被人采摘。
少女细长的肉缝紧紧阖闭,叶染伸进半根指头摸索着套路,内里当真是别有一番天地,温热紧实,将他手指咬的寸步难行。
这么小,能插进去吗?
安垚被春药折磨的死去活来,四肢又不安分的乱动了起来。
“别动别动,乖。”
叶染刚肉柱对准穴口,缓缓的逼近。
半晌,少年额角汗珠滚落,身下之巨蟒却也只进入一个头。
紧,太紧了!
安垚同样不好受,穴口如撕裂般疼痛难忍,疼的她泪水直流,下意识的想要拧身逃走。
叶染勾唇一笑,压下身子含住她的乳尖,一只手抚上她的阴户,揉捏着那颗娇艳的嫩珠。
“此时想逃?晚了。”
他捏了几下,安垚的淫水再此如汩汩泉水般流出,小穴湿的不能再湿。
叶染再次将性器放于穴口,一点一寸的往里面挤,层层穴肉像是要与他为敌,奋力的将他往外推,粉嫩窄小的肉壁将他的柱头包裹的严严实实。
安垚浑身紧绷,下腹收紧,忍不住的用力一夹。
一股酥麻之意从尾椎骨处直往上窜,叶染浑身一抖,白色液体喷涌而出,就这样……射了?